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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3年因辯論一夜爆紅,漩渦中卻選擇逃離,姜思達的人生三路向

《奇葩說》姜思達,《透明人》姜思達,《陷入姜局》姜思達,哪一個是真正的他?

或許都是。

或許都不是。

| 北冥

編輯| 董力瀚 梁園園

攝影| 李俊

圖片設計| 李斌才

採訪| 北冥

「哎呀,好難講,真的好難講……想不想當大明星呢?好想當大明星啊!」

做小藝人,寫公眾號,經商創業,微博上的KOL——被馬思純問到「怎麼定義自己」,姜思達撇撇嘴,左手掐起指頭,數來數去,數出來一堆標籤熱熱鬧鬧地擠在那。

代價呢?對方說,大明星的代價是必須做一個「大家覺得對的人」,他又旋即仰天嘆道沒戲,因為自己「每天一萬個壞心眼兒」。

綜藝節目嘛,總有些隨口說來以求共識的話佐料,「當大明星」「壞心眼兒」都屬此類,事實上,姜思達對身份並不焦慮。況且,既叫做標籤,就不是原生事物,屬於隨時可以摘掉的那類東西。最終被視為媒體人、KOL、藝人還是商人,也不重要。

對他來說,更要緊的事在《透明人》時期已然凸現出來了:是按照個人意願生活,還是依據責任選擇未來?在離開米未時,他跟馬東說,要去美國讀電影,可同時又被眼下團隊的事務牽絆著。這種個體人生、職業選擇上的困境,絕不屬於姜思達獨有,但卻是在這個年代最有代表性的那一類。

置身二十一世紀第二個十年,信息科技引發的變革無處不在,當它最終與「綜藝」這件精緻又時髦的事物碰撞、交互時,在資本的助推下,很快成就了一批身懷絕活兒的年輕人。如果說,是《奇葩說》開創性地將網路綜藝推到前所未有的高度,那麼在某個時刻,姜思達曾經與為數不多的幾個幸運兒,一同被放諸於最頂端的位置上。

從最頂端的位置出發,必須再往前踏出一步,他選擇了儘可能為所有人負責的路徑,成為一個創業者。關於這個26歲的年輕人的故事,也就開始變得值得玩味起來。

青春期的、你的、我的

從爆款綜藝向經營者過度,在當下是個非常合理的延伸。

從2016年起,短視頻大有成為風口之勢,涵蓋的內容包括短紀錄片、網紅IP、情景短劇、街頭採訪等形式,而「短視頻 採訪」的形式,《透明人》則是第一個試水。

《奇葩說》第四季結束後,姜思達找到了牟頔,表示自己想要做一檔訪談類的短視頻。當時短視頻已經提上米未的業務戰略,內部原本也在籌備馬東的短視頻訪談,沒多久,率先出現在大眾的視野是姜思達和《透明人》。

2017年6月,《透明人》第一季第一單元上線,「密集、高能、充滿理想的採訪節目」是他給節目的定位,作為一款to B屬性短視頻,《透明人》對外的簡介也是「第一檔短視頻採訪節目」。

時間短、節奏快、更加年輕化的話題,讓節目一經播出,便收穫觀眾的喜愛。

「青春期的」「你的」「我的」,是姜思達給《透明人》的三個標籤。在第二單元《相親角的爸媽不是怪物》這期,《透明人》迎來了爆款。在第三單元,雪碧對《透明人》進行了千萬級的贊助。姜思達團隊也為廣告商打出了「火鍋配雪碧,爽到發脾氣」的口號。

在節目里,他訪問TFboys的忠實粉絲團,揭秘網紅背後的灰色產業鏈,做了「買航母不給女友買包」的富二代選題,也做了別人覺得噁心的「模擬娃娃」選題。

在《透明人》節目中,姜思達採訪鹿晗經紀人楊天真

《透明人》的選題的落點大多都在普通人身上,帶著某種樸素的好奇心,《透明人》獲得今日頭條金秒獎頒發的「最具先鋒精神短視頻」,拿到千萬級贊助費,引發微博372萬次網友互動,收穫了全網超過5億次的播放量。這也為他帶來了人生第二條路向。

有趣的是,讓創作者姜思達感到滿足的,卻是商業上的回報:《透明人》成為短視頻行業的第一招商標準,並且按照客戶對於投放的想像標準,高額完成了KPI。 「其他的過程都是沒有滿足感的,都是不斷焦慮、不斷上火、不斷開會、不斷互相『辱罵』的階段。」

