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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君纏綿繞指柔

因為八字命格,我莫名其妙地結了冥婚。 那鬼夫俊美無雙,卻也霸道無恥,將我吃干抹凈後,竟還對我說:「本公子活著的時候,多少女人想爬我的床,死後又有多少女鬼想爬我的棺材,難道你對我就沒有一點心思?」 我堅決抵抗,那男鬼無奈,只得許諾不再碰我。 我以為我終於安全了,不想某一天,那男鬼突然再次將我壓在身下。 「你幹什麼?你說過不碰我的!」 「我是說過,但我現在後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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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娘子,我們就寢吧

「娘子,我們就寢吧。」

眼前的男人,一身紅色喜袍,身形修長,寬肩窄腰,皮膚白皙,臉上每一個五官,都宛若精雕細琢的工藝品,完美得挑不出一絲缺陷。

面對如此俊美的人,我卻只覺得膽戰心驚。

這是哪?

為什麼好像是古代結婚的喜堂?

就寢?

什麼就寢?

我根本不認識你啊!

我害怕得想要後退,可身體彷彿被什麼看不見的力量禁錮住一般,竟然動彈不得。

這時,那穿著喜袍的美男嘴角一彎。

「好了,春宵一刻值千金,娘子,我們可別浪費了。」

低沉悅耳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我眼前的景象突然模糊起來。

整個人,墜入一片黑暗之中……

冷。

好冷。

全身冷得彷彿處於冰窖之中。

迷迷糊糊之間,耳邊突然響起一個清冷的聲音。

「容家人是在跟我開玩笑嗎?竟找了這麼個黃毛丫頭?」

那聲音低沉悅耳,語氣里明顯帶著不悅。

誰?

是誰在我耳邊說話?

我掙扎地想要睜眼,可身體彷彿不是自己的一樣,動彈不得。

「模樣雖說不上好看,但還勉強吃得下口,只是不知道味道如何。」

那聲音再次響起,語氣里多了幾分玩味,我來不及細細思索這話里的意思,唇上突然一冷。

那感覺,好像涼涼的果凍。

我忍不住微微張開嘴,想嘗嘗這果凍的滋味。

不想隨著我張嘴,一個絲絲涼涼的東西,突然侵入我的唇齒之間。

那個冰涼的東西很靈活,輕輕划過我的舌尖,我雖在睡夢之中,卻也經不起這樣的挑逗,整個人微微戰慄起來。

彷彿是我的反應逗樂了對方,耳邊傳來一陣輕笑。

「真是敏感。」

驀地,我感到自己的腰間也一冷。

那感覺,好像是一隻手。

這下子,雖在睡夢之中,我也反應過來不對勁了。

我輕微地掙扎了一下,不想腰間的那隻手霸道異常,感到我的掙扎之後,更有力地禁錮住我。

我一下子動彈不得。

緊接著,那隻手更放肆地在我的身上遊走。

與此同時,我唇齒間的觸感也沒有消失,而是更深入地掠奪我口腔里的每一寸。

說來也奇怪,明明無論是唇上的那個吻還是我腰間的手,都是冰冷的,可我卻感覺身體的溫度不斷升高……

「唔……」

我經受不住,微微呻銀了一聲。

我感到我身上的冰手微微一滯。

下一秒,霸道的掠奪鋪天蓋地而來,彷彿冰冷的火焰將我灼燒。

夜,無比漫長。

不知過了多久,那掠奪才終於結束。

我氣喘吁吁之際,感覺到那股冰冷輕啄在我唇上,低沉的聲音再次響起。

「等處理完容家的事,再好好收拾你。」

話落,我身上所有的冰冷迅速抽離。

「啊!」

我尖叫一聲,從床上躍起。

白燈亮得晃眼,眼前是熟悉的宿舍。

「淺淺,你怎麼了?」

耳邊響起熟悉的關切聲,我轉過頭,就看見室友羅晗正一臉擔心的看著我。

我愣了好幾秒種,才反應過來。

原來是做夢……

不僅夢見和一個美男成親,還夢見那種少兒不宜的東西?

