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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親為換16兩銀錢,把我賣給富戶沖喜,新婚夜我遭遇件怪事

1

阿喜今年二八年華,被家中老父以十兩銀子的價錢賣給清河城首富鄭大錢的大兒子做媳婦,從此買斷父女恩義,再不相干。

阿喜幼時便不受待見,尤其是弟弟出生後,阿喜從爹不疼娘在乎的小女兒變身爹不疼娘不愛的小可憐,十歲開始做綉活補貼家用,直到如今十六歲被賣掉,時時刻刻受折磨。

清河城算是江南富庶之地,首富家中更是擁有千畝良田,旗下產業遍布大周,按理說,這樣好的家世,阿喜是高攀不上的。

可實際上,鄭家家大業大,樹敵無數,在兩年之前,鄭大錢的大兒子鄭徐則外出之時,遇到一群悍匪,燒殺搶掠,鄭大公子帶的人沒有留下一個活口,而鄭大公子本人被找到時,只余微弱氣息,變成活死人。

如今,兩年過去,鄭大公子的身體每況愈下,眼看熬不過今年。鄭家人聽說,清河城外有一算命道士,可逆天轉命。

鄭大公子的母親張氏日日上門求大師,最終得知,唯有為鄭大公子娶一衝喜新娘,方可好轉。

於是,鄭家貼出告示,尋找與鄭大公子八字合的少女,十日內完婚。

可偏偏,全城都知,鄭大公子命不久矣,鄭家家業可將由鄭二公子繼承,誰家願意讓自家女兒嫁進豪門守望門寡。

沒有兒子傍身的女人,既幫不了娘家,又過不好自己的生活。

就這樣,半個月過去了,鄭家一無所獲。阿喜就是在這樣的情況下得知自己被父親以十兩銀子的價格賣掉了。

阿喜爹拿著阿喜的八字找上鄭家,明碼標價,十兩銀子,銀貨兩訖。

看八字雖不是天作之合,卻也不相剋,於是在多日尋找未果之後,這門親事,就這樣成了。

少女阿喜,三日後就嫁進了鄭家,抱著大公雞成了親,變成大少奶奶阿喜。

2

新人房內,阿喜坐在床邊,摘下蓋頭,卻被床上躺著的那個面無血色的人嚇了一跳,被父親賣掉的傷心沒了,此刻她嚇得半死卻死咬著牙不敢出聲,死死的閉著眼睛,眼淚嘩啦嘩啦的不斷往外冒。

不敢叫人進來,卻又充滿恐懼。

阿喜!你要冷靜,冷靜!不要怕!

阿喜在心裡默默的給自己打氣,慢慢的睜開了眼睛,轉過頭,將手指放到鄭大公子鄭徐則的鼻下,雖然微弱,但至少是個活人。

把心放回肚子的阿喜默默的打量著這個新婚相公,沒有唇色,臉色蒼白,雖然消瘦,但不否認這個人長得很好看,阿喜不知道怎麼形容,卻有點歡喜,雖是個活死人,好在是個偏偏少年郎的模樣。

「喂,你看夠了沒!?」

阿喜聽見人聲,抬頭望向來處,只見新房內的桌子旁,坐了一個人,和鄭大公子長得一模一樣的人。

!!!

阿喜傻了,木然的轉頭,看看床上的人,又看看桌子旁的人,確定長得一模一樣之後就暈了過去。

暈過去之前還在想,這怎麼回事啊,兩個鄭大公子,到底是人是鬼???

3

鄭徐則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當年遇到悍匪之後,沒死透。跟著自己的「屍體「回到家中,死不掉卻又不能重回身體里。

只能斷定自己靈魂出竅,變成一隻鬼了。還是一隻不能轉世投胎,不能到處亂跑的鬼,活動範圍只有身體所在的房間。

這樣渾渾噩噩過了兩年,明顯感受到自己開始命不久矣,魂魄的顏色越來越深,躺著的自己卻呼吸減弱。

沒想到父親和母親竟然給自己娶了沖喜新娘,更沒想到的是,哭的比誰都厲害的沖喜新娘居然可以看見作為鬼的自己!

