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郡主正與燕王兩人親近,鍾皇后卻突然召見了郡主
「說說,剛跑那麼快作甚?」
弘冀哥哥抱著從謙往我這兒走來,從嘉哥哥緊隨其後,緘默不語,倒是從謙咯咯直笑說:「六哥喜歡如瑾姐姐嘍。」
「胡說。」
我與從嘉哥哥一同斥了從謙,然那小子在弘冀哥哥的庇護下卻是大膽放肆。我急於否認,臉也漲得發燙。從嘉哥哥見我如此,更是想要和弘冀哥哥說個清楚:「莫要聽從謙這小子亂說。」
「你們……和一孩子較真?」
「大皇兄,從謙可不是孩子了,前幾夜,從謙見了父皇給母妃戴耳墜子,口中『愛妃,愛妃』的,那適才六哥也給如瑾姐姐戴耳墜子,自然就是喜歡如瑾姐姐嘍。」
弘冀哥哥才撂下話,從謙就跟著發表了自己的觀點,只是我看著弘冀哥哥漆色的眸瞳,似乎,他一點兒都不在意從謙說了什麼,甚至,在他的臉上,還能看到些笑意。然而,我感覺這笑詭秘地讓人不安。
「皇兄,你與父皇談完了?」
「從嘉,為兄已經很久沒有在皇宮裡常住了,看樣子要在皇宮住上些日子了。」
「皇兄的意思是……」
從嘉哥哥的疑問亦是我的疑問,可卻不是弘冀哥哥的疑問。他並沒有回答從嘉哥哥,只是夜晚的時候,我方才知曉原來弘冀哥哥被皇帝禁在了宮中,哪兒也不能去。其實,皇帝是喜歡弘冀哥哥的。即便在宴席和暖閣出言不遜,甚至期間私自去了別苑,皇帝都沒有真正罰過他什麼。
留弘冀哥哥在宮中的意思也無外乎是說過年了,燕王也該留在宮中與皇帝共享天倫。
雖然弘冀哥哥表面上依舊如往一般冷峻不羈,偶爾也來我的心苑坐坐,與我一同喂喂八哥,但他時不時心不在焉的模樣,讓我心裡難免擔憂。
這一日,弘冀哥哥又來了心苑,見我的時候,便給了個香囊給我:「好聞么?」
我嗅了嗅,說道:「好聞。」
這是一種奇異的香,有別於我以往的香囊,有點葯的味道,放在鼻下怡神的很。
「今天想聽你彈曲了。」
「好啊。」
我將香囊掛到床榻邊,忽而憶起夏荷今日與冬梅、秋水說弘冀哥哥身旁的葯官溺水死了,聽的時候心裡一震,也不知是不是當日在別苑為我診過的人,總覺得大過年的出了這麼一件事。那醫官的家人一定是極為難過,此刻,我突然想起,便問起了弘冀哥哥道:「弘冀哥哥,你那兒是不是有個醫官溺亡了?」
「好像是吧。」
他漫不經心地撥弄著茶蓋,似乎醫官的性命對他而言並不重要。我抿了下唇,到了他的跟前,他依舊在撥弄,見我的影子遮了他的光,這才抬頭對我一笑:「怎麼了?這麼看著我?」
「那溺亡的醫官可是為我診治過的那位?後日就要過年了,他家裡人一定很難過,你能否差人給他家裡送些個什麼,雖然我知道這難為了你,可是想到一家都能團圓的時候,他們家卻要遭逢不幸,心裡就不好受。」
還記得那位醫官的模樣,膽量很小,也不知道這麼膽小的人,怎得會不小心地落水了呢?
我還在思付,弘冀哥哥將我的手拉了過去,低聲道:「你總是這麼善良,若是那日真被人害了,都不會知曉。」
「不會,我怎麼會被人害呢?」
「呵呵。」
他又是一笑,恰在這時,秋水進屋子來稟報:「郡主,皇后娘娘差了王公公來請您過去蘭萍宮。」
「皇后娘娘?」
本就驚慌地縮手,怕宮人們看著不好,聽到鍾皇后喚我過去,就更有些莫名的不安。鍾皇后在皇帝還是皇子的時候就是側妃,曾幾何時,也是皇帝寵幸萬分的女子,但自從某一天開始,鍾皇后開始吃齋念佛了,這皇帝去的次數也就越來越少,雖然地位依舊很高,可人就若隱居了般,幾乎只在寺院或是蘭萍宮走動。
唐國的皇宮並不封閉,只要是得了皇帝的允許,后妃們是可以出宮的,鍾皇后因為吃齋念佛,常常不在宮裡,若不是要過年了,我想此時的她該還在宮外。
只是,她找我有什麼事呢?
我還在想,弘冀哥哥替我說道:「說郡主不適,改日再去蘭萍宮。」
「啊?哦。」
秋水有些一驚一乍,而我的確身體好的很,這麼做的話,反讓自己宮的宮婢為難,趕忙說道:「弘冀哥哥,皇后娘娘找我應該有事吧。」
「她找你能有什麼事?」
他說話的調里滿是不屑,我知曉他與皇后之間的關係並不好,而皇后確也更喜歡從嘉哥哥。
「弘冀哥哥,我去會兒就回來了。」
「咕……郡主不理殿下……咕……郡主不理殿下……」
壞壞的八哥總在不該說話的時候「出言不遜」,也不知道它的話都是哪裡學會的,總時不時地跳出點新詞,氣憤之餘會有些忍俊不禁。
「我等你。」
「恩,一定要等我,君子一言。」
我眨了下眼,調皮地沖他吐了舌頭,他抬手指了下八哥,道:「記得少言早回。」
「恩。」
本文來自小說《闕九重:致命恩寵》
※她不顧勸說,冒失地闖入他家,不想見到如此不堪的一幕場景
※這位五次當了首相的義大利人,有點厲害
TAG:逗比魚的大千世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