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追男神我當8年備胎,終等到他求婚,這時他前女友發來求和簡訊
每天讀點故事APP獨家簽約作者:聶小楊
毛毛是個漂亮男人,水嫩多汁,看起來一點不像快四十歲的人。
老董八卦保鮮秘訣,毛毛低聲奉告,「無欲則帥。」
呸呸呸,老董臉上掛笑,心裡吐槽,飲食男女,食色當道,買一份烤冷麵能舀去他半罐辣醬的男人會勒緊褲腰帶?
買菜大媽們熱心舉薦各類單身姑娘,環肥燕瘦,多姿多彩。毛毛還沒開口,他兒子毛豆就全盤否定,「我爸不好這口。」
童言無忌,聽者有心,坊間傳聞毛毛喜男不喜女,偶爾有好事者當面調侃,毛毛杏眼微瀾,「怎麼,想試試真假?」臊得幾個多嘴的老爺們夾緊褲襠,驚慌奔逃。
一天清晨,老董剛把攤子推到巷口,就看到毛毛牽著毛豆回來,爺倆風塵僕僕。
「這是——旅遊去了?」老董記得最近幾天都沒看到他倆。
「探親。」毛豆搶答。
「哪個親?」
「我媽呀。」毛豆接過新鮮出爐的烤冷麵,美滋滋的吃起來。
毛豆的媽,和毛毛半分錢關係都沒有。
毛毛說,他第一次見毛豆時,在一片廢墟瓦礫上,毛豆穿著開襠褲,嗷嗷大哭著用小手扒拉著屁股底下的殘磚破瓦,十根指頭上血痂子都黑了。
「那場地震,震沒了我老婆,震沒了毛豆一家人。」毛毛抬起頭,眼窩裡一汪淚,看他那樣子,老董腦海里浮現出一個詞:曾經滄海。
毛毛雖然長相陰柔,但取向絕對剛直不彎,從小到大,女朋友只交往胸大屁股翹的這一種類型。
鐵打的營盤,流水的美女,仗著一幅好皮囊,毛毛換女朋友比換衣服還勤。
一次在朋友攢的一個局上,毛毛喝斷片了,早上醒來,躺在一張陌生的床上,邊上睡著一個陌生的姑娘。
睡了就睡了,成年人的世界,誰還沒個酒後亂搞的時刻。
幾天後,毛毛再次從宿醉中醒來,躺的床很眼熟,趴在他胸口睡覺的姑娘也很眼熟。
「怎麼又是你?」毛毛問。
姑娘撓一撓亂成雞窩的長髮,「緣分唄。」
狗屁的緣分,成年人的世界,誰還不會耍個心眼。
毛毛找朋友問了一圈搞清楚了,姑娘姓乃,大家都叫她小乃,是個野模。
小乃傾心毛毛的美色,趁毛毛喝多,把他撿回了家。
「下次不許這樣了,我不好你這口。」毛毛嚴肅聲明。
小乃不服:「你不試試,怎麼知道不喜歡?」
毛毛:「試什麼試,我喜歡什麼樣的,我自己還不知道嗎?」
「你喜歡什麼樣的?」小乃打聽。
毛毛用手做了一個前凸後翹的動作,小乃一臉的鄙夷,「低俗,現在小胸才是流行的正道。」
「別給自己臉上貼金。」毛毛執著的奔在低俗的羊腸小道上。
小乃對毛毛賊心不死,牢牢佔據備胎的位置,每逢毛毛「空窗期」,就格外熱情積極。
男追女,隔層山,女泡男,隔層紗。
時間久了,毛毛品出了小乃的好。
獨立,不矯情,還做得一手好菜,酒桌上不讓鬚眉,能喝趴一眾老爺們。
「其實你挺好的。」毛毛承認。
「你終於開眼了?」小乃喜笑顏開。
「可我就是跟你不來電——」毛毛看到小乃低下頭,加了一句,「這樣吧,要是到了四十歲,我還沒結婚,你也沒嫁人,我就娶你。」
「真的?」小乃當了真。
「嗯。」毛毛心想,先許個空頭支票哄哄她,女人嘛,比男人更禁不住時間考驗。
「那拉勾。」小乃伸出小手指。
「拉勾。」毛毛勾住小乃的指頭。
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許變。
情海沉浮,毛毛戀上了一個霹靂御姐,倆人愛的死去活來,朋友們都說一物降一物,毛毛怕是要被吃定了。
小乃問:「這次你認真的?」
毛毛拍著小乃的頭,「老妹兒啊,聽哥一句勸,一個蘿蔔一個坑,哥這個蘿蔔已經有自己的坑了,你得抓點緊給自己這坑填上,知道不?」
御姐是東北人,毛毛現在不但一口東北腔,吃飯也必點大拉皮和鍋包肉。
愛一個人,不就是無限的去成為她嗎?
