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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監 我能做你的全職太太嗎?」

剛到公司工作的時候,我很多事情都做得馬馬虎虎的,而且時不時還會將一些資料弄混,因為的過失,我的上司蕭雨澤不知道訓了我多少遍。

他還跟我說:「當初招聘的時候,要不是田教授給我推薦你,我才不會收你這樣的社會低能兒呢?」

說著的時候,他還手裡叼著一根煙,一副少年白頭的樣子。

可以看得出,他那時候對我有多失望。

我跟蕭雨水澤是同一個學校的,準確地來說,我跟他還是同門師兄弟,因為我大學畢業之後,不想這麼快進到公司裡面工作,所以,努力了半年,把研究生也考了下來,在本校就讀的研究生,而那時候帶我的導師就是田教授。

那時候,蕭雨澤也在田教授的麾下研習,他讀研一的那年,他剛好就讀研三。

說起來湊巧的是,我研究生面試的那天,蕭雨澤也在場,明明當時現場我表現得很差,到最後就連田教授都快放棄我的時候,反倒是蕭雨澤給教授提建議,我才能如願以償地通過面試。

蕭雨澤是個挺厲害的人,還在讀研究生期間,就到現在的這家公司實習,從最基層的項目部策劃開始,一直到研究生畢業那年,直接當上項目部主觀的位置。

其實,田教授是實在看不下去我面臨失業的窘迫,才把我硬塞給蕭雨澤的。

是從什麼時候喜歡上蕭雨澤的呢?

應該是從我病了那天開始吧!

不是真病,是我為了找個借口請假,我才跟蕭雨澤請一個病假的。

那天是10月18日,剛剛過了國慶假不久,好死不死,我上大學時候的鐵哥們兒偏偏選擇在這一天結婚,作為好哥們兒得我,當然不能缺席。

我記得那天晚上我在酒席上喝得跟一坨爛泥一樣,其實我酒量很差,說好的千杯不醉,結果不下五六杯,就直接將我干倒了,而且還是老白乾,朦朦朧朧的時候,就聽到新郎子在抱怨,「哎呀!誰願意帶他回去啊!這小子家你們誰知道?」

可能是畢業之後,疏於聯繫吧,在上海,我竟連一個知道我住哪兒的哥們兒都沒有。

後來,後來我就不知道了。

於是,第二天,我就迷迷糊糊地在他懷抱中醒了。

......

不,應該說,我是被他活活勒醒了的,他抱著我的時候,整個手臂都圈在我的脖子上,而另一隻手,咳咳!給我當枕頭使了。

後來,我才發現,其實他家裡只有一個枕頭,就連床也是剛好夠一個人睡的。

屋子也是,布置的很精緻,很有現代商務男獨有的那種簡約風。

可是,這都不算什麼。

我醒過來的時候,蕭雨澤還沒有醒,我們就這樣蓋著被子,我那是第一次這麼近距離地看著蕭雨澤。

於是,我忽然萌生了一個邪惡的想法,我把我倆的一起「船照」拍下來,等他以後再敢訓我的時候,我就拿出來要挾他,那時候,我的手機就在旁邊,他一隻手還勒著我的脖子,可惜我的手不夠長,慢慢地,慢慢地,我伸長了手臂。

快要拿到手機的時候。

忽然。

我的脊背骨被一隻冰涼的手指觸碰了一下。

那種感覺,就像觸電一樣,蘇蘇軟軟的。

隨後,背後就傳來蕭雨澤冷冷的聲音。

「醒了,還不趕快從我身上滾下來!」

我心裡叫苦,不是你一直勒著我的脖子不讓我走開的嘛,可是我能有什麼辦法,他畢竟是上司,我能跟他頂嘴嗎,我能嗎?

不能!

我還是唯命是從地,乖乖聽命。

然後「哦!」了一聲!

可是,就在那時,反而他有點不高興了,我本想馬上帶著手裡離開,結果,又被他按倒在一邊,一整張臉對著我,我的關注點有些奇怪,我看著他的喉結一動一動的,似乎,欲言又止。

那一刻。

我的呼吸都快停止了。

「對不起!」

「什麼?」我一臉蒙逼,我以為他要對我做什麼「驚天東西」的那事兒呢?