有些人在壓力大的時候,會得尋麻疹,姜思達就是其中之一。「我不會哭」,對於身體產生的應激反應,93年的姜思達已經習慣了。當被問到是否由於最近壓力過大時,他表示這是一方面,「我們已經習慣了。」旁邊的同事補充道,「如果你告訴姜思達晚上六點有個會議,那麼從五點半開始他就會有壓力,然後不停的看錶,這時候,尋麻疹可能就會來了。」

這種壓力在姜思達決定停掉《透明人》時迎來了集體爆發,如果把姜思達的《透明人》團隊看成數個節點構成的一個整體的話,雖然經歷了巨大的外部變化,但由於核心所在的姜思達這個節點沒有動搖,最終它保持了原有的穩固狀態。只是,最初在變化來臨之際,內部確實經歷了鮮為人知的衝突與調和。

「對於《透明人》團隊每個人的想法,同事們之間無法完全確定,不知道離開之後大家會不會還在一起『共事』。」「不能道德綁架每個人」(說一起跟姜思達走),《透明人》導演之一沈思琳說。「否則之前的默契和信任又算什麼呢?」

「直覺告訴我大家都會在一起,但是也會出意外。那段時間很焦慮,在一件大事突然發生而自己又不知道如何處理時,基本上每天都睡不著。」沈思琳回憶當時大家的精神狀態。

離開米未

「《透明人》讓我感受到『成功』的影子,但你告訴我不做了,我覺得姜思達你奪走了我的希望。」《透明人》的導演之一謝璐薇說。

2018年2月,日本東京,一家餐館裡,坐著的是《透明人》全組成員。席間,姜思達輕描淡寫地講了一個決定:《透明人》不做了。是時他的身份,除了外界熟知的《奇葩說》的四季辯手,還是米未傳媒旗下的製片人、主持人、逆溯文化(米未旗下子公司)CEO。

飯局上的情緒,最初是難過,隨後衍生出不滿。謝露薇最先表現出了強烈的反彈:「我很喜歡在《透明人》那個狀態里的我:知道自己為什麼而活;有非常清晰的目標;下期要做了,我這期的KPI是什麼;下一個嘉賓在哪兒等等。我能夠非常明晰地看到自己的目標在哪兒、路徑是什麼。所以他當時說要不做了的時候,我很難接受。」

雖然大家的反應在姜思達的意料之中,但團隊成員的每句話都還是像子彈一樣打在身上,扎到了他。

其實早在去日本團建前,姜思達已經和米未傳媒CEO馬東、CCO牟頔交代了如何安排這支團隊。他告訴馬東,《透明人》沒有做得不開心,但是他擔心自己離最後想進入的電影事業越來越遠了;他告訴大家,他要「去紐約讀電影」。原本,他已經做出了這個不太容易的決定。

「當時我們的反應都是不願意停掉《透明人》,我們都在質疑他為什麼要做這樣的決定,覺得他太衝動了。但是後來這個情緒又給壓回來了,我們之間是互相博弈的這種關係。」 謝露薇說。

其實不止是謝露薇,1993年的出生的沈思琳——《透明人》最年輕的導演,抱著憧憬加入了團隊,但節目給她帶來的衝擊還是超出了想像。 「一期節目可以達到兩三千萬的播放量,收到上萬的好評、上千萬的贊助,這對於一個剛畢業一年的人來說,怎麼形容那種感覺呢?」

評論區很多人說, 「哇,24歲就已經做《透明人》的導演了。」

《雙11背後的網店客服》這期節目是沈思琳首次操刀,她採訪淘寶客服時看到,大家每天從早到晚都在瘋狂地跳槽、喊口號,令人覺得又沸騰又魔幻。節目播出後,衝到了微博熱搜第三名。

因此,在日本聽到姜思達提出不做《透明人》後,不同於其他人,團隊年紀最小的沈思琳,擔心「失業」之外,還有一種未知的、降落的擔憂存在。

在四位年輕導演中,生於1987年的有一位,1990年的有兩位,他們算是職場中的老員工了,而沈思琳的職業生涯才一年半,剛剛開始。「我就覺得很糟糕,做了《透明人》後,你就看不上別的東西。」站在這麼一個高起點的節目上,沈思琳絕不希望節目就此中斷,哪怕再去到另外一個所謂的爆款節目,她不知道自己會不會有這樣的滿足感,會不會做長久。

