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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名女畫家韓一山水精品欣賞

韓一

藝術簡介

韓一

中國美術家協會會員

中國女畫家協會會員

中國名家畫院畫家

中國西部畫院畫家

上海文薈書畫院特聘畫家

國際中國書畫家交流促進會理事

藝術評論

她的西部高原

——女畫家韓一的山水藝術

文/徐恩存

青年女畫家韓一,以作品的實績登上當代中國畫壇,她的作品以山水為主題,進行著筆墨形式,境界的審美演繹;與此同時、在形式、語言、結構中流露出畫家對生活自然地理解,都透著當代畫家特有的生命感覺和自覺意識。在作品中,韓一對美,對藝術與生命精神的張揚,是暗合了當代畫家的藝術走向的。

自2015年以作品《新四軍軍部》、2016年以《雪域情歌》等給人以深刻印象外,與此同時也給人剛柔並濟的力量感與冷峻、奇峭的節奏,韻律感,而令人刮目相看。其作品文本結構能指秩序的清晰,筆墨語言節奏的跌宕起伏,以及墨色的氤氳漫漶,都給人以一種乾淨利落的簡雋之美,且流暢而規範。這種寫意山水走向與意象因素結合,使作品氣息意蘊相對穩定明朗,情境亦在舒緩沉穩中顯現出「風清骨峻」與「形神機趣」的內質,以及「遙情寄物」與「浩蕩陽剛」的藝術風範;其次在筆墨運用,演繹與選擇上有別於傳統筆墨的僵硬與貪乏,在長期的實踐與歷練中,畫家認識到「除墨色中的墨色,還有在一切墨色之上的無色」對此,畫家把握的分寸到位,從有到無,從干到濕、從疏到密、從濃到淡,掌控著黑白、有無、濃淡的轉換,對應的是從情緒激烈到觀察冷靜的深入變化,折射出畫家內心神閑氣定的平靜和自信,再次是讓筆墨與意象體現為精神想像的「飛地」,使之更貼近藝術本質,重返「使藝術回歸到藝術」的本身,繼續保持著對造化和自然山水幻象式想像,嚮往,憧憬的審美興趣,目光更多逡巡於「略其形、取其質」的寫意表現中,畫家從造化與自然山水中擷取清新的畫意;在她那裡,畫面中山水元素向意象的轉換,使所有筆墨、形式、意象、情境都轉換為精神的「飛地」,在現實中並不隨處可見,只有在脫俗超凡與洗滌心靈後,才能得見其「鏡像」式的藝術境界。顯而易見,這是源於畫家在造化的歷練,在練達超脫中的穎悟,也是她的藝術走向更高境界的必然歷程。

韓一山水畫藝術,從多重探索的維度出發,其目的是為著表現變幻著的心靈世界,發現並表現著山水藝術的精神「飛地」,及其精神高地上的景觀,探索中尋求完全自我的符號語言並找到了自己在當代畫壇的位置。

在隨後的作品中,韓一反覆挑戰自我,同時又反覆叩問自己,並直指問題的本質——山水藝術是內心主題的表達;山水藝術源於造化的無止境,故山水藝術要追求大境界,新境界和浩然雄渾境界。在詰問自己,挑戰自我的藝術道路上,畫家在勤勉的藝術思考與藝術實踐中一次次的蟬脫和完善著自己和「再出發」的起點上,使探索的多重路向更加清晰,並以「宏大敘事」的視點去俯仰觀察西部高山、雪原。她畫下了《西部放歌》、《聖地》系列,《吉祥高原》、《高原頌》、《吉祥草原》、《靜靜的額爾古納》,《喜瑪拉雅》等,這些作品承繼者文化傳統中的「高遠」「深遠」「平遠」的空間處理手法,營造了自然奇觀的高原山川的巍峨偉岸,它們接通著人類共同的精神命題和深層經驗,它們是畫家內心情緒起伏跌宕的折射和象徵。

