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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強斗魂,一個從邊陲小城走出的少年,從修鍊古老石碑內的神秘一式開始

至強斗魂

一個從邊陲小城走出的少年,從修鍊古老石碑內的神秘一式開始,一路高歌狂飆,打造一片屬於自己的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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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第二章:挑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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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容易啊,杜家終於要招護衛了。」

「杜家現對外招聘護衛二十名,要求年滿十六歲,身體強壯。」

「杜家的護衛每月有著十塊玄幣的工錢呢,護衛隊長五十玄幣,待遇可是比起其他家族好多了啊。」

「杜家招護衛,這可是一個好機會,能夠進入杜家當護衛,說不定還能夠學到杜家的武技呢,到時候那才叫真正的出人頭地了。杜家難得招護衛,這可是一個好機會。」

石城熱鬧的街道旁,幾個身著勁裝氣勢不凡的大漢在城牆上貼上了一張大大的通紅布告,頓時一大群的身影圍攏在了城牆前交頭接耳,議論紛紛。

幾個氣勢不凡的大漢之中,領頭的一個壯漢騎著一頭通體暗紅,頭生雙角,體型健美剛勁的駿馬,氣勢無端令人壓迫,望著聚集而來的人群說道:「明天上午我杜家對外招聘護衛,只要能夠在這我杜家主系小輩之中走上三招者,就能夠成為護衛,能夠擊敗或者平手我杜家任何一個主系少年子弟,就能夠成為護衛隊長,名額二十個,先到先得。」

駿馬上的大漢,銳利的目光中透著一種自豪和傲氣,杜家在整個石城的地位可是不一般,而身為杜家的一份子,也自有著一股多於常人的自豪。

話音落下,大漢身後數人各自翻身躍上馬背在那領頭大漢後並列而立,動作整齊利落,隨即揚長而去。

「那前面騎著汗血蛟馬的可是杜家的副統領杜崎,傳言他可是已經到了先天境的修為了呢。」

「要是我也能夠到先天境就好了,那在這石城之內,橫著走也沒問題了,看誰以後還敢給老子臉色看。」

「你還是先去求神拜佛的好,祈禱你明天能夠考進杜家成為護衛,杜家的那些小輩年紀雖然不大,但一個個都是極為強悍,怕是沒有多少人能夠支撐三招的,先天境,你就先做夢去吧,那種層次,豈是誰都能夠達到的」

「嘿嘿,明天我一定要加入杜家成為護衛。」

圍觀的人群中,一個滿臉鬍渣,皮膚略微黝黑,體型魁梧的漢子對著身邊幾個夥伴神秘一笑,壓低聲線道:「我偷偷的告訴你們幾個,只要是能夠成為護衛隊長,就能夠修鍊杜家的一些功法武技呢,到時候徹底成為杜家的人也不是不可能的。」

「黑子,你不是騙我們吧,護衛隊長能夠修鍊杜家的功法和武技么。」那漢子身邊的幾個夥伴頓時震驚了起來,隨即眼中湧上了羨慕之色。

那叫做黑子的漢子拍著胸脯保證,道:「我一個遠方親戚就是杜家的人,我還能夠騙你們不成。」

「你居然有親戚是杜家的人,那明天還不進定了。」周圍幾人聞言,頓時對黑子露出了羨慕之色。

杜家招聘護衛的消息傳出,立刻就引起了無數人的注意,身為石城之內新興的大族,這些年勢力強勁,躋身於石城五大家族之列,並有著繼續強勁的勢頭,一舉一動自然是受到滿城關注。