「當時心裡很不是滋味。」謝露薇說。「大家基本是忘乎所以、拼盡全力地去做這個事情。這是我們情感的紐帶,因為這個節目,我們變成了很好的朋友;因為這個節目,我們在一起打了那麼一場仗。好不容易聚在一起、感覺能夠干翻天下的一群人,突然最重要的一個核心人物說退出就退出,這對於這些簇擁你的人來說,是一個非常巨大的打擊。」

姜思達在日本呆了幾天,他形容為「偷安」,需要釐清的是「關係」和「責任」這兩條脈絡。他不認為可以獨立解決所有人深層次的疑惑,但是需要給大家樹立一些「莫須有的信心」。之後,姜思達沒有馬上暫停《透明人》,選擇繼續再做一段時間。

是去國外讀書,還是繼續與團隊共事?他一定做過權衡,但現實走向總有一根線牽引著,結果是註定的。對姜思達來說,那根線就是他的「同理心」。他早就意識到自己的同理心太強,很多不需操的心,不用照顧的情緒,也統統在顧忌著。

就這次要面對的狀況看,他要用來裹挾自己的,包括團隊付出的心血、客戶付出的金錢和合作夥伴付出的信任——看到沒有?全是商人肩上扛的那種責任。

時間來到5月份,博弈拉鋸後,結果並沒有意外,姜思達和米未解約,《透明人》全組導演選擇與他一起離開。離開的同時,「姜思達工作室」正式成立。

米未的同事給他發了一段很長的信息:思達,你有沒有想過,如果你繼續在米未成長,你的未來會更好。對於這種關心,姜思達表示很感激,但是他依然堅持逃離了大家眼中的「名利場」。

「大美玲之夜」過後

《奇葩說》第一季海選的出場秀中,姜思達以頗具爭議的方式,對自己進行了曝光,有人稱,他在以這個身份博人眼球,但從始至終,他都未對此事做過任何明確回應。

在節目里,他自稱名媛,大美玲;辯論場上,他言辭激昂,觀點犀利。《奇葩說》的能量遠超他的想像,年紀不大的他,頭頂光環,享受著成名的快感,承受著隨之而來衝突。

走在街上,會有人沖他大喊「大美玲」,每天有大量粉絲在微博下留言,有人拿到這位25歲男孩的簽名後欣喜不已,找他錄廣告、站台、錄節目的人紛來沓至…

和所有年少成名的人一樣,突如其來的名利和關注的反面全是困擾,姜思達剛開始很不適應。有次走在路上,一個女生朝他大喊:「姜思達!姜思達!」事發突然,他扭頭看看,一時竟失了應對方寸,沒言語。

「姜思達,你怎麼不理我?」女孩在後邊嚷道。回去的路上,他一路都走得不踏實。他要習慣「成名」,也需要慢慢接受外界的期待和狂熱。

很長一段時間,姜思達和《奇葩說》都被深深地綁定在一起,他也從來不避諱,是《奇葩說》成就了他:「是因為這個節目,我被大家認識了;也是因為這個節目,我成為了『名人』。」儘管當初參加《奇葩說》是因為能見到蔡康永、高曉松,但在這之外多出的很多東西,姜思達選擇積極擁抱。

在《奇葩說》第三季,姜思達迎來了他的巔峰時刻——如果我們審視整個綜藝市場,在那個晚上,他或許成為了站在最頂端的那個幸運兒。

在第三季最後一期冠軍爭奪賽的錄製現場,女粉絲們在群里炸開了鍋:「今晚的思達太棒了,發言掀翻了全場,令對手啞口,令導師折服。」因為節目是提前錄播,她們一邊哭一邊跟大家說一定要保密,不希望因為自己的冒失,而在節目播出時損失了姜思達的驚艷。

在《「時保聯」(時刻保持聯繫)算不算暴政》的題面兩端,站著的是姜思達和黃執中,眾所周知,獲得冠軍的不是姜思達。就在節目結束後不久,對手黃執中發了條微博:「沒人喜歡輸,但今晚是大美玲之夜。」當晚,以「大美玲之夜」命名的微博熱搜久居不下。

「我當然想當冠軍,誰不想呢!」

於是,在第四季姜思達重回辯論場:「一口愚人井,村裡所有人都喝了被女巫下藥的井水,意識錯亂、顛倒黑白,你喝不喝?」姜思達抽到的持方是不喝:「我們作為這麼年輕的人,對英雄主義喪失信心,是一件非常悲哀的事情。」

