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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面對男子蒼白的解釋,她有些意外,心裡卻依舊不相信對方

故事:面對男子蒼白的解釋,她有些意外,心裡卻依舊不相信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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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遠城第一次出現,是在三個月前。蘇子安遇到兇殺案時他出現的,三個月之內他幫她破了八個案子。

他告訴了蘇子安很多連警察都查不出的線索,簡直像是目擊了所有案件的發生一樣。

他說出的東西,蘇子安全部核實了,沒有一點是錯的。

可對到底是怎麼知道這一切的,他卻閉口不提。

蘇子安只能壓下心中的疑惑,就那麼維持著模糊的合作關係。

可是,現在蘇子安才覺得當初不該和他有什麼牽扯。

「我幫蘇小姐破了那麼多次案子,蘇小姐也幫我一次吧。」顧遠城聲音依舊輕柔,彷彿現在的處境並沒有給他造成任何不良的影響,「我得從這兒出去。」

蘇子安換了幾次呼吸,才逐漸平靜下來,坐在椅子上整理著這個案子的疑點,「為什麼你提前幾個小時知道她會溺水窒息,連死亡時間都不差分毫?」

她直勾勾地盯著對面的人,想要從他那張笑意溫和的臉上得到答案,「給我個解釋!」

顧遠城雙手交握著,十指修長,骨節分明,他沉默了會兒,才開口道:「我也沒辦法解釋,這種情況是第一次發生。」

「那我們換一個問題,為什麼你會像是目擊了兇案現場一樣,知道那麼多的事情?」

顧遠城垂眼看了蘇子安一眼,迴避了她的問題,「蘇小姐,我有辦法幫你破了這件案子。你現在只需要做一件事情就好了,讓我出去。」

「你現在是這個案子的重大嫌疑人,警方有權暫時關押你,而且很快就能夠拿到拘捕令。你想出去?你開什麼玩笑?」蘇子安聲音提高了一點,卻又壓了下來。

「我必須在搜查令下來之前洗脫嫌疑。」

「你要是沒做虧心事的話,為什麼怕有人搜查你的住處?」蘇子安眼神凌厲,固執地開口說:「告訴我我想知道的,我就幫你。」

又是一陣沉默,顧遠城雙手交握著,靠在了椅背上,那雙灰色的眼睛像是藏了一灘死水一樣,不起任何波瀾。

他眼睛微微眯著,看著眼前的女孩,她有著利落的短髮,巴掌大的小臉嵌著雙帶著固執的褐色眼睛,高挑的鼻樑,水紅的唇。

白皙的脖頸上掛著一條細細的銀鏈子,上頭墜著一個銀色的戒指,看起來似乎很舊了,戒指上好像還刻著什麼字,不過離得遠了點,他有些看不清楚。

蘇子安的長相併不算是很出挑,不是那種刺目的艷麗。

可是她帶著別的女孩子沒有的英氣,周身都像是帶著耀眼陽光一樣,望進眼睛裡就烙下了她的輪廓。

「我能夠看得到。」考慮了很長時間顧遠城才開了口。

「我能夠感受到死亡。」顧遠城指了指自己的眼睛,「那人是怎麼死的,死因是什麼,死前有多痛苦,我都清清楚楚。我能夠感應得到她的痛苦,能夠透過死者的雙眼知道她死前看到的所有事物。」

蘇子安有些驚訝地張大了嘴巴,獃獃地盯著眼前的人,「你覺得我會相信你說的這些話嗎?」

「曾經有一個人在這個位子上死去了,死因是槍殺。」顧遠城不緊不慢地往下說著,「死亡時間是九點四十五分。」

蘇子安搖了搖頭,嘆口氣,不想要再和眼前的人繼續談下去了,收拾了一下手中的資料就準備離開。

兩天前那個位置的確有人死了,因為襲警,兇手被當場擊斃,不過這件事情知道的人並不在少數,這代表不了什麼。

而且,那人的死亡時間,根本不是九點四十五分,而是下午兩點左右。

「蘇小姐。」在她快走出門口的時候,顧遠城突然間轉過頭看了她一眼,唇角帶著笑,「當時應該有監控錄下來了那一幕,不如你先看看再下定論怎麼樣?」

蘇子安皺緊了眉頭,大步走了出去,將門仔細關好。

她轉身就去了隔壁房間,葉邵正在那裡百般無聊地坐著,面前的電腦上一片黑暗,見到她過來,葉邵就恢復了監聽設備,「怎麼樣?問出了什麼沒有?」

「沒什麼好問的,他就是一個瘋子。」蘇子安一斜眼看到了畫面中的顧遠城,屏幕里的他正在笑著,笑意依舊溫和,一雙眼睛卻好似直勾勾地盯著蘇子安一樣,讓她不由打了個冷顫。

偏過了頭,蘇子安看著葉邵,問了句:「你還記得前幾天在審訊室里擊斃的那個人嗎?」

「記得啊,你問他做什麼?」葉邵有些好奇。

「他死亡的時候是幾點?」

葉邵想了好一會兒,「兩點還是三點?我記不清了……」說著便轉正了身體,準備調出當時的視頻,「我幫你找找。」

「不用了,我也就是隨便問問而已,不用特意找出來。」蘇子安話音剛落,葉邵已經將視頻調了出來。

蘇子安掃了一眼電腦畫面,猛地站了起來,一雙眼睛直勾勾地盯著電腦,滿眼的震驚。

「這怎麼可能……」

時鐘在牆壁上孤零零地掛著,上頭的時間停在了九點四十五分,分毫不差。

「他的死亡時間不該是下午兩點嗎?為什麼上頭顯示著的時間是九點四十五?!」她尖利的聲音讓葉邵嚇了一大跳,「那天審訊室里的表可能是壞了吧,就停在這兒了,你怎麼了這是?」

