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丈夫接到一通騷擾電話很害怕,我隱約聽到了他初戀的名字

1

接到那通奇怪電話的時候,陶哲正躺在床上追劇。電視劇里其貌不揚的男主角為了換得和心儀女神在一起的機會,策划了一起滴水不漏的殺人案……正看到手心出汗的時候,扔在桌上的手機震動了。

「電話。」躺在身邊的淑慧摸著微微隆起的小腹,面無表情地提醒他。

「誰啊,怎麼這麼晚還打過來。」

已經晚上十一點了。

陶哲不滿地說,沒好氣地走到桌前拿起手機,一個陌生號碼。他狠狠掛斷手機,嘟囔著說:「騷擾電話。」

淑慧皺著眉頭看著陶哲把手機拿到床上:「手機放遠點,有輻射呢。」她的手依然放在小腹上:「醫生說妊娠的前三個月最重要。」

陶哲嘆了一口氣,將手機放在床下地板上。

電視劇的情節已經跳到男主角開始實施殺人計劃,把陶哲最深處的恐懼毫不留情的翻出來。

床底下的手機又震動了。

淑慧踢了陶哲一腳,嘲諷地說:「電話!你可真是業務繁忙。」

陶哲俯下身子將手機拿起,還是那個電話號碼。

「喂,誰啊。」他接通電話,兇巴巴地問。電話的那頭沒人說話,只有一陣又一陣沉重的呼吸聲。

「誰?」陶哲心猿意馬地看著電視,又問一遍:「不說話我掛了啊。」

淑慧好奇地看著他,誰會這樣打電話?

陶哲將手機拿到面前看了一眼電話號碼,再次確定這是陌生號碼。正當他準備掛上電話時,一個男子的聲音傳了出來:「陶哲,你這個小人,離美惠遠點。」

「啊?」陶哲嚇的一哆嗦,差點從床上跌下去。美惠?

「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警告。離美惠遠點。不然……。」對方咕噥了一個名字,直接將電話「啪嗒」一下掛了。

陶哲沒有聽清楚,似乎是叫「美千代」?

「誰的電話?」淑慧坐起身來追問道,陶哲扔下手機,扭過頭表情僵硬地看著淑慧說:「那個,打錯了。」

「你別騙我。我聽到有人在說美惠……還有,美千代?」淑慧的臉漲紅了,看著陶哲說:「這是怎麼回事?」

陶哲苦笑了下,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這是怎麼一回事?」

從初中起,陶哲就喜歡上隔壁班的美惠同學,這份感情一直延續到大學畢業;甚至美惠後來去了日本留學,陶哲還拿著自己拚命攢下的工資追去日本……然而感情的事情確實不能勉強,不喜歡就是不喜歡,怎麼都勉強不起來。

