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8年山西運城驚天大案：1個果農囚禁5女殺4人

軍情 01-29

作者：薩沙

本文章為薩沙原創，謝絕任何媒體轉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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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例聲明：本文是薩沙創作的小說，聲明完畢

（你不知道的大案第111講）

再多申明一點:這篇文章相當血腥恐怖，心理素質不好的千萬不要看，別留下什麼心理陰影。

今天的案子非常非常可怕。一個性變態加虐待狂，前後將5名女性騙入家中，關入密室後強姦、性虐，最後兇殘虐殺。其中4人被活著割乳割陰，甚至被活著解剖，只有1人被強姦後僥倖逃出。聽薩沙說一說吧。

臨猗縣是山西省運城市下屬的1個縣。這裡人口60萬，是山西很有名的1個縣城。臨猗縣是「全國文化工作行進地區」、「文明村鎮建設示範縣」、「全國科技工作先進縣」、「全國水果十強縣」。

大家注意這個「全國水果十強縣」。臨猗縣本來就是農業大縣，盛產蘋果、梨棗、江石榴等水果。僅僅棗子一項，全縣每年就有10億人民幣的銷售收入。鄉下到處都是果園。

從1998年開始，臨猗縣卻出現了異常的情況。

1998年3月23日，臨猗縣百里店村的村民陳某報警，說自己年僅10歲的女兒陳小燕突然失蹤。

派出所民警很快趕到百里店村，等待他們的是焦急的陳家人。

百里店村是個挺富裕的村子，由百里店和王建庄兩個自然村組成。這個村子並不偏僻，西靠河運高速，南依太風公路，距離鎮政府不到2公里。全村360戶，1550口人。

村民相對比較富裕，有一半人在外打工，另外一半人從事水果種植和棉花種植，全村有4000多畝良田。

陳家父親告訴民警，陳小燕今天上小學4年級。這孩子從小就很水靈，大大的眼睛、雪白的皮膚、綢緞般黑色的頭髮，是村中的小美女。

22日下午，孩子突然就失蹤了。

她和同村2個女同學，在打麥廠做功課。期間，張小燕突然離開打麥廠，由此失蹤。

家人等到天黑還不見到孩子回來，急忙趕到打麥廠。他們發現，陳小燕的作業本還放在自家帶去的小板凳上，人不知道去了哪裡。

全家人在附近找了一晚上，毫無收穫，第二天只能報警。

民警們觀察了現場，認為陳小燕失蹤頗為蹊蹺。

10歲的孩子身無分文，父母都是普通農民，不可能是被搶劫或者綁架勒索，也就不是為錢。

是拐賣婦女兒童呢？

陳小燕也不太符合人販子的標準。

作為兒童來說，陳小燕太大，已經記住了很多事，無法拐賣給養父母。

作為婦女來說，陳小燕又太小，還是個孩子，無法做別人的老婆。

那麼，會不會是報復殺人呢？

民警走訪了村民，調查了陳家的社會關係，很快也打消了這個念頭。

陳家夫妻是村裡的老實人，從不和人爭吵，口碑很好。

他們都是普通農民，在自己田裡種地，種多少吃多少，一不借錢二不做生意三社會關係非常簡單，根本就沒有仇人可言。

那麼，陳小燕失蹤到底是怎麼回事？

陳小燕在打麥廠和2個女同學一起做作業，一轉眼就不見了。如果陳小燕是被人暴力綁架的，不可能一聲不喊，2個女同學不可能發現不了。

陳小燕的作業本和板凳擺放整齊，也不像突然遭受襲擊的樣子。