鄭徐則看著暈過去的小新娘,一時還不知道該怎麼辦,誰叫自己是一隻抱不起自己新娘的無用鬼呢。

4

一夜過去,阿喜睜開眼,看著映入眼帘的大紅色,摸摸自己發疼的後腦勺,記憶漸漸復甦。

嫁人了。

見鬼了。

暈倒了。

摔疼了。

不對!!見鬼!

阿喜趕緊從地上爬起來,趕緊跑到床邊看躺著的鄭徐則,還好好的,有呼吸。

「又去看我。我那麼好看?」

阿喜又聽見聲音了,根本不敢轉頭,小臉蛋皺在一起,眯著眼睛,眼珠子轉來轉去,想著該怎麼辦。

鄭徐則飄到床邊,似笑非笑的看著阿喜,好像在說,別裝了,我知道你能看到我。為了打消阿喜的恐懼,鄭徐則開口講完他這兩年的故事。

「所以你是鬼?「聽完整個故事,放鬆下來的阿喜,後知後覺問出聲,和鄭徐則一起坐在桌子旁嘮嗑。

「嗯…也可以這麼說。我應該是命不久矣。」鄭徐則自嘲,眉宇間還是有點悲傷,也是論誰看著自己一點點死去,心情都不太好。

看著鄭徐則,阿喜忍不住開口:鄭大公子…既然我是沖喜的,你一定會好起來的!

阿喜臉圓圓的,一臉真誠的望著鄭徐則,眼裡含著笑意,軟萌軟萌的可愛又好吃的模樣,特別討喜。

鄭徐則突然就想伸手摸摸阿喜的小腦袋,想到自己無法觸摸實物,偷偷抬起的手指,又放下了,只輕嘆一聲傻姑娘。

5

阿喜就這樣和一隻鬼開始生活。

雖是沖喜新娘,但鄭徐則一切事物都不需要阿喜親自照料,有配有相對應的丫鬟和大夫。除了只能待在鄭大公子的院子里,其餘的苛責還是沒有,一切用度都按照大少奶奶的規格來。

好在阿喜是個心大的,不出門對她來說倒也自得其樂。

這日,阿喜坐在院子里曬太陽,手裡拿著針線。

「阿喜姑娘。」默默的站在屋子門口看了很久的鄭徐則一臉欽羨的看著曬太陽的看著曬太陽的阿喜,喚了她一聲。

阿喜知道,這個人又無聊了。

誰能想到那天那個有點抑鬱的公子其實是個逗比呢,兩年沒人和他說話,主要是沒人能聽見一隻鬼的聲音。

好不容易遇見能和他嘮嗑的阿喜,整天嘰嘰咕咕的說個不停,不是講這個丫鬟的桃色消息,就講那個嬤嬤有了孫子,簡直就像是八卦小達人,哪像是當年生意場上獨當一面的鄭家大公子。