黃昏,厚厚重重的雲霧盤踞在石城上的天空,靠近地平線的太陽象是一團快要熄滅的火球,在雲霧空隙內迸射一條條絳色霞彩,然後降臨在群山之上。

石城緊靠蠻獸山脈,地處帝國邊陲,經常有著妖獸出沒,三教九流魚龍混雜,也令得石城這一方水土養育的人人人尚武,也都格外的彪悍,其中五大家族,更是修武世家。

「蹬蹬!」

幾匹駿馬揚蹄,掀起一路塵土飛揚,氣勢不凡,當頭乘坐汗血馬蛟的正式杜家護衛團副統領杜崎。

杜崎背後,一個大漢微微抬頭目視著天色,然後對身邊馬背上數人一笑,道:「第十三天,賭那傻子還在不在,五塊玄幣一賠一怎麼樣?」

「那傻子最近似乎越來越傻了,怕是依然還在,我賭他還在。」

「都第十三天了,那傻子應該不在了吧,以前最高的記錄也只是十天而已,我賭不在了。」

五塊玄幣是一個普通護衛半月的工錢,這幾個大漢卻很是感興趣,看樣子這種賭注也不是第一次了,紛紛掏出了五塊玄幣交到了第一個大漢的手中。

「你們幾個注意點,雖然那位在族中不受寵,行為也比較怪異,不過可別怪我沒有警告過你們,那位畢竟是杜家的少爺,是你們的主子,萬一哪一天你們因為此事栽了,到時候我也保不住你們。」

汗血馬蛟上,杜崎瞪了一眼那數個大漢,神色頗為嚴厲。

剛剛率先起鬨的大漢在杜崎的凌厲目光注視下也有些畏懼,目光閃動,然後訕訕一笑,輕道:「副統領,現在整個杜家,甚至是整個石城的人都背後叫他傻子,何況他本來就是又廢又傻啊,我們這麼私下一叫,應該無妨吧。」

「雖然話雖如此,但主子畢竟是主子,那位再廢再傻,身上留著的也是杜家的血,你們要清楚自己的位置,否則以後註定要吃大虧。」杜崎狠狠的瞪了那幾個漢子一眼。

「知道了副統領。」

幾個漢子頓時訕訕一顫,紛紛點頭,副統領說的道理,他們自然是明白的。

杜崎見狀,神色緩和了一些,然後回頭側目瞥了剛剛第一個起鬨的大漢,道:「五塊玄幣是吧,也加我五塊玄幣,我賭那位還依然在那站著。」

「哈哈,副統領也下注了。」

幾個大漢見狀,剛剛的緊張氣氛頓時消散了不少,策馬奔騰加速,都想知道杜家的那一位此時到底還在不在。

石城五大家族杜家所在,建築宏偉大氣,而在那杜家大門側方之前的一處荒山,在雄偉大氣的杜家之前就顯得格外的惹人注目。

那一處荒山說來也怪,常年寸草不生,飛鳥不落,蛇蟲鼠蟻不近,宛如一片死地,以至於杜家的人都是認為那地方不吉祥,避之不及。

據說原本杜家的正大門就朝著那山坡附近,但因為那不祥之地的存在,十幾年前杜家的人硬是將杜家大門移到了前方。

從那時候開始,原本只是三流家族的杜家就開始在石城崛起,這也越發是令人相信那荒山就是不祥之地,越來越沒有人敢靠近。

死地般的荒山,寸草不生,一片枯竭,滿地都是沙石。

在荒山之上,卻是有著半塊石碑矗立,剩下的半塊石碑應該是埋入到了荒山之內。

半塊石碑露出荒山,也是極為龐大,足足有著三丈高,通體斑駁,也不知道存在了多少年,至少現在的杜家中已經是沒有人知道這石碑存在了多久,傳言自先祖以來,那石碑就一直存在。

石碑可能是因為年數久遠的關係,上面龜裂了不少錯綜複雜的細小裂縫。

杜家也沒有人會對著石碑感興趣,加上這石碑又在那不詳的荒山之上,所以根本就沒有人理會。

據說杜家以前也有強者檢查過那石碑,那完全就是一塊普通的不能夠再普通的石碑,沒有任何特別之處。

石碑唯一有些特別的,也莫過於十年前的那一場暴風雨,杜家大名鼎鼎的杜少甫少爺在那石碑之前發愣,一道旱雷轟擊在了石碑之上,結果石碑沒事,石碑之前的杜少甫卻是被雷劈的昏睡了三天三夜才行。