看來，很有可能是某個熟人，通過什麼花言巧語將陳小燕騙走的。

目前看來，陳小燕被人性侵的可能性較大。

陳小燕年齡不大，卻是個漂亮的小女孩，不排除被性變態騙走後強姦的可能。

於是，民警對陳家的社會關係又排查了一遍，重點排查有前科的男人，並沒有什麼收穫。

自然，陳家所在的百里店村裡，有幾個村民也有打架鬧事、盜竊、調戲婦女等前科。

目前，並無證據說明他們涉案。

於是，陳小燕失蹤案件就成為1個單純的失蹤案。這個孩子中國幾十萬失蹤大軍中的一個，消失在記錄中。

多年後，陳家人還在全國尋找「被拐賣的女兒」。

一晃時間過了3年。

2001年8月，縣城的李家報案：女兒李小蓮因和丈夫吵架，憤然跑回娘家。可是，在回娘家的路上，李小蓮卻神秘的失蹤了。

接警以後，派出所了解李小蓮的背景。

李小蓮今年29歲，是頗有姿色的少婦。結婚以後，李小蓮的生活卻不順利。她的丈夫剛結婚幾年還算不錯，以開大卡車運輸水果為生，家裡頗有些積蓄。前年開始，丈夫和一幫卡車司機瞎混，在外找了不少站街女，染上了很嚴重的梅毒。李小蓮發現被丈夫傳染以後，當場提出離婚。丈夫萬分後悔，跪地求饒，最終李小蓮心軟，沒有離婚。

夫妻兩人花費2年時間和很多錢，才勉強治好了性病。

誰知道，今年丈夫又犯了老毛病，幾天前因為嫖妓被警方抓捕。

李小蓮覺得日子沒法過了，和丈夫大吵了一頓，離開家去了娘家。

吵架期間，丈夫不像以往那樣認錯，反而大言不慚：我就是嫖了個女人，有什麼大不了的？我們常年在外開卡車，白天累得要死，晚上還要憋著，誰受得了。找雞發泄發泄，這又是多大的事，你當沒看見就是了。

李小蓮：你上次搞得一身的性病，還傳染給我，治了2年才治好，你忘了？

丈夫：現在我都注意了，不會有病，你別管了。

李小蓮：你在外面找女人還有理了？

丈夫：不是有理。我在外面拼死拼活賺錢，不比你在家裡看看孩子那麼輕鬆。我賺錢給你用，你收著就是，我在外面的事情你就少管。反正我給你錢。

李小蓮：賺錢就了不起了？我沒法跟你過了。你的錢你自己留著用，我自己出去找個工作去。

誰知道，李小蓮這一去就失蹤了。

他的丈夫非常懊悔，四處找人，但蹤影全無。

警方調查了李小蓮和她丈夫，首先排除了他丈夫殺妻的可能，他沒有作案時間。

至於謀財害命，當然不可能，李小蓮離開家時僅僅帶了幾十元錢。

報復殺人？李小蓮是小縣城的家庭婦女，社會關係幾乎為0。除了親戚以外，她的熟人不過十幾人而已，根本沒有仇恨。

看來看去，民警們覺得：這不是拐賣婦女，就是劫色。

根據調查，曾有個路人看到李小蓮上了一輛三輪車，車夫是一個30多歲的男人。路人沒有看清車夫的臉，只是覺得他個子比較高大，比普通人高出一截。

2001年縣城並沒有什麼攝像頭，該案再次成為沒有線索的失蹤案。

也許有人認為3年2個女人失蹤，並沒有什麼了不起。也許他們是離家出走，也許是被人拐賣，總之沒有證據說明是謀殺就可以。

只是，似乎有人並不買賬。

李小蓮失蹤僅僅2個月後，城裡一家飯店的老闆娘報案：店裡的女服務員楊麗麗下班後突然失蹤。她沒有回到出租屋，也沒有再來上班，連存在老闆娘這裡的3萬多元也沒有拿走。

民警再次出警，對楊麗麗背景進行調查。

楊麗麗今年26歲，是鄰縣人。18歲時嫁到臨猗縣，去年剛剛離異。楊麗麗的前夫說，楊什麼都好，就是脾氣較大，整天在家發火。前夫自己也是火爆脾氣，兩人經常吵架甚至打架，最終離了婚，7歲的兒子判給了前夫。