小乃接了好多外地拍片子的活兒,收拾好行李,屏蔽了毛毛的朋友圈,主動從毛毛的生活里消失了。
一天收工早,小乃回到賓館,看到毛毛站在她房間門口。
毛毛被甩了,御姐搭上了一個喪偶的煤老闆,卯足勁準備當煤礦老闆娘。
毛毛去求複合,御姐連面都沒露,讓人給了毛毛一張銀行卡和一句話,「好聚好散,再見不難,死纏爛打,削不死你。」
受不了毛毛成天組局借酒消愁,朋友們紛紛躲著他,毛毛一個人孤單寂寞冷,從朋友那裡打聽了小乃的去處,找了過去。
老董插嘴,「新人不要你了,就去找舊人,你拿人家姑娘當什麼?」
「中轉站吧。QQ郵箱用過嗎?如果你要發一個比較大的文件,文件會被寄存在中轉站,等對方下載收取,我那個時候就像那個文件,在找到下一個收件人之前,就留在中轉站裡面。」毛毛的話,讓老董連聲「呸呸呸」。
見到毛毛,小乃挺高興的。
聽著毛毛罵御姐,小乃邊喝啤酒邊傻笑,毛毛問她,「你笑什麼?看我被人踹了特幸災樂禍吧?」
小乃搖頭,「本來以為你這次真要結婚了,沒想到你還是落我手裡了。」
「誰落你手裡了,我也沒說跟你結婚呀。」
「你到四十歲還不結婚就是我的人了,咱倆拉過勾的,別想耍賴,我看看——到你四十歲還有八年十個月二十天零三個小時……」小乃掰著指頭計算時間。
看著小乃甘當備胎,無怨無悔的傻樣,毛毛都替她屈得慌,挺好的姑娘,怎麼就在他這過不去了。
一天,毛毛賴在床上睡覺,聽到房間門口有聲音,他打開門,看到一個猥瑣的光頭男正扯著小乃胳膊。
「幹嗎呢?」毛毛把小乃薅到自己身後。
「你誰呀?」光頭男不滿。
「這就是我跟你說過的老騷擾的那個攝影師。」小乃在毛毛耳邊低聲告狀。
毛毛抖著只穿著大褲衩的腿,「這不很明顯嗎?」
光頭男疑惑的看著小乃,「你不是沒男朋友嗎?」
「我——」
「她必須沒男朋友啊,我是她老公。」毛毛搶了小乃的話。
打發走光頭男,毛毛跳上床,鑽到被窩裡,小乃站在床尾看著他。
「幹嗎色眯眯的盯著我?」毛毛縮成一團,「又想睡我?這次我可沒喝酒啊,別想霸王硬上弓。」
「你幹嗎說是我老公,那個攝影師是個大嘴巴,以後哪個男人還會追我?」小乃噘著嘴巴。
毛毛沒想到她說這個,「我那不是為了給你解圍嗎,不過你說的也是,改天我找機會跟你們同事說清楚。」
「你褲子都沒穿,說得清嗎?」
「放心吧,這事包我身上,肯定不能讓你嫁不出去。」毛毛打了個哈欠準備接著睡。
小乃把他從枕頭上揪起來,「你就那麼想讓我嫁給別人?」
「不是——」看著小乃生氣的臉,毛毛有些哭笑不得,果然女人都是難搞的生物,不管怎麼樣都會生氣。
「算了,讓他們知難而退也好,省得我被糖衣炮彈轟昏了頭,意志不堅定的等不到四十歲就嫁給別人,留下你一個人孤獨終老多不好。」小乃這話聽得毛毛心裡又酸又疼。
「那就別等了,提前上崗吧。」毛毛把小乃拽到被窩裡。
小乃推開毛毛,「你說什麼?」
「我說——等你這邊工作一結束,回去我們就領證。」毛毛看小乃發愣,伸出小手指,「拉勾。」
小乃試探著勾住毛毛的手指,在毛毛快要親下來的時候,想要爬下床,「你讓我先冷靜一下。」
「冷什麼靜啊——」毛毛反手一撈,把小乃拖回被窩。
毛毛說他當時也沒有想那麼多,就覺得結婚和誰都是結,不如和小乃結,人傻事少還忒愛自己。反正自己戀愛談了那麼多,也沒談出個什麼名堂,倒不如結婚去過圍牆裡的安穩日子。
倆人還舉辦了個小型的訂婚派對,請了一眾好友慶祝,大家紛紛恭喜小乃攻下城池,大獲全勝。
