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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家風采 走近胡抗美

藝術簡歷

胡抗美,1952年生於湖北襄陽,號鹿門山人、得天廬。第六屆中國書法家協會副主席,現任中國書法家協會顧問,中國藝術研究院博士生導師,四川大學博士生導師。

書法作品多次入展全國展、全國中青展、蘭亭獎展。作品被邀參加盧浮宮國際藝術大展和中日、中新、中韓書法交流展。應邀到英國、韓國等國就中國書法藝術進行學術演講。理論著作出版有:《中國書法章法研究》《書為形學·胡抗美教學文獻》《中國書法藝術當代性論稿》《胡抗美書學論稿》《胡抗美書法課徒稿》《中國古代用人智慧》等;詩詞專著出版有:《盼兮集》《志外吟》等,並出版多本書法作品集。

談藝摘錄

筆法的發展具有時代性,用「用筆千古不易」的消極態度對待筆法,有悖於書法藝術的發展規律。認識筆法的時代性,首先要認識書法生存環境的改變。在新時期,書法的創作與欣賞已經從古代文人士大夫的範式中解放出來,書法家首先要解決的問題是站在時代發展的角度看待筆法及筆法表現問題。對筆法的探索,不再單單是為了把字寫好,而是賦予筆法以美學特質,要運用多樣的筆法來進行創作。同時,也要認識到傳統筆法在提高作品格調中的意義。

藝術創作過程就是藝術家的『賦形過程』,雕塑家的減法、畫家的加法及書法家的組合對比等,都是對『賦形』的思考及『賦形』的過程。藝術就是把自然、把社會、把生活以藝術的形式表現出來,從無形到有形、從有形到變形、從形而下到形而上,一句話,所謂藝術家,實際上就是『藝術形式的發現者和創造者』。

謝榛說「景乃詩之媒」,說明景與詩之間還有一個分界限,不打通這個分界限,景只是自然界中的某一種物體,詩只是一個未知數。漢字是書法的材料,說明寫字與書法之間存在著一道分水嶺,不越過分水嶺,寫得一手漂亮的毛筆字依然只是寫的「材料」,並沒有以這些材料為橋樑跨過分水嶺,進入書法王國。我以為這分水嶺上插著一塊雙面路牌,一面寫著「寫字」,一面寫著「書法」,只有由「寫字」的一面,超越到「書法」的那一面才算進入了書法藝術的天地。

作品欣賞

進入狂草(序)<節選>

沈 鵬

看過胡抗美君的部分草書,又讀他斷續寫成的兩萬多字的《書法心得》,我確信他是此道中的有心人。執著,有見解,在當今浮躁之風甚囂塵上的大環境中,抗美頗為難得。

他多次表示,他的書法取得成績,得力於臨寫。「回顧我個人的書法史,完全是一個臨帖史」。這倒有點像米芾自白「集古字」而自成家。對此,也有人對抗美失望。學書要臨古人名跡,這個誰人不知?但臨帖的態度、方法,卻可以說人各殊異。就大的路數來說,有人偏於肖似原作,直到酷似摹寫;有人又以不肖為上,幾乎完全脫離原作。這裡,還要考慮到書寫者的自身功力、修養等多方面的因素。一般來說,既然是臨帖,就要求從臨寫的原跡中汲取精華,滋養自身。

然而歷史上凡是稱得上名碑巨跡的作品,其精粹部分決非單一,而表現為眾多的側面,取捨之間,因臨寫者的性情、基本功會有很大差異。倘若不是如此,王羲之以後的流派,豈不成了一個面貌?果如此,也就不成為流派了。面對同一古人(或一件名跡),即便表現在同一個學習者身上,早期與晚期也會有別。董其昌早年力追晉唐,「得其形模,便目無吳興」(趙孟頫),「今老矣,始知吳興書法之妙」。我們不必因此否定董其昌早年目無前人有著合理的進取精神,也不因此就對趙孟頫不加分析。趙孟頫的價值是一個客觀存在,取捨之間,自然見仁見智。我想這樣的說法不至於被誤以為無原則的「圓通」。

善學者,擇取自己所需要的那份營養,胡抗美懂得這一點——別小看這一點,要懂得很不容易。包括胡抗美和我在內,不可能「全懂」。它需要知彼知己。知彼,是識得古人的妙處;知己,是了解自己的長處和短處,自己缺少什麼而又能夠吸收什麼。知彼知己是一個集合點,它不靠邏輯推理,全憑直覺。直覺又是一個不斷調整、發展的過程,所以臨帖不是例行公事地完成任務。胡抗美在實踐中體會:「千百遍地用心臨帖……這就是神似。」我認為他說的「用心」不是一般意義上的認真努力,而是在創作中與「手」相應的那個「心」,是要調動全部情感、意志、悟性進入書寫的那種狀態。照此,臨寫就已經與創作的心態相通,雖非「創作」,但是「雖不忠不遠矣」。反之,如果名曰創作而缺乏「心」的主宰,沒有「心」的投入,那麼便不可能真正進入創造性勞動。而勞動如果是創造性的,便不會滿足於單一的線性思維,便會向廣度和深度掘進,並且產生突破以往成績的趨勢。抗美君在理論上的主張多元化也反映了他在創作實踐中致力於多種書體融合的意向。「融多種法度於一身」,這裡的「法度」確切地說似應為「技法」「筆法」,做到了這一點,抗美認為便是「對法的靈活運用」,反觀抗美的書法作品,也確實在多種風格的融合中探索自己的路。他的狂草竭力將「二王」、黃庭堅、米芾、王鐸等大家融會貫通。當前寫草書者不乏其人,而進入狂草者甚少。我們時代充滿著快速的節奏,呼喚著昂揚進取的精神,也決不排除視覺的刺激性。可是相比之下,狂草的鳳毛麟角令人遺憾。這首先是狂草書法難以理解,接受者少。對書寫者來說,學習的難度大。不僅寫好楷書、行書不足以成為狂草的基本功,甚至寫好一般草書要進入狂草也還要有一個質變的過程。狂草有其自身的規律性。狂草要有更高的創造力,其重要特點也是難點之一,是要打破「行」與「列」的界限,在不損害字體規範化的前提下使字的結構變形,上下覆蓋,左右通達,實現有限範圍內的無窮變化。它不是簡單的一般草書的擴充。狂草寫長軸固然是最常見的一種形式,而橫卷因其寬度有很大的擴展餘地,所以能有大的發揮,取得意想不到的效果。懷素《自敘帖》、黃庭堅《諸上座帖》、徐渭《自書詩帖》、王鐸《秋興八首》等都是傑出的範例。從抗美的狂草來看,對橫卷的把握能力可能在他的一般作品之上,他能夠打破行與列的界限,倏大倏小,亦剛亦柔,乾濕並用,縱橫馳騁,表現了膽力,在良好的感覺中滲透了個人的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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