楊麗麗長相一般，身材很好，前凸後翹，身高1米7。她很有女性魅力，還有一副好嗓子。

離婚後，楊麗麗在縣城的飯店當服務員，業餘時間還在這裡唱唱歌。這家老闆娘也是離過婚的女人，對相同經歷的楊麗麗頗為照顧。

知道楊麗麗是離異的女人後，有幾個人男人都在追求她。不過，楊麗麗作風還是比較正派，沒有和男人亂搞過。

1天楊麗麗8點多下班後，她突然失蹤。失蹤前，有人看見楊麗麗和個子挺高的男人打車走了。

楊麗麗本來和另1個女服務員合作一間兩居室，當晚沒有回來。女室友打了電話又發了簡訊，都沒有回答。女室友誤以為楊麗麗可能和男人開房去了，也就沒有再問。

連續7天時間，楊麗麗都沒有出現，這下大家都急了。

老闆娘打電話去她鄰縣的娘家，楊麗麗沒有回家。娘家聯絡楊麗麗的前夫、所有親友，毫無收穫，急忙報警。

此次楊麗麗的失蹤，更像是一個惡性案件。

之前的陳小燕失蹤，可能是兒童在哪裡遊玩出現意外；李小蓮是和丈夫爭吵後離家失蹤，也許是離家出走。

但楊麗麗不同。

很直白的現實是：楊麗麗的所有積蓄3萬多元放在老闆娘家，並沒有取走。

無論楊麗麗幹什麼去，也不可能將這麼一筆錢丟了不要。

唯一可能就是：楊麗麗出事了。

那麼，和楊麗麗一同離開的那個人，就有重大嫌疑。

這個人是誰？不知道。

楊麗麗是服務行業，和男人接觸相對較多，排查並不簡單。

隨後1年，縣城民警並沒有什麼頭緒，楊麗麗又成為1個失蹤婦女。

2002年9月，派出所再次接到報案，有婦女失蹤。

這次和以往不同，這次是有名有姓的報案。

30歲婦女王艷梅的家人報警。王艷梅和女友王雅芳從芮城縣來到臨猗縣打工，隨後王艷梅失蹤。

家人曾經找到王雅芳，詢問王艷梅的下落。

王雅芳說：我和艷梅一樣，都是離過婚的女人。我離了1次，她離了2次，大家命運相同。我們不願意在老家的傷心地，就來到鄰縣想合夥做點小生意，開個小鋪子。9月初，我們在臨猗縣街頭看鋪子，遇到1個叫做黨程喜的男人。黨程喜自稱是全縣有名的水果種植大戶，每年收入就有幾十萬。他有幾百畝的水果園和加工廠，工廠缺人，讓我們去上班。

家人：你們就去了嗎？

王雅芳：是啊。他說我們年輕又聰明，有中學文化，可以去工廠做個管理員。只要我們願意去，他可以給高薪。當時我看這個人相貌比較猥瑣，笑的時候一臉淫相，怕他是壞人，沒有同意。王艷梅倒是很心動。黨程喜看我不相信，就拉著我們來到一輛大卡車前。這確實是從他的果園到太原的運輸卡車，裡面裝滿了梨子。黨程喜隨手拿了幾個梨子給我們吃，還給了幾百元，說是第一個月工資。我心想，他既然挺有錢，什麼樣的小姐找不到呢？正常來說，他不對我們這些離婚女人有什麼不軌，我們兩人就去了。沒幾天，我發現情況不對，就溜了。

家人：怎麼回事？

王雅芳：到了黨程喜的果園，我發現只有幾十畝大小，根本不是什麼幾百畝。果園裡面根本沒有工人，也談不上管理。他只是讓我們幫著摘梨子。說實在的，我是農村出身，做這些體力活倒是無所謂。不過，從第二天開始，黨程喜不斷對我們進行言語調戲，說一些非常下流的話。到了第四天，我正在摘梨子，黨程喜突然從背後襲擊我。

他一手抱住我的腰，一手伸入我的內褲，摸我的陰部。我嚇了一大跳，掙扎了半天才掙脫。我非常生氣，大聲喊「你幹什麼？」黨程喜淫笑說「不幹什麼！摸一下又不會懷孕。你又不是黃花大閨女，還裝什麼裝！」我說「你怎麼調戲婦女啊？小心我去派出所告你」黨程喜突然眼露凶光「什麼？你要告我？我看你不想活了！」

說到這裡，王雅芳停了一會，眼睛流露出恐懼：哎，我第一個丈夫就是芮城縣的地痞。後來他打傷人坐牢了，我們才離婚的。我前夫和很多壞人來往，有的是小偷，有的是強盜，有的是流氓。這些壞人我見得多了，但從沒見過像黨程喜那麼凶的眼神。我立即覺得，黨程喜肯定是個惡棍，比那些判十年八年的傢伙還要兇惡。當天下工後，我把我的遭遇告訴艷梅，讓她跟我一起逃走。

