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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海經妖童傳》第二章、道觀旁羽化的那個人

蔥嶺的冬季很讓人難以捉摸,山的那一頭早已白雪皚皚,但是山的這一頭卻一片鬱鬱蔥蔥,甚至於偶爾還可以聽到陣陣蛙鳴,這在冬季來說,確實是一個奇蹟。

不過偶爾山間還會刮過一股股刺骨的寒風,以至於路過的人們看到那鬱鬱蔥蔥的山澗,以為自己做了一場夢,或者說眼前只不過是一場假象。

山澗的深處,在蔥嶺的一處山澗的深處,或許也是粘了那山頭的光,將北面吹來的寒風堵上,又面向陽光,雖不及真正的夏天那般炎熱,但是當陽光照在人身上的是,卻是那麼的溫暖。

偶然間兩隻松鼠順著山澗的矮處相互追逐著,躍上了最高處享受著那陽光最深處的溫暖。

「啊!」就在這時,忽聽一道驚喊之聲響起,那兩隻松鼠一驚,順著山澗的縫隙鑽了進去,但是似乎又是好奇,又是將精靈般的小腦袋探了出來,向著一名蓬頭垢面,抱著自己腦袋,渾身都是塵土和枯枝敗葉的少年望去。

少年約摸十六七的模樣,一臉的驚恐模樣抱著腦袋環首四周的同時,一摸自己身上,卻發現本屬於自己的道袍早已腐爛不堪,化為片片碎布落在身下,正當少年疑惑之際,卻發現身邊不遠處躺著一具形似巨蟒的長長枯骨,而那枯骨的額頭之上,則是深深的嵌著一個銹跡斑斑的斧頭。

「這是怎麼一回事,我怎麼在這裡,我記得……」

少年一邊自言自語的說著,微微皺了皺眉頭似乎想起了什麼的樣子,摸了摸自己腰間,卻又沒有發現什麼不妥之處,試著扭了扭自己的身體,確定沒有什麼不妥的時候,滿臉的狐疑慢慢的站起身來,兜了兜自己腰間還算完整的破舊道袍,確定它不會掉下來以至於自己太過尷尬之後,走到了那形似巨蟒的枯骨近前,使勁的回憶著自己的曾經喃喃的道:「不對呀,這麼快就變成枯骨了,估計是被野獸吃了吧!」

當「野獸」二字從少年的口中說出的那一刻,少年很是警惕的站起身來,環首著周遭,片刻後確定沒有什麼危險的那一刻,才逐漸的安靜下來,由於生怕再有什麼事情發生,少年從那枯骨的頭上取下那斧頭,雖然說男斧柄也是腐朽不堪,但是也是用上好的木材做的,所以還能用!

「紫玉木?怎麼這裡會有?可惜有點小了!不過似乎又有點不同!」

就在少年身邊的不遠處的一塊巨石縫隙里,生著一棵碗口粗細的紫玉木,不過這棵紫玉木卻有點不同,似乎又不是什麼紫玉木!

「不管了,再加上那些材料,做一口上好的棺材孝敬師父,應該夠了,再說了,如今沒有那符籙在手,自己能不能下山,還是個未知數,」

想到這裡,少年抄起手中的斧頭便是向著那棵樹砍去。

「咔!」

一道金屬撞擊聲響起之後,火星四濺,自己的斧頭應聲折斷,斧頭飛出去老遠,少年震的單手發麻,一時半會兒竟然沒有反應過來。

「這什麼樹了,竟然比鐵還硬?」

想到這裡,少年緊走幾步來到那斧頭前,才發現此時的斧頭早已卷了刃,而且有一段直接斷掉飛的沒有了蹤影,下意識少年找尋那一小塊殘缺的時候,一道刺眼亮光一閃而過,不禁渾身一個哆嗦。

這道亮光形似的銳利刀劍,給人一種生生的壓迫感,而且這道光給的自己那可是靈魂深處的壓迫感,頓時少年不禁後退了一步。

少年也是知道,當初師父沒有和自己說過什麼怕不怕的事情,因為師父經常告訴自己,在一個人的成長過程中,父母或者說師父,切記不要說一些未曾接觸過的讓人恐懼的事情,這對一個人的成長是無益的,除了師兄經常嚇自己外,所以說,少年心中還是比同齡人大一點的,再者說來,那也不過看起來是一隻大型動物的齒骨,也沒有什麼可怕的,縱然是給予自己的那幾分壓迫感,也不過是這隻大型動物比較嗜殺,久而久之其上所攜帶的殺氣,縱然是死,也沒有磨滅掉的殺氣。

