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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男人就是死絕了,我也不會嫁給你!嗯,真香……

寧薇重生了,擁有了神奇異能,是復仇還是守護?

當然是一起!

前世敗落的寧府,今世必將崛起!

只是,寧薇發現,這一世的桃花好像有點多。

名門少爺,江湖怪客,王孫公子,蜂擁而至...

還有前世的痴傻相公,這一世,又傻了!

還是在寧薇家裡傻的,這是不是應該負責?—

1

大齊國邊陲之城,西駿府。

此城在先皇時期,已成為六皇子瑞王封地。

三年前,瑞王妃攜瑞王及世子離京,定居於西駿府。

瑞王府修建倉促,無絲毫皇家氣勢,與一般富貴人家宅院無異。

瑞王一家三口龜縮於王府之中,西駿府無人見過他們。

時隔三年,西駿府下屬小鎮,霞光鎮。

一處偏僻的民宅之中,一個身著華服的男子,打量著空蕩的房子。

「這幾年,她就帶著那個傻子住在這裡?」

跟在他身後的黑衣人,目光在男子面冠如玉的臉龐掃過。

目光閃了閃,低下頭回道:「是的。」

男子摸了摸桌上微暖的水壺,眼神陡然凌厲,「是你通知她的?」

黑衣人閉上眼睛。

良久,緩緩睜開眼,雙膝跪地,道:「瑞王痴傻多年,並無恢復的跡象,皇上大可不必理會。」

男子嗤笑道:「你覺得朕心狠,在怪朕對兄弟趕盡殺絕?」

「奴才不敢。」

「還不趕緊去把他們抓回來。」

「主人…」

「快去!」

黑衣人領命而去。

他走後,男子對著空氣呢喃:「你也去,男的殺,女的…帶回來。」

屋子裡划過一道帶著涼風的黑影,掠出門去。

男子抬頭注視著屋頂,眼神放空。

「是朕錯了,不該將你送到他身邊,以後朕會好好對你的,你再相信朕一次。」

霞光鎮邊緣,落霞坡。

一個布衣女子牽著一個十來歲的男孩,身後還跟著一個眼神獃滯的男子,在蒼涼的山腰小徑上,慌亂逃竄。

「娘,我…我跑…不動了。」

男孩上氣不接下氣的說話,他面色蒼白,手腳顫抖不已。

布衣女子的狀況並不比男孩好,她腳步不停的拉著男孩往前跑,伸手捂住胸口,咬了咬牙。

沉聲說道:「澈兒,咱們必須跑,你且忍一忍,過了這座山頭就到國境了。咱們到了西魏境內就休息,好不好?來,娘背你。」

男孩看著母親疲倦的側臉,搖了搖頭,咧嘴一笑,「娘,我自己能跑。」

眼神獃滯的男子,不管不顧的停下腳步,一屁股坐在地上。

哭嚷道:「娘子,我不跑了,腿好痛,動不了了!」

布衣女子回頭,狠狠瞪了他一眼,兇狠的喊道:「趕緊起來,不然我和澈兒就走了,不要你了!」

男子癟了癟嘴,掉下幾滴眼淚,見布衣女子已經抬腳,立即爬了起來,小跑幾步,拉住女子的裙角。

「娘子,我聽話,你不要丟下我。」

布衣女子看了看他,神色莫名,她輕聲道:「走吧。」

「王妃不必跑了!還是跟奴才回去吧。」黑衣人從路邊躍出,拔出長劍,擋在三人身前。

布衣女子把男孩護在身後,緊閉著嘴唇,死死盯著黑衣人,眼中儘是怨毒。

黑衣人心虛的低下頭,安靜了半響之後,長劍入鞘。

「你們走吧!」

布衣女子立刻轉身,拉著男孩繼續向前跑去。