但是，艷梅家裡比我還困難。她已經失業大半年，家裡父母又有病。他和前夫的孩子才7歲，艷梅失業後已經半年沒有付贍養費了。她當然不願意失去工作。我說了她一晚，艷梅說「黨程喜最多是個色鬼，想占些便宜。我離過2次婚，知道怎麼應付男人，不怕這些。」我說「他可不是好人，萬一來硬的怎麼辦？」艷梅說「到時候我再走就是了。我不信光天化日之下，他能把我怎麼樣。」我見她這麼固執，只得拿出1件新買的毛衣送給她，當晚我就自己溜走了。後來，我再也沒有看過艷梅。

根據王雅芳的話，王家人去找黨程喜。

黨程喜快50歲，本來是縣城化肥廠的普通工人。此人曾經有過在工廠小偷小摸，調戲猥褻女同事的前科。行為是猥瑣，卻也夠不上坐牢。之前黨程喜都是被拘留一二個月而已，卻也被工廠開除。

改革開放以後，黨程喜開始經營果園，是縣城最早干這行的農民。做的早，他的生意做得也算可以，算是有錢的農民。

黨程喜身材高大，有1米8幾，性格較為內向，朋友很少。

他結婚多年，妻子是個很老實的農婦，生有2個兒子，家庭關係很差。

他的老婆和兒子經常被黨程喜毆打，老婆幾次被打進醫院。

突然看到王艷梅的家人，黨程喜頓時緊張起來。

很快，他又穩定下來，推得一乾二淨：王艷梅啊？她早就走了。這女人嫌摘水果的活太累，在王雅芳走了後二三天就跑了。我怎麼知道她去哪裡？我還要問你們呢。我給了她一個月工資，她才做了幾天。

王艷梅家人不信他的話，雙方發生爭吵。

在王艷梅家人強烈要求下，黨程喜被迫讓他們在家裡搜了一遍，確實沒有發現王艷梅。

家裡人又在果園搜了一遍，同樣沒有發現人。

王家人沒有辦法，只能回去。

由此，王艷梅活不見人死不見屍。

截止2002年的4年內，小小的臨猗縣前後竟然失蹤了4名女性。

實際上，早在幾年前，縣城已經有很多流言。一說縣城有不少女童、少女、婦女失蹤，家人報案以後都列為失蹤案，毫無頭緒。

於是，坊間很快出現驚人的流言，比如歹徒殺女人賣內臟之內。

這幾年，全縣的女性，下到五六歲的女童上到七八十歲的老婦，人人自危。

平時她們很少單獨出門，更不理陌生人的搭訕。失蹤的女性有2個是打工妹，一時間這裡外地女服務員紛紛逃走，本地女人也不敢從事這種工作。

小小一個縣城，僱傭女服務員的月薪竟然不低於省會太原。

於是，縣城出現了很搞笑的情況，就是清一色的男服務員。

一般來說，娛樂場所唱歌的都是女人，這裡卻是男人。

案件無頭緒，確實造成了一定的恐慌。

萬幸的是，2003年5月19日清晨6時，一切突然水落石出了。

縣公安局，接到百里店村張家的報警。張家父親激動的告訴民警，18日下午，自己14歲的女兒張圓圓，被同村的村民黨程喜綁架後關在水果園的地窖里。期間，張圓圓被2次強姦，還被毆打虐待，身心受到嚴重摧殘。

期間，黨程喜恐嚇張圓圓，讓她不得逃走，不然就殺了她。黨程喜自稱，他已經殺了4個女人，還拖著女孩去看了屍體的殘骸。

第2天凌晨，一直偽裝成被嚇破膽的張圓圓，趁著黨程喜回家睡覺的機會，砸破地窖的鐵窗，拚死逃回家。

得知這個情況以後，民警們迅速趕到張家。

此刻的張圓圓，肉體和心靈都受到很大摧殘，已經瀕於崩潰，幾乎不能回答問題。

張圓圓明確指出，黨程喜多次強姦了她，還將她囚禁在水果園裡面的1個地窖中。

張圓圓的母親介紹：女兒逃回來的時候，全身是傷，身上什麼衣服都沒有，就披著一個麻袋片。她說，17日下午1個人在家裡看電視。突然表姨夫黨程喜推門進來，說我們兩口子已經去他家吃飯，讓我女兒也一起過去。我女兒見是表姨夫來接她，就沒有多想，上了他的三輪車。到黨程喜家果園附近時，他將我女兒推倒在地，從懷中掏出一個鐵質的夾子，塞入我女兒嘴裡，將嘴巴撐開。我女兒就發不出聲音，不能喊叫。

