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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歲女孩:高富帥和我交往3年不結婚,提分手不久刷到他結婚照

1

咔嚓一聲。

蔣文文站在落地窗前,拍了一張自拍照。

照片里,蔣文文目光冷然看著鏡頭。身後窗外是廣州塔,燈光環繞塔身,流光溢彩,CBD連成片的燈光,彷彿是給它做陪襯。

就像這座城市裡的人。有的人生來就站在最閃耀的塔尖,而無數人耗盡青春,也只是璀璨燈光里的零星半點。

光看照片,不知情的人還以為她是在高檔酒店的房間里。誰能想到,是在衛生間呢?

唔,四季酒店的衛生間,比她租房的客廳還要大上一倍。

門外響起高跟鞋噠噠噠的聲音。

蔣文文急忙收起手機,快步走到洗手盆前。

一位妝容精緻的中年女子推門而進。

感應水龍頭嘩嘩地流出溫水,浸潤著蔣文文一雙白皙修長的手。

連洗手的水溫都剛剛好,舒適得讓她心裡發出一聲喟嘆。

蔣文文拿起旁邊摺疊整齊的毛巾,擦拭掉手上的水珠,丟在垃圾桶里。

這樣的酒店,住一晚,相當於她一個月薪水了。吃一餐,相當於她和陳瀚文一個月伙食費。

昂貴、奢侈,她很喜歡,但她享受不起。要不是顧長風邀請她吃晚餐,她應該要奮鬥十年才有底氣走進這家五星級酒店吧。

雖說一頓晚餐的價格,對顧長風來說,九牛一毛。但她無法心安理得地接受。上帝贈送的禮物,是暗中標好了價格的。

他們第一次見面時,她就知道顧長風對她的心思。他看她的眼光,炙熱的,充滿興味的,像貓在琢磨著如何捕捉它的獵物。

她一直很客氣地和他保持距離。他是甲方爸爸,她是夾著尾巴的乙方。她小心翼翼,想盡各種理由,拒絕他每一次工作之外的邀約。

直到今天早上,陳瀚文氣到她,她腦袋一熱,第一次答應了顧長風的約飯。

她在衛生間磨蹭太久了,不知道顧長風會不會等得不耐煩。不過他這個人修養使然,並不會在面上表現出「不耐煩」這種不夠紳士的表情。

蔣文文回到餐桌時,顧長風正看著窗外燈光秀。燈光節期間,夜晚的CBD就是一場光的盛宴。霓虹絢麗,像極了婀娜多姿的舞娘,邀人去參觀。

顧長風回過頭來,問她:「蔣小姐看過今年的燈光節了嗎?」

蔣文文搖搖頭,「剛來廣州頭兩年,興緻很高,人山人海也擠進去看了。後來才發現,古人說『可遠觀不可褻玩』是有道理的。」

顧長風瞭然,笑了,「也是。燈光造型每一年都在挑戰人的忍耐極限。」

蔣文文嘴角揚起,心照不宣。

顧長風這一問,並不是為了找話題。

如果她回答沒看過,那他接下來可以順著台階問她,要不要一起去看,當作飯後散步。

她並沒有想看的意願,則表示今晚的約會到此為止。

飯畢,她隨意找了個借口,說明天要出差,得早點回去收拾行李。

顧長風開車送她到樓下。

蔣文文解開安全帶,扭頭對顧長風說:「今天讓你破費了,改天我回請你。路上小心開車。」說完就要開門出去了。

顧長風突然問她:「什麼時候?」

「嗯?」蔣文文一時沒反應過來。

顧長風偏著頭看她,笑得別有深意,「什麼時候回請呢?」

蔣文文扯出一抹僵硬的笑,「等我出差回來。」

「一言為定。」

2

蔣文文走上三樓,感應燈沒有亮,她跺跺腳,還是一片黑暗。

她和陳瀚文說過不下三次,感應燈該換了。顯然,他沒有把她的話放在心上。

推開家門,毫無意外,陳瀚文坐在電腦前玩遊戲。

桌上擺著兩碗吃剩的泡麵,面吃得七七八八,湯還留在泡麵桶里。幾根面掉在灰白格紋桌布上,蘊出黃褐色的污漬。

蔣文文捲起衣袖,先把泡麵桶丟在垃圾桶。收了桌布,準備放進洗衣機,才發現裡面塞滿了衣服。

對了,昨晚她加班到深夜十二點,衣服放進去洗,還沒來得及晾。

她不提醒陳瀚文,他不會幫她分擔一點家務。不,就算她提醒了,也不見得他會動手。

現在的陳瀚文,除了睡覺和玩遊戲,一整天還做了什麼呢?曾經的雄心壯志,曾經那個英姿勃發的他,遠得就像上輩子的事情。

創業失敗對陳瀚文來說,是一記重鎚,把他狠狠地摜倒在地,連同他的驕傲、尊嚴、理想,統統倒下了。他再也沒站起來過。

蔣文文和他在一起4年,他說想創業,她支持他。在他一蹶不振時,蔣文文對他說:「別擔心,你還有我。我可以養你。」就這樣養了他大半年。

她累了。她背負著三個人的生計,她和陳瀚文,還有妹妹,學音樂,一年學費和生活費起碼要四萬。

爸媽都是普通工人,在老家每個月拿兩千塊錢,能支付自己吃飯和吃藥,已經很不錯了。兩人身體都不大好,血糖和血壓葯是常年不能斷的。

