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戀愛5年男友不求婚,提出分手後,他卻要我見一見他新女友

戀愛5年男友不求婚,提出分手後,他卻要我見一見他新女友

每天讀點故事APP作者:瑭恩

我新接的設計工作在一個小區,那個小區位於海邊的半山腰,第一次去我就愛上那裡。

我對元振說起那裡,那是我理想的居住地,每天醒來拉開窗帘,就可以看到浩瀚的海。

夜裡站到陽台上,微風送來大海的氣味,星空也特別清亮。我願意在靠近海邊的這樣的房子里結婚生子,願意在這樣的房子里老去。

元振帶著一貫的漫不經心,說:喜歡就買吧。

元振是我的男友,大我七歲,我從大四開始跟他戀愛,至今已有五個年頭,我不再年輕,元振也到了老大不小的年紀,但他卻從未跟我提過結婚這個話題。

他不提,我也不提,我是驕傲的,開口求一個男人跟我結婚這種事我做不來。

我和元振住在他經營的酒店的第三層,樓下兩層是餐廳。

夜裡我在三樓對著圖紙寫寫畫畫的時候,樓下輝煌的燈光里,陌生的人們在推杯換盞。這是個浮華的所在,於我有些喧鬧,當我為圖紙煩惱時,我會穿著肥大的衣褲,踢啦著拖鞋順著酒店的後門出去,倚在後巷的欄杆上抽一支煙。

後巷裡不似酒店門面那般富麗堂皇,這裡更接近生活本質,孤寂簡陋,常有夜歸的行人落寞走過。

有次居然看到兩個不明身份的人,躲在後巷陰暗的角落裡,原來是一對情侶……

煙吸到一半,那邊的人散了,男人卻向著我的方向走過來。

「還有煙么?」男人問。

對於陌生人,我一向抱有警惕心,但這個男人過來的時候,我的身體是鬆弛的,他的整個氣息雖然強悍,但寫著安全兩個字。

我搖搖頭看著他,有些遺憾,一個想吸事後煙的男人卻借不到煙,很難受吧。

男人卻伸手奪過我手裡的半根煙,狠狠吸了一口,然後揮揮手走了。

我盯著他的背影,直到不見。而後神經質的笑了下。

元振陪我去看房子,這裡環境幽靜怡人,元振也很喜歡,但是他卻選了一個80多平米的小戶型。

我很詫異,元振對我笑:「送你的禮物。」

禮物?我一個人的?這實在是出乎了我的意料,我以為我選的是我們將來的婚房。

「我們什麼時候結婚?」最終我還是問了這句話。

元振看著我的眼睛誠懇地說:「我沒有想過這個問題。」

我的心被元振的話弄的很涼,五年的時光仍不能讓一個男人下定決心來娶我,是我的失敗。

夜裡,我倚在後巷的欄杆外,一邊抽煙一邊想著元振的話,如今的我們既沒有激情也沒有未來,那我該何去何從?

料不到,那個男人又出現:「本來是碰碰運氣,沒想到你真的在這裡。」

他好像對我特別感興趣。他想做什麼?

其實他也沒想做什麼,他只是等我抽完煙的時候又遞給我一根:「欠你半根煙,我不愛欠別人的。」

我沒有接,如果我接了就反過來欠他半根煙,我和他一樣,不喜歡欠別人的。

男人輕聲笑了笑說:「那好吧,算我欠你的,你可以用這半根煙跟我交換一個心愿,我幫你完成。」

我也笑了笑,這男人以為自己是阿拉丁神燈么?

我打量了下他潦草的髮型,鄭重地拍拍他的肩:「你還是先把自己的髮型好好打理下吧,兄弟。」

男人噗呲笑了下。

我轉身回到酒店。我們沒有說再見。

我和元振的關係進入到尾聲,他知道我想要的是什麼,但是他不給,他寧願給我一間將近一百萬的房子,這是一筆不算小的開支,作為前男友,他的分手費算是大手筆。

他的條件是我房子的鑰匙要送給他一把,有時候累了,他也許會過來坐坐。

過來坐坐?我們的關係都淪落到這種程度了嗎?