但英雄主義的孤獨卻讓他止步半決賽。

對於這個結果,觀眾並不買賬,尤其是憤怒的粉絲,後續風波持續發酵。對於在這場「戰爭」中處於弱勢的姜思達,馬東在此前接受媒體採訪時只說了一句話,「沒事兒的,你不用操心,不用著急。」

姜思達其實從來沒有著急,他只是有點兒吃驚,沒想到事情會鬧得這麼大。對於重大突發事件,很多人的應激反應都不同,有的人外放而劇烈,有的人溫和、鈍感,姜思達顯然屬於後一種。

上世紀90年代初,姜思達出生於黑龍江齊齊哈爾,因為父母在國外做生意,童年的姜思達和姥姥、姥爺生活在一起。小學五年級,學校組織去北京夏令營,當時手裡只有15塊錢的姜思達,花了10塊錢在頤和園買了五個小泥人的紀念品,分別代表姥姥、姥爺、爸爸、媽媽和自己。回家後,姜思達一邊向家人介紹每個泥人的身份,一邊把泥人擺放到家中位置最顯眼的電視機上。

「那會兒我媽的情緒就綳不住了,看到這一幕她挺崩潰的。然後她把我叫到另一個房間,緩了一下跟我說,她和爸爸離婚了。之後她就開始哭。」

「那你呢?」

「我忘了,不太記得了。但是當下的第一反應肯定是麻木的,就是斷片的感覺,腦子一片空白。」

父母分開後,姜思達主動選擇和媽媽一起生活。電影《狗十三》的上映對他觸動很大,他回憶起自己的父親:「喜歡喝酒,有次喝多了,打我打得莫名其妙。」

「除了懂事,我好像別無選擇。」這是姜思達對自己童年的註腳。他逼迫自己去理解父母,學會敏感,學會察言觀色,學會與世界和解。

在自己的公號「思達帕特」上,他說毒舌和傲嬌是大眾對他的誤解,這種他人印象和自身期待間的落差,使他感到困惑。他覺得自己需要改變,起碼在外界的認知里,他不能只是「《奇葩說》姜思達」。

《奇葩說》讓他看到了人生更多的可能性,給他人生帶來了第一條路向,但是他需要尋找在那之外的自己。

挖掘新的藝能

「你就是一個好看的KOL。」

「說話要負責的好嗎!」

6月初,七點多的清晨,離開米未還不到一周,在姜思達工作室里幾個人爭論著,希望拼湊出一份客觀視角下的「姜思達畫像」,目的是摸准下一步工作的側重點。

一根熒光筆在移動的支架式白板上滑動,姜思達畫出兩個疊在一起的三角,上面的三角是藝人影響力,下邊的三角代表KOL,在影響力象限里,上面三角靠中間的坐標上,他找到了自己的位置。他把自己的定義成「中國比較好的KOL」,「一般的藝人」。

晚上9點,討論仍在繼續。在路人眼中,姜思達是綜藝咖,「我覺得娘炮這個詞可以概括(大家對我的所有印象)。」最終大家得出了一個結論:姜思達的人設很統一,不容易「崩」。

以上討論發生在姜思達的新節目《陷入姜局》里,這是一檔姜思達「自毀式」的個人TV,每周會把發生在姜思達身上的好事、壞事,以一種沒有濾鏡的方式暴露給大家。把自己變成媒體內容本身,他逃離輿論場後,又成為了輿論場本體。

「我覺得你現在出鏡還是緊張。」姜思達在中傳的大學室友,跟他合作時間最長的秦嶺說。

「嗯,我一直都緊張,出鏡緊張算缺點嗎?」

最終他把這歸結為「藝能低」。

離開《奇葩大會》後,姜思達有半年多沒上過綜藝節目,甚至害怕接到綜藝通告。可以看出,先前的事情對他的影響還在,「我發現我還是怵,我幹啥還是害怕。」

還有一個事實,他沒有辦法忽視。

如果把《奇葩說》比作一個生態,那是一個天然形成的說話場合,你可以很自由地表達。在藝人生涯里,唱歌、跳舞如果占其中的一項,你就可以「在八百個節目里混」,比如Yamy從《中國有嘻哈》出來後,憑藉能唱會跳去了《創造101》,然後「混跡」在各種節目里。