突然又停下腳步,另一隻手拉住獃滯的男子,繼續朝前跑。

他們全然不知,在如何賣力的奔跑,還是無用。

沒過多久,前方必經之路上,站著一個手裡提著黑衣人頭顱的人,等著他們自投羅網。

寧薇的呼吸越來越重,纖長的手指緊拽著錦緞製成的床單。

『嘶~』

做工精細的床單,在鳳仙花汁染紅的指甲下,撕裂出一條長長的口子。

突然,杏眼猛然睜開,一滴清淚從眼角滑落。

掀開床前的水玉珠簾,倉惶穿過牡丹屏風,衝到穿衣銅鏡面前。

這面銅鏡約摸半人高,用木架支起,鏡身打磨的極為平滑,鏡子邊緣雕刻著繁複的花紋。

寧薇伸出手,在銅鏡上細細摩挲。

這面銅鏡是母親楊氏,在為她布置閨房時,特地定做的。

15歲那年,錦州城寧府遭難,寧薇再也沒有見過這面銅鏡。

良久,她收回手,怔怔的盯著鏡子裡面的少女。

青蔥年歲的少女,臉上還有些許嬰兒肥。

肌膚通透細膩,面色紅潤,杏眼含淚,粉唇緊抿,好不可憐。

抬手撫著自己的臉頰,這樣的自己,有多久沒有見過了?

自從寧府遭難,爹和祖母慘死,寧家家破。

她被迫離開錦州,寄人籬下,受盡欺凌。

失去了父親拚死保護的家財,才發現,自己投奔的是仇人,而不是她以為的親人。

後來又被迫嫁入王府,獨自支撐王府,周旋於皇親貴族之間,孤立無援,終日惶惶不安,一日比一日憔悴,面色愈加發黃,年紀輕輕就皺紋遍布,早已不復此時的水靈。

隨著一滴清淚,從臉頰滑下,百般滋味湧上心頭。

寧薇蹲下身子,雙手抱著膝蓋,哭得撕心裂肺。

不知是上天憐憫,還是地獄不收怨鬼。

她回來了,回到了14歲這年。

這一年,祖母,爹娘都還健在。

這一年,寧家還是錦州城,有頭有臉的官家。

這一年,她寧薇,還是寧家眾人,寵愛的六小姐。

一些苦難,都還沒有開始。

對啊,一切都還沒開始,她不應該哭泣。

這一世,她要護家人安康,保住所有屬於她的東西。

寧薇擦乾眼淚,雙手緊緊握拳。

那些害過寧家的人,她一個也不會放過。

本來楚楚可憐的杏眸,閃爍著憤恨的微光。

滿布滄桑的神情,出現在一個14歲的小姑娘臉上,顯得極其突兀。

緩緩起身,在一旁的雕花椅上坐下。

上好花梨木雕刻而成的椅子,坐起來很是舒服。

寧薇舒了口氣,全身靠在椅背上,閉上眼睛。

前世,她身為王妃,坐過比這更加名貴的椅子,可是卻從未有過這種舒心的感覺。

想起前世的夫君,那個俊美非凡,卻痴傻瘋癲的瑞王。

寧薇心中一痛,嫁他,非她自願。

不過又是他人的另一場算計罷了。

這輩子,她絕對不要再走老路。

這一次,絕不能嫁他!

只是如果這樣,那她的澈兒,便沒有機會出生了。

想起自己命途坎坷的兒子,寧薇的眼淚再度湧出。

許久後,她下定決心。

罷了,他不來到這世上也好,起碼不必受諸多塵世凄苦。

時間緩緩流逝,窗外的天色漸漸泛白。

2

閨房裡,徹夜長明的燈盞,終於燒乾了燈油。

後繼無力,漸漸熄滅。

含玉輕輕推開房門。

含翠癟癟嘴,朝她點點頭,端著水盆走進房間。

輕手輕腳的把水盆放在梳洗架上,含翠撩開隔斷的布簾,直奔寧薇的床前。

「小姐,到時辰起身了。」

含翠稍微提高音量,隔著珠簾朝床內喊道。

半響過後,床上依然沒有任何動靜。

小姐怎麼睡得這麼熟?

