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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悲鴻:別人看我是荒謬,我看自己是絕倫

20世紀初是中國畫十分頹敗的時期,中國優秀的知識分子對民族的萎靡不振、藝術的泥古不化痛心疾首,發出奮起革新的吶喊。徐悲鴻以其深入的思考、改革的理論與實踐開始成為中國藝術復興的開拓者。

徐悲鴻

(1895-1953年),漢族,原名徐壽康,江蘇宜興市屺亭鎮人。中國現代畫家、美術教育家。曾留學法國學西畫,歸國後長期從事美術教育,先後任教於國立中央大學藝術系、北平大學藝術學院和北平藝專。1949年後任中央美術學院院長。擅長人物、走獸、花鳥,主張現實主義,於傳統尤推崇任伯年,強調國畫改革融入西畫技法,作畫主張光線、造型,講求對象的解剖結構、骨骼的準確把握,並強調作品的思想內涵,對當時中國畫壇影響甚大,與張書旗、柳子谷三人被稱為畫壇的「金陵三傑」。所作國畫彩墨渾成,尤以奔馬享名於世。

|在父親身上學到正確的觀察和創作方法

徐悲鴻這一代中國精英從青年時起便有振興中華的凌雲壯志,在備受列強欺凌、貧窮落後的舊中國,這乃是最給予人希望的輝煌樂章。徐悲鴻生於甲午中日戰爭之際,中國被人任意宰割之時。他的父親徐達章是位詩、書、畫、印皆精,而以「半耕半讀半漁半樵」為生的布衣寒士。徐悲鴻隨父學習詩書,兒時就以即景成詩的才華聞名鄉里。

父親對徐悲鴻影響終身,從他的身上,徐悲鴻不僅學到了正確的觀察和創作方法,也繼承了「江南布衣」憂國憂民的愛國情懷和責任感。徐悲鴻13歲時,家鄉發大水,父親攜他走遍鄰近縣鎮,為人畫祖宗像、寫春聯,鬻字賣畫,嘗盡流浪生涯的辛酸,然而正是艱苦造就了他非凡的文化、藝術功底。

|學西畫就是為了發展國畫

為了深造,他幾次赴上海尋找半工半讀的機會,在這座中國當時最為繁華的城市,他曾當盡衣物,但總以「山窮水盡而能自拔方不為懦」的勇氣刻苦自勵,愈挫愈堅。

他在歐洲8年,經常每日10小時地學習和研究,從一開始便有著明確的目標:學西畫就是為了發展國畫,這便是徐悲鴻之所以不同於一般,而對中國藝術有如此影響的重要原因。「中國現代藝術之父」「中國近代藝術的新曙光」正是在對東西方藝術真諦艱難求索、百折不回之中鑄就的。因此,可以說,不僅是徐悲鴻選擇了中國藝術,也是中國藝術選擇了徐悲鴻。

柳馬圖

|想像力豐富,畫動物情有獨鍾

作為一位充滿想像力,感情非常豐富的畫家,徐悲鴻對描繪動物情有獨鍾,他畫過的動物多達數十種。他像刻畫人的內心一樣,巧妙地把握住它們瞬息即逝的神情、動態。在他的筆下,貓的嬌懶、牛的敦厚、獅的威嚴、鷹的銳利、雞的機警高貴、雀的敏捷輕盈都引起人的愛憐。

但畫的魅力還不僅限於此,徐悲鴻通過它們,把中國畫獨有的寄情、托興、隱喻、自況發揮到極致。以獅為例:這是徐悲鴻最喜愛的題材之一。在柏林留學期間,凡是晴天麗日,他定前往動物園畫獅。他的素描《獅吼》、油畫《奴隸與獅》都是令人讚歎的經典之作。在中國畫中,他更藉此寄託自己對於睡獅覺醒、民族振興的渴望。

他的動物畫和他的人物畫一樣,充滿浪漫主義精神。雖然從古到今,各朝各代都不乏畫馬名手,但在宣情達意上有如此感染力,以致成為藝術標誌的實無出其右。徐悲鴻創造了白額、闊鼻、瘦腰、長腿、胸肌隆起,骨帶銅聲的駿馬形象,寄託了畫家和民族追求自由、渴望光明的意志和心聲。它們總那樣執著、堅強地奔騰於荒原大漠,忠實、勇敢,傲骨錚錚,讓觀眾的情感與時代一起馳騁。

三獅圖

|山水畫用模塊融化了線條

徐悲鴻的山水畫擷取最富地域特點的景緻,水墨淋漓地抒寫特定瞬間和特殊氛圍,「獨與天地精神往來」,通過「得其正」而「求其變」,因此,韻味雋永,生動異常。

在桂林陽朔,畫家敏銳地捕捉住自然變化的脈搏,以無比酣暢的潑墨揮寫春雨迷濛中的灕江秀色。濃淡變幻的深淺墨塊意到筆隨地讓雨中出現了隱隱約約的村鎮、房屋,山光與雲影彷彿在隨水蕩漾。如果說法國印象派是以色塊取代了線條,那麼,《灕江春雨》則異曲而同工,用墨塊去融化了線條。它與《喜馬拉雅山》、《月光如洗》等名作一起,首次讓中國山水畫自然地進入對光影的表現,開闢了這一古老畫種的嶄新一頁。

灕江春雨

|素描輕重和諧,致廣大而盡精微

徐悲鴻的素描肖像、人體一般不畫背景,憑藉輪廓線的起伏轉折和對物象整體空間的精湛把握令對象從背景中顯現。徐悲鴻喜愛用四方炭精條尖角磨平後形成的面,打出粗線條,形成暗部的色調,再以手指擦出豐富而微妙的層次,其虛和曼妙讓人感到裡面有水墨流動,雋永豐富。

他在很多幅素描上,都將水墨施於最黑的部位,炭精與水墨的結合產生出獨特的美感。還有許多素描,他更是直接以水墨繪製。這是一種在更高層次上達到的黑白和諧、輕重和諧,也是直抵本質、取精用宏的審美體現,其強烈的中國氣韻代表了東方民族對繪畫的卓越貢獻,令許多西方觀眾讚嘆不已。

愚公移山

|油畫洋溢著中國情調和偉大的民族精神

在油畫上,徐悲鴻以《田橫五百士》、《徯我後》、《愚公移山》等巨構奠定了中國在世界油畫史上的地位。《愚公移山》,以規模大於真人、處於激烈運動之中和大角度透視之下的眾多人體,歌頌中華民族在艱難困苦之中前赴後繼、一往無前的英雄氣概,堪稱中國油畫歷史最具力度、最具有里程碑意義的作品。

他的《遠聞》、《簫聲》等傑作遠視大氣磅礴,近視瑰麗多彩,中國女子的端莊秀雅和惆悵思鄉之情有如絲竹聲從畫中流出,動人心弦。

歸國之後,徐悲鴻創作的油畫更是洋溢著中國情調。用刮刀畫出的青綠的桂林山水,取豎幅構圖,傳達出濃鬱金石味的《喜馬拉雅山》,用大片綠竹襯託人物的《讀》,讓青灰色磚瓦廟宇放出異彩的《庭院》,《月夜》中身著絲綢的女子在星空下吹簫的詩情畫意,無不讓人看到天人合一的審美傳統給予畫面的特有魅力。

徐悲鴻作品欣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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