德國二十世紀最偉大的評論家本雅明認為,真正的藝術創作是包含內容的新形式的創造,這種形式「使表象奇蹟般地突然出現構成世界」,也就是說,這是從生命深處唱出的血肉之歌,即是說,這裡的形式不是內容和形式二分切割的形式,而是源於生命的表現;韓一在談到自己的創作時,不無深情的說:我愛大自然!喜歡他的天地氤氳,萬物化醇;喜歡它的天無私覆,地無私載,日月無私照;喜歡它的橫空過雨千峰出,大野新霜萬葉枯;喜歡它風雨晦明之間俯仰百變,而一成一敗,一枯一榮一輪迴中,覺宇宙之無窮…….」山水主題,特別是西部山水主題,其中蟄伏著畫家坦蕩高曠,心潮驚濤的心緒意蘊,藝術無須直接指陳人與物的客觀關係,亦無須直白因果關係的緣由脈絡,從《雪域情歌》到《聖地》,再到《喜瑪拉雅》,表現的是女畫家對造化天地「至大至剛」的感受體驗與直接反應,但又有強烈的去性別化傾向,或者說在雪山高原意象背後隱伏著「大地情感」與「人格力量」,因此,畫家筆下的西部高山雪原應是對永恆與瞬間,存在與消逝,實體與空虛的思考,是對人格與理想的深沉追問,以及對畫家悲壯蒼涼的嘆喟!

如何以筆墨書寫山水藝術及其意象空間的表觀,在不同時代和話語情境下,畫家自有不同的路徑選擇,山水畫對造化的表達,總是筆墨、意象和形式的展現,而非全然是先在的抽象、僵硬的邏輯推演和理念演繹。作品《聖地》突出的是「由外而內」的觀象世界向內心世界的巨大轉換,從造化到心源、從現象到本質、從物質到精神,畫家自由其進入與言說的獨到路徑,方式和品格;首先,傳統與藝術,從《聖地》到《喜瑪拉雅》等一系列作品,畫家面臨一個共同的命題,即如何處理傳統與藝術創作的關係,韓一在談到山水畫創作時曾說道:「從小到大一直對山有種嚮往和崇敬。到現在一直喜歡山的形象,有人說我畫了所謂』男人的畫』其實這都是我一直的追求,我只是在表達自己心裡的感覺」;從《聖地》到《喜瑪拉雅》,她面對的命題依舊是-----如何變現實的雪山草原為藝術的雪山草原?傳統的山水形式,筆墨又怎樣進入現代話語情境?這是韓一念茲在茲的問題,她並不將傳統與山水畫做非此即彼的截然對立,也不想將二者混為一談。上述作品中在藝術取向上,選擇了以實寫虛、以形寫神的寫意性表現,誠如,南朝批評家鍾嶸說:「氣之動物,物之感人,故搖蕩性情,行諸舞詠。照燭三才,暉麗萬有,靈祇待之以致饗,幽微藉之以昭告,動天地,感鬼神,莫近於詩,」這是說畫家的心源與整個造化宇宙的運動變化有一種感應關係,強調的是藝術強大的,微妙的感染作用,因此,《聖地》《喜瑪拉雅》等一系列作品,由於氣貫畫風,並在氣質、個性、才能等諸方面為作品注入多種學養,遂產生了「充實之謂美」的靈動,飄逸與雄健渾然之感;韓一的所謂「充實」,就是通過自覺的努力,把自我的理想、憧憬、希望與女性情懷、善的本性、美的嚮往等擴而充之,使之充盈於藝術的生命之中和筆墨點線墨色之中,得以以開闊胸襟、深廣學養、遠見卓識,把咫尺意象展示為壯闊浩渺,氣吞山河的審美境界。其次,畫家雖為女性,頗有巾幗英雄之豪氣,下筆確如銀鉤鐵劃,萬歲枯藤,行筆急徐快慢,強調的是筆和紙的磨擦力與刀劈斧鑿的效果;即使在顫抖的筆意中,顯示的也是綿里藏針的剛強,整體看去,畫家用筆用線特點是十分鮮明的,極富個性特點,好似燒紅的鐵塊在水中淬礪後的剛性伸屈;與此同時,畫家又以水與墨的互動,沖淡、互破的運用,以大水,大墨的互為衝撞並在水沖墨,墨擠水中,強化了西部高原蒼莽、雄渾、神秘莫測的氣息,用以造境,造勢於西部高原的雪山草原,並在其中追求一種疏朗和靈動的感覺,如雪山用線密集,山脊背陰處的用墨用水的濃淡演繹與變化;草原的虛化處理與氂牛群,牧人的點綴都是畫幅中的亮點,都見出了畫家「大氣,堅忍不拔」的個性與審美追求,而漲墨法的運用,更見出了畫家的獨創性,她把漲墨法內在思想含量外化為雄偉與厚重之狀態,作品在整體上抵達了「妙心新發,寫意抒懷,進入到物我兩忘,興會淋漓」的境界,在畫家的作品中,漲墨法被大量運用,暈化的墨團在宣紙白色空間中幻化氤氳,產生風雲際會的個性特徵,與雪山峰巒流動的疏密筆線形成黑白灰的對比,粗細的藝術對比。再次,韓一總是以飽滿深情的筆觸,借山水意象為載體書寫生命的風骨和情懷,即「夫書者,心之跡也」的內在真諦;事實如此,在筆墨與筆線的放縱與收斂之中,盡顯了生命韻致與節奏變化-----或莊嚴、或狂肆,線條隨生命情緒而變化,或豪放、或雄健、或沉雄、或粗糲、或端直、或俊朗,顯見畫家頗得兩漢藝術品格的啟迪,以「海風山骨」為美學追求,講究剛與柔,溫潤與骨感、凝靜與流動的相濟相生。《西部放歌》、《絲路讚歌》、《聖地》、《吉祥草原》、《喜瑪拉雅》等作品,都是畫家這一美學訴求的表徵,它們是莊重、渾然、端莊的、又是清新、疏散與曉暢的。