「靠,那傻……那位竟然還在,這可是第十三天了啊。」

「又輸了半個月工錢,這個月剩下的日子可就難過了,到時候借點生活費給我應急啊。」

夕陽西下,杜家大門之前,數個壯漢遙遙望著那荒山石碑之前一道清瘦的少年身影愣然,然後各自目光有喜有落。

贏了的人高興,輸了五塊玄幣的人自然是高興不起來的。

誰能夠想到這一次整個杜家都稱之為傻子的人,這一次竟然又打破的記錄,在那石碑之前一站就是不眠不休十三天。

「走吧,馬上天黑了,明天可是有著不少少爺小姐會去護衛招聘中試手的,可不能夠出了紕漏。」

杜崎目光從那荒山石碑前收回,暗自微微一嘆,明天招聘護衛,實際上也是對杜家的小輩一次小小的練手,一舉兩得,只不過此時荒山上的那一位,雖然也是杜家的少爺,不過明天的練手,和他就毫無關係了,甚至怕是永遠也沒有關係,同樣都是少爺小姐,可這就是差別。

「那傻子還在那站著呢,十三天了吧,越來越傻了。」

「據說族中找過不少名大夫給那傻子看過了,都毫無效果,真是無葯可醫了。」

杜家外,不少來往的僕人丫鬟也是不時間朝著前方荒山之上望上一眼,目光中有著幾分惋惜和感嘆,一個本應該是錦衣玉食的少爺,沒想到卻是傻成了這樣。

天色越來越暗,黃昏逐漸而過,夕陽西下的地方還殘留著一抹淡淡的紅暈,隨著最後一抹餘輝收斂,天地也為之昏暗下來。

石碑之前,一個紫袍少年盤膝而坐,約莫十五六歲的模樣,一張稍顯少稚的臉龐上,看著比起同齡人多出了幾分剛毅和銳志,微閉的雙眸上,濃眉如劍。

少年叫做杜少甫,模樣長相都是不錯,若不是石城之人,實在是很難想像為何會被人叫做傻子。

幽藍幽藍的夜幕天空中,星辰逐漸浮現,一輪彎月在蒼穹深處,如同一柄彎刀綻放出皎白刀芒。

夜深人靜,整個杜家都在沉睡之中,也不會有人會去理會那死地荒山上的少年。

古老的石碑矗立,在這月色籠罩之中,顯得格外的詭異。

「轟!」

驀地,那古老的石碑之上,原本錯綜複雜的裂紋開始有著淡淡地光芒溢出,裂縫在繼續皸裂,整個荒山都是在輕輕的搖晃了一下,這一切卻是沒有人看到,否則非要狠狠吃驚不可。

「咔咔。」

終於,那矗立了無數年的古老石碑裂縫越來越大,裂縫內的光芒越來越耀眼,化作一片光幕籠罩在了杜少甫的身上,隨即整塊石碑驟然龜裂,化作了一堆碎石粉末堆積荒山。

「嗤嗤!」

隨著光幕消失,石碑前的杜少甫緊閉的雙眸也驟然睜開,眼中兩股精芒奪射而出,在這夜色之內如同閃電,一股古老的氣息自那清瘦身軀席捲而出,震動的周圍空間都是為之一顫。

「呼!」

一口濁氣自嘴中吐出,杜少甫臉龐上浮現一抹淡淡地笑意,輕輕長嘆一聲,道:「十年時間,終於領悟了第一式!」

銀白的曙光漸漸顯出啡紅,朝霞映在了整個石城上空。

杜家的門前,一大早就聚集起了大片身影,低聲的議論匯聚成了熱鬧嘈雜的喧嘩聲,今天可是杜家招聘護衛的日子,有心參加的人早已經在擂台前排隊,一個個摩拳擦掌,躍躍欲試。

就算是無法參加的人,也是藉此機會來看看熱鬧,開開眼界,畢竟這等熱鬧之事平常可是難得一見。

杜家大門前,也出來了不少杜家之人,加上不少護衛在四周,倒是這熱鬧的場面中,也沒有人敢鬧事。

「那不是杜家的那傻子少爺么,又在那荒山上犯傻了。」

「那石碑好像不見了,怪事啊。」

杜家外密密麻麻的圍觀者中,不少人遙遙望著杜家側門之前那一座荒山,一個紫袍少年正在那荒山上搗鼓著什麼,不用猜測,石城之內的人都知道那人怕是除了杜家的那傻子少爺之外,也不會有其他人了。

這十年間,傻子少爺杜少甫的大名和軼事,私下裡早就已經是人人皆知,家喻戶曉,是石城茶餘飯後間不得不提的話題。

要說杜少甫,身為杜家的少爺,在這石城之內,也絕對算是天之驕子般的存在,只不過杜少甫六歲那年檢驗武脈,發現卻是廢脈一條,根本就無法修鍊武道。

在這武道昌盛,以武為尊的世上,無法修武的後果可想而知。本來憑藉著杜家在石城現在的聲望勢力,一個杜家的少爺,就算是無法修武,在族中沒有地位,不過至少是能夠過上體面生活的。