舒淺啊舒淺,你是不是會想男人想瘋了!

我狠狠掐了一把自己,抬頭對羅晗笑道:「沒事,就是做了個噩夢,嚇到你了?」

羅晗點點頭,不疑有它。

我下床準備洗漱,可人剛站起來,差點一個不穩,直接摔到地上。

雙腿之間,一陣劇痛傳來,疼得我跌坐回床上。

我失神。

我這是怎麼了?

不就是一個夢嗎?難道夢裡發生那種事情,現實里也會疼?

怎麼可能?

我咬著牙起來疊棉被,可棉被剛掀開,我就呆住了。

只見我天藍色的床單上,竟有一塊紅色的血跡。

「來大姨媽了?」羅晗也看見了血跡,隨口道。

我怔在原地,沒有答話。

我例假明明前幾天才結束,怎麼會突然又來?

還有雙腿間的疼痛……

我根本來不及收拾腦海里的震驚,羅晗的聲音又響起:「淺淺,你動作快點,過會兒是蔣女魔頭的課,遲到可是要扣分的。」

我一下子被拉回神。

「什麼?這都幾點了?」

「都八點半了。」

「Shit!」

我頓時也顧不上那麼多,火速地衝進廁所,梳洗完畢,背著書包和羅晗朝教學樓跑去。

剛來到教學樓底下,我和羅晗就看見前面人山人海。

大家似乎在圍觀什麼,把進教學樓的門堵了個水泄不通。

「怎麼回事?都不上課了啊?」我和羅晗兩個擠了好久都擠不進人群,不由抱怨。

「淺淺!羅總!」

前方人群里突然響起熟悉的聲音,我抬頭,看見我的另一個室友,周曉敏,正努力穿過人群,朝我們跑來。

曉敏好不容易擠到我們面前,我就發現她臉色慘白如紙。

「曉敏,前面發生了什麼?」

曉敏嗚哇一聲哭了。

「鄒行……鄒行跳樓自殺了!」

我腦海里轟的一聲,一片空白。

我們三個拼了命地朝人群里擠,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終於擠到人群的最前方。

只見教學樓下的平地一片血泊,血泊里躺著一具女屍。

白色連衣裙,還有勉強能辨認出的清秀面容。

我臉色一白。

真的是鄒行,我們宿舍的另一名室友。

四周的學生,看見鄒行的屍體,都驚叫連連,膽小的女生甚至哭了出來。

不得不說,鄒行死的很慘。

骨頭全部都斷開,軟塌塌地趴在地上,十分扭曲,眼珠子都掉了一顆。

警察很快來了,圍觀的人群被遣散,課也取消了,我、曉敏和羅晗渾渾噩噩地回到宿舍。

平日里溫馨的寢室,今天少了個人,總覺得陰森森的。

羅晗和曉敏太害怕,明天上午又沒課,她們便準備回家。

「淺淺,你不回去嗎?」看我一動不動地坐在床上,曉敏忍不住問。

我搖搖頭。

「你膽子真大。」她感慨。

我苦笑。

我哪裡是膽子大,只不過是不想回家罷了。

羅晗和我關係更親近,知道我的難處,道:「淺淺你別擔心,我倆就回去一晚,明天就回來了。」

我點點頭。

……

夜晚,我一個人躺在床上,輾轉難眠。

過了好久,我好不容易有了些困意,可迷迷糊糊之中,門外突然傳來敲門聲——

咚咚咚。

我頓時一個激靈從床上爬起來。

我迅速地拿起手機,時間剛好是半夜十二點。

我心裡發毛。

半夜三更,誰會來敲我的門?

難道是我幻聽了?

咚咚咚。

這時,門外又響起規律的敲門聲。

這次我確定了,不是我的錯覺。

「誰在外面?」我大著膽子開口,聲音直打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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