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討厭妻子,這個畫壇大人物給兒子取個晦氣名字,連七歲都沒活過
文/大鎚子
很多人常用「愛屋及烏」這個詞來表達對伴侶的愛意,通俗點講就是愛一個人可以包容她身邊的一切,畢竟生活不是偶像劇,沒那麼多天造地設沒那麼轟轟烈烈,細水長流之時要經歷的必然是性格的磨合。不過凡事有正面就必然也會有反面,既然愛一個人能愛到包容一切,那麼討厭一個人到了一定的程度,同樣會厭惡跟她一切相關的東西,而今天筆者所說的這個故事,就是惡之切的典型了,既是一個時代的悲哀也是一個孩子的不幸吧。
談到徐悲鴻這位畫壇大人物,很多人對他的第一印象或許是那賣出天價的奔馬圖,也或許是中央美術院長等種種光環加持的名畫家,畢竟其在藝術上的確擁有很高的造詣,成就上也是非同尋常。但若是談及徐悲鴻的婚史,恐怕許多人知道的是那三位在他不同階段陪在身邊的蔣碧薇、孫多慈、廖靜文這三人了,其實在此之前的徐悲鴻還有一位原配夫人,跟很多民國學者一樣都沒有逃過父母包辦婚姻的情況。但少年時期的他已經接受了當時西方的思想,也時常憧憬著日後能夠找到一個興趣愛好相同、思想先進的新時代女性。
因此對於父母所挑選的這個媳婦並不滿意,哪怕她是如何的賢良淑德,如何的孝敬公婆,沒有共同話語的兩個人雖同睡一張床上,卻始終沒有擦出任何愛情的火花,兩眼雖日日相望口中卻無任何共同話語。婚後的第五年,徐家迎來了第一個孩子,還是個男娃,按道理這應該是一件極為喜慶的事情,但徐悲鴻對此卻毫無感覺,甚至把對妻子的厭惡加到了孩子的身上,給兒子取名為「劫生」。
一個人的名字不出特殊情況通常會陪伴一生,所以父母在取名的時候通常會往吉利詞上面或許祝願詞上面靠攏,可徐悲鴻作為一個學者豈能不明白這層道理呢?但他認為原配妻子的出現成了他生活中的劫難,本就擺脫不掉,這一下又多添了個兒子,家庭一下成為束縛他思想的牢籠,於是也就有了一劫未平一劫又生的名字出現。或許筆者的解讀有失偏頗,但無論從任何角度來分析「劫生」這個詞,恐都逃不開晦氣二字了。
不久後徐悲鴻為了衝破束縛,毅然拋棄妻子另找了蔣碧薇,也讓整個徐家都沒了顏面,而這個可憐的孩子呢?出生之後雖父親是萬般不喜,卻有著超乎同齡人的聰慧,但也許是沒能得到出生時的祝福,不到七歲的時候就因為一場重病而去世了。而那個可憐的原配夫人甚至於連名字都不曾出現在徐悲鴻的回憶錄中,而這也就是筆者所提到的一個時代的不幸卻讓無辜的新生兒來承受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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