韓一的作品,以大自然奇觀和個人豐富想像能力的結合為特點,努力於以形寫實,以虛寫韻,因為,她深知這種轉換的深奧和艱難,亦因為,這才是中國畫的命門。

自此,韓一在「以技入境」、「小中見大」,「平中見奇」的高起點追求中出發,並走向成熟,她的山水畫的現代感在獲得原初的混沌感和「高古渾厚之氣」中讓現代人,現代精神赫爾情懷獲得了一種新的整體性觀照,並由此生髮出新的蓬勃生機和活力。

面對蒼茫的神聖雪山和草原,其聖潔,奇偉和峻峭是那種淺薄遊戲之筆無法為之塑形的,故畫家韓一常常飽蘸濃墨與水的氤氳漫漶,似高山流水般的筆墨書寫著遞入、平出、左傾、右斜、重疊、穿插與迴環的形式與多變的筆法、形跡,應該說韓一在實踐中找到了一條對文化傳統進行轉喻的曲徑,甚至可以說,她找到了自己的解讀「造化與心源」合一的藝術符碼的方式,以新的角度溝通歷史時空與畫家的當代心影的對應關係。

解讀作品,不難看到,以縱向的時序演進為垂直線,以橫向的現代文化語境為水平線,指向的是悠久傳統中國畫「老樹新花」式的脫變與新生,還原的是千年古老藝術的生長空間,開掘的是隱匿於形式,筆墨之間的文化品位,審美格調,藝術理想,乃至精神,情感的深邃境界,這種波瀾壯闊又精湛脫俗的寫意表達,乃是韓一山水畫藝術的最具神採的成功之處,韓一長於用線,用水,她以西部高原的雪山草原為題旨,在傳統與現代的空白和矛盾之處用筆,在「外師造化」中探微發凡,其筆墨符號與意象狀態的曲折抵牾之處,往往正是畫家用筆最為精深著力之處。

我傾向於認為,韓一的山水畫是「情懷性作品」,因為,畫家並非拿對象做抽象的概括,也非時尚中的理性思維籠罩和對象的強制,也非抒發一時一地的感受,做一己情感的狹隘表達,而是從對象的意、象中生髮出生命的情思和意緒的節奏,進而達到交融,完成作品的內在建構。如《聖地》作品的氣勢,雄健、渾然、蒼茫、豪放嚴正如「戈戟森厲、生拗橫肆」,在「嚴冷方剛」中,不諧流俗,構圖險中求奇,在不對稱中見平衡,與其他作品一樣,畫家的藝術傾向和審美風致正是從這種建構中渾然不覺暈染開來的。

從《聖地》、《高原頌》、《聽海》、《神山》、《西部放歌》、《喜瑪拉雅》等作品中看到,畫家對西部高原雪山的寫意性表現,流灌著感性生動的生命形式和生生不息的生命感,它們包蘊著畫家心游萬仞,馳情入幻的深情筆墨。顯然,這是「有我」的觀照,是與造化神會的結果。