含翠深吸了一口氣,忐忑的掀開床前的珠簾。

叫小姐起床向來是個苦差事,十次有八次都會被罵。

含玉膽小,次次都把這件差事推給含翠。

含翠一手壓在胸口,伸出另一隻手,小心翼翼的拍了拍被子。

「小姐,再不起身,給太夫人請安要遲到了。咦~小姐呢?」

感覺到被子里沒有人,她趕緊轉身想出去找人。

守夜的丫頭怎麼當差的?小姐不在房裡,竟然沒有人知道,含翠心中微惱。

「含翠。」

在椅子上睡著了的寧薇,含翠進來之時已經醒來。

見含翠馬上要跑出去了,才出聲喊住她。

含翠聽到聲音,立刻轉身。

「哎呀,小姐,你怎麼坐在這裡?怎麼也不披件衣服,著涼了可怎麼好?」

含翠小跑到寧薇面前,摸摸她的頭,開始絮叨。

「還好沒發熱,咦,小姐你怎麼全身是汗?是不是天氣太熱了?這樣不行,奴婢去備水,你得沐浴才行。」

說完轉身走了。

含翠和含玉是寧薇的貼身丫鬟,含翠比寧薇大兩歲,自五歲進府,一直跟著寧薇,如今已經有11年了。

她做事沉穩,對寧薇體貼入微。長著一張和善的圓臉,淺眉大眼,長相倒是討喜。

可是以前寧薇一直不喜歡她,只因為她經常念叨,寧薇覺得她很煩人。

此時聽著含翠絮叨的話語,寧薇卻覺得溫暖異常。

前世含翠也是如此,寧薇嫌她話多,找借口把她降為三等婢女,負責打掃院落。

一雙擅長繡花的纖纖玉手,被搓磨得傷痕纍纍。

她卻心無怨恨,還為寧薇擋了一次生死大劫。

因為那次的劫難,她的容貌盡毀,右腿也斷了。

寧薇嫁入王府之後,雖安排數人伺候含翠,含翠卻了無生趣,鬱鬱而終。

寧薇暗暗下定決心,這一世,她一定要好好補償含翠,讓她快樂到老,兒孫滿堂。

「小姐,水備好了,你趕緊移步去浴室沐浴吧。」

含翠的聲音,喚醒了沉浸在回憶之中的寧薇。

寧薇抬起頭,對含翠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

「還是含翠你最貼心。」

含翠聽言,瞪大了雙眼,不可置信的看著自家小姐。

小姐一向不愛和自己親近,別說誇獎了,不罵她就算是好的。

今天小姐是怎麼回事,難不成還沒睡醒?