太令我失望了,就跟我說句「對不起!」

我問他:「你怎麼啦?總監,你有什麼可跟我說對不起的?」我嘟嘟嘴。

「上次......上次,是我說話太重了,其實......我也只是希望你快點成長,能獨當一面。我沒想過要傷害你的。」

他說的「上次」,就指的是他訓我的那次......

可是,這傢伙訓我還少嗎?具體哪次傷的我最厲害我都不知道了。

鑒於他誠懇的道歉,於是,我就開始傲嬌起來了,「你以為,一句對不起就能完事兒的嗎?我TM的為了你那幾句話,不知道哭幹了多少了眼淚,你看......」說著,我還瞪大眼睛,讓他看看,「我眼眶都不知道紅了多少回了!」

其實,並沒有。

我的自愈能力不知道有多強。

眼眶紅的,也只不過是昨天喝酒喝多了。

我是那種,逮著機會就撒嬌的人。

然後,我直接推開他,從他家跑了。

後來,我從我那朋友那裡才知道,那天我喝多了酒,就開始耍酒瘋,一邊拿著啤酒瓶子,就一邊嘴裡說著「蕭雨澤」的名字,還說什麼「你這小子,不就是當了總監嗎?至於在老子頭上說三道四嗎.....」

總之,那天就說了一大堆亂七八糟的東西,反正我也不記得了。

可是,更可怕的是。

那天,我朋友在我手機通訊錄里,就找到他的聯繫方式,其餘的兩個,就是「爸爸」「媽媽」

所以......就打給他了。

朋友還說,那些罵他的話,他一句不落地聽了進去。

「哎!」

人生啊。

我沒問蕭雨澤,為什麼偏偏要把我帶到他家裡。

因為不好意思問,也許,他不知道我住哪兒。

但,我簡歷上不是明明白白寫著我家的地址嗎?他怎麼可能不知道,我不繼續深究下去了。

從那以後,蕭雨澤對我的態度依舊如初,該罵的罵,該說的說。

我記得有一次我又把他的一個方案搞砸了。

他當著項目組的人指責我。

可是!

可是這次真不賴我,各個部門都有份兒,憑什麼我一個人承擔全部的過錯!

我生氣地從辦公室里摔門而出,那時候,我就發誓,無論他再怎麼求我,我再也不會呆在這家公司!

然而,當我收拾好所有的東西走到公司門口的時候,蕭雨澤早就已經開好了車子在下面等我。

(說真的,那時候,我真的很想掐死他!)

可是我忍住了,走過去,一腳踢了他的黑皮寶馬一下!

「蕭雨澤,老子辭職不幹了!」我生氣地對他說;

結果他卻一臉得了便宜還賣乖地跟我說:「上來!我有事兒跟你商量!」

「幹嘛?給我退休補償啊?那好,直接匯到我的銀行卡上!咱們就算兩清了!」

「你想什麼呢?我送你回家!」

那時候,我已經在他車子上了,我心想,原來這人是給我「送行」的。

我心裡疼得喘不過氣兒來,「不用你送,最後一天了,我自己坐公交,坐地鐵,就是走回去也不坐你的車子!」

我還系著安全帶呢,嘴巴里就一直叨叨個不停,把平時憋在肚子里的話全都罵了回去。

結果,趁我不注意。

他忽然從旁邊襲擊過來。

「mua~」

然後冷冷地說「別吵了,再吵,今晚上別睡了。」

「啊?」我委屈地看著他。

等我冷靜了許多之後,他才平靜地跟我解釋今天的事情。

「其實......這次的項目失敗,最大的問題在我,我一時沒控制住,就.......對不起啊!」

其實,我也知道他的脾氣,偶爾有點年少輕狂,接受不了失敗的打擊,特別是他這種一直渴望做出點成績的人來說,更不能接受這次的失敗!

可是!

「我都辭職了,你說這些還有什麼用?老子被你害慘了,我這個月房租還沒交呢?你陪我!」我據理力爭,誓死捍衛最後的一點工資!

「好啊,我陪你啊!」

完了!

我說漏嘴了!

「辭職了也好,那......你以後就做我的全職太太唄!」

「額......能不能商量一下,做個全職少爺啊?」

結果,他又親了我一下,批一句:「朕允了!」

「呸!不要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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