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慕一女學生50年,妻子死後,他鼓起勇氣寫信求婚,回信讓人意外
人的情感是變化莫測的,即便是結了婚,仍舊有很大可能遇到一個讓你思慕的人,這種情況一旦發生,每個人的選擇又會有很大差別。今天我們講的這個人,婚內思慕一個女學生長達50年,在妻子過世後,他才選擇了表白,那麼一生未嫁的姑娘是在等他嗎?
故事裡的男子名叫顧頡剛,是民國著名的才子。謙謙君子顧頡剛出生在一個書香門第家庭,是蘇州的大戶人家,而顧頡剛是家中獨子,顧家父母自然對其寄予了深切厚望,自小就受到了嚴格的教育,為其長大成人後的學術研究奠定了堅實基礎。
而在當時,做為家中獨子顧頡剛,自然繞不開延續顧家香火的重任,所以顧頡剛13歲時父母就為其定了娃娃親,等到17歲後便娶了大四歲的妻子吳征蘭。顧頡剛本就是孝順之人,加上妻子吳征蘭也是個賢良淑德之人,小兩口婚後的生活平靜舒適,沒什麼大波瀾。可是不久吳征蘭生下一女後就過世了。
一年後,26歲的顧頡剛在朋友的介紹下,認識了自己的第二任妻子殷履安,不久便結為了夫婦。殷履安是個讀過書的女子,略懂一些文墨,和顧頡剛之間共同話題也多一些。但是婚後不久,顧頡剛回了北平,新婚夫妻不得不過上了分居生活。
而殷履安和大多數舊式女子一樣,開始了相夫教子的家庭婦女生活,負責在老家穩固顧頡剛的後方,服侍老人,照顧孩子,料理家事等等,顧頡剛和殷履安全靠書信表達對彼此的思念之情。最開始的日子兩人還是非常甜蜜的,但分居久了必定會帶來各種各樣的問題,顧頡剛在學術上成就越來越大,而殷履安則一直止步不前,沒有閑暇時間提升自我,兩人能說的話題變得越來越少,更多的成了交代日常瑣事。
這對於顧頡剛來說算不上愉快的交流,而在此時他遇上了一個名叫譚惕吾的女大學生,在給妻子寫去的家信中,簡單交代了自己在朋友的邀請下和譚惕吾在內的幾人一同外出遊覽,過程非常有趣。而顧頡剛沒想到的是,幾次的外出,讓他在之後數十年的時光里都對譚惕吾念念不忘。
顧頡剛在理智和情感下,選擇了理智,對於譚惕吾的思慕,寄托在了自己的日記當中,從不對外表達,只在極其痛苦鬱結的情況下,才會向好友寫信傾述。日記中、書信中,這種愛慕之情異常濃烈,可每每兩人相見時,雙方又始終保持了最基本的相處禮儀,從未有過一次逾矩行為,即便是孤男寡女相處六小時,也只是坐在一起烤火聊天。
直到1943年,殷履安因突發瘧疾病逝,傷心不已的顧頡剛回家安頓了後事。而妻子過世16天後,顧頡剛想到了自己這麼多年一直思慕的姑娘,此時沒有牽絆的他終於按耐不住自己的思緒,給遠方的譚惕吾寫去了一封遲了20多年的告白信,這封信寫了足足六天,九千餘字,信中儘是這20多年來,自己對譚惕吾的愛慕之情。
信寄去了,等待的過程異常煎熬,但顧頡剛彼時還是非常自信的,因為當時譚惕吾已經41歲了,這四十多年即便兩人都沒有捅破這層窗戶紙,但她一直沒有嫁人,也未曾聽過她喜歡上誰,想必是在等他。顧頡剛心中的希望有多大,那麼當他收到信時的失望就有多大。
譚惕吾的回信中說到:「為你想,須有子。為我想,我是一活動之人,不能管理家務。」態度之冷,和顧頡剛期待完全背道而馳,他這才恍然大悟,原來自己愛慕的這個姑娘,她不嫁,不是為了自己,而是為了她熱愛的事業。數十年後,當我們翻看譚惕吾的回憶錄,關於顧頡剛只有短短兩句話,還是誇讚「顧先生記憶力驚人」,絲毫沒有男女之情。
顧頡剛是個爽快之人,即便被譚惕吾傷了,但也不勉強,不久後便娶了第三任妻子張靜秋,兩人相伴了36年,而譚惕吾成了顧頡剛藏在心底的人,即便到了晚年,日記中仍有出現她的名字,並稱譚惕吾是自己「一生之痛」。1980年顧頡剛與世長辭,這段長達50餘年的單相思也畫上了句號。
求而不得的遺憾想必每個人生命中都有,顧頡剛「發乎情,止乎禮」的思慕是他的遺憾,但他也守住了作為丈夫最基本的責任。當然也有人認為這種精神出軌對於妻子來說傷害更大,你們認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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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親讓女兒嫁人,她說:不嫁,我不當小妾,為何見面後又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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