韓一從小就嚮往著大山。在故鄉韓橋村時幼年韓一就憧憬與嚮往著村外的巍峨群山,那是韓一山水藝術的最初啟蒙,此後數年中,從鄉村女孩成長為女畫家,她始終努力於將自身浸入自然,化身為道化,讓自己的藝術進入形而上層次,但她都並未忘記保持著對一切生命初心的生動感,多年來亦因有了這份生動的意趣得以在「物與我」之有形與無形,實與虛之間,得形傳神而後栩栩然呼之欲出,畫家的作品,才有了天高地闊的「天地之境」。

韓一以女畫家的敏感步入當代畫壇,她的作品以寫意超脫寫實,卻又以神寫形,以虛寫實的手法破除「形」和「實」的迷障,以天地之境界超越歷史感,同時又在人與傳統的糾葛中,包蘊深沉的對萬物生命的喟嘆!韓一的作品,是強烈的人生感,歷史感,和天地人生命感的融通,並在現代文化語境的多重維度中,對西部高原的雪山草原做富有精神深度,人性廣度和美學張力的求索。

韓一以自己的藝術圓了童年嚮往大山的夢,以自己「大地情思」「雪山之戀」「草原之夢」的言說超越著自我,她在自己的藝術言說中,把古人、今人、崇高、神聖、靈性、自由,完美地統一在自己精心構造的「情懷的世界」之中。

德國理論家本雅明說:「真正意義上的藝術作品…….不是從上帝降臨人世,而是由靈魂的不可窮究之處升騰而出;它們是人的最深的自我的一部分」。也就是說「真正的藝術是指充滿救贖力量的隱身在種種富有歷史形態的現實藝術之後的生命之歌」,簡單地說,真正的藝術是生命凝結的真摯形式。

有人這樣說過,對女性藝術家而言,有兩點品評標準:一是她的女性情懷,二是要有較高的藝術品位。韓一作為女性畫家符合這兩個標準,她的作品不但雄渾大氣,蒼茫悲壯,在介入時代良知的精神穿透力中「巾幗不讓鬚眉」,藝術上她在延續自我優勢的基礎上,漸行漸遠,直白與市俗的山水意象被凝練絕正的藝術品格以取代,且更見成熟的練達和精湛。

事實上,畫家韓一的成長經驗,本身就像耐讀的高原一樣,曲折而漫長,需要的是步履堅實,勤勉努力,才能抵達頂峰,實現藝術的理想追求!這是有啟示意義的!

《吉祥天地》紙本水墨 180x90cm

《天地吉祥》紙本水墨 240x120cm

《高原頌》 紙本水墨 248x68cm

《聽海》 紙本水墨 248x68cm

《極地》 紙本水墨 248x68cm

《吉祥草原》 紙本水墨 190cmx190cm

《吉祥高原》紙本水墨 190cmx190cm

《靜靜的額爾古納》紙本水墨 236x128cm

《神山》136x68cm 紙本水墨

《聖地》65x65cm 紙本水墨

《聖地》65x65cm 紙本水墨

《聖地》70x180cm 紙本水墨

《聖地》130x33cm 紙本水墨

《聖地》 130x34cm 紙本水墨

《聖地》130x34cm 紙本水墨

《聖地》130x34cm 紙本水墨

《聖地》130x34cm 紙本水墨

《聖地》68x136cm 紙本水墨

《聖地》65x130cm 紙本水墨

《聖地》65x130cm 紙本水墨

《聖地》65x186cm 紙本水墨

《聖地》65x190cm 紙本水墨

《聖地》68x68cm 紙本水墨

《聖地》65x65cm 紙本水墨

《聖地》65x65cm 紙本水墨

《絲路讚歌》190x190cm 紙本水墨

《西部放歌》190x190cm 紙本水墨

《喜馬拉雅》177x193cm 紙本水墨

《一片海》34x130cm 紙本水墨

《雪域》33x130cm 紙本水墨

《雪域》34x130cm 紙本水墨

《雪域》34x130cm 紙本水墨

《雪域》65x185cm 紙本水墨

《雪域》65x130cm 紙本水墨

33x45cm 紙本水墨

45x33cm 紙本水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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