微信響了一聲,有消息進來。

是房東發來收費明細單。房租漲了400,加上水電費、物管費,共計2840元。房東還撂下一句話:「房租拖欠好幾天了啊,你還要不要繼續租的?」

蔣文文覺得自己好像站在一片荒漠里,四面八方涌過來一群人,拚命伸長手到她跟前,眼裡泛出吃人的光。有種喘不過氣的感覺。

陳瀚文一點都不體諒她,自顧自沉浸在遊戲里,「2號怎麼被幹掉啦?2號你是跳下去了嗎?」

蔣文文扯他的衣袖,「別玩了。」她知道他很討厭玩遊戲被打斷,但她控制不住自己,心裡湧起一股氣,洪水決堤一樣爆發出來。

「別吵。」陳瀚文皺著眉。

蔣文文一氣之下關了電腦,屏幕一下子黑了。

陳瀚文不可置信地瞪著她,一把甩掉耳麥,大喊:「你他媽有病啊!」

蔣文文露出嘲諷的笑,冷哼一聲,「我沒病,是我們沒錢了。」

陳瀚文煩躁地抓頭髮。

蔣文文說:「你該去找份工作。」她已經說過無數遍。

陳瀚文沉默。

「我知道,你以前是當老闆的,現在讓你去打工,你心理上過不去。但是人活著,就是要吃飯,就是要花錢的。」

「錢錢錢,你那麼愛錢,乾脆去找個有錢人算了。」陳瀚文抽出一根煙,點著,煙霧朦朧中,他冷冷的眼神像是一支箭,洞穿她的胸口。

「陳瀚文,你混蛋!」蔣文文回到房間,砰的一聲關上了房門。

喜寶說,要有很多很多的愛,如果沒有愛,有很多很多錢也好。

曾經的陳瀚文對她是有愛的。她姨媽痛,他整夜把手貼在她腹部。冬天賴床,她開玩笑說不想上班,他說好好好,不去了。每次吵架都是他先來哄。一流淚就把她按在他胸口,眼淚鼻涕都蹭在他衣服上,說各種玩笑逗她開心。

現在他冷得就像一塊石頭,怎麼焐都焐不熱。

貧賤夫妻百事哀。沒有錢,也沒有愛,為什麼要死撐?

第二天,蔣文文叫醒在沙發上睡覺的陳瀚文,「房租我交了。找到房子我就搬出去,你可以住到下個月10號。我們——分手吧。」

陳瀚文怔住了。

3

蔣文文一有空就上網找租房信息。

坐在她隔壁的陳欣,起身倒水經過時瞥了兩眼,「找房子?」

「嗯,到期了。房東不讓續租。」

「哎,我住的小區好像有房出租誒。回頭,我幫你問下?」

蔣文文滑動滑鼠的手指頓了頓,笑著說:「我不想住得離公司太近,免得一有事就被抓回來上班。」

陳欣是本地人,家裡有十套拆遷房。為了方便她上班,爸媽給她在公司附近買了一套小公寓,中高檔小區,房租和蔣文文的月薪差不多吧。

蔣文文在客戶部的幾位同事都是相似的家境。本地人,家底豐厚,拿4千塊工資,背2萬塊的包,每年兩次出國游,活得瀟瀟洒灑。

陳欣上個月剛去過京都。蔣文文在朋友圈看到她的照片,穿著華貴的和服,約了攝影師跟拍一整天,去米其林三星日料店吃懷石料理。

京都是蔣文文嚮往已久的地方。她曾經和陳瀚文說,有空了要一起去。那時候陳瀚文的事業剛起步,忙得昏天暗地,還不忘給她一個寵溺的笑,一疊聲說「好好好」。

人,都是有自己的命數的吧,即使坐在一間辦公室里,做著同樣的工作。蔣文文抬頭看了旁邊的幾位女同事們,她們聊著新上市的包包和香水。這種話題,蔣文文向來插不進去。

她們有爸媽兜底,有男友老公撐腰,這份工作對她們來,不過是打發時間。不像蔣文文,赤手空拳,身後沒有一人撐著她。

蔣文文的職位是客戶經理。這個頭銜聽著牛逼,但做的不過是客服的工作。

公司主營業務是地產廣告。客戶經理的職責,簡單來說就是個傳話筒。把設計師的作品發給甲方,然後把甲方的反饋信息再告訴設計師。

兩頭不討好,兩頭受氣。甲方給的反饋,通常是劈頭蓋臉一頓罵:你們做成這個si樣,還好意思拿出來。設計師懟她,客戶說不好,那怎麼改才算好,你他媽給點有用的建議啊。

蔣文文並不想一直做傳話筒。她向總監申請,參與新項目的策劃和提案。她做得不錯,總監給了她一次提案的機會,也就是那一次,顧長風在會議上注意到她。

顧長風三天後聯繫她,「蔣小姐出差回來了吧。欠我的那一餐,不如今晚還?」不容置疑的語氣。好家世出生的人,都有一種勢在必得的信心。

蔣文文犯難了。請顧長風吃飯,總不好去大排檔,高檔酒店又去不起。

沒過一會兒,顧長風又發來一條信息(小說名:《女神29歲》,作者:埃及藍。來自【公號:dudiangushi2018】禁止轉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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