網友:十多年的頸椎病肩周炎一個月治好了,還長出新發!咋回事?
【 本文系來自河南安陽的網友丁憲所寫,有所刪減。 】
今年仲秋時節,我愛人讓我去滑縣尋醫問診。
老實講,我實在忍受不了頸椎病、肩周炎的折磨,無論是抬胳膊、拎東西,還是走路、運動等均疼痛難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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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愛人在滑縣工作,與滑縣骨科醫院院長明新傑是朋友,她曾在那治過病,對那裡的情況了解。
她告訴我,滑縣骨科醫院是中原一帶甚至全國都聞名的骨傷科醫院,有300多年的歷史,該院不僅傳承祖先留下的黃塔膏藥術和正骨術,同時還借鑒國內外的先進經驗,發展創新骨傷療法,是一家集中西醫結合又與國際接軌的國家二級甲等醫院,既對骨傷病有神奇療效,也對一些疑難雜症療法新穎,不妨一試。
我半信半疑、半推半就便答應去那裡看看再說。
2018年10月1日清晨,我們駕車南行,上午10點到滑縣城,我愛人即與明院長聯繫。
明院長告訴我們,疼痛科張全金主任治療肩周炎等病症有神奇療效。
10月1日上午,張全金主任在滑縣新區醫院坐診,他現在是黃塔、新區兩頭跑。
隨後,我們在新區醫院(滑縣新區醫院是滑縣骨科醫院的分支)找到了張全金主任。我將右肩疼痛的癥狀告訴了張主任。
張主任邊了解病情,邊用手摸病灶,還用了些手法,霎時,我的病痛就有了緩解。
我問張全金主任,這個病能不能治?
張主任很自信,說問題不大,住院吧,倆星期保痊癒。
倆星期?我懵!求醫問診十餘年,進京都、訪省城,周圍地市大小醫院、私人診所均診治過,皆未解決問題。
張主任只是簡單地捏捏摸摸,竟輕描淡寫說成小病?
我愛人問他住黃塔醫院還是住新區醫院?
張全金主任說讓我們住黃塔。
從滑縣新區醫院出來,我猶豫不決。
愛人勸我,說張全金主任是豫北治疑難雜症的專家。
我有些情緒化,說治不好咋辦?
愛人反駁我,說你這個病對張全金主任來說,可謂是舉手之勞。人家是經驗之談,毋容置疑。
滑縣骨科醫院坐落在滑縣半坡店鄉黃塔寺村,離滑縣縣城30多公里,離安陽市120多公里。
我們在滑縣城住了一晚,於10月2日便駛向滑縣半坡店鄉黃塔寺村。
我住在滑縣骨科醫院疼痛科三樓病房的35床。
10月3日,張全金主任開出了驗血、CT和X光檢查單。
檢查結果出來後,除頸椎、腰椎有骨質增生外,骨頭沒有大礙。
張主任認定肩、後背、胳膊疼痛的主要原因是肩周圍三塊肌肉的問題。
張全金主任說銀質針治療效果最好。
扎針?
一聽扎針,我煩。
患痛風、肩周炎、頸椎病、膝關節酸軟等十幾年來,像推拿、拔罐、針灸、小針刀、銀質針等均嘗試過,為達到好的療效,扎小針刀、銀質針時連麻藥都不用,那種疼,我生生忍著。
肩周炎造成我胳膊上肌肉萎縮,我曾用煙頭往胳膊上燙,至今還留下幾個黢黑的傷疤。
疼痛之極,曾和家人商量採取截肢手術。
十幾年來可謂是「千刀萬剮」,受盡折磨,苦不堪言。
我不相信在這裡扎銀質針就能治好我的病?
我用拒絕的口氣對張全金主任說,銀質針還是不扎吧。
張全金主任笑了笑,從上衣兜里抽出一支水筆,說同樣是一支筆,畫家能用它繪畫出一幅精美的畫卷,書法家能撰寫成一幅經典的書法,而我僅能寫出幾個潦草的字體。扎針也如此,看準病,找准根,就能手到病除。先理療、熱敷幾天,讓病灶的肌肉放鬆一下再扎。
我糾結,答應得有些勉強。
10月4日晚,明新傑院長、張全金主任、秦深義主任等在醫院餐廳熱情接待我們夫婦,一是為我們接風洗塵,二是為明新傑院長到俄羅斯學習伊里扎洛夫技術踐行。席間,明院長給我介紹了滑縣骨科醫院的情況。
10月5日上午,我入治療室後,護士將醫用包、麻藥、碘酒等一一放在移動手術架上,只見張全金主任微笑著走進來,並親切地問,不緊張吧。我說不會。
我安靜地趴在手術台上。護士精細地為我擦拭碘酒消毒。
此時,明新傑院長也匆匆趕來,說他也有手術,詢問了張全金主任的治療方案後,便匆匆離開。
張全金主任打開麻藥瓶子那一刻,我感覺到自己還是有些緊張。
我愛人不放心,請求留在手術室。
護士勸說,這裡是無菌手術室,愛人知趣,悄悄離開。
銀質針的頭是鈍形的,所以張全金主任每扎一針都非常用力,我處在被作用力的一方,能感受到他每每用力的時候有種酸沉的感覺。
他邊扎邊與我交流,我說,疼痛時總覺有病魔住在我軀體里,以翻江倒海之勢群魔狂舞,真折磨人啊。
張主任說,每針都扎在骨頭上,這樣效果會更好。
或許是麻藥的作用,並未有太痛苦的感覺。
張主任問麻不麻?