陶哲從日本回來後整個人變了很多,閃電般地和另一個 女生淑慧結婚了。

現在是結婚第三年,淑慧剛懷上孩子。

看起來,一切都很平靜,

淑慧重新躺下來,緩緩閉上了眼鏡;她的手又放在了小腹上。

醫生說,孕婦要保持心情愉快。

陶哲拿過床頭柜上的遙控器狠狠按下紅色按鈕,將電視關閉了。關上之前,電視劇里的被殺者,反過來殺死了行兇者。

房間里陷入一片黑暗。

睡在床上的夫妻倆各懷心事,這一晚誰都沒有好好睡。

2

陶哲站在一棟獨門獨院的房子門口,手心汗漬漬的。他深呼吸一口,跨上石台階,按下門鈴。連門鈴都是復古的「叮咚、叮咚」聲。

空氣中滿滿飄逸著白蘭花的清香,這股子味道濃得化不開。

美惠最喜歡在獨門獨院的宅子里種上一株白蘭花。

陶哲心裡微微發顫了下。

自從昨天晚上接到莫名其妙的電話後,他和淑慧之間的關係忽然降到冰點。這個家原本就不是那麼的溫暖,時不時地就會陷入沉寂,如今……冷的像是冰窖。

早上出門的時候,淑慧一臉擔心的看著他,但是什麼話都沒有說。

陶哲的視線落在她隆起的小腹上。

在關上門的那一瞬間,陶哲第一次產生懷疑,自己當初做的那個決定到底是對還是錯。「咯吱」一聲,原本緊閉的硃紅色大門忽然打開了。

一個肌膚雪白,穿著黑色裙子的女子站在硃紅色門口:「您找誰?」

陶哲舔了舔嘴唇,喉嚨口乾的簡直在冒煙:「我,我找,美惠。」

「美惠?」女子吃驚地看著他,不安的扭動了下身子:「我就是。」

「你?」陶哲吃驚的倒退了一步,差點從台階上掉下去:「你是美惠?」

女子的眉頭皺起,鼻翼微微抽動,她看著陶哲問道:「找我有事?」

「沒事。沒事。」那一瞬間,陶哲的臉上倒是浮起一層笑容,他的肩膀鬆懈下來,語調輕鬆的向女子道了歉,轉身就走。

秋天午後的陽光,濃郁的金黃色。陶哲走在種植著高大梧桐樹的街兩旁,看著枯黃的梧桐葉打著旋往地上掉,心情倒是沒來由的輕鬆起來。

看來,美惠還是和三年前一樣,從日本回來後就銷聲匿跡了。沒人知道她的去向。哪怕是和她關係最好的閨蜜。

剛自己找過去的獨棟小院子,是美惠最好的朋友給他的地址。雖然對方在寫地址給他的時候也很猶豫:「也不知道她還住不住那邊。地址還是三年前她從日本回來後抄給我的。」

同學看他的眼神帶著戲謔和憐憫。人人都知道他苦追美惠十多年。只是想不到他明明結婚了,卻依然對美惠念念不忘。

不過事實證明,美惠搬離了這個地方。雖然住在這裡的,也是一個叫做美惠的女人。陶哲搖了搖頭,搞不清狀況了。不過這個女人的眉眼倒是有點眼熟。陶哲絞盡腦汁,就是想不起來到底在哪裡見過她。

但肯定是見過的。

也可能是因為漂亮的女人模樣都差不多吧!陶哲自嘲地想。

不過那個半夜的電話,又是什麼意思?

但怎麼樣自己可以向淑慧交代了。想到這裡,陶哲的步子輕鬆起來。這時,他的手機又響了,是昨天打電話過來的男人。

3

淑慧坐在窗前,看著街角邊來來往往的人群。她已經從早坐到晚了了。

早上陶哲關上門的一刻,她的心就沒來由的懸了起來,這是一種生離死別的感覺。事實上,這種感覺在這些年總是如影相隨。

從決定和陶哲結婚的那天起,她就知道自己已經沒有了未來,一切提前進入了墳墓。不過……這又怎麼說呢。

陶哲是一個好人。雖然不愛說話總是在沉默,還將自己視為他的個人附屬品,有著一種近乎變態的佔有慾,甚至每次自己單獨出門他都要盤問半天……但是,淑慧總是將這歸結為是對自己的在乎吧。

婚後的生活平淡如水,但卻總是在不斷搬家,從城市的這一頭搬到那一頭,最近他甚至在考慮搬離這座城市。

「等孩子生下來,我們去一個小城鎮,安安靜靜的度過下半輩子。」陶哲總是說這樣的話。其實她懂陶哲的真正想法,只是想換個地方把她和孩子藏起來罷了。

不過陶哲提議的地方離自己父母家倒是很近,她也就默許了。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天黑了,隔壁人家廚房間的香味瀰漫在空氣中。淑慧依然坐在房間里,一動不動。她在等陶哲回家。