但是說話不一樣,局限性很大。

說話作為一種藝能,缺少發揮的空間。其實不止對於姜思達,甚至對於整個行業來說都如此。

即便就「說話」本身,也是個龐然無際的事物,姜思達也覺得他「失敗過」。

那是在一個10分鐘的脫口秀節目上,客戶已經給好台本,助理劉妍琰也做好了修改,但是到了現場後,姜思達覺得不滿意,覺得台本太平。最後因為稿子沒有寫腳本,只寫了題綱,加上身體過敏,導致現場反響特別差。主持人也絲毫沒有留情面,上台發表了較為刻薄的評論:「我沒想到脫口秀是這樣」。

姜思達感到「非常非常難過和羞愧」,這對他而言算是一次打擊,他做不到「不要臉」,「因為就是錯誤的事情,我高估了自己的臨場應變能力,高估了自己對任何場子、氣氛的把控能力」。

成為「商人」後的姜思達意識到必須要重視外界的反饋,他需要對團隊負責,並彰顯出自己作為一個老闆是值得信賴的。在這之前,他不會刻意把這些裹在身上,也從不給自己規定動作, 「什麼東西留在你心裡了,你獲得了什麼樣的價值觀,你覺得獵奇、你覺得打趣、你覺得無聊還是覺得備受洗禮,那是你的事。「

但是現在,這些都成了「姜思達的事」。

「我不能讓我的團隊天天剪的片子就是自己的生活吧?」於是姜思達不斷拓展自己的「藝能」,他參加《吐槽大會》《心動的信號》《火星情報局》《明日之子》《真相吧!花花萬物》;除了目前已經停更的《陷入姜局》,姜思達團隊還做了一支《剛過25》的訪談視頻,對象是因《創造101》爆火的王菊。

種種跡象顯示,成為老闆的姜思達更像是一個合格的藝人了。

現在姜思達希望能夠取得商業上的成功,據了解,姜思達工作室目前主要業務線條包括IP研發部和廣告商務部。除了《陷入姜局》這個過渡性節目,還有兩套節目正在研發中。

廣告商務部主要負責運營姜思達公眾號思達帕特。在商業變現上,姜思達的藝人屬性顯然發揮了更大的空間,公開資料顯示,和姜思達相關的IP,比如姜思達個人微博粉絲量超過200萬,《透明人》微博粉絲量超過40萬,《陷入姜局》微博粉絲量超過5萬,公眾號思達帕特平均閱讀量超過5萬。靠著這些粉絲流量,依託藝人屬性,姜思達廣告、代言不斷。

《透明人》已經成為過去,現在他希望自己團隊製作出來的案例,廣告商喜聞樂見,各大平台爭相搶奪,在商業這條路上,姜思達自認情緒狀態比較好,整個團隊的戰鬥力雖然不能說是高歌猛進,但也一直保持著積極亢奮的狀態,每個人都沖在一線做事情。這姑且可以算作他正在進行的第三條路向。

「有沒有想過,現在的你在大眾眼中應該是一個什麼人設?」

「其實關於『人設』,拋卻社會賦予我的,我自己還沒研究明白。我期待我能夠研究明白這件事。」

「那你對自己的期待是什麼呢?《奇葩說》姜思達,《透明人》姜思達,《陷入姜局》姜思達,哪一個是真正的你?」

「都是。我都已經成為了,不是嗎?」

成為老闆後,姜思達最近在反思,覺得自己需要改進的地方就是不能再偏安一隅,應該走出自己舒適的「社交圈」,不說是抱著多大的功利心,即便是為了業務,也多應該結交一些人。

「我覺得沒什麼丟臉的,我在反思自己這個問題了。娛樂圈也好,文娛圈也好,我確實沒有特別要好的,就是倆人可以『睡在一起』的那種朋友。」

在中國的娛樂生態下,一個人從成名那一刻起,某種意義上便會和過去的生活做一個切割,但姜思達堅持認為自己沒變,現在他身旁圍著的依然是他的初中、高中、大學同學,「跨年也是我們這些人在一起。」

雜誌封面拍攝當天下午,拍完第一組樣片後,姜思達從椅子上彈起,蹲在電腦前,仔細審視拍攝效果。

「這張太往前趴著了」

「這張有點兒太陷進去了」

「這張表情不太自然」

拍攝的每個空檔,他都會重複這個動作,他需要為所有人提供負責任的結果。第一個拍攝場景結束後,休息的縫隙,頂著黑眼圈的姜思達,蜷在道具沙發里,點了一根煙,半眯著眼睛,似睡非睡,和旁邊的助理輕聲對行程,現在姜思達會把內心的思考和情緒持續地表達出來。

他說他是個透明人,希望別人能看到他的全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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