但禍不單行,就在檢驗處廢脈的當天,這位杜家少爺一時心氣不順,狂風暴雨中,不知怎麼的就跑到了那死地荒山上的石碑之前,結果一道雷擊落在了那石碑上,石碑沒事,這可憐的杜家少爺卻是受到了無妄之災,被雷劈的三天之後才蘇醒過來。

從那之後,這位少爺就經常跑到那石碑之前,一開始一站幾個時辰,後來站的時間還逐漸越來越長,雙眼痴呆,奇奇怪怪,有時候甚至對著那石碑手舞足蹈。

一開始還有杜家的人去管,去找人醫治,卻一直毫無效果,所以時間久了之後杜家也只能夠作罷。

十年時間,這傻子之名也悄然從杜家傳到了整個石城,誰都知道,杜家的少爺之中出了一個傻子少爺。

「要是杜家的後輩都像是他一樣,那今天就容易多了。」

一個滿臉鬍渣,皮膚略微黝黑,體型魁梧的漢子望著遠處荒山上的一道身影低聲輕道。

「杜家的小輩們出來了。」

「據說這一次杜家小輩中杜宇和杜雪可是極強的,五品武脈的天賦,十四歲後天六重的層次。很有可能十七八歲就踏足先天境,十七八歲的先天境,那可是萬中無一的。」

隨著杜家大門內十幾個不凡的少年少女踏出走上擂台,一個個整齊而立,年紀雖小,卻是已經氣勢不凡,令得喧嘩的擂台前也頓時短暫的寂靜了一下,一道道的目光都是落在了那十幾個少年少女的身上。

杜崎走上擂台,面對著擂台周圍密密麻麻的圍觀者,道:「招聘護衛現在開始,三招不敗者就能夠成為我杜家的護衛。」

「嗡!」

一道低沉的鐘聲響起,招聘護衛正式開始,一個個早已經排隊的大漢紛紛躍上擂台,和一個個少年少女交手在了一起。

「鐺鐺!」

「砰砰!」

頓時間擂台之上金戈碰觸,掌拳對撞的聲音不時傳出,加上周圍不時的呼喊助威聲,遠遠的就能夠聽到那熱鬧喧嘩的聲浪傳出。

所有的目光都是被擂台吸引,也沒有人再注意那荒山上的少年身影。

「石碑怎麼會碎呢,這第一式之後應該還有第二式的啊。」

荒山上,杜少甫在一堆碎石粉末內東扒西找,揚起大片灰塵,身上本來還有些像樣的紫袍已經是灰塵遮蓋,嘴中喃喃輕道,滿臉塵土,倒是顯得那原本就極為潔白整齊的牙齒越發的潔白乾凈了。

「算了,看樣子這裡面是真的沒有第二式存在了。」

杜少甫從碎石中走了出來,雙手拍了拍袍子,灰塵瀰漫,剛毅銳志的臉龐上,目光透亮深邃,隱隱間有著精芒閃爍,此刻的模樣,哪裡像是滿城聲名在外的傻子。

「轟。」

手印凝結,杜少甫的掌心之內,一股黃色氣流涌動而出,渾身紫袍一震,令得周圍空間氣浪波動,像是要將氣流震碎一般,整個人也無端間多了一種莫名的霸道氣勢,「修鍊成功了這第一式,武脈應該到了別人的二品左右了吧。」

感覺著這十年時間領悟出石碑上第一式後身體內的變化,杜少甫臉龐上露出滿意笑容,那石碑內神秘的第一式就是天生為了廢脈者準備的一般,竟然是能夠修復武脈,能夠讓廢武脈者可以修鍊。

