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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法┃楷書鼻祖鍾繇

關於書法的基本功問題,我一直堅持認為楷書應是所有書體的基礎。不論學習何種書體,楷書應該都是我們無法繞過去的必學的一門功課。現在很多書法教師,對於學生的基礎訓練,往往有些急功近利。尤其是針對中小學生的書法訓練,不從楷書入手,先從篆隸學習,而且更有甚的直接從大篆開始,這樣的指導思想,應該是本末倒置了。

孫過庭《書譜》有「若思通楷則,少不如老;學成規矩,老不如少。思則老而愈妙,學乃少而可勉。勉之不已,抑有三時;時然一變,極其分矣。至如初學分布,但求平正;既知平正,務追險絕,既能險絕,復歸平正。初謂未及,中則過之,後乃通會,通會之際,人書俱老。」

可以說,學書的過程亦是一個人的成長過程。少時從楷入,能學到規範和端正,隨著年齡的增長,閱歷的增加,書體的擴展,尋找適合自己的書體作為終身的追求目標。如若貪圖捷徑,往往會藝途中斷,過早夭折。唯有經年累月,確立方向,以一種書體作主線,以其他書體作輔助,並有意識的提高自己的綜合素養,唯有如此,才有可能逐漸進入通會之境。最後,若能達到心手相應,人書俱老,則此生幸甚!

有鑒於此,我們將陸續發布楷書名家系列,敬請關注、轉發。

鍾繇(151-230)

三國魏書家,字元常。穎川長社(今河南長葛)人。或作許昌人。歷官侍中尚書僕射,封東武亭侯。魏初為大理,遷相國。文帝即位,改廷尉,進封崇高鄉侯,轉平陽鄉侯。明帝時封定陵侯,遷太傅。人稱「鐘太傅」,卒謚成侯。工書法,書學曹喜、劉德昇、蔡邕。其正楷書法獨步當時,自言精思學書三十年。所作秀美典雅,幽深無際。

他所處的正是隸楷錯變的時代,正如元袁裒《總論書家》所謂:「漢魏以降,書雖不同,大抵皆有分隸餘風,故其體質高古。」因此在他的真書中也帶有濃厚的隸意。他的小楷體勢微扁,行間茂密,點畫厚重,筆法清勁,醇古簡靜,富有一種自然質樸的意味。唐朝張懷瓘《書斷》評曰:「真書古雅,道合神明,則元常第一。」又云:「元常真書絕妙,乃過於師,剛柔備焉。點畫之間,多有異趣,可謂幽深無際,古雅有餘,秦漢以來一人而已。」鍾繇在書法上是下過苦功的,嘗自稱:「吾精思書學三十年,坐與入語,以指就座邊數步之地書之,卧則書於寢具,具為之穿。」可見其矢志專一的學習態度。有一次,他在當時一個著名書家韋誕家中看見一篇蔡邕論筆法的文章,苦求不得,至於捶胸吐血,曹操即以五靈丹救之。及誕死後,繇陰發其冢,始得之,書遂大進,可見他對藝術的執著追求。

後人將其與王羲之並稱「鐘王」。梁武帝《古今書人優劣評》云:「繇書如雲鵠游天,群鴻戲海,行間茂密,實亦難過。」虞世南云:「鐘太傅師資德昇,馳騖曹、蔡,仿學而致一體,真楷獨得精妍。其傳世書作真跡已無存。《書法正傳》云:「鍾繇書法,高古純樸,超妙入神。」。唐張懷瓘《書斷》云:「太傅雖習曹、蔡隸法,藝過於師,青出於藍,獨探神妙。」又云:「真書古雅,道合神明,則元常第一。」又云:「元常真書絕妙,乃過於師,剛柔備焉。點畫之間,多有異趣,可謂幽深無際,古雅有餘,泰漢以來,一人而已。雖古之善政遺愛結於人心,未足多也。草書則衛索之下,隸行入神品,八分草書入妙品。」鄭元祜云:「元常《薦季直表》,其法度與《戎輅表》無少異,漢季楷法全是隸,其古雅可見,於後二王為翰墨宗匠,顧豈能外此哉!」宋以來法帖中所刻《宣示表》、《賀捷表》、《薦季直表》、《力命表》、《墓田帖》等,都出於後人臨摹。

薦季直表

鍾繇書於魏黃初二年(221),楷書,書時鐘繇已七十高齡。此表內容為推薦舊臣關內侯季直的表奏。原墨跡本傳於1860年英法聯軍焚掠圓明園時為一英兵所劫。後輾轉落入一收藏家手中,又被小偷竊去埋入地下,挖出時已腐爛。明代刻入《真賞齋帖》,清代刻入《三希堂》,列諸篇之首。

