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朗普扇了歐盟一記耳光是當之無愧的,誰讓你自己不爭氣呢
編譯:王德華
來源:《今日俄羅斯》;原標題:《特朗普對歐盟的外交降級被視為又一次怠慢,附庸國還能指望什麼呢?》:
歐盟官員對特朗普政府降級駐美大使表示憤怒。這一降級,被視為對歐盟這樣的跨國組織的蔑視。
但是,嚴格地說,就外交禮儀而言,特朗普政府是正確的。大使的傳統職位是兩國之間的代表和特使。在美國前總統奧巴馬的謹慎安排下,歐盟獲得了一名駐美大使——此外還有來自28個成員國的大使。奧巴馬於2016年9月設立了這一職位。
為什麼歐盟應該享有這樣的特權?例如,非洲聯盟(African Union)的成員國數量是歐盟的兩倍,人口是歐盟(EU)的兩倍多,在華盛頓的外交關係排名中,它被視為一個「國際組織」。
如果歐盟被賦予大使的角色,那麼非盟或任何其他地區集團,如包括俄羅斯在內的獨聯體或東盟,為什麼不應該有駐美大使?
因此,特朗普將歐盟從駐國際組織的大使降級為「代表團團長」,是朝著外交禮儀正常化邁出的一步,恢復了奧巴馬賦予歐盟特殊特權這一有問題的決定之前存在的現狀。
話雖如此,但讓歐洲人惱火的是特朗普的做法。美方在10月底降級生效時「忘記」通知歐盟。據報道,直到歐盟大使戴維?奧沙利文(David O』sullivan)未受到官方邀請時,歐盟才得知其地位的變化。
顯然,引人注目的場合是在去年12月5日的時候,為老布希總統舉行的國葬,當時的歐盟外交官並沒有出席大使的常規排名儀式。他發現自己排在非盟之前。就在那時,歐洲人的質疑,導致出現了歐盟不再有大使的消息。
據報道,這種憤怒促使特朗普政府改變了決定,恢復了歐盟大使的職務。然而,事情還沒有結束。據稱,布魯塞爾方面仍在制定官方回應方案,以應對特朗普領導的白宮對它的特別怠慢。
一些歐盟政界人士和外交官,對外交降級甚至發生的事實表示憤怒。
德國之聲報道稱:「歐盟議員向美國國會遞交了一封公開信,對歐盟駐華盛頓使團被邊緣化表示憤怒。」「歐洲議會議員再次指責美國總統特朗普侵蝕大西洋兩岸關係。」
《紐約時報》援引德國外交關係委員會的丹妮拉?施瓦策的話說:「降級象徵著美國總統對歐盟及其超國家性質的蔑視。」
美國官方也對此提出了批評。曾在小布希政府擔任外交官的尼古拉斯?伯恩斯稱,特朗普的決定是「對歐盟的無理、不合理的抨擊」。
讓歐洲人惱火的是,此舉似乎是一個武斷的政治決定。如果特朗普只是在讓歐盟的外交級別正常化,那麼當他的政府取代奧巴馬時,他就應該這麼做。但在特朗普上任近兩年之後,他才下調了歐盟大使的級別。這有點像一個異想天開的決定,充滿了不受歡迎的政治信息。
過去一年裡,特朗普一直在加大對歐盟的嘲諷力度。去年7月,在國際貿易方面,他甚至將歐盟與中國和俄羅斯列為「敵人」。特朗普一直在痛斥歐洲人所謂的不公平貿易行為「利用了美國」。他尤其針對德國,他指責德國向美國市場傾銷汽車。
當然,北約的歐盟成員國也經常受到這位美國總統的痛斥,因為他沒有在軍事預算上投入足夠的資金,而且在美國的保護上「吃白食」。有時,他甚至警告稱,他可能會讓美國退出北約。
去年5月,特朗普撕毀美國參與的伊朗核協議,這也是對歐洲「盟友」的又一次打擊。他拒絕了他們維護國際協議的呼籲,無視他們對地區安全和數十億美元貿易投資的擔憂。
特朗普在新年的第一次內閣會議上,就他在歐洲民眾中的低支持率問題發表了自己的看法。他說,「我不在乎!」
上個月,也就是去年12月4日,美國國務卿蓬佩奧在布魯塞爾發表了一篇引人注目的演講,他在演講中公開質疑多邊機構,尤其是歐盟和聯合國的重要性。
蓬佩奧和他在白宮的老闆一樣,是一個自稱的民族主義者,對超國家機構持有貶損的觀點。這位最高外交官也被視為特朗普的傳聲筒,所以當他發表批評言論時,就相當於特朗普在講話。
在這樣的背景下,難怪歐盟對特朗普降低歐盟外交地位的舉動感到震驚。在特朗普的領導下,一種特殊的「跨大西洋夥伴關係」的概念被粗暴地摒棄了。此舉與憤世嫉俗的老話不謀而合:沒有盟友,只有利益。
然而,很難對歐洲人產生任何同情。特朗普可能冒犯了他們,但他們的抗議不過是發牢騷。歐洲政治階層需要多少次打壓、多少次怠慢、多少次耳光,才能超越抱怨,真正採取果斷行動,制定出獨立於華盛頓的政策方向?
二戰以來的近80年里,歐洲各國政府和歐盟集團一直是華盛頓的附庸。它們屈從於美國新自由主義資本主義,將大銀行和企業置於人民民主需求之上;它們屈從於美國軍國主義,允許北約的機器在歐洲各地運轉,同時縱容華盛頓發動罪惡的海外戰爭,殺害數百萬人,發動恐怖主義和大規模難民流動。
特朗普扇了歐盟一記耳光,這是當之無愧的。歐洲人的重要性被誇大了,充滿了陳腐的脹氣。在歐盟領導人真正開始對抗美國的霸權傲慢之前,歐洲官員應該受到附庸國應有的蔑視。
※俄媒:西方媒體反對王儲的原因不是殘忍,而是不符合美國的喜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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