寧薇看著含翠呆愣的神情,心情輕鬆了不少。

『噗呲』一笑,伸手拉過含翠的手。

「含翠你愣著做什麼?不是說要沐浴么?」

「對對,小姐,趕緊去沐浴吧,水涼了就不好了,泡了容易傷風的。」

含翠欣喜的開口,意識到自己的話太多,連忙鬆開寧薇的手,捂住自己的嘴巴,有些擔憂的看了看寧薇。

小姐不喜歡她嘮叨,她是知道的,小姐好不容易誇她,還對她笑,她可不能再惹小姐不高興。

「快點走吧。」

寧薇如今很喜歡聽她說話,又怎麼會嫌她煩呢。

她從椅子上下來,快步走向沐浴房。

「哎!」

含翠見寧薇沒有生氣,立刻眉開眼笑,麻溜的跟在寧薇身後。

她心裡想著,看來小姐今天心情很好,要是小姐以後都這樣就好了。

「小姐,你頭上也出汗了,看來還要洗頭才行,看來,來不及去給太夫人請安了。」

含翠把寧薇的長髮撩起,方便她坐進浴桶。

見她的頭髮上也有些許汗漬,連忙出聲說話。

寧薇向來不喜歡早起給太夫人請安,所以經常遲到,或者乾脆任性的不去。

所以含翠也沒有在意,正準備吩咐人多打些水,給寧薇洗頭,卻被寧薇叫住。

「先不洗,等給祖母請完安,再洗不遲。」

前世的自己,太過任性,仗著家人的疼愛,隨意使小性子。

祖母嚴厲且重規矩,寧薇又敬又怕,從來不敢與她親近,請安更是能賴就賴。

重活一世,她再也不會那樣。

她知道,祖母雖然嚴厲,其實心裡最疼晚輩。

前世寧家招災,祖母只剩下一口氣,還在為幾個孫子孫女的後路籌謀。

只可惜,寧薇沒有聽她的話,執意投奔京城寧家。

含翠望著寧薇的後腦勺,覺得今天小姐的變化好大,她還以為,小姐會藉機會賴掉每日的請安。

「小姐,你能這樣想真是太好了,太夫人雖然嚴肅一些,可她是你的親祖母,對你不會有假心的。」含翠頓了頓,又說:「奴婢從小沒有親人,不知道多羨慕小姐。」

寧薇認同的點點頭,含翠是個明白人,前世她也是這樣,屢屢勸告自己。

那時的她,只覺得厭煩無比,每每都喝止含翠,甚至一度,不許含翠開口說話。

寧薇轉過頭,笑了笑,說道:「含翠你說的對,你以後也要提醒我,我以後一定好好孝敬祖母。」

「你雖然沒有親人,但是你還有小姐我啊,你和我從小一起長大,以後我就當你的親人,好不好?」

「小姐…」

含翠沒想到寧薇會這樣說,感動的說不出話來。

「怎麼拉?你不同意嗎?」寧薇道。

含翠忙不迭的擺手。

「不是,不是,小姐願意把奴婢當親人,奴婢太有福氣了。不過奴婢不敢高攀小姐。」

「有什麼不敢的,在我心裡,你就是我的親人,我以前不懂事,老是罵你,真是對不住你,以後再也不會那樣。」

「小姐…」含翠感動得掉下眼淚,她哽咽著,半響沒有說出一句整話。

「好啦,別感動啦,快去幫我拿衣服過來,不然趕不及去給祖母請安就遭了。」

寧薇用棉布胡亂擦了擦身,站起身來走出浴桶。

3

「小姐,衣裳拿來了,今天穿這套可好?」

含翠還未出門,含玉便推門進來,她的聲音清脆中透著討巧。

寧薇看了含玉一眼,目光落在含玉手裡捧著的衣裳上。

大紅色的衣裳,艷麗且招搖,的確是寧薇往日最喜歡的顏色。

「這衣裳太過招搖,去找套淡雅一些的來。」

寧薇如今依舊喜歡大紅之色,不過卻不必時刻把它穿在身上。

大紅色極美,也極有侵略性,讓人不敢靠近,一如以前的她。

這一世,她想要平和一些,至少不要隨時鋒芒外露。

含玉滿心以為,拿來這套衣裳,能討寧薇歡心。

不料,卻遭到拒絕。

她沮喪的垂著頭,退出了浴室。

含翠輕柔的替寧薇擦乾身子,服侍她穿好中衣。

主僕兩個,一前一後,走出浴室。

含翠心裡有些疑惑,小姐一向喜歡含玉的伶俐討巧。

今天好像對含玉冷淡了許多。

她不解的歪頭想想,沒有答案,馬上把此事拋到腦後。

「小姐,你看這件衣裳怎麼樣?」

含玉捧著一件桃紅色的衣裳,有些為難的看著寧薇。

小姐的衣裳,全是大紅大紫的顏色,要找出一件淡雅的,這不是難為人么!