此帖或為唐人根據原本所摹,或為偽托,但應屬「偽好物」。由於它具有鍾書的基本特徵和很高的藝術價值,故得到書界的重視和高度評價。如陸行直說:「繇《薦季直表》高古純樸,超妙入神,無晉唐插花美女之態。」王世貞認為,在此帖顯世之後,「天下之學鍾者,不再知有《淳化閣》」(指《淳化閣》所載鍾繇諸刻帖)。此帖筆畫、結字都極其自然,章法錯落。梁武帝等所說「雲鶴游天」,「群鴻戲海」以及「行間茂密」等於此帖表現最為鮮明。鍾繇所創造的「鐘體」,同王羲之的「王體」是我國書法史上兩個歷久不衰的藝術典型,影響極其深遠。

薦季直表(墨跡本)

鍾繇《薦季直表》墨跡照片和真賞齋本

及其他刻本和王壯弘先生和鍾繇《薦季直表》墨跡照片的發現

傳世的中國書法墨跡,多至不可勝數,其中有一件,光輝奪目,極為人注意,這就是鍾繇的《薦季直表》。

一九八四年第六期《故宮文物》[台灣故宮博物院出版]上,亦有張光賓先生的《李倜與陸柬之書文賦》一文,張先生在開文一開始就感概地∶

「當南宋末即元朝初年[十三世紀晚期」先後出現幾件傳為曹魏即唐人的法書墨跡,對當時好古博雅的人士曾引發不同層面的啟示。其中一件對元明以後書法影響最大者,莫過於《魏鍾繇書薦季直表》。

這件直傳到清宮廷,又曾刻入《三希堂法帖》,至今下落不明。另一件為《唐褚遂良書倪寬贊》,至今還是故宮博物院的法書珍藏。兩件墨跡,十四世紀以後,一直流傳在民間,又多次為匯帖所摹刻,流傳頗廣,特別是《薦季直表》。」

張先生是故宮博物院書畫處的專家,著作甚豐,其《中華書法史》一書,是博大精深的論著,但該書所附鍾繇《薦季直表》,用的是刻本,猜想博識如張先生者,亦無緣見《薦季直表》一面。

其實,抱此恨者何止張先生一人!早在張先生前,香港書譜社故社長李秉仁[將芬]先生亦曾浩然長嘆,其辭見《書譜》一九七六年總第十期《鍾繇薦季直表真跡得失》一文中∶

「春節期內,偶與李啟嚴先生及饒宗頤教授見面,談起裴景福論其收藏的《薦季直表》真跡一事,都為此一劇跡的亡失而惋惜。

回來後,試檢日本平凡社的《書道全集》,因素知日本書法界收羅鍾繇的材料很是齊備,在《書道》第三卷果然有影印這表的真賞齋刻本,這已是難得一見的所謂『火前本』了。可見此表的真跡確於甲子年[一九二四年]景福先生的《書畫錄》寫成後,始告亡失的了。」

該期《書譜》,編有《鍾繇書法集》,全是拓本,《薦季直表》即用真賞齋本,亦屬無可奈何的事。

王壯弘先生和鍾繇《薦季直表》墨跡照片

約四十五年前,王壯弘先生購得一部《壯陶閣法帖》初拓本,乃裴氏舊物。他逐一檢閱,發現某冊中夾有照片一幀,初不經意,及仔細審閱,不覺大喜過望。

原來這張照片,所攝的竟是鍾繇《薦季直表》墨跡!

這幅照片的拍得清晰,標準,質量非常好,字跡工准,曝光正確,為我們留下了《薦季直表》真跡的原貌。直至今天,世間所知《薦季直表》的照片唯此一幀。

王壯弘先生得此照片,非常高興,非常寶貝,很小心地保存起來。十年文革中他的其他集藏盡數散失,奇怪的是這幅照片如有神護,一次次地逃過了劫難,完好無損地保存了下來。

1984年12月,上海《書法》雜誌要找一件魏朝的名作印在書法愛好者的年曆附頁上,王壯弘先生時任《書法》雜誌編輯,考慮再三,就選楷書第一的《薦季直表》,此照片才第一次公開於世。

照片一公開,在書法界引起了巨大的反響,現今所有的刻本,沒有一種可與照片相比的。

日本書法界人士,不但迅速地作出了報道和翻印,還多次向上海有關方面表示,可以任何代價購此照片或清晰的翻拍片。

說明:本版圖文資料系從網上收集,惜無記錄出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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