溫暖的黃色燈光瀑布一般瀉下來,將她襯托的如同一個雕塑。只要經過她家,都能看到有一個女人凝視著窗外。

白天看起來,不過是一個等待丈夫回家的女人;到了晚上,這一幕看起來倒是有點驚悚的意味。

夜深了,屋頂上傳來一陣細碎的腳步聲,還夾雜著野貓的廝打、鬧貓聲。淑慧皺了皺鼻子,這裡的房子什麼都好,就是野貓野狗特別多。

午夜十二點了,陶哲還沒有回來。

這種情況很少。

淑慧看著對面人家的燈一盞一盞的關上,她也覺得困了,站起身來,爬上了床。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陽光燦爛,整個房間被照的一派明亮。

淑慧打了陶哲的電話,依然關機。她輕輕咬著嘴唇,想到了那個提起美惠的電話。

這一天,她忙碌的洗著衣服、床單,甚至將兩個大衣櫃都整理的乾乾淨淨,所有的衣服都拖出來洗了曬了,地板擦得簡直可以照出人影。

忙碌的時候倒是可以忘記很多的事情。

正當她收拾完家裡的最後一個角落,坐在沙發上剛喝了一口水的時候,忽然看到沙發墊子上有幾根頭髮,淑慧的眉毛挑了挑,原來自己還是忘記了洗沙發套子呢。

這時,她的手機忽然毫無徵兆的響了起來。

淑慧嚇了一跳,接起電話:「喂。」

是公安局打來的。

掛上電話後,淑慧發了半天呆,忽然跳起來把沙發套子全部拆下來塞進洗衣機,按下清洗按鈕後,匆匆忙忙出門了。

警察說,在一處廢棄的爛尾樓里,發現了陶哲的屍體。

他死了。

4

淑慧穿著一件寬鬆的黑色裙子,頭髮隨意紮起來,兩眼紅腫的躺在公安局一個小辦公室的沙發上。在辨認屍體的時候,她太激動了,直接昏了過去。

最先發現陶哲屍體的是一群小孩。

孩子們高高興興的在爛尾樓里玩捉迷藏,卻不想看到一具面目模糊的屍體躺在爛尾樓的地下室。

等到警察們趕到現場的時候,已經有好多人在圍觀了。

現場破壞的很厲害,很難辨識出他的身份。好在死者身上還有錢包,裡面放著身份證,於是警察們初步確認死者身份,打電話給淑慧,讓她來認屍。

看到陶哲就那麼蜷縮著血肉模糊的躺在那邊,淑慧捂著嘴,身子連連後退,直到後背抵在水泥柱上。

「是他。是他。」淑慧喃喃自語,臉色慘白。米黃色褲子,黑色球鞋,還有那件自己親手幫他釘過紐扣的白色長袖,都明明白白顯示,眼前這個倒在地上的男人就是陶哲。

淑慧瞪著陶哲,臉色越來越白,忍不住背過身去拚命嘔吐起來。

……

雖然有著妻子的指認,警察們依然要對屍體進行DNA身份驗證。下一天,淑慧看著警察在自己家裡走來走去,她不懂,陶哲死了,這些人不去抓賊,卻盯著自己家做什麼。

淡淡的消毒水味道依然瀰漫在空氣中,還是昨天大掃除的時候留下的。

「打掃的這麼徹底。」段小威和搭檔田駿幾乎把淑慧家都翻遍了,也沒有找到用來做陶哲DNA驗證的毛髮等,甚至連插在刷牙杯里的牙刷都是新換的。

「不知道他會出這事。」淑慧眼睛紅腫,後悔地說:「東西都舊了,昨天剛扔了,本想重新給他買新的。」

小區垃圾桶也已經被環衛工人清理過了。

淑慧坐在沙發上,獃獃的看著客廳落地窗外的院子,不過是兩天沒有澆水,牆角的那幾株月季就開始蔫了。

「找到了!」田駿大叫一聲,淑慧扭過頭,愣愣地看著他小心翼翼地揮舞著一個透明塑料袋,裡面放著一根又粗又黑的頭髮。

從哪裡找到的?是自己沒有打掃乾淨家裡嗎?