毛毛捧著紅酒杯,站在家裡陽台上,看著客廳里小乃和朋友們跳舞時,收到了御姐發來的簡訊。
御姐被煤老闆甩了,日子不好過,想找毛毛破鏡重圓。
毛毛內心是拒絕的,身體卻誠實的找了過去。那段時間,毛毛在御姐和小乃之間往返,就像一趟不知道該停哪的公交車。
一天傍晚,毛毛從御姐那回來,看到小乃在收拾行李,說過二天要去外地拍片子。
「去多久?」毛毛問。
「不知道,怎麼也得半個月吧。」
晚上,毛毛躺在床上假寐,他知道小乃也沒睡著。
「等我回來,就是夏天了。」小乃突然冒了一句。
「嗯。」
「我們不是說春天領證的嗎?」
「是啊,最近太忙了,等你回來,我們就去。」毛毛心虛的應了一句,他見小乃沒反應,伸出小手指,「對不起,我最近真的是忙昏了,等你回來,我們一定去。」
小乃抬起手,又放下,「太晚了,先睡吧。」
毛毛不知道小乃當時已經察覺了他和御姐的事,還暗自慶幸小乃出門,能讓自己鬆快幾天。
沒過幾天,那場地震發生了,就在小乃出差的地方。
小乃的手機打不通,人聯繫不上。毛毛搭著救援志願者的車進入災區時,滿目瘡痍,他不知道小乃會被壓在哪塊瓦礫下。
見到毛豆時,毛毛一眼看到他脖子上戴的鏈子是小乃的,毛豆只知道哭,什麼也說不清。
從災區回來,毛毛只帶回了那條鏈子。
小乃的閨蜜找到毛毛大罵他渣男,說小乃本來不用去拍片子的,是發現了毛毛和御姐的姦情,小乃才想要離開一陣子。
「你說她是不是傻,發現我劈腿,不去捉姦,不和我吵,要自己躲出去,她就是這樣,什麼都由著我做決定。」毛毛吸了吸鼻子。
「那人家姑娘離開你,可是自己下的決心。」老董說。
「是啊,一走就沒了消息,我還真以為她死在了那場地震中。」毛毛後來領養了毛豆,也一直在找小乃的消息,他發現自己對小乃的了解幾乎是零,不知道她老家是哪裡,不知道她家庭情況。
「也許,她真的在那場地震中——」老董的話沒說完,毛毛就猛搖頭。
「不會的,只要我沒找到,她就是還活著,她只是生我的氣,不願意見我,我可以等她氣消了。」
有的人在身邊時,從來不會在意到,有的感情到失去時,才意識到不可或缺。
「今天是不是你生日?」老董突然問。
「是啊,四十了,老了。」毛毛低著頭。
「那倒是一點也看不出來。」
毛毛抬頭,一個笑眯眯的女孩站在老董身邊,「你——」
「你什麼你,不認得了?」老董讓女孩坐下,自己識趣的走出巷子。
「我昨晚就來了,可是你不在家,老董人真好,讓我在他這裡等你,還給我講了你好多的事,我晚上在老董家湊合了一夜,早上幫他擺攤的時候,聽到你的聲音,怕你把我當鬼嚇到,就躲在牆角那邊的垃圾桶後面,你聞聞,都熏臭了。」
小乃一點也沒變,還是嘰嘰喳喳的,像從時光深處走來。
地震那天,小乃住在毛豆家裡,出門前打定主意不和毛毛聯繫,想讓毛毛自己做個決定,但是心裡還是想毛毛,想要給毛毛髮簡訊問候一聲,屋裡信號不好,她就拿著手機到院子里找信號,毛豆喜歡小乃,一直抱著她的腿,小乃隨手把脖子上的鏈子摘下來給毛豆玩,然後,地震發生了。
生生死死,一瞬間的事,小乃幫忙救人時,覺得心裡想不開的事情,變得不重要了,人活著,還是要做些更有意義的事情。
小乃回了趟家,和父母待了一陣子,參加了一個志願者的組織,整天奔波忙碌,和之前的生活做了切割。
「那你還來找我做什麼?」聽著小乃這些年充實精彩的生活,毛毛欣慰之餘又有些生氣,因為自己就像被小