寧薇看著她手裡的衣裳,秀氣的眉微微皺起,低頭想了想,眼睛一亮。

「含翠,娘上次送來的那幾件衣裳沒有丟掉吧?」

寧薇的母親楊氏,出身書香世家楊家,楊家如今已經落魄,但楊家人自小培養出的書香氣質,一如既往。

楊氏正是典型的楊家女,一身書香之氣,琴棋書畫,樣樣精通。

她的著裝素來淡雅清新,給寧薇送來的衣裳,也是如此。

含翠聽言,立刻回話。

「奴婢見那些衣裳料子好,沒捨得丟掉,小姐你不要生氣,那些都是夫人的一片心意。」

寧薇和楊氏的關係並不好,其實應該是說寧薇單方面不搭理楊氏。

不論楊氏如何示好,寧薇皆油鹽不進。

倒不是寧薇討厭楊氏,而是她認為楊氏更疼愛自己的姐姐寧薔。

任性的寧薇自然不能容忍,不但不理楊氏,連帶著寧薔,也一起遷怒。

「我知道,你去把娘送來的衣裳拿過來吧。」寧薇展顏一笑,含苞待放的美麗容顏,更顯明艷。

含翠立刻直了雙眼,小姐出落的愈發好看了。

才14歲就如此明艷,再過兩年,必定是錦州城裡最美的女子。

「含翠。」

「啊!小姐,我馬上去拿過來,含玉,你先給小姐梳頭。」

含翠回過神,立即轉身出門。

嘴裡還嘀咕著,「小姐笑起來真好看,以後多笑笑就好了。」

寧薇聽力不錯,聽到了含翠嘀咕之語。

笑容變得苦澀,以前的自己任性妄為,對所有事都很不滿意。

每天皺著一張臉,活像大家都欠了她的,

前世一直到寧家家破,寧薇都是如此。

直到去京城投奔侯府,那裡的人,不像自己的親人一樣,遷就自己。

在諸多刁難和排擠中,她被磨平了稜角,學會強顏歡笑,討好他人。

「小姐,今天戴這支金釵怎麼樣?」

含玉沒注意到寧薇發愣的模樣,在首飾盒中挑出一支金釵,捧到寧薇眼前,聲音一如既往的清脆討巧。

寧薇眨了眨眼,視線落在含玉手上的金釵之上。

純金的髮釵,金光閃閃,上面簇擁著大片的牡丹,精雕細刻,嬌艷且貴氣十足。

寧薇搖搖頭,美則美矣,卻不適合她如今的年紀。

手伸進首飾盒裡,翻了又翻,找出一支銀質流蘇髮釵,遞給含玉。

「用這個。」

「小姐,你昨天不是還嫌銀釵窮酸么?」

含玉今天一直碰壁,心中很是不解,明明她替小姐選的,都是小姐平日最喜歡的,怎麼今天卻統統不要?

難不成自己做錯了什麼,惹小姐不高興了?

寧薇抬起頭,看著鏡子裡面的含玉,臉上的神情複雜。

含玉五官清秀,人很機靈,最會討她歡心,以前寧薇去哪都把她帶在身邊。

與一直冷待的含翠相比,寧薇對她極為寬厚。

有心事時,都會對含玉訴說,有好東西也不忘給含玉留一些。

現在的寧薇,卻無法再與含玉親近。

前世的種種,歷歷在目。

寧家家破之時,含玉偷走賣身契,和寧薇所有金銀首飾,跟著家丁情郎,私奔而逃。

那時的寧薇,剛剛經歷親人的離世。

又遭到親近丫鬟的背叛,是如何絕望的心情,可想而知!

「今天就戴這個。」寧薇的聲音清冷,不帶一絲感情。

含玉委屈的癟癟嘴,把銀釵小心的插在寧薇頭上,沮喪的退到一邊候著。

她不明白,自己到底做錯何事,小姐為什麼要這樣對她?

含翠進來時,正好看見含玉委屈立在一旁的模樣。

她不解的搖搖頭,沒有理會。

「小姐,穿這件衣裳怎麼樣?」

含翠說完,把手裡的衣裳抖開,鋪在一旁的小塌上。

寧薇看了一眼,滿意的點點頭,起身伸開雙手,含翠立刻替她穿上。

「夫人的眼光真好,小姐穿上這件衣裳,真是好看。」

含翠看著眼前的小姐,雙眼閃亮,樂滋滋的誇讚不已。

寧薇走到穿衣鏡前,細細打量一番。

娘的眼光果然極好,這件衣裳簡單大方,淡色的峭紗料子,輕薄飄逸,最適合此時的天氣穿著。

衣裳上綉著的蘭花圖案,顯得清新雅緻,領口和袖口的纏花暗紋,又平添幾分矜貴。

目光一路向下,一雙紅色的繡鞋,突兀的出現在寧薇的眼帘。

她微微皺眉,轉頭看向含翠。

「衣裳很好,繡鞋卻太打眼。」

含翠捂嘴偷笑,「小姐不用擔心,夫人早就想好了,送來的衣裳都配上了新的繡鞋,你看!」

拿起放在一邊的繡鞋,遞到寧薇眼前。

這雙繡鞋也綉著蘭花,顯然與衣裳是一套。

含翠蹲下身,幫寧薇換上新的繡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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