段小威的嘴角微微浮現一抹笑容,淑慧敏感的覺得,警察的笑容是在譏諷自己。她麻木的看著警察跨出門口,把臉深深埋在沙發的抱枕里,直到關門聲響起,她如釋重負的吐出一口氣,一種虛脫的感覺。

然而,就在一抬頭的時候,居然看到段小威站在自己面前。淑慧五官扭曲起來,惶恐地看著他。

「前天晚上十點半,有人給他打了兩個電話,是誰?什麼事情?」段小威冷冷地說。

淑慧棕褐色的瞳孔猛地收縮了下,聲音變得冰冷而且脆弱: 「一個陌生的電話。酒後騷擾?我的丈夫並不認識他。」

5

淑慧家是獨門獨院,處在巷子的最裡面,非常清幽。附近住的幾家人家,也都屋門緊閉。段小威和田駿在巷子里走了一圈,一個人都沒有遇到。

後來,段小威直接走到淑慧家隔壁,一扇緊閉的黑色大門外,按響了門鈴。

尖銳的門鈴響在寂靜的秋日傍晚發出刺耳的聲音。

按了好一會都沒有人出來開門,段小威和田駿悻悻然轉過身,這時正好看到一個中年婦女拎著個塑料袋跑來:「你們倆是?」

「你是葉琳琳?」段小威將黑色警察證拿出來,她的眼睛頓時一亮。

田駿看了段小威一眼,想不到他居然已經把淑慧家附近的住著的人群都摸清了。

「是的。什麼事情?」葉琳琳用一種熱切的眼神看著他們,陶哲的死已經傳遍這一帶了,但是具體的情況還誰都不知道。

「昨天晚上七八點鐘的時候,你看到過她嗎?」據法醫的解剖,陶哲死亡時間是昨天晚上七點到八點之間。

「昨天?你們是在問她的不在場證據嗎?那個男人真是死了嗎?哎呀真死了的話,也難怪女的要賣房子了。」葉琳琳興奮地說。平時狗血電視劇看多了,真的在現實生活中遇到這些事情,沒來由的興奮。

「賣房子?」段小威重複一遍。

「是呀。昨天上午我在晾衣服的時候,聽到她在陽台上打電話,好像在問房價呢。」

段小威沉默了下來,沒有說話。

「昨天……七八點……哦對,我正好從超市買東西回來……對,從那條街回來的時候,看到她坐在窗口,也不知道在幹嘛。」葉琳琳心滿意足的看著警察沒有反駁自己的推論,認認真真低頭回想昨天的事情。