隨後，他將我女兒雙手雙腿捆綁起來，背著她走到果園深處的1個地窖里。這個地窖有大概6平方米，有1.5米高。在這裡，黨程喜把我女兒糟蹋後，就離開了。

張圓圓的爸爸接著說：當晚7點，我們回到家裡，發現女兒不見了，就四處找人。村裡都沒有找到，我們慌了。我女兒很乖的，從沒有天黑後離開村子。我們立即發動全村人幫著找，黨程喜也夾在裡面。當時大家都說趕快報警，黨程喜卻很奇怪的說「圓圓肯定被人綁架了，你千萬不要報警，不然孩子凶多吉少」。我覺得這個傢伙有問題，都不知道情況就敢說孩子被綁架了。

張圓圓母親說：我女兒說，她那天正好來了月經，還是被黨程喜強姦了2次。隨後黨程喜告訴她，不能逃跑，要好好地伺候他，就可以活命。如果不聽他的話，就一刀刀割死她。見我女兒似乎不相信，黨程喜拖著她走到地窖的一角。我女兒看了幾眼，差點嚇死。這是幾個大玻璃罐，裡面泡著3個女人的乳房和陰部，還有一些內臟。

黨程喜獰笑著說「她們就是不聽話，被我一刀刀割死了。我割下這些東西的時候，她們都是活的」此時有村民打著手電筒找圓圓，路過了這個果園，黨程喜急忙爬出地窖。我女兒手腳被綁著，嘴巴裡面也有東西，根本無法喊叫。

民警：那她怎麼跑出來的？

張圓圓母親：大概凌晨1點，黨程喜又爬下地窖查看。他看到圓圓還是躺在原來的位置一動不動，就滿意的走了。其實，圓圓已經發現一塊磚頭，將綁著手上的繩子磨斷了。黨程喜走後，圓圓判斷他一時不回來了，立即磨斷了綁著腳的繩子，又挖出了嘴裡面的夾子。隨後，她高聲喊救命，但這是果園深處，沒人聽到。

圓圓沒有辦法，只能自救。她發現地窖鐵窗似乎不太牢，就撿起那塊磚頭猛砸，終於將鐵窗砸開。鐵窗的口太小，只能容納一個腦袋，人根本爬不出去。圓圓用雙手整整挖了5個小時，十個指頭全部磨破了皮，露出了肉，終於挖出能容納人的大口子。圓圓爬出地窖以後，顧不上自己沒穿衣服，裹了個麻袋就跑回家。全家人都在四處找她，看到孩子以後都激動的不得了。

根據這些交代，民警們首先撲倒黨程喜家。

此時黨程喜已經知道張圓圓回家，嚇得逃出家。就在他準備出村時，發現村子已經被包圍了。民警們在村子搜索了幾個小時，在一棵樹下發現了黨程喜。其實，早在黨程喜被民警發現前，他已經被一群憤怒的村民堵住，被揍了個臭死。

當道民警將黨程喜從人群中拖出來時，兩條腿已經被打斷了。

黨程喜的老婆，也被一同帶回公安局。

這邊，民警們根據張圓圓的供述，找到了果園深處的地窖。距離地面大約有半米，有1個窗口和1個洞口。洞口可以容納1個人進出。洞口有鋼筋焊接成的鐵門，可以從外面用鐵鎖鎖死。鐵門外還有很多植物遮蓋，站在二三米外都是分辨不出洞口的。另外還有1個窗口，也是通氣口。窗口只有人的頭顱大小，距離地面也有半米。窗口太小，人根本不可能爬出，只有裡面的1個鐵窗。窗口已經被張圓圓花費5小時挖開，洞口有著明顯的血跡，還有折斷的指甲。

民警們使用工具撬開地窖的鐵門，剛剛爬進去就聞到一股濃烈的臭味。

粗粗檢查一下，民警們都驚呆了。

這個6平方米的地窖分為兩部分，左邊是擺放著一張床墊、一些雜七雜八的乾糧、水桶、充當馬桶的木桶。右邊則是一張木桌，上面最顯著的是幾個大號玻璃瓶，裡面赫然泡著3個女人的乳房、陰部和一些內臟。另外，這裡還有諸如皮帶、針線、木棍、膠帶、繩索以及沾著血的女人內衣褲。