但我同意了,男人沒有了,還有一套房子,這種好運不是每個女人都會遇到。

房子裝修好之前,我依然住在酒店三樓。

我和元振愛情不在,卻因為五年共同的生活積累下深厚的溫情,這個城市到處冰冷與陌生,人和人之間大多因為有了利益才有了交往,所以這樣沒有任何目的、白開水一樣的溫情,對我們來說都很可貴。

元振經常有應酬,夜裡回來總是喝了酒的。

某晚他喝的有些醉了,回來時嚷著我的名字,在屋子裡到處找我,最後在洗浴間找到我,不顧我剛淋浴完濕漉漉的頭髮,深深的擁抱了我,他對我說:「桑落,我對你是有感情的。」

這樣的行為其實是讓人感動的,一個並不絕情的前男友,即使分手,彼此都沒有不堪地相互傷害,這樣善始善終的關係多麼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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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一個月之後,對我是有感情的元振開始了另一段感情。

這個消息是他親口告訴我的,我的心微微痛了下,他追趕愛情的步伐未免太快了點,但我還是在表情上保持了平靜:「是要我搬走么?」

元振無所謂的笑了笑:「當然不是,我又不會把她帶到這裡來住,現在租個房子很便宜。

「我告訴你是因為,難道你不想見見她?」

元振依然是誠懇的樣子,但他怎麼會有這麼詭異的想法,讓前女友見見現女友?是要我對比之後檢討自己的不足,還是想讓我們兩個女人相互揪著頭髮為他打一架?

現實有些混亂,急需透透氣,我在深夜夾著一根煙去後巷梳理情緒。初秋的夜有些涼了,絲質的睡衣穿在身上格外冰,卻讓人愈發清醒,忍不住想跳支舞。

旋轉了兩個圈之後我落入一個溫暖的懷抱,身上有淡淡的好聞煙草味。一個月未見,那個男人依然像鬼一樣神秘出沒。

他擁著我不肯撒手,他說不要在深夜的大街上穿的這麼少,何況夜還這麼涼。

說完,他脫下外套把我圍住,對我笑笑:「我覺得你會在這裡,你果然在這裡。」

三個月後,房子裝修的差不多了,元振去參觀,對我一手打造的原木色的家居風格很喜歡,他說在這樣的房間里睡覺想必是很愜意的。

然後,他撲倒在床上,仰著臉心滿意足地微笑,一臉幸福的模樣。可是這樣的幸福明明是他親手拋棄的。

真是的,每個人都叫人無法理解,也許每個人都這樣迷茫,不知道自己到底要的是什麼。

元振的新女友我見過,一個二十齣頭的活潑艷麗的女孩子,和我是完全不同的類型,看來愛情這件事也是需要換換口味的。元振找到蜜桃型的女孩,而我對那個神秘的男人產生了微妙的情愫。

我時不時去酒店幽暗的後巷裡抽根煙,然而從初秋到深秋,卻再也沒有看到男人。原本就出現的很突然的男人又絕然的消失,我穿著毛衣外套,在起風的深秋夜裡想起那個男人。

鬱鬱寡歡。

在我搬離酒店前一晚,又去了後巷,與我住了五年的地方做最後的告別。

深秋的空氣清疏,月色涼白,我披著外套靜靜吸一根煙,在心裡對這裡熟悉的一切道別,對那個莫名其妙的男人道別。

世間事,緣起緣滅半點不由人。

在我熄滅一根煙,準備回到酒店的時候,聽到男人的聲音:「你是在等我嗎?」

秋風掃過幽暗的巷子,一個穿著長外套的男人自夜色中走來,如果他豎起風衣的領子,此情此景多麼像電影里的橋段。

「我就要離開這裡,恰好來得及跟你道個別。」我也順應情景,表情和語氣都像電影里陰鬱的女主角。

「能留個聯絡方式嗎?也許有時候我會想你。」男人的語氣居然也文藝了。

我利落地將手中的卡片遞過去。

這個卡片我準備了很久,上面寫著我的電話號碼和新居住址,這些日子以來一直放在身上,只等著見到他的時候送給他。

「我叫蕭承。」

「我叫桑落,你欠我的那個願望還算數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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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

「很好,再見。」

在新家的第一夜,我坐在陽台的木椅子上,熄滅了所有的燈光,獃獃坐了好久。從前住在元振那裡時不曾有孤寂的感覺,因為不管多晚他總會回來,現在卻不同了,這個家裡只有我一個,不管我出門還是回來,總是只有我一個。

忽然的悲傷就襲來了,原來就算我多麼獨立與倔強,某些時候,還是希望有人陪在身邊。

蕭承這時給我打電話,聊了幾句後,蕭承說:「快回屋吧,外面這麼冷。」

我下意識地向外張望,蕭承是在哪個地方看著我么?