「她總是坐在窗前嗎?」段小威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

「這個倒沒有注意。」葉琳琳狡黠地看了警察一眼,索性將手裡提著的塑料袋放在地上,身子探過去,竊竊私語地說:「是不是女的殺死了男的?」

段小威眉毛一挑,沒有說話;這時從屋子裡走出一個高中男生,疑惑地看著段小威和田駿:「媽,他倆是誰。」男生扭過頭對葉琳琳說。

「小東 ,他們是警察,在問隔壁死人的事情。」

「隔壁?」小東臉色一變,朝他倆看了看,低著頭幫母親拿起她放在地上的塑料袋,淡淡地問:「那人是什麼時候死的?」

「可能是晚上七八點哦。」葉琳琳嘴快地說。

沒想到小東當即臉色一變,手中剛提著的塑料袋瞬間掉在地上。段小威立刻拉住他問:「你是不是知道什麼?」

小東狠命甩開段小威抓著自己的手,轉過身看著他們,眼神慌亂地說:「我,我不知道。」

「真的?」段小威向前跨了一步,渾身上下散發著強烈的刑警冰冷氣質;小東連連後退,差點摔在地上。

「那我……昨天晚上……看到鬼了。」小東說的時候,牙齒在打顫。

「什麼?」葉琳琳失聲叫道:「你說什麼夢話啊。」

「沒有。我是真看到了。」小東生氣地瞪回母親,表情活絡了一點,說:「昨天晚上一點多,男的穿著那件上次掉在我們院子里的藏青色外套,和女的一起走了出去。」

「一點多鐘?」葉琳琳重複了一遍,吃驚地看著他。

「嗯。」小東鬼鬼祟祟地看了一眼母親,低下頭嘟囔著說:「我被野貓叫的煩死了。就拿著棍子去趕它們。結果看到她家。」小東指了指淑慧家:「他倆一前一後地走出來。」

「他們沒有看到你?」田駿摸了摸鼻子,懷疑地問。

「沒有。」小東肯定地說:「我當時在屋頂上……那些野貓都待在屋頂上,煩死了。」

可是,陶哲明明是在上一天晚上七八點的時候就死了;而小東說話時的樣子,又是一本正經,比真的還真。

6

直到段小威走出了門,淑慧一直挺著的纖細後背猛然間松垮了下來。她甚至從門口走到客廳沙發這短短的幾步路都撐不下去。

剛才,當他提到陶哲事發前接到的那通奇怪電話時,雖然強裝鎮定,但是微微發顫的腿還是出賣了自己。

她不知道段小威有沒有注意。

天黑的可怕。

閉上眼,就是陶哲湊近自己的臉,得意洋洋地說:「現在,你就是我的人啦。」

一切都錯了,或者說在同意嫁給他的時候,人生軌跡就偏離了正道。可是,當時的陶哲手裡握著的是可以改變自己命運的東西。

……

記得剛到日本念書的時候,自己沒什麼錢,永遠只是幾件衣服來回的洗,來回的穿;而同屋住的女孩麗薩,卻總是拿回各種新款包包和服裝。

有一天,她趁麗薩不在的時候,將她新款衣服穿在身上,卻剛好被麗薩撞了個正著。

淑慧的臉漲得通紅,訕訕地脫下衣服,沒想到麗薩倒是一副毫不在意的樣子。不過,她到底還是在背過身去的時候,有意無意地說:「追你的高田木子很有錢,怎麼不考慮下呢?」

高田木子……淑慧的腦海中浮現了那張油膩膩的,五官模糊成一片的臉。

後來,也不知道是怎麼開始的,高田木子忽然給自己贈送起各種昂貴的小禮物,從新款的衣服到包包,還有閃著璀璨光芒的鑽石手鏈。

一開始,淑慧是拒絕的,但是次數一多,她的心慢慢被這些漂亮的,會閃著亮光的精緻小東西給攻佔了。

再後來,她按照高田木子的要求,辭去各種兼職打工,專心致志的念書,一切的費用由他來支付。高田木子的身影在淑慧的腦海中漸漸清晰起來,甚至有時她會開始設想,其實和這個禿頂的中年大叔在一起生活也不是不可以。

不過一切的幻象破滅於那個下暴雨的午後。

一個挺著孕肚,穿著白色孕婦裝的女子,她說自己叫美千代,是高田木子的妻子;而身邊牽著一個同樣渾身濕透的,不過是四五歲模樣的小女孩是高田木子的孩子。她倆渾身濕漉漉的站在門前,絕望地看著淑慧,怯懦地懇求她退出自己的家庭……甚至還雙手合十,深深低下了頭。

雖然那只是一個雨天,但是淑慧卻覺得自己是真正遭到五雷轟頂。

她真不知道高田木子是有家室的。

高田木子從那天開始,被她拒之門外。很快,在一次聯誼會上她和另一個貧窮,但是充滿才氣的男生陳錚談起了戀愛。

陳錚是來學習鋼琴的,但卻因為窮,課業之外還要做兩三份兼職。一想到他用那雙彈鋼琴的手浸泡在肥皂水裡洗碗,淑慧的心就一陣陣刺痛。於是,她托麗薩把高田木子買給自己的所有東西都賣了,籌錢給陳錚買了一架二手鋼琴。

原本,她以為日子可以就這樣過下去;然而,一切的幸福居然終結於一場死亡。

美千代在生完孩子的第二天,毫無預兆地從醫院樓頂上摔下來死了。(小說名:《錯亂兇殺》,作者:林小韓。來自【公號:dudiangushi2018】禁止轉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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