石碑上密密麻麻的秘紋裂縫,就和修復武脈有關。好歹也是出身修武世家,杜少甫感覺著自己此時身上的武脈層次應該是和別人的二品武脈差不多。

不過杜少甫也發現自己此時身上的武脈層次似乎是有些特別,雖然是和別人的二品武脈層次差不多,不過又明顯不是一般二品武脈的層次所能夠相比的。

修鍊成第一式之後就能夠讓武脈修復到和別人二品武脈差不多,要是以後能夠找到後面的第二式,第三式,那以後的武脈能夠達到何等地步,這讓杜少甫心中極為期待。

「至少,以後能夠修鍊了,不過,這傻子的名頭得想辦法摘掉才好。」

杜少甫手印一收,玄氣徐徐消失在了掌心之內,目光笑意微露,自己乃是整個石城出名的傻子,這些年來,所有人都將自己真當成了傻子。

對於傻子的名頭,這些年杜少甫從來不在意,甚至樂得見到別人真當他是傻子,只有這樣自己在石碑前領悟才不會有人打擾。

但是現在已經領悟有所小成,一個傻子在修武之路上,可是得不到族中的資源支持,而現在資源正是自己需要的,何況每天被人當做傻子,也不是一件什麼好事,這十年時間失去的東西,杜少甫覺得,自己也該慢慢要回來了。

「砰砰!」

杜家門口的擂台上,十幾個十三四歲的杜家後輩少年少女,或赤手空拳,或刀劍在握,正和十幾個大漢在交手。

這十幾個杜家後輩年紀雖然小,但面對著那些躍上擂台的大漢,卻是顯得遊刃有餘,幾乎一招兩招就能夠將那一個個躍上擂台的大漢擊敗,令得周圍不少的圍觀者暗暗驚訝,對於杜家也越發的敬畏起來。

「不就是抗衡三招么,拼了啊。」

「這一次一定要成為杜家的護衛,拼啊。」

一個個大漢見到那些杜家的少年少女厲害,卻是越發的興奮了,若是他們進入杜家有幸修鍊到杜家的一招半式,那不是就厲害了么。

只不過那些興奮衝上去的大漢,一個個能夠支撐三招不敗的寥寥無幾,不到一個時辰下來,足足兩三百人摩拳擦掌的越到了擂台上,但一個個都是不斷被摔落在了擂台下,不過那十幾個少年和少女,也是氣喘吁吁,估計消耗的也差不多了。

最後終於是有著二十人勉強支撐了三招,不少人的身上,都是帶著傷勢,但能夠留在擂台上的,都是興奮激動不已。

所有人的目光都是落在擂台上,杜少甫從荒山上走了下來,也沒有人會注意到他。

杜少甫擠進了人群中也看起了熱鬧,看著擂台上那些應該算是自己堂弟堂妹的出手招數,有時候還會眉頭微皺,似乎是在琢磨著什麼,然後雙手在長袖中微微變化。

「杜家的這些武技,怎麼破綻百出,難道是我想多了么。」

嘴中喃喃輕道,人群中,杜少甫面色越來越是疑惑,以前也看過家族內的人練習武技,那時候還絲毫看不懂,後來隨著領悟石碑上的那一式,對於杜家的武技,感覺好像能夠明白一些東西了。

而到了現在,杜少甫看著那些家族的武技,卻是明顯的感覺出了不少的漏洞,很多都是破綻百出。

「停,二十個名額已滿,招聘到此結束。」

當最後一個精瘦漢子以嘴中噴出一口鮮血為代價支撐下了第三招後,擂台一角的杜崎走上前來,望著此時那都支撐了三招的漢子道:「恭喜你們以後加入杜家護衛團,有傷勢的待會到杜家的醫館免費治療。」

「多謝副統領。」

二十個大漢高興點頭,身為杜家的護衛,這待遇就是不一樣。

「哎,名額就滿了么,今天白來了。」

「杜家的人還真是夠強的,小小年紀就如此強悍!」

隨著杜崎宣布結束,不少原本等著上台的漢子後悔的場子都青掉了,早知道就早點來排隊等著上場了,圍觀熱鬧的人群,也在興奮的議論聲中準備散去。

十幾個杜家後輩也是打算離去,對於他們而言今天只是初步試手,和平常族中的相互切磋,這種試手又是不一樣的。

「請慢。」

就在此時,那二十個支撐了三招的漢子中,一個滿臉鬍渣,皮膚略微黝黑,體型魁梧的漢子向前躍出了一步,微微沉了沉色,然後望著杜崎,鼓起勇氣道:「副統領,是不是只要擊敗或者平手了任何一個杜家主系小輩子弟,就能夠成為護衛隊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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