屋裡的空氣依然是冷的,我縮在被子里,很想有個我愛的人抱著取取暖。什麼都不做,抱著取取暖就好。

可是此後一段時間裡都不會有這樣一個人,所以我得習慣一個人的日子,說到底,每個人其實都是孤獨的。

一個星期之後,我已經習慣獨居生活。

我本來就是那樣心狠的女人,不管悲傷還是快樂都不會纏綿得太久,最常的狀態就是淡然,因為不管製圖還是協調現場,都需要保持冷靜清晰的頭腦。

冬天來時,元振來過一次。他又換了女朋友,從手機里翻出女孩的微博給我看照片,45度角假睫毛嘟嘴的照片一張接著一張。我冷著眼看完,在元振期盼的目光下給評價:「你看女人的眼光越來越淺薄了。」

這麼刻薄的話元振也只是一笑而過,他去陽台上,看海,深呼吸,回頭對我喊:「桑落,你這裡真讓人覺得舒適,我將來要在這裡養老。」

元振不但看女人的眼光淺薄了,連思維都退化了,難道他以為我會一直站在這裡等他老去嗎?我也有我的人生啊。

一個男人離開,總會有另一個男人出現。

蕭承就是我新的男人,他之後帶著一瓶紅酒造訪過我的家,我們喝酒,聊天,親密無間。

我確信,我愛他。

他不像元振,有龐大的餐飲事業,有穩固的社會地位,他一無所有,來去不定,問他做什麼工作的,他說他做銷售。

銷售什麼?他說銷售和平。

呵呵,不肯說算了,我就當他是脫下外衣的蜘蛛俠好了。

蜘蛛俠後來用我的名字存了一張卡,然後把卡交給我,說是他的全部身家,萬一有一天他殘了或者死了,這些錢可以幫他養老或者送葬。

「不怕我卷了你的錢跑了?」我翻弄著那張卡,問。

「你不會。」他淡淡地說。

他說的對。

我沒有去查那張卡里有多少錢,我懷疑裡面靜靜躺著一百塊。但是他把自己的後半生交付與我,讓我覺得責任重大,並且有些感動。

我居然愛上這樣的男人,有點瘋狂。

所以,有時候愛情真是愚蠢的行為。

可是我也沒有辦法,愛情不但愚蠢,還瘋狂,我被他吸引了,無法自拔。

這個男人有著散漫的肢體語言,眼神卻是銳利的,他身上沒有奢侈品,可是即使跟著我去購物商場也依然自在,看我的手在那些標價四位數以上的衣服中間穿梭,依然坦然。我喜歡他這份從容。

但蕭承依然神秘,他的工作使他看上去像沒什麼工作的樣子,可是每個月都會給我錢,說是家用和還房貸。他不知道這房子是全款交結的,理所當然地認為這房子有房貸。

有時候他很忙,消失幾天不見。每次詢問,他都笑著敷衍:「我是幫人實現願望的天使。」

銷售和平?幫人實現願望的天使?我說:「萬一你哪天變成上帝了怎麼辦?上帝是大家的,就不是我的了。」

蕭承大笑,然後說:「好吧,為了你,我決定退出天使界。」

此後蕭承果然很久都沒有消失,這個風一樣的男人漸漸有了安定的趨勢。

我們膩在一起,買菜做飯,散步,擠在沙發上一起追劇,像任何的情侶一樣。

我過的太快樂,幾乎忘了元振,但他卻在某天夜裡不請自來,我和蕭承正在睡覺,當傳來開門的聲響時,蕭承靈敏地翻身下床,而後聽到客廳里一聲慘叫。(小說名:《半根煙》,作者:瑭恩。來自:每天讀點故事APP,看更多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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