我說不但麻,還有沉的感覺。
張全金主任說,麻就是扎在穴位上了,沉就對了。
我問能扎幾針?
張主任回答,幾十針。
就這樣,我的右肩膀上一下子扎了72針,張全金主任累得滿頭大汗。
長長的銀質針將我的肩膀紮成了一個刺蝟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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護士將銀質針接上電源後,整個肩膀有熱的感覺。
半小時後,張全金主任將一根根銀質針拔出,針好像是長在肉里一樣,取針時,將肌肉拉得好長,那是肌肉組織的吸力所致,看來是扎針用力,拔針也須用力。
按照張全金主任的要求,取下針以後,應立即擺動胳膊,我搖著右臂,感覺肩膀非常輕鬆。
愛人見我出來,迎上去問,怎麼樣?
我邊走邊說,不疼了不疼了,真神奇啊!
困擾我十幾年的肩周炎,就在這一個多小時的治療過程中消失了。
心中無限感慨激動,竟夜不能寐,我連續打了多個電話,把我扎針治好病的消息一一的告訴我的親人和朋友,讓他們與我共同分享這一奇蹟和治療成果。
初戰告捷,奠定了我繼續治療的信心。
10月6日,張全金主任來查房,說肩周圍有三塊肌肉都需要放鬆。再扎後背,右肩與前胸部連接的那塊肌肉都需要扎。
我說治好肩周炎再治肘彎,左胳膊、膝關節還要治療,啥時治好啥時走。
我按照張全金主任的安排,隔幾天扎一次針,然後理療、熱敷,然後再扎針治療。
我們原計劃兩星期出院,結果三個星期還沒走。
如我們所願,我的肩膀、肘彎、左胳膊在張全金主任的精心治療下均有效果。
我愛人問我,是不是該出院了。
我伸出左手的食指和無名指說,這倆指頭麻,不舒服。
我愛人說讓張主任給治下。
我說,估計不好治。我以前找醫生看過,要麼說是腦血管有問題,要麼說是頸椎壓迫神經的問題。早聽有關專家說過,疼輕麻重木難治。可見麻是很難治的呀。
我愛人就趁張全金主任查房時將我倆指頭麻木的癥狀說與他。
只見張全金主任低頭思索了五六秒鐘,說摁下鎖骨裡面。
我按他指定的位置伸手用力摁下後,手指果然不麻了。
他說,寧治十折,不治一疼,寧治十疼,不治一麻。不過,找到問題的癥結就會有辦法。
那一刻,我對張全金主任的感激之情真的是由佩服到敬意。
張全金主任對我手指麻的癥狀採取了給氧治療,打了幾針後,手指果然輕鬆了,麻木的癥狀緩解了很多。
張全金主任還交給我出院後如何鍛煉的辦法。
在臨走的前幾天,在洗臉照鏡子時,我忽然發現我謝頂多年的頭頂竟新生了很多短髮。我既驚奇又高興。
恰好,明新傑院長從俄羅斯出差回來,我將治療肩周炎後,長出頭髮的事情告訴了他。
他一點也不驚訝,淡然地說,像這樣的情況多了去了。我們有好多這樣的病例。經絡扎通了,再配以中藥的治療、理療,病痛解除了,所以頭髮自然就長出來了。
10月30日,掐指一算,我們在滑縣這個鄉村醫院整整住了一個月。
病癒該出院時,我突然對這個地方多了些留戀和不舍。這個醫院無論是醫德,還是醫術都讓人難忘。
感激之情,感謝之意難以言表,我思索著,如何表達我對這個醫院,對明新傑院長,對張全金主任的感激呢?我誠邀他們喝酒吃飯。他們拒絕了,可謂君子之交淡如水。
頓時,有句肺腑之言,從我心中怦然飛出:惡疾病魔猖狂舞,良醫佛法定海針!
隨後,我們將這句話製成錦旗送到了滑縣骨科醫院,頌揚他們的醫德醫術,也表達我們的感激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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