根據這些器官來看，黨程喜至少殺死了3個女人。

這邊，民警們立即對黨程喜進行突審。

人證物證俱全，黨程喜也無從抵賴。

這傢伙交代了從98年以來，連續殺死4名女性，又差點殺死張圓圓的經過。

黨程喜：我和普通人不同，從小就有一種病態的折磨欲。小時候，我就經常抓住野貓野狗，活著將它們一刀刀割碎。看到它們痛苦的掙扎，我就覺得心裡非常舒服。大概上初中的時候，我開始發育，又有了病態的性慾。

我將同村6歲的小女孩帶到田裡，想要強姦她，因沒有經驗沒有成功。我就痛打了她一頓，最後又用石頭砸他，想把她砸死。我力氣小又膽小，只是把她砸的頭破血流昏死過去。後來，她的家長找到我家大鬧一場。因我年齡小，最後定為孩子打架，由我爸賠了大筆醫藥費。這次以後，我就沒再做過這種事。我和其他人一樣娶妻生子，直到98年我40多歲。

民警：陳小燕這孩子是你殺的？

黨程喜：對。她就是我殺的第一個人，我一輩子也忘不了。

當時我騎車回家，路過打麥廠，看到陳小燕在那裡寫作業。她只有10歲，真的很漂亮，像個大人一樣。我頓時湧起一股病態的慾望，就花言巧語騙她，說我果園裡面有好多大蝴蝶。陳小燕是個孩子，立即被我騙走了。她放下作業本，跟我走到果園。到了果園裡，我一下子將她打倒，試圖強姦。

那時候，正好是賣水果的季節，經常有人來我的果園問價格。在光天化日下，我實在沒有膽量。我只好將她捆綁起來，丟在果園深處，又用膠帶堵上了嘴。當晚，我又回來，看四面沒人，就將她強姦了。事後，我犯愁了，不知道應該怎麼辦。她認識我，放她回去，我一定會坐牢。我想來想去，一狠心，用膠帶封住了她的口鼻，然後在果園裡面挖了一個很深的坑，將她活埋了。她就是我姦殺的第一個人。

民警：你那個地窖，是什麼時候挖的？

黨程喜：殺了陳小燕以後，我們是一個村的，這條線索咬著我，我特別害怕。過了3年，你們毫無動靜，我的膽量就大了起來。沒多久，我又有病態的慾望，非常想發泄一下。但是我決定不能盲幹。像上次殺陳小燕時那樣亂來，只要民警或者家屬在果園一搜，立即就會被發現。同時，我也不想將她們一下就殺死，還想多玩一段時間，好好滿足我的變態心理。

2001年8月，我花費1個多月，在果園裡面挖了一個地窖，隨後開始物色目標。我的目標是離異的婦女，長得漂亮的，最好不是本地人。

民警：為什麼這麼選？

黨程喜：離異的婦女沒有丈夫，又往往不住在娘家。這些女人失蹤了，會找她們的人不多。臨猗縣太小，如果找本地婦女作案，就很容易失手，最好找外地人。2001年8月，我騎著三輪車從縣城回村，遇到個30歲左右的本地婦女，叫做李小蓮。我裝作是人力車，提出只收2元錢拉她。上車以後，我和她聊天，她說剛剛和丈夫吵架才出來散心的。她不符合我的標準，但長得不錯，我就開始騙她。我聽她說要找工作，就說我家鄰居正在徵召女工，特別需要人，我可以介紹。我將李小蓮拉到果園的地窖附近，突然將她一棍子打倒，然後拖了進去。

民警：你怎麼對她的？

黨程喜：我折磨了她大概2周時間。打昏她以後，我把她拖進去就強姦了。我幾乎每天都強姦她然後毆打她，打的遍體鱗傷。只要她敢反抗，我就加重毒打。有一次，李小蓮被我打的受不了，罵了我幾句「做這種喪盡天良的事，小心兒子孫子沒屁眼」我大怒，一腳將她踢翻，捆綁起來。我找到縫合化肥袋的針線，將她的嘴巴縫了起來，又將她的陰部縫了起來。

她痛得全身抽搐，用頭撞地面，撞得鮮血直流。縫好了以後，我非常滿意，覺得心情很愉快。被我這樣折磨後，第二天她就瘋了，用自己的糞便朝臉上抹，就像洗臉一樣。

因為沒法吃東西，加上發瘋，才一二天她就不行了，躺在地上半死不活。我見她要死了，覺得還不夠過癮。就用割果樹的環剝刀，在她身上一刀刀的割，割下了她的乳房和陰部。割她的時候，她全身抽搐，就像觸電一樣。後來，她不知道什麼時候斷氣了。我將她的屍體拖出去，埋在了果園深處。