「沒……沒事。」蘇子安也知道她反應太大了,只能移開視線,伸手抓了抓短髮,兩道秀眉緊緊地揪著,小臉上寫滿了震驚。

難道真的像他所說的那樣,他看得到?這也太扯了吧?怎麼可能會有這種事情?蘇子安咬了咬下唇,臉色蒼白。

「你真的沒事嗎?」葉邵有些擔心。

「沒事,我就是有點累了。」蘇子安還有些沒回過神來,晃了晃腦袋往後退了退,「我出去一下。」

她打開門走了出去,盯著審訊室的門愣了愣,視線似乎能夠透過門板看到在裡面坐著的人。

他依舊優雅地坐在那兒,一動不動,視線望向了前面,面上是優雅的笑意,從髮絲到腳底都挑不出一點錯來。

突然,蘇子安又反應了過來,她的視線晃了晃,看了一眼門板又抽回了視線,逃似的離開了那兒。

她正好撞上了拐角處走來的一個老人,他躬著背,腳步踉蹌,一雙渾濁的眼睛望向了蘇子安,「他們說在這兒能找到我女兒?」

蘇子安止住了步子,點點頭,帶著他來到了停屍間。

老人停在了屍體前頭,一塊白布遮蓋住了所有,他手指顫了幾顫,都沒能夠將那白布揭開。

眼淚在他渾濁的眼睛裡滾了幾滾,老人抬袖擦了擦,粗糙的手指上滿是傷痕,蘇子安鼻尖一酸轉過頭不敢再看。

白布拉開,便露出了底下那張慘白的人臉,老人往後退了步,腳下一個踉蹌,便蹲了下來,他雙手捂著臉,聲音哀戚,「婉婉啊……」

聲音壓抑,連哭聲都不敢放大了,蘇子安眨了眨眼睛移開了視線,想要往外走,給他點時間和女兒待會兒。

突然間刺耳的手機鈴聲在停屍房裡炸開了,那老人急忙忙擦了擦臉上的淚水,顫巍巍地將手機拿了出來,點了接聽,「是他們搞錯了,不是我們的婉婉。」

「你別擔心。」他抹了抹眼睛,「身體好著呢,這一段時間不是忙嘛,等她忙完了,就回家了。」

「她好著呢,好著呢……」

蘇子安鼻尖一酸,慢慢將門關上,站在門口好一會兒,才回了神,大步走回審訊室。

門一開,就對上了顧遠城帶著柔和笑意的眼睛,「蘇小姐。」

蘇子安咽了口口水,伸手拉開了椅子慢慢坐下,她咬了咬舌尖,讓自己清醒些,沉聲開口:「幫幫我。」

「你現在相信我了嗎?」顧遠城唇角的笑意稍微加深了些,依舊是不緊不慢的語調。

「那不重要。」蘇子安雙手交握,十指不安分地攪動著,「你說的是真的也好,假的也好,我可以不管你為什麼能夠知道那些,你只要和從前一樣把你知道的所有都告訴我就可以了。」

「幫我。」蘇子安直勾勾地盯著顧遠城,褐色的眼睛裡帶著疏離,明明不情願,卻又要藉助他的力量,那份委屈都快要從眼睛裡湧出來了,「幫我找到兇手吧。」

「讓我打個電話。」顧遠城猶豫了會兒才開口,將手朝她伸了過去,「我會開免提。」

蘇子安無奈地將手機遞給他,顧遠城熟練地撥打了一個電話號碼,聲音響了幾聲,從裡面傳出了一個女人好聽的聲音:「怎麼了?」

「小晚,我遇上了點麻煩,需要三月二號到三月三號的不在場證明,那兩天的視頻可以用嗎?」

「可以用。」那聲音頓了頓,又繼續道:「你發生了什麼事情?需要我幫忙嗎?」

「不用,謝謝。」他的話很簡短,掛斷了電話之後就將手中的手機交給了蘇子安。「我房間里那張壁畫後面有針孔攝像,裡面記錄了我在案發當天的所有行動,那應該可以作為我的不在場證明。」

蘇子安將信將疑地收回了手機,「可是,既然你有不在場證明,為什麼不早點拿出來?」

顧遠城眼神閃爍,停了一會兒才開口:「我有我的不得已,去拿吧。」

蘇子安點了點頭,這些事情都不重要,能夠破案才是最重要的。

當下便叫上了葉邵一塊兒去了顧遠城的家,和他說的一樣,在壁畫後面果然找到了攝像頭。

其實不只是壁畫後面,他的屋子裡面每一個隱秘的角落都安裝了攝像頭,連浴室都沒有放過。

那些東西安置得很隱秘,鐘錶裡面,那些擺設的小玩意裡面,如果不仔細查找的話都找不到。

蘇子安在房間里轉悠著,有些驚訝地瞪大了眼睛。她不停地看著那些安裝監控的地方,心裡有些發毛,一個人為什麼在自己家裡還弄這麼多監控攝像?

他在監視他自己?

本文來自小說《浮城難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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