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孩子的第一張畫
「穿過縣界長長的隧道,便是雪國。夜空下一片白茫茫。火車在信號所前停了下來。」 ——好多年前,大文豪川端康成這樣講起了一個冬天的故事。
這場名為《雪國列車》的展覽也希望領著你前往優美的未知之境,但在這種瑟瑟發抖的天氣里,還是需要一些熱乎乎的維他命啊!
我們在這裡集合了7位風格各異、但同樣可愛的藝術家,無論大人小孩都手持車票。這些閃著光的車廂里,會有好多幻想、好多熱望,帶你去到更遠的地方。
許京甫
在國企做了多年設計師後,許京甫放棄了「小許」的身份,開始回到畫畫中,撿拾他的夢想。畫熊貓沒有太多深刻寓意,只是單純的喜歡。圓滾滾的身型、憨厚的性格,任誰都無法抵擋這其中蘊藏的超級治癒力,許京甫也不例外。
△《看海》
△《大幕拉開》
他筆下的熊貓很少會落單,大象、小鳥、貓咪、怪獸,它總有很多夥伴陪在身旁,再不濟也有一堆玩具。友情、陪伴、冒險是許京甫畫里常見的主題。
△《朋友》
△《勇敢者的遊戲》
畫面乾淨明亮,名字也不晦澀。許京甫堅持的創作「理念」很簡單,把他從這些小動物身上獲得的溫暖,傳遞下去,過濾掉現實里的灰暗和負能量,留下鼓舞人前行的浪漫。
△《在那桃花盛開的地方》
程誠一
程誠一學了七年的油畫,但學院派所追求的正統與技法,讓他感到無從施展。從《The little prince》起,他嘗試用丙烯創作,並開始探尋自我的風格和個人表達。
△《The little prince》
程誠一喜歡漫畫,但非御宅一族,他喜歡小時候看過的那些日本漫畫,手塚治虫,宮崎駿,鳥山明對他的影響不少於油畫大家。
他畫過一幅《下雨小僧》,靈感來自手塚治虫的同名短篇漫畫,「小時候的某些記憶剛好代入進去,使得我不得不在創作時把它畫出來。」
△《下雨小僧》
不管是小僧,還是小王子,程誠一覺得能創作出這樣的角色和故事簡直太不可思議。童年的感慨在腦袋中生根發芽,催生出了小男孩的形象。
程誠一希望借他表達對生活的感知,不只是自我的審視,也關於當代生活中人與人之間的關係,所以他看起來有種不符年齡的深沉與嚴肅,也不是那麼的快樂。
△《失語者》
△《發光體》
杜溪
武俠小說、俠客電影,以及仗劍江湖的幻想,是杜溪這一代人最深刻的童年烙印。相應地,這些典型的東方文化符號也成就了杜溪的創作風格。
△《赤羽霞霏》
杜溪的作品中,總能看到一個差不多的小男孩形象。因為懷念童年時無憂無慮的狀態,不用面對成長的諸多煩惱,人生的種種困境,又有成人世界裡不可思議的希望。所以近幾年的創作是圍繞小男孩的夢想和冒險而展開的遐想。
△《海底漫遊》
△《霧海夜航》
同時杜溪愛好歷史,尤其鍾情於風起雲湧的近代史。因此19世紀末20世紀初的工業文明和蒸汽朋克,也成為他借力的點,與東方元素,小男孩的歷程交疊,充滿迷人的奇幻感。
張佔佔
張佔佔是我們的老朋友了。他畫的熊Pupu,有著純紅色的身體和耀眼的藍鼻子——並不是特別孩子氣的溫馴。黑是最常見的底色,純粹的色彩被襯托得神秘複雜,像在挑動思緒。
△《月亮》
△《想像的意義》
它們通常沒什麼表情,有時候望著天空,有時候也不知道在注視哪個遠方。但很奇怪,治癒到有些出乎意料。
不似熊本熊,是為了「萌化」而精心策劃的角色,張佔佔的熊是沒有什麼預謀。「最開始是想畫個小怪物,但很奇怪,畫著畫著慢慢變成了熊。不是我選擇了熊。而是熊選擇了我。」
△《一點溫暖》
如果可以,他希望自己能像宮崎駿那樣,構建出一個有感染力的世界,有著自己的邏輯。他說未來也許會創作動畫,不過現在還沒到時候。
張炯
看張炯的畫,清新和安靜大概是頭腦中最先冒出的形容詞。他筆下的叢林、夜空、雪地,無論顏色還是內容都是淡淡的,像是一塊海綿,吸收掉世界的繁雜。
△《靜靜生長》
△《突然落下的夜晚》
這個叫《如迷》的系列源於對簡單事物的提取和重構,眼前的自然草木,因為熱氣球、馬等旅途象徵的加入,而帶有一絲未知的色彩。現實與遠方也由此交織在一起,矛盾且迷人。
「我想要的就是一種平凡而安靜的感覺,讓畫面呈現出輕鬆並帶來一絲淺淺的思索。」
△《你的天空》
張炯說自己是個比較木訥、喜靜的人,畫畫對他來說是對生活瑣事的閱讀和提煉,有時也是一時興起,就是一件簡單的事兒,有幸自己還在繼續著。
胡胡
胡胡這次參展的作品是從去年開始創作的粉紅鹿系列。在這個系列中,他試圖營造一種靜謐、孤單的氛圍,他認為這是比「歡樂」或「宏偉」更能引起共鳴,走入觀者內心的東西。
△《等待總是美好的》
△《離別是一輪新月》
胡胡偏愛鹿,覺得它有靈性,形象夢幻,又與人類世界保有一定的距離,有一種難言的神秘感在裡面。
畫面的顏色偏素,以粉色居多,在胡胡看來,這種自然界中很少見的色彩,會讓看到的人內心產生一點小觸動,小溫暖。
△《也無風雨也無晴》
胡胡自覺不是一個「苦大仇深」的人,沒有多深刻的問題需要討論。畫如其人,簡單,有趣,也就夠了。他喜歡獨處,追求一些小的情緒,創作也是他面對內心的一種方式。
嚴世傑
熱愛閱讀,小時候夢想成為作家的嚴世傑,是一位不折不扣反「靈感論」者,他始終認為,好的東西並非來自偶然的靈光一閃,而是久經沉澱出來的。也因為對作家的執念,直到現在,他都希望自己的作品中能透著一絲「詩意」。
△《俯衝》
真正意義上的創作是從研二開始的,過去嚴世傑主要做實驗動畫,也就是那種抱著手繪板死磕的類型。後來在朋友的建議下嘗試架上繪畫,加之兒時情結的影響,便一路畫到了現在。
△《明天還有眼淚嗎?》
談及最早接觸的藝術作品,小學六年級語文課本的高清插圖——列賓的《伏爾加河的縴夫》,讓嚴世傑尤為記憶深刻。讀完文章後,每個人物「精神性」後面結結實實的艱辛讓他憂傷了很久。於是,他後來致敬了這幅作品——以卡通的方式創作《明天還有眼淚嗎?》。
△《夜讀者》
△《寧靜的風景》
嚴世傑的繪畫作品中,融入了有關自己這一代成長過程的各種困頓和反思,並用荒誕、不協調的方式來一一呈現,仔細欣賞、解讀,不免也會引起你我與成長有關的各種共鳴。
展覽名稱:「雪國列車」親子藝術展
時間:2018年12.22-2019.2.24
??北京市順義區中糧祥雲小鎮10號樓雲庭會員體驗中心
除了雪國列車,小鎮正在舉辦冰雪節
還有雪花森林、雪落木馬、雪球屋....來感受冬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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