民警：你還是人嗎？你自己也有老婆孩子，怎麼下手這麼狠毒？你是怎麼殺死楊麗麗的？

黨程喜：殺了李小蓮大概2個月後，我在縣城酒店吃飯的時候，聽到楊麗麗唱歌。她個子很高，挺迷人的，很有個性。我就喜歡折磨這種女人。聽她的口音，她不是本縣人，也符合我的標準。我偷偷去捧場了幾天，每天都給她不少禮物。幾天後，我和她閑聊，知道她離了婚。我謊稱我有個表弟，做生意的，也是剛剛離異。我想撮合他們，不如一起去我家吃個飯。

楊麗麗信以為真，跟著我到了果園附近，被我一棍子打倒，拖入地窖。我用同樣的方法折磨她。

除了強姦以外，我還讓她給我裸體唱歌和跳舞。她果然比李小蓮厲害的多，根本不聽我的。於是，我每天用皮鞭毒打她，在傷口上撒鹽水。這樣打了10多天，楊麗麗身上已經沒有一塊好皮，她還是不屈服。我就又將鐵條燒紅以後，去燙她的乳房和後背。她實在受不了，才向我屈服「我老父母都有重病，我出來就是為他們賺錢。我兒子剛7歲，求你把我放出去。我把家裡安排好後，就來當你的情人」

我聽了以後，哈哈大笑「你當我傻啊？告訴你，你進了這個地窖，就別想活著出去。你要是聽我的，我就讓你死的痛快點；要是不配合我，我讓你不得好死」

民警：楊麗麗怎麼做的？

黨程喜：楊麗麗這娘們性格很強，此後不管我怎麼打她也不聽我的。她還罵我「我就算做鬼，也不放過你」這樣又過了幾天，我覺得沒意思了，想要將她殺掉。我還是用老辦法，將她捆綁起來，用針線將她的嘴巴縫起來。然後，我用刀割下她的乳房和陰部。楊麗麗非常痛苦，大小便都失禁了，拚命掙扎。我看折磨的夠了，才割斷她的脖子，將她埋了。

民警：你殺死王艷梅，也是同樣的手段？

黨程喜：對。2002年，我把王艷梅和王雅芳一起騙到果園。我本來想將她們一起關進地窖，一次折磨兩個。誰知道王雅芳這女人很聰明，自己逃走了。當時我很猶豫，是不是要下手。如果我虐殺了王艷梅，知情的王雅芳又沒死，我就很危險。如果單純為了安全，我應該將王艷梅放走。不過，我的變態心理特彆強，一定要折磨女人才能發泄。

王艷梅這個女人比較粗壯，我覺得折磨她一定很有意思。於是，我還是將她關入地窖，幾天後設法支走了來找人的王家。

王家人走後，我開始慢慢折磨她。王艷梅身體很壯，比之前的女人都強得多。我幾乎每天都強姦和毒打她，她還能支持的住。自然，她非常痛苦。還不到1個月，她的頭髮就全白了，像老了20歲。就是這樣，她還會武力反抗。

有一天，我拿著皮鞭剛剛下到地窖，王艷梅突然用一根短木棍砸過來。她知道我身高體壯，不可能打得過我，砸的是我的生殖器。她不會打架，這一棍子沒砸准，打在我的肚子上。我大怒，立即和她搏鬥起來。她畢竟是個女人，哪裡是我的對手，我很快將她制服。她破口大罵「你這個禽獸，將來肯定下十八層地域」我惱羞成怒「看看我們誰先死」我將她綁住，決定今天就殺她。

我先是用那根木棍狠命的毆打她，又朝著她的陰部里猛捅，她痛得慘叫。我將馬桶的大便和尿強行灌入她的嘴裡，然後縫住了她的嘴。隨後，我割下了她的乳房和陰部。楊麗麗身體很壯，這樣也沒有死。我又活著剖開她的肚子，取出內臟，她這才死了。我將包括腎臟在內的器官，泡在玻璃鋼里。

我殺了4個女人，這麼多年都沒事。沒想到，剛把我的外甥女抓進去，第二天就被捉了，我也是活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