阿喜起身走進屋內。

其實他們這院子基本上沒有什麼人,大多時候都是阿喜一個人呆在這裡。

原由?阿喜抬眼看著因為她回屋,笑得跟二傻子一樣的人,因為他嚇跑了一群長期守在院子里的人。

雖不能碰實物,但常常帶起一陣陣風,陰冷陰冷的,嚇得那些丫鬟隨時都抖腿。

於是,除了日常吃喝拉撒的照顧,打死不進屋,都守在院子外面。

「阿喜,你來陪我下棋吧。」鄭徐則指了指棋盤,默默的坐到了阿喜的對面。

這樣的事時常發生,阿喜從一開始的棋盲,到現在會下棋,鄭徐則功不可沒。

阿喜一邊擺放自己的棋子,一邊將鄭徐則的棋子擺放到鄭徐則修長手指指到的地方。

常常一下,就是一整天。

丫鬟們偶爾進來,看見阿喜自言自語的說話,自己瞎弄著棋盤,很是同情嫁給活死人的她。

日子就這樣過去,轉眼阿喜嫁給鄭徐則也三個月了,學會了下棋。

鄭徐則又開始教阿喜識字。

雖然初衷只是為了讓自己看看書,但阿喜天資聰慧,倒讓鄭徐則刮目相看。

鄭徐則會讓阿喜念書給他聽,而阿喜不懂的詞句也會問,你來我往。

阿喜也會綉很多荷包,做很多衣服,雖然作為鬼的鄭徐則根本沒法穿在身。

若不是一人一鬼,倒顯得郎情妾意。

可好景不長,就在阿喜嫁給鄭徐則的第六個月,阿喜醒過來,再也找不到她的鬼相公。

而床上的那個人也沒有醒過來。

阿喜失去了十六年生命里唯一對她好的人,不,一隻鬼。

一隻鬼鄭徐則消失之後,阿喜消沉了很久,她也不知過去的記憶是不是她做的夢,畢竟除了她,誰也不知鄭徐則的存在。

6

春去秋來。

阿喜嫁給鄭大公子已經一年了,可鄭大公子似乎沒有好轉的跡象。

鄭家夫人打算讓阿喜帶著鄭徐則前往京城求醫,若是治不好,就送鄭徐則上路吧。活死人的存在似乎沒有意義,而阿喜也不必再回清河,可隱瞞嫁過的身份,自尋良人。

阿喜帶著鄭大公子向著京城的方向走去,她知道,這一走,再回清河的機會應該是沒有了。好在,她沒什麼挂念的人或物,唯有放在心裡的一隻鬼,卻再不見蹤跡。

離開清河已經五天,自從出了清河城,鄭徐則鄭大公子的呼吸更是微弱,隨行的老婆子說,大公子應該就是這兩天的事了,勸說阿喜,讓她買一處宅子,送大公子上路吧。

阿喜很冷靜,立刻安排人買一處安靜的宅院,一行人住了進去。所有的人都以為阿喜是最盼望鄭徐則死去的,連阿喜自己也這麼認為。

除了夜裡,阿喜會忍不住掉眼淚,會很想念有個人陪著她下棋念書,會想念某個嘰嘰喳喳的說別人八卦的聲音。

她知道這不是夢,儘管一直想讓自己忘記。

地處往生鎮,一行人住進宅院的第七天,鄭大公子沒有了呼吸。

7

三年後 清河城

「大少奶奶,大少爺等會兒找不見你,又要鬧了。「一丫鬟急急忙忙的跟上一女子的步伐,一臉焦急,卻很熟練的保持著行走的速度。

看來這樣的情況經常發生。

女子擺擺手,「不用管他,我要去吃街角那家新開的店,而且掌柜的長得也好看。」

拉近一看,欸!被叫大少奶奶的女子是阿喜,還是圓圓的臉蛋,依舊是很可愛,只是更加豐腴一些。

「小少爺等會兒醒來也要找娘,大少奶奶,我們回去吧。」那丫鬟繼續說道。

阿喜絲毫不管,目的很明確,就是要吃街角那家新開的店。

「不行,我好久沒出門了,好不容易等到丸子滿月。」

丸子就是丫鬟口中的小少爺。

「你要吃,我給你帶回來,好不好。天這麼冷,著涼了頭疼可怎麼辦。」一男子無奈的聲音傳來,聲音有點喘,一看就是急忙忙追上來的,雖然無奈,但嘴角的笑意泄露了他寵妻的事實。

將自己身上的披風裹在阿喜身上,擁著她上了從家裡趕過來的馬車,才不承認不想讓阿喜見著那個傳說中好看的掌柜。

阿喜撅嘴,「我要吃甜食,辛辣的也要,還要吃肉。「滿腹的委屈都表現出來了,看來坐月子真的讓她饞了。

「好好好,你說什麼都好。「男子將阿喜抱緊,清晰感受到阿喜的溫度,心想,只要你在我身邊,你說什麼都好.

原來這男子就是當年的鄭大公子鄭徐則,當年雖沒了氣息,卻置之死地而後生,得救了。這一切都得從三年前阿喜做的那筆交易說起(小說名:《我的相公是只鬼》,作者:小豆奶。來自【公號:dudiangushi】禁止轉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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