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代有篇摩崖書法《石門頌》,因三個原因,書法家都不願對其臨摹
書法是我國獨有的傳統文化藝術,經過歷代書法家的筆耕不輟,也漸漸形成了各自的流派。在漢中博物館就陳列著這樣一幅書法作品,它歷經千年不朽,被歷代名家褒揚推崇,但卻少有人對其進行臨摹,它就是《石門頌》。那麼這篇「曠世奇作」到底有著怎樣的魔力,讓諸多書法家望而卻步呢?今天就讓小編來為大家揭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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陝西省褒城縣石門隧道的石壁上,篆刻著一幅驚世之作,此作就是《石門頌》,全稱為《漢故司隸校尉楗為楊君頌》。之所以會有這麼長的名字,就是為了歌頌一個人,此人就是東漢漢順帝時的司隸校尉楊孟文,他曾多次上書給皇帝,奏請修復褒斜道,雖然未得皇帝首肯,但卻讓後人銘記。在東漢建和二年,漢中太守王升撰文對楊孟文進行悼念,由書佐王戎將這篇頌丹刻於摩崖之上。
《石門頌》在此地歷經千年風雨,依然完美無缺的訴說著楊孟文的豐功偉績。直到1970年。由於建設的需要,有關部門要在此地修建水庫,而距離水庫不到100米的地方就是《石門頌》遺迹,因此相關工作人員為了保護珍貴文物,首先將其妥善的取下,並移至漢中博物館進行收藏。
《石門頌》整塊摩崖通高261厘米,寬205厘米,提額高54厘米。該頌整體文詞華麗,清麗脫俗,用讚揚的筆法對楊公事迹進行了頌揚。對於《石門頌》的書法造詣,在漢代的書法上別具一格。由於是篆刻在崖壁之上,石壁的不平整性使得《石門頌》並未中規中矩,而是逆筆行文,全篇並不刻意追求隸書的蠶頭燕尾,據說,當時的作者是以及放鬆的姿態來完成這幅作品的。
曾有人評價該石刻為「隸中之草」,也就是隸書中的草書,這樣的石刻在漢代眾多漢隸作品中,是非常難得一見的。其古拙飄逸的個性,影響著清代以來諸多書法大家,讓文人墨客競相爭逐。就連現在我們所熟知的《辭海》封面的隸書「辭海」二字,都是出於此石刻之上,不禁讓人嘖嘖稱奇。
這篇冠絕古今的書法篆刻作品,古今諸位書法大家,對其臨摹過的人卻不多。清末民國書法篆刻家張祖翼,曾對《石門頌》有過這樣的評價:「蓋其雄厚奔放之氣,膽怯者不敢學,力弱者不能學也。」這位清代大藝術家直言不諱,言簡意賅的說明了無法臨摹的問題——有讀者看到這裡,會心生疑問,這篇絕世書法,為何不能學?
這道理很簡單,一個人的身體能力有限,一定不能和鹿學奔跑,不能和大象比力氣,不能和猴子比靈活。否則會死得很慘,推此及彼,這篇《石門頌》「雄厚奔放之氣」太重,不是一般人能駕馭得了的。
那麼這篇作品的「絕妙」之處,又具體表現在哪裡呢?
所謂「雄」,即整篇篆刻作品表現出的英雄氣。《石門頌》一改俗套,就好像明知有敵,仍然衝鋒不止的英雄,它不拘泥於隸書的羈絆,獨成一派筆鋒,逆入逆出,如湍湍江水逆行船,在諸多中規中矩的作品中,大有捨我其誰之風,作者此等的英雄氣,讓諸多書法大家嘆服,自忖難以望其項背。
所謂「厚」,即通篇作品流露出的渾厚之感。《石門頌》雖筆走偏鋒,卻不失凝重,雖形似草書,卻筆鋒遒勁有力,這種力逾千鈞的行書字體,猶如厚重大地一般,承載著日月璀璨,星空的浩渺。這篇作品,不僅映襯出被歌頌之人的偉岸,更能看出作者的博大的胸懷,單單是這種渾厚,後世書法篆刻家就鮮有人與之匹敵了。
所謂「奔放」,即作者對作品的心血傾注。凡是謳歌人物類的作品,往往會採用凝重的筆法篆刻,筆鋒沉重,字體方正。可作者一改桎梏,將整飭變為靈動,讓規整成為奔放。在觀賞作品時,觀摩者可以從心底感受到一種欣欣向榮的態勢,讓情感得到升華甚至可以和作者共鳴,完全可以領略作者篆書時的滔滔不絕江水般的豪放之情。
正是因為《石門頌》的這三個「特點」,後世書法大家們大多便不敢對其進行臨摹,因為達不到作者的境界,學了也是白學,甚至對自己還有害……如今《石門頌》珍藏在漢中博物館博物館,這篇作品不僅是我國古代隸書的一個「典型」,更是書法篆刻藝術最高的成就名作,來到這裡的遊客,無不在這篇石刻面前駐足參觀,而他們臉上那種敬仰與膜拜之情,全都是發自內心的。
文瀾海潤工作室主編文秀才,本文撰寫:特約歷史撰稿人:常山趙子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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