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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子蹊蹺溺亡村長卻不讓報警,我悲痛下葬,誰料第二天屍體被偷(下)

兒子蹊蹺溺亡村長卻不讓報警,我悲痛下葬,誰料第二天屍體被偷(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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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子蹊蹺溺亡村長卻不讓報警,我悲痛下葬,誰料第二天屍體被偷(上)

「你們是在哪兒找到我兒子的屍體呢?」何老漢對著周立問道。

「在一個違法團伙的手上找到的。」周立說道。

「違法團伙要我兒子屍體幹什麼用呢?」周立問道。

「運東西。違法分子把違法東西強行灌入到屍體中,然後假扮殯儀館的員工,想偷偷地給運出去的。這個團伙,我們已經盯了很久。這次,這個團伙終於落網了,我們在你兒子的屍體中找到了大量的違法東西。還有就是根據村子裡人說,你兒子是掉進水裡淹死的。可是,根據你兒子的屍檢報告,你兒子的胃裡有少量殘存的安眠藥。而且,我們還檢查出你兒子的死因並不是溺死,而是被人重擊後腦勺而死亡的。」周立對著何老漢說道。

「你說什麼,我兒子不是淹死的,而是被人打死的!」何老漢對著周立一臉憤怒地說道。

「我們這次來,就是要調查清楚你兒子的案子。還有就是,既然你兒子死了,為什麼不報警呢?」周立對著何老漢問道。

「是村長不讓報警,說怕影響村子名譽。」何老漢說道。

「你們村長叫什麼名字?」周立對著何老漢問道。

「我們村長叫竇章。」一旁的李俊連忙說道。

隨後,周立又問了何老漢許多問題,讓一旁的小王都一一記錄下來。

之後,周立、小王、李俊離開了何老漢家。

在警車上面,「那個刀疤男說道,在長亭村裡他們有一個內線。就目前了解的情況來看,這個內線很有可能就是竇章。再說竇章以村長身份為掩護,讓這個團伙在這個村子活動,把東西偷運出去。」周立對著小王說道。

小王點了點頭,說道:「很有這個可能。」

「你們是說我們村長嗎?不可能,我們村長平時看起來挺和善,不像是幹壞事的人。」一旁的李俊對著周立和小王問道。

「村民同志,咱們不是有句古話說得好嗎?正如知人知面不知心,畫虎畫皮難畫骨。人可不能僅僅簡單地通過外表去判斷呢!」小王對著李俊說道。

「我們做警察的,見過太多披著羊皮的狼啊!要是壞人能靠外表分辨出來,我們做警察就不會這麼累了。」一旁的周立說道。

隨著警車拐了幾個彎,一棟紅色的石磚房就出現在了周立小王等人的眼前。

「那棟石磚房就是我們村長家。」李俊指著石磚房子說道。隨後,警車停在了石磚房門口。

周立、小王、李俊三人下了車,走進了石磚房。

此時的竇章還在為丟失的何健屍體急的焦頭爛額。

竇章明白何健的屍體要趕緊找回來,不然遲早要把警察給牽扯進來。一旦警察牽扯進來,那麼自己的心血也就白費了。

這時竇章才想起來,那天自己在何健墳地的周圍撿了一張身份證,自己根據身份證上的人物模樣,找了幾天,可是依舊沒有什麼線索。到最後,不知怎麼地,那張身份證也不翼而飛了,難道是自己弄丟了?

就在竇章還在想著什麼時,李俊已經領著周立和小王進了屋子。竇章見李俊帶了兩個陌生人進了自己的屋子,還沒反應過來,就說道:「李俊你這臭小子,幹嗎帶兩個陌生人進我家?我還有事要做,趕緊把他們帶走。」

「村長,這兩位是市裡來的警察,說是有些事要跟你談談。」李俊對著竇章說道。

竇章一聽到「警察」兩個字,臉色就變得鐵青,就像一個木頭人一樣杵在原地,不知道要說什麼。

「爸!你不說明天早上要我陪你去鎮里一趟嗎?但是,明天我和朋友約好要一起出去玩,恐怕陪不了你了。」一個約有三十多歲的男子從房間走了出來。

男子見家裡多了兩個陌生人,剛想要說話,一旁的李俊搶先說道:「這是村長的兒子叫竇驍。」

隨後,周立和小王從懷中掏出了警官證,伸到了竇章的面前,說道:「現在我們有理由懷疑你謀殺了同村的何健,現在拘捕你到警察局問話。」

這時,竇驍突然沖了上來,抓住了竇章的手腕。只見竇章對著竇驍大喝一聲,道:「臭小子,還不趕緊滾進房間去。」竇驍被嚇了一跳,鬆開了竇章的胳膊,一句話也沒說就進了自己的房間。

在偵訊室里,竇章承認了一切,何健是他殺的,為此他才一直阻止何老漢報警,以免屍體落到了警察的手上。但是,他沒料到的是何健的屍體居然會被人偷去,最終還是落到了警察的手上。

