菏澤這個其貌不揚的小村莊,千百年前曾是一處繁華古城
餓虎牢李村,位於山東省菏澤市牡丹區的西南方向,隸屬於馬嶺崗鎮。從這個村莊的名字便可看出,這裡曾經是一片祥和安樂的地方。而看了村碑的介紹後也的確如此,儘管今天這個村子從外面看上去其貌不揚,與城市的繁華格格不入,被麥田包圍著在冬天的北方顯得極為單薄。但殊不知,七百多年前,這裡還是一處繁華的縣城哩。
或許說出這個古縣城的名字,你不大熟悉。但要說出這個古縣城管轄範圍內曾經的一位居民,我估計又鮮有人不知道了。沒錯,這個響噹噹的漢子便是唐朝末年著名的農民起義領袖黃巢。黃巢的老家就在今天我們要講的這個古縣城——冤句的管轄範圍內。一千多年前黃巢率領勞苦大眾起義,反抗唐王朝的壓迫。雖然最終失敗了,但某種意義上來講也極大的推動了社會的新陳代謝。
冤句是一個古老的名詞,從現有的史料來看,大抵春秋時期冤句便作為地理名詞被提及了。秦朝時始置冤句縣,歷經1300多年到了金大定三年毀於黃河泛濫。此後冤句縣便從歷史上消失,被黃河泥沙永遠埋在了地下。但冤句縣曾經的歷史地位,並沒有讓世人就此忘記了這座古縣城,今天又讓世人不得不再次提起。
根據現有史料分析,冤句縣大抵包括了今天的東明縣大部和牡丹區的一部分,在當時可以說是一個舉足輕重的大縣。冤句縣曾是古濟水流域重要的縣城,無論是正史、地方史還是雜史、地理志中都能找到冤句的相關記載。而冤句城當年之繁華我們今天也大可以放開了想像。古代菏澤地區是中國文明最先的發祥地之一,從堯舜開始便是文明的中心地帶,到了漢代依然還很興盛。
因為土地平曠、物產豐裕的緣故吧,漢代時劉氏宗室多被分封到這裡,於是這片古老的熱土上陸續建起了許多個縣城來。而在這些縣城裡,數冤句縣地域最廣,可想而知古冤句縣為當時的區域經濟也貢獻頗多。當年商賈雲集,大河載貨,農商有序發展,人民安居樂業,好一片繁華盛景。只是千百年後,古老的濟水被黃河弄壞了河床。菏澤地處黃泛區,古代曹州的許多縣城也都因黃河的泛濫被深埋在了地下,養育了世界最古老文明的黃河也毀滅了冤句。
但黃河的泥沙蓋住了文明,蓋住了先人們曾經的幸福,卻也留下了一些供後世可探的一些遺迹。2007年菏澤市和牡丹區兩級文物單位,對牡丹區西南約40里處的餓虎牢李村東的兩處古遺址進行了勘探後,綜合史料記載考古專家一致認定,餓虎牢李村這一帶就是古冤句縣城的故城所在。山東省政府2013年予以公布,2017年菏澤市政府立碑為記。
歲月的滄海桑田後,古老的冤句縣城如今我們是看不見了,它當年的繁華和美麗我們今天也很難再見到了。只是通過歷史隻言片語的記載,以及出土文物和遺址的勘探,我們依然可以想像的出當年盛裝。冤句經歷1300多年風雨,期間也改了幾次名字,但今天我們就不妨定其為冤句。而無論它叫哪個名字,它就在那裡,黃河沖走的是歲月,沖不走的才是文明。文明最大的承載者是大地,孕育萬物而不言。
古老的冤句城,在餓虎牢李村那片土地下也沉睡了七百三十多年。今天我們有幸得知,這個其貌不揚的北方小村莊的地下,曾也有一座漢唐的繁華縣城,也算是歷史給我們的一大饋贈。透過那粒粒黃土,還有棵棵冬麥,站在河流乾枯的橋頭上,閉上眼睛深吸一口氣,在北風的呼嘯中似能與千百年前的古人溝通。他們篳路藍縷,他們開啟山林,他們辟路育人,於是才有了今日之大中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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