少年走了過去,才發現,那是一塊彎彎的,更勝白玉幾分光澤的獸齒,長度比普通匕首要長那麼幾分,用手摸起來卻又清涼溫潤,雖然說是獸骨,似乎有點不吉利,但是品相太好,反倒像一個沒有刀柄的雛刀。

用手輕輕碰了碰那最為鋒利的一面,少年不禁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望著指頭肚上那一刻正在逐漸變大的血珠,小聲罵道。

「什麼破玩意兒了,這麼鋒利。」

雖這麼說著,少年卻一臉的幸喜,不過少年臉上的那一道幸喜一閃而過之後,不禁將目光放在了那一棵形似紫玉樹的樹上,臉上露出了幾分躍躍欲試的模樣。

果然,用這形似白玉的獸齒匕首在其上輕輕一划,一道明顯的痕迹便顯現的出來。

「這麼好的一塊形似硬如鋼鐵的木材,做了棺材多暴殄天物,倒不如拿回去,讓師傅看一看,自己也長長見識。」

少年自言自語的說著,便揮開手中的匕首沖著眼前的奇怪小樹掏了下去。

雖說這白玉匕首鋒利之極,但是卻不怎麼稱手,還是費了好多力氣,將那碗口粗細大的小樹給弄斷。

不過此時的少年雙目圓睜,滿帶不信的神情望著眼前逐漸枯萎,化為也不過手腕粗細的木棍,這倒也罷了,在砍斷小樹的那一瞬間,一道道形似蒼老老人低吟的聲音從耳邊划過,似乎和少年在說悄悄話,又似乎是一位老人在囈語,總之很是詭異。

緊接著就是整座山微微一震,伴隨著高處掉落下來的幾塊碎石,便是砸落在了少年的身旁,好在沒有砸在少年的身上,否則至少是頭破血流。

緊接著天地為之一變,本來一片鬱鬱蔥蔥的蔥嶺深處,被山外的一道巨大旋風卷著漫天暴雪將蔥嶺的深處覆蓋,剎那間山間哀嚎不斷,瞬間的降溫讓本來發獃的少年瞬間清醒了過來,順勢將那看似乾枯變小的小樹,或者說詭異的木棍提在手中。

很詭異,在拿起乾枯木棍的一瞬間,少年感覺自己渾身一陣溫暖,周遭的刺骨寒風瞬間變的溫暖之極,那還有寒冷的味道。

至於這名少年是誰,少年不是別人,正是巴夜,今天的巴夜感覺發生在自己身上的怪事太多太多,決定要冒險走出蔥嶺,早點回到清泉觀,回到師父身邊,問個究竟,思索間便是順著山澗的深處走去。

起初巴夜還是小心翼翼,依仗手中白玉匕首來壯膽,行走在路上,走著走著才發現,路上到處是動物的屍骨,從這些屍骨的死相來看,都是架不住那瞬間的低溫而死去,其中也不乏一些妖獸。

巴夜越想越害怕,哪還要什麼小心,直接甩開步法向著清泉觀方向一跑而下。

……

怎麼會這樣,巴夜帶著幾分哭腔,撫摸著一具端坐在道觀門口,身著一襲灰袍,頭扎道士髮髻的枯骨,臉頰間不由得滑下絲絲淚水。

從衣著打扮來看,這具枯骨正是自己的師父,而且巴夜從師父的遺骸的坐姿上不難看出,失明無助的師父死的時候是多麼的無助,巴夜甚至深深的體會的出來,師父當時內心的悲涼,背著宗門的墮落,師兄的失蹤,二師兄和師姐背離門派另攀高枝,那一種無奈與無助,或許師父在死前甚至想到了,自己也是因為在道觀里太苦,沒有什麼前途也是同師姐她們背離而去,望著眼前早已破爛不堪的道觀,以及師父手中攥著的一枚送都送不出去的掌門令牌,更是傷心不已。

「師父,您放心,徒兒是您養大,決然不會背叛您,不僅不會背叛您,我還要將宗門發揚光大,我要告訴世間人,清泉一門,您是才是真正的宗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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