隨後,周立找來了刀疤男,讓刀疤男站在偵訊室外,透過玻璃,確定竇章是不是他們團伙在長亭村中的內線。

「每次我和他交談,他都是蒙著面,所以我也不能憑模樣把他識別出來。但是,從聲音和體型來看,那個人應該不是我們在長亭村中的內線。這個人的聲音有些老重,而與我交談的蒙面人的聲音聽起來更顯得年輕些。」刀疤男說道。

「雖然何健的屍體在水裡面泡過,法醫依然從何健的手指甲縫中提取到了少量的皮膚組織,這些皮膚組織應該是何健和兇手搏鬥時留下的。經過化驗,這些皮膚組織不是何健的,那麼只能是兇手的,經過DNA的比對實驗,與竇章的DNA十分吻合。現在,就可以確定,竇章就是殺害何健的兇手。」一旁的小王說道。

一旁的周立喃喃自語道:「DNA、DNA……沒錯,就是DNA。如果以DNA為證據的話,我們很有可能就漏掉了一個人。」

「那我們是漏掉誰?」小王對著周立問道。

隨後,周立說了一個名字。

「原來是他。如果兇手是他,那麼竇章的行為舉止也就解釋的通了。」小王說道。

第二天早上,有一個人來警局自首。而那個人就是竇章的兒子竇驍。

在訊偵室里,竇驍承認了一切罪行。

「說來也怪那個何健倒霉,何健那個人在我們村子裡,名聲就不太好,總是幹些小偷小摸的事,經常是偷了這家,再去偷那家。何況,他也看到了不該看到的事。」竇驍說道。

就這樣,坐在椅子上的竇驍回憶起了當日的情形。

竇驍從朋友家回來,剛打開自己的房門,就看見了何健在翻自己的抽屜。

「何健,你居然都偷到了我家。你小子是想找死吧!」竇驍對著何健怒斥道。

就在竇驍想要衝上去揍何健一頓時,何健說道:「最近,村子裡總是出現了不少的陌生人,而且你跟他們的關係好像還挺不錯的。」

「你是怎麼知道這些的?」竇驍對著何健怒問道。

「你們以後接頭的位置就不要選在村子外山坡上的那棵樹下了,都被我瞧見了好幾次。」何健對著竇驍說道。

「你究竟想幹什麼,就直說吧!」竇驍對著何健問道。

「如果你不想我把這件事說出來的話,就拿10萬當作封口費吧!不然,我可不能保證這件事不會泄露出去。到時候村裡人知道村長的兒子跟違法分子有勾結的話,看你們一家人還怎麼在村子裡呆下去。」何健對著竇驍說道。

「10萬我一時半會還拿不出來,給我兩天時間,到時候我就把錢交給你。」竇驍對著何健說道。

「那我兩天後,再來找你吧!到時候可要把10萬給準備好。」何健對著竇驍說道。

就在何健轉過身去時,竇驍就拿起了倚靠在牆角處的木棒,砸在了何健的頭上。

隨後,何健向竇驍撲來。兩人就這樣扭打在一起,竇驍的脖子還被何健給抓傷了。

隨後,竇驍又揮舞著木棒,朝著何健的腦袋砸去。等竇驍反應過來,何健已經躺在地上。竇驍半蹲下來,將手指伸到了何健的鼻子前,感覺不到任何氣息了。

此時,從鎮子上辦完事剛到家的竇章,聽到了自家的屋子傳來打鬥聲,便連忙跑進了屋子,看到了竇驍和躺在地上的何健。

「那你爹知道你跟違法分子之間交易的事嗎?」周立對著竇驍問道。

「他不知道,因為當初我欺騙他說,我發現了何健來家中偷東西,結果失手打死了何健,把我和違法分子之間的事給隱瞞下來了。就這樣,我和父爹把何健的屍體扔到河中,偽裝成何健失足落水溺死的假象。然後,我爹利用自己的威信,讓村民認為這只是一場事故,而且極力勸阻何老漢報警,因為一旦報警,事情自然就露餡了。

「但是,我沒有料到的是他們為了運東西,居然把何健的屍體給盜去了,而且身份證掉在了墳地,還被我爹撿到了,最後我不得已把身份證偷了出來,交給了他們。

「我本想讓他們把屍體還回去的,以免我和我爹所做的事會付諸東流。但是他們向我承諾了,一旦做完,就會把何健的屍體徹底銷毀。我想著只要何健的屍體一天存在,也不能保證何老漢一直不報警,這樣一來遲早會露餡。與其這樣的話,還不如我做個順水人情,把屍體交給他們處理。一旦何健的屍體消失,那我的秘密就可以徹底被埋葬了。只是千算萬算,還是沒有料到屍體會落入到你們的手中,還是讓你們找到了我。」竇驍對著周立說道。

「這叫天網恢恢,疏而不漏。」周立對竇驍說道。

竇驍說完了一切,然後也就一言不發。

隨後,周立和小王就走出偵訊室。

「看來,這何健的屍體可以還回去了。」周立說道。(作品名:《盜屍》,作者:拾十。來自:每天讀點故事APP,看更多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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