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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夢見自己被殺醒來脖子卻有道疤,無意傷到手指我慌了:沒有流血

1

林悅鬱悶地看著手機上的時間,23點55分。

四部電梯同時靜止在2樓,已經過了5分鐘了,它們似乎打算就這樣繼續停留下去,大有要在那裡過夜的趨向。

林悅終於失去了耐心,她決定從樓梯間走下去——第十六層已經空無一人,她是整間公司加班到最晚的人,白晃晃的燈光使得走廊更加空曠,不知道從何而來的穿堂風來來回回地巡遊,讓她那穿著絲襪的小腿冷得發顫。

加班是她主動爭取來的——她進公司剛三天,正是遍尋機會表現的時候——大家都很樂意成全她。

這是一份失而復得的工作,她不得不加倍努力。

其實在一周前,她接到的是人事部經理曾敏拒絕錄用的電話,當時她很失望,因為原本她還以為曾敏對她很有好感——至少是同病相憐——曾敏和她的經歷很相似,父母因意外去世,失去了經濟來源後不得不半工半讀,畢業後還要拚命工作供自己的弟弟讀大學。

林悅記得她在敘述這些經歷的時候曾敏甚至紅了眼圈,說她相信林悅的這段經歷會讓其在事業上更有動力,曾敏還說很看好她,但結果卻讓人大出意料。

「我們也沒想到會發生這種事,其實我早該注意到的,她的一些行為在之前就不太正常了,總是精神恍惚,說一些莫名其妙的話,」孟欣欣擦了擦眼淚:「她給你打電話的時候,你有沒有覺得有些不太尋常的地方?」

曾敏的那個電話的確很奇怪。

林悅不是第一次被公司拒絕,一般來講,對方都有一套固定的說辭,比如:

「我們很遺憾地通知您,您沒能通過我們的面試,你與公司目前的要求還有距離……」

「雖然我們覺得您是一個不錯的人才,但我們這次的名額有限,我們只能擇優錄取……」

「感謝您來參加面試,希望下次有機會合作……」

諸如此類。

但是曾敏的回復卻完全不同,她邏輯混亂,語氣猶豫,一點也不像林悅第一次見到的那個精明能幹的女強人。

「對不起,我知道你很想得到這份工作,這對你很重要,唔,但是,我不能……你很好……真的很好,但是這兒……真的不適合你……找其它的工作吧,你會找到的……真的很對不起……啊?原因?這個,……我想……就這樣吧……」

曾敏在打出這個不專業的電話後的第三天,就從她的辦公室的窗戶跳了出去——十六層的高度,她不打算給自己生還的機會。

「我參加了你的複試,很滿意你的能力,我不知道曾敏為什麼拒絕你,但是很明顯她犯了個錯誤,當然這也不能怪她,也許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不管怎麼說,我現在急需要一個助理來幫我,有太多的事情需要處理了。」

孟欣欣這樣對林悅說——她以前是人事副經理,現在成了部門負責人。

於是林悅得到了她一直想要的工作機會。

在這家公司上班,每月可以比她之前那家公司多拿八百元——這樣一年就是9600元,這筆錢可以讓她和弟弟林小樂的生活不至於太過寒酸,她可以多買兩件出得場面的衣服,林小樂也可以少打一份零工,把精力多用些在學習上,他讀的是醫學院,她希望他能以最優異的成績考上研究生,然後成為一名醫生——那麼生活就會按照她和他的期望變得美好起來……

但是,從某種意義上來講,如果曾敏還活著,那她就得不到這份工作——這真是有些殘忍。林悅一面想一面往樓下走,她不喜歡下樓的感覺,這些下行的階梯有種令人沮喪的氣質,也讓她的心情變壞了。

她已經到了第九層,還剩下一半的路,她走出樓梯間,又瞟了一眼電梯——它們依舊在二樓熟睡,於是她又只好繼續她未完成的苦行。

「嘻嘻!」

樓梯間里忽然傳來兩三個女子的笑聲,在這個筒子似的空間里還被墜上了共鳴音。

是其它公司加班晚歸的人嗎?

聲音是從樓下傳來的,林悅急步小跑著下了幾層樓,期望能追上她們,從這棟寫字樓大廈到最近的路口去打車也還有一段路,現在已經是半夜,有人同行當然更安全。

聲音離她越來越近了,但是她卻還是看不見人——甚至聽不見腳步聲。

已經是五樓了。

林悅怔住了——她意識到情況有些詭異。

「嘻嘻!」

「哈哈!」

「呵呵!」

笑聲一直是笑聲,聲調不同,來自不同的女人——但是她們只是笑,沒有說話——哪有這樣的交流方式?!

她的腳開始抽筋了——說不清是因為害怕還是因為寒冷。

林悅扶住了樓梯。

笑聲戛然而止。

一陣寒意沿著林悅的脊背攀爬著,林悅猛地回過頭,看見一個穿著職業套裙的女人正站在她的身後。

林悅尖叫起來!

女人是曾敏!——已經死去的曾敏!

她穿著黑色的職業套裙,張開嘴,似乎想要說話,但是從她嘴裡冒出來的卻是一股散發著惡臭的黑色粘液。

「不!不!不要過來!求你!」林悅的聲音顫抖而微弱,已經完全失去了體力的支持。這時候林悅忽然感到脖子上一陣劇痛,緊接著,一些滾燙的東西落在了她的肩頭,林悅伸手一摸——立刻滿手鮮紅。

曾敏慢慢地走近林悅,伸出手指筆直地指著她的脖子。

林悅摸著脖子上的痛處,那裡正渤渤地噴出液體——她的手指抽搐了一下,整個人倒在了地上——她終於明白了——她的頸動脈被割斷了……地面、牆面、衣服上全是她的血!

曾敏的臉消失了。

弟弟林小樂的臉出現了——她看見他在哭,他跪在地上,不,應該說是跪在一座墓碑前,黑色碑面上赫然刻著她的名字:林悅。

「姐姐,你回來,別丟下我一個人,求求你,你回來呀!你說過,我們一起為將來奮鬥的,我們要買大房子,我要給你買好多漂亮衣服,別丟下我,求你……」

2

「我不能死!」

林悅大叫一聲,睜開了眼。

門開了,燈亮了,林小樂沖了進來。

「姐,你怎麼啦?」

林悅發現自己正坐在自己的小床上,背上冷濕一片——全是她的汗水。

她恍惚地看看林小樂,又看看四周——是的,這是她的房間——只有四個平方,只能塞下一張小床和一個簡易衣櫃——事實上這隻能算半間房——由一塊木板把一間8平房米的房子從中間剖開,做出兩道門來:一半屬於她,一半屬於林小樂——勉強可以滿足兩個獨立空間的需求,而她也能支付得起這小小空間的房租。

這就是她和弟弟林小樂的家,在這裡他們已經住了兩年。

林悅看著門背上掛著的手提包和她的白色職業套裝——正是她穿去上班的那一套,乾乾淨淨,沒有任何被污染的跡象。

「是噩夢嗎?」林悅問自己,一面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的脖子。

然後她怔住了——脖子上赫然有一道突起——沒有疼痛,但卻清晰可辨,手感似乎像是一個已經完全痊癒了的疤痕。

「姐,你沒事兒吧?!」林小樂狐疑地觀察著臉色發青的林悅,但是他不敢靠得太近,因為林悅只穿著背心——她雖然是他的姐姐,但畢竟還是一個女人。

「你出去吧,我沒事……只是個噩夢,你早點睡,明天還要上課。」林悅壓抑著心底的恐慌,把林小樂趕出了房間。

她在鏡子里看到了它:

大約有三四公分長,發白的肉芽拉成一道凸起的脊,周圍環繞著淡粉色的皮膚皺褶——像一條粗糙的拉鏈,醜陋地獰笑。

它位於她的頸動脈搏動處,她還記得她的生命正是從這裡離開。

它在這場噩夢之前從未存在過。

那麼,還是噩夢嗎?

林悅坐在床上發獃,她還記得那種血液慢慢流盡,任憑肉體逐漸衰弱死去的恐慌和無助——死亡是如此真實——真實到她現在依舊戰慄不止。

可是如果自己死了,又怎麼會回到家裡?她是怎麼回來的?——完全沒有印象。

如果自己沒死,那麼又怎麼解釋脖子上這一道來自死神的烙印?

天邊,慢慢泛起青白色,似睡眠不足的眼。

林悅用手摸到自己的臉,她的臉感到她的手是冰冷的,而她的手也感覺不到臉的溫度——像兩塊沒有生命的石頭在相互接觸。

3

林悅站在新世紀大廈的樓下。

她獃獃地仰視著它——三十九層樓,一百多米高,更像一座她永遠也無法攀登到頂的大山。

它俯視著她,這個龐然大物的影子就可以把她埋葬。

她低下頭,提著手袋走進大廈——這是她上班的地方,如果她沒有在這裡死去,那麼就要在這裡工作下去——不死就要工作——林悅為自己感到一絲悲哀。

電梯前圍著趕著上班的工薪族們。

四部電梯正在精力充沛地上上下下,似乎沒有什麼可以讓它們感到疲倦。

林悅沉默地站在一堆喧嘩之中,他們談論著天氣、球賽、電視、明星八卦……沒有人知道她的噩夢,沒有人留意到身邊的這個女人臉色慘白,心神恍惚。

電梯在五樓停下的時候,林悅打了個寒戰,她往裡縮了一步,同時下意識地摸了摸脖子——她系了一條藍色的絲巾,擋住了傷疤。

她緊張地看著電梯門打開,兩三個人走出去,一開一合之間,沒有驚叫,沒有混亂,沒有警察,沒有醫生……如果她真的死在那裡,如果她的血還殘留在那裡,那麼此刻就不應該如此平靜。

林悅走進公司大門,前台的於小雅沖展開美麗的微笑。

「早上好。」

「早上好。」

林悅有些佩服於小雅,據說她就是那個親眼看見曾敏從樓上跳下去的目擊者,經歷了這樣的事,居然還能若無其事地上班,實在有些不可思議。

林悅回到座位,孟欣欣從經理辦公室里走出來,手裡拿著她加班時整理出來的文件,面帶笑容:「做得很好!」

她的努力得到了認同——她的目的達到了——可是她現在真希望孟欣欣手裡拿著的是其它的東西——這樣便可以證明她昨天並沒有在這裡加班,她就可以把一切都解釋為一場荒誕的夢。

八點五十五分,離上班時間還有5分鐘。

林悅跳起來,衝進了樓梯間。

5樓。

瀰漫著一大股消毒水的味道。

一個女清潔工正在仔細地擦拭著樓梯扶手。

雪白的牆面、乾淨的地面……林悅下意識地看了看自己的白色職業套裙——它們和它一樣乾淨,然而林悅的心臟依舊緊縮著。

「唔,請問,是這樣,我昨天走得晚,掉了一隻耳環,請問你打掃清潔的時候,有沒有看見啊?」林悅試探性地問著女清潔工,後者頭也沒抬。

「沒看見。」

「啊,沒事兒,也許落在別的地方,我就是隨口問問……你們清潔工作做得好徹底啊,為什麼地面都還消毒啊?是不是有什麼髒東西……」林悅繼續著:「我昨天走的時候好像看見這裡有好大一灘血來著……」

「血?哪兒來的血啊?「女清潔工狐疑地打量著林悅:「這兒是寫字樓,怎麼會有血呢?!你看花眼了吧?」

「我真的看見了,」林悅咬著牙:「要不然你們幹嘛消毒地板啊?」

「切!」女清潔工用鼻子哼了一聲:「地板扶手天天都要消毒!鞋子多臟啊,天知道從外面帶了什麼進來,還有手,摸東摸西的,又來摸扶手,不消毒能行嗎?」

女清潔工一面說一面提著水桶往樓上去了。

看來她是真的沒有看見什麼血跡。

那麼真的一切都沒有發生嗎?

林悅摸到自己脖子上的傷痕——但這個又怎麼解釋呢?

4

林悅在廚房裡心不在焉地切菜,菜刀滑到了食指上,割出一大條口子,林悅手上的刀落在了地上——不是因為痛苦,而是因為震驚。

傷口裡沒有血。

兩三毫米深——這樣的傷口,應該血流如注,可是現在,卻只見淡白色的肉皮略略翻開,從裡面滲透出淡淡的寒意和冷漠。

林悅使勁擠壓傷口,然而一滴血都沒有冒出來——她也感覺不到疼痛。

林小樂聽見動靜跑進了廚房。

「姐,你怎麼啦?!」

林悅藏起食指:「沒什麼,不小心把刀掉地上了。」

「手沒事吧?有沒有傷著?」林小樂關切地要過來察看林悅的手。

敲門聲響了起來。

「我沒事兒!」林悅逃也似的逃到門口,打開了門,來人是鄰居孫強,他將一大袋米扛進了屋子——他是附近超市的營業員,每次都是他把林悅買下的大米親自送上門。

孫強對林悅和林小樂總是格外熱情和殷勤,林悅覺察出那源自某種好感——其實他長得還算高大帥氣,正是林悅喜歡的那一型,可惜職業太卑微。

林悅留下孫強吃晚飯,說不清什麼原因,她突然感到自己害怕一個人面對弟弟林小樂。

飯菜很香,兩個男人在餐桌上狼吞虎咽。

「你怎麼不吃啊?」孫強一面大快朵頤一面疑惑地看著林悅。

「我晚餐禁食,減肥。」林悅撒著謊,事實上她從早上開始就一直沒有進食,因為她一直沒有飢餓感,但奇怪的是,她的精神和體力並沒有因此而衰弱。

「女人就是愛自找麻煩。」林小樂嘆了口氣,搖搖頭。

「嘿!」孫強樂了:「錯了,你姐姐這樣的簡直人見人愛,多好養活啊!」

林悅沒有生氣,也沒有被逗樂,她打了個寒戰。

半夜,林悅聽到隔壁傳來林小樂的呼嚕聲後,便從床上摸起來,她打開燈,從枕頭下拿出水果刀,深吸了一口氣,然後朝自己的手臂割了下去。

表皮層、真皮層……筋膜、神經、肌肉——林悅停了下來——她知道即便切到骨頭,結果依然是一樣的:

沒有血,沒有痛。

被它割破的地方像一張冷笑的大嘴。

林悅看著它發獃,思維似乎全被它吞噬了。

5

第二人民醫院。

林悅掛了外科的號,坐在候診室里等待著。

不斷有人進出傷口處理室:捂著流血的傷口、皺著眉頭或呻吟或哭泣……

林悅忽然有些羨慕那些人,在來這裡之前她在自己的房間里哭了很久——但是當她從枕頭上抬起臉來的時候,發現枕頭依然是乾的。

她失去的不止是血液,還有眼淚。

林悅摸到自己的手臂,昨夜的傷口其實已經長好了,然而和脖子上的傷疤一樣,難看得像一個拙劣裁縫在匆忙間縫合起來的——這是一個非常恰當的比喻,林悅覺得自己的身體也許現在就是一件衣服。

也許這個傷疤以後都不會有任何改變了,這讓林悅感到有些懊惱,她覺得自己應該選擇一個更隱秘的地方。

這也許是某種怪病,林悅想,因為她依然有脈搏、有呼吸、能行動、能思考——而這些絕對不應該屬於一個死去的人。

這個世界上有各種各樣的怪病,也許這些見多識廣的醫生可以給自己一個解釋。

林悅走進診室,接待她的是一個年輕的男醫生。

「不可能!」聽完林悅的敘述,男醫生脫口而出,他看著林悅胳膊上和脖子上的傷口:「長成這樣起碼需要一個月,小姐,這裡是醫院,最好不要開玩笑……」

林悅嘆了口氣,她拿出刀,朝著原來的傷口刺了下去。

男醫生和他旁邊的護士都驚叫起來——不僅是因為林悅的動作,也因為他們看到的結果。

——傷口再次被割開,但是卻沒有血液淌出來。

診室的門開了,露出幾個探頭探腦的好奇者。

男醫生慘白著臉將門一把關上。

「這,這個……太不可思議了……太不可思議了!」他喃喃地重複著,像一個中了邪的人,而那個護士看上去卻幾乎要暈倒了。

這一切都讓林悅感到失望,她意識到自己可能犯了第二個錯誤。

「我建議你做一次全身檢查!」男醫生開始開化驗單,他實在太緊張了,以至於連續寫錯了三張單子。

他眼裡的興奮讓林悅不寒而慄。

林悅拿著檢查單飛快地走出門,她在電梯口將它們撕碎,扔進了垃圾箱。

這時候男醫生從診室里跑了出來。

電梯還沒有來,林悅轉身朝樓梯間跑。

「請不要走!你還沒做檢查呢!」男醫生立刻追了上來,後面緊跟著那個護士。

「李小麗!李小麗!」她也大喊著——那是林悅用的化名。

蹬蹬蹬蹬!

林悅衝下樓。

哐哐哐哐!

男醫生跌下樓。

他的頭撞到牆上,血從額頭蔓延下來。

破碎的眼鏡掛在鼻樑上,眼睛睜得老大,林悅顫巍巍地摸到他的鼻下——他已經停止了呼吸……

啊——

緊隨而至的護士發出尖叫。

林悅驚駭地看見她的嘴裡噴出了一大口鮮血,然後她直挺挺地向後倒去!

人群朝這邊湧來,林悅在驚駭與混亂中跑出了醫院。

他們死了!

他們死了!

他們死了!

林悅在大街上像瘋子一樣狂奔,兩個死人的臉在她的大腦里顛簸著。

過了很久,她才終於把混亂的思維整理出一條線:

他們追她,是因為他們想留住她,不,應該說是想抓住她——可是他們失敗了,莫名其妙地丟掉了性命,就好像,好像……

林悅打了個寒戰,迫使自己把這個念頭繼續:就好像某種神秘的力量阻止了他們!

「嗨!林悅!」

孫強從超市裡跑了出來,迎上失魂落魄的林悅。

「你怎麼了?臉色這麼難看?」

林悅下意識地摸到自己的臉,她的眼前閃過紙白色的自己——像一個死人。

「沒什麼。」她努力藏起她的驚慌。

「有件事情要跟你說,很重要。」孫強把林悅拉到了一條僻靜的巷子里,他從衣袋裡摸出了一個紅色小盒子。

林悅更加慌亂了:「不,不,孫強,現在不是時候……」

「聽我說!」孫強嚴肅地打斷了她,同時打開了盒子,但他從裡面拿出的並不是戒指,而是一面小小的鏡子,上面印著八卦文飾。

孫強把鏡子面對著林悅,並移到她的左邊。

「看著鏡子!你看你背後是什麼?!」

林悅往鏡子里瞟了一眼,發現在自己的左後方站著一個女人的身影。

曾敏!

她正直直地看著自己這個方向。

林悅嚇得幾乎跳起來!

孫強捂住了她的嘴:「鎮靜,鎮靜!告訴我,你是不是認識她?」

林悅點點頭。

孫強放開手,然後壓低聲音說:「從那天吃飯的時候我就覺得你不對勁了,你看起來就像是中了邪一樣,我爺爺以前是算命的,這個鏡子是我家傳的,它可以看到那些,那些……東西,所以我就把它找出來,果然用它看見了這個女鬼,我發現她一直跟在你後面……」

是的,是曾敏!(小說名:《不可告人》,作者:漆雕醒。來自【公號:dudiangushi】禁止轉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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