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會潛規則:不知不覺中,我們竟成了情緒的奴隸
最有格調的心學微刊
夜的鋼琴曲
The Golden Piano
K.William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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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當代人的想法,似乎越來越極端了。說是極端,卻又總覺得是一種無可奈何的發泄。
為什麼這麼說呢?因為有氣沒地撒的時候,也只能跟自己較勁了。
舉個最常見的例子,朋友借錢死活不還且軟硬不吃的時候,我們除了發出:「老子這輩子再也不借人錢了」的吶喊,發泄下情緒,還能做什麼呢?
但發泄歸發泄,越來越多的人們卻真的把發泄當了真,而問題也就來了。
當失控的情緒融入了我們的日常,我們的想法便會不斷的徘徊於激進和保守這兩個極端之間,看待問題無法做到客觀中正。
正如前階段的網約車乘客遇害事件,鋪天蓋地的罵聲中充斥著大量恨不得立刻關停專車平台的激進言論,卻很少聽到聲討兇手的聲音。所以真正在意被害人的人少之又少,聲討的本質在於人們因自身安全受到威脅卻無力改變的怒火。
現在試想,如果真的關閉了網約車平台,是利民了還是便民了呢?人們總是這樣,不斷的重複著因個例殃及整體的極端路線,這便是情緒的可怕之處。
二、
曾經看過一位著名教授的文章,他說在韓國,人們將情寫入了法律之中。比如韓國的法律中有這麼一則條文,意思就是你偷了東西我給你藏起來,那我就犯了「窩藏罪」需要判十年有期徒刑。但是,如果我們兩個的關係是父子,那麼是要從輕判決的,或許只會判五年。
之所以會這樣,是因為韓國人深受儒家思想的影響。儘管韓國人有著異常倔強的自我情結和無比強烈的民族榮譽感,以至於他們廢除了漢字。但不光是他們的法律,細觀他們尊卑有序的生活規則,也儘是儒家的影子,毋庸置疑,這是「禮」的延續。
文章的結尾,教授提醒我們應該好好反思一下,韓國都能將我們的傳統思想融入法條,而在當代社會中,我們這些傳統文化的正統繼承人,又應該如何呢?
其實我認為,我們並非法中無情,而是將法與情分開了,由人情來影響法。但這樣的規則中存在一個非常重要的不穩定因素:情緒。
社會中的每個人都扮演著不同的角色,有一點是百分百一致的,那就是:人,絕對都有情緒。於是,當上層角色中融入情緒,世界的規則改變了,而我們普通小角色融入情緒,則改變了我們家庭、團隊乃至社會的風氣。
曾經有一個從事勞動人事工作的朋友告訴我,當前的人力資源圈有一個非常有趣的現象,那就是企業抱怨法律偏向保護勞動者,而職工卻抱怨企業店大欺客,打官司也難贏。
情與法的矛盾看似就這麼產生了,但真正的矛盾在情還是在法呢?或許都不是,而是在於企業及個人的情緒。舉個例子,單位遇到了一個入職不到一個月,未給公司帶來任何價值就離職的職工,如果企業因為為了這個人平白付出了招聘、入職、社會保險等成本而在未來企業的招用環節摻雜了不良的情緒,那麼勢必會產生所謂的「試用期合同」「先試用,轉正再補繳社會保險」等偏向於單位利益的違法流程。
最可怕的是他們還用「法律的偏向」為自己的違法尋找借口,使得自己竟看似位處受害者一方,但面對這等卑微卻無奈的手段,除了感嘆又能如何呢。
反之,勞動者為了保護自己的利益亦會加以反擊,諸如「泡病假」等「碰瓷」坑錢的行為。
所以,一旦融入情緒的思想成為常態,法與情的矛盾自然也就來了,最關鍵的是,這種見招拆招並不能從根源解決問題,反而亂了秩序。
三、
坦言道,對於社會中越來越多的「極端」行為我們無能為力,或許這就是這個時代的必然結果。但我們至少可以讓自己在這場信仰危機中保持清醒。
生活在這個複雜多變的社會中,我們時刻要去面對和處理各種各樣的事情,這個時候能夠保持清醒的頭腦,可以幫助我們清晰地分析事物的根源,決斷做到中正客觀。
《中庸》有言:「喜怒衰樂之末發謂之中,發而皆中節謂之和。」意思就是人在情緒沒有任何發動的狀態下叫做中,發動之後用中來調整則叫做和。在這種狀態下人們的心是最為純凈的,由此產生的念頭也是最為中正客觀的。
現實中,我們或許無法做到聖人所謂的「不動心」,但我們可以努力的不把情緒融入我們的思想中,讓我們的工作和生活不受情緒的影響。做到就事論事,客觀分析,不再以偏概全,不再煽風點火,不再因個例而殃及整體,努力保持不偏不倚的處世狀態。
或許有人會說:「這個時代,如果你不跟著風氣走,那你註定處處吃虧。」但真正有智慧的人從來都能看的長遠。反觀我們幾千年的歷史長河,不論是苛政還是怠政皆是覆亡無日,功高蓋主的能臣或是阿諛奉承的奸佞最終也都凋零磨滅。
所以極端主義皆如如白駒過隙,這是醞釀千年的智慧,是我們老祖宗對我們的警示。因此只有不偏不倚的中庸之道,才能真正實現持之以恆的成功。
※真正的高手,都懂得適時把自己清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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