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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球最後的夜晚》婚慶的鏡頭,喪葬的故事,色戒的湯唯

文/馬慶雲

畢贛導演有寫現代詩的野路子。而他把自己現代詩的野路子拍攝成了電影。若以詩歌高度來論,畢贛老師停留在孩子強說愁的層面上。所以,他的作品多是夢境的、愛情的、糜爛的等等。這些藝術特質反應到畢贛導演的電影作品當中,便是《路邊野餐》之流,糜爛的外表下,缺少剛毅的內核。

但是,《路邊野餐》缺少說真話的老師指點他。商業產品,從來不缺少吹捧者,但唯獨缺少實打實告訴你真相的人。因為真相 需要花更高的價錢買,而吹捧,不過是每位影評人給個車馬費。綜合作用下,畢贛成為一個商業包裝的婚慶老闆,以高高在上的文藝面容,拍攝了一部情感上近乎喪葬的故事。這就是《地球最後的夜晚》。

畢贛在第二部電影當中,將自己藝術特點當中的喪與頹廢發揮到了一種特別有趣的地步。一方面,他的鏡頭語言實在是不過關的,本身無法塑造強有力的頹廢即視感,所以,其選擇了破罐破摔,不要基本的電影鏡頭語言的光影原理,甚至於直接將畫面暗度調到最低,以遮蓋自己不會鏡頭調度的問題。更極致的畢贛導演,便是將畫面直接調為全黑,都是黑暗,還談什麼調度,所以,便做夢一般的認為自己會調度,而且等待某些影評人的吹捧了。

按理說,這種鏡頭語言都結巴的方式,無法展現頹廢。然而,這就是另一方面,不會講一個合理的故事也就算了,甚至於不會做鏡頭的基本調度,導演超越故事本身在講頹廢了。這是多麼喜感的頹廢。畢志飛導演,與畢贛導演,是異曲同工的。畢志飛用笨拙踐行一種高昂,畢贛用笨拙踐行頹廢。自身頹廢的意義遠大於影片的頹廢本身。

電影除了可以講述一個故事之外,也可以講述一種精神感覺。畢贛導演顯然想要傳達一種精神感覺,就像是寫現代詩一樣,拿捏某種情緒出來即可。婚慶的鏡頭之外,則是這個電影內容本身的喪葬味道。畢贛想要實現一種對存在、對死亡的審視感。但他的審視,過分低領了——為賦新詞強說愁。

怎麼說愁呢?就是塑造幾個沒有時代觀感沒有地域背景的人物,然後讓他們一直在各種糜爛,要軟綿綿的糜爛,最後成為一灘膿水,濃的化不開才是。《地球最後的夜晚》,畢贛導演一直在強調凱里,並且通過人物對白在反覆地說凱里。可是,人物身上,沒有一丁點凱里的真實質感。甚至於,在畫面當中,凱里的自然風貌,也都是被喪葬式的內容糜爛化了的。畢贛像個大醬缸,他不需要凱里的原汁原味,他只需要,這些「凱里」的人和物成為自己的肛蛆。他的目的是,造醬,結果是,造缸蛆。

喪與頹廢,本身是有價值的。喪與頹廢的終極底色,應該是現實主義的生存境遇,是探究人物為何喪為何頹廢。而所有的喪與頹廢的極致,都是對光明與正派的渴望追求。畢贛導演顯然只會一味說愁,一味頹廢,而沒有任何追求光明的影子。他更雞賊地躲避了人物為何頹廢的重要問題,不去展示緣由。

不少優秀的文藝片前輩們,都展示頹廢。但同時,會講述人物頹廢的時代和自身原因等等。這其實還是對現實的揭露,是「文以載道」的。即使如張愛玲,也是對現實進行辛辣諷刺的。缺少了這種辛辣的諷刺,一切的頹廢,都不過是造蛆。畢贛恰好缺少頹廢文藝最應該有的辛辣諷刺。

《地球最後的夜晚》給出的人物頹廢的理由,過分牽強,且味同嚼蠟,沒有價值可言。男主角是少年時代母親跟一個養蜜蜂的人跑了,而女主角,則是善講故事,就喜歡在男人之間遊走。拉出俄狄浦斯之類的低級情愫來做遮羞布,甚至於每一句都說自己又喪又頹,實無任何意義可言。

黃覺的表演,沒什麼話可講,爛。這位演員在《地球最後的夜晚》當中,人物是虛空的,表演是拙劣的。他缺少一個現實的根基,像一張白紙一樣,被同樣沒有人物塑造經驗的畢贛導演胡亂捏弄,前後的性格截然不同,人物的情感上下顛簸,或是萎靡的,或又是激動的,缺少一個有信服力的人物性格主線。婚慶鏡頭拍喪葬故事,講什麼主線呢?黃覺像一個給《地球最後的夜晚》扛招魂幡的,讓哭就哭,讓答禮就答禮,擺設罷了。只要凱里當地人與之同處一個鏡頭當中,便把他的拙劣更加明顯地對比出來。

倒是湯唯,還保持著李安導演《色戒》裡邊的調性。張愛玲也是頹廢的,但是她通過一件具備時代感與地域感的事情,來辛辣諷刺人性。張愛玲甚至於《色戒》的頹廢,還是有現實主義的根基的。而湯唯,則一直試圖按著李安導演給她開蒙時候的觀感來表演《地球最後的夜晚》。

可惜,她一個人,無力回天,只剩下優雅的「色戒」女青年的腔調與皮囊,卻沒有了凱里的筋骨與現實主義的質感。劇本爛,莫要怪演員。畢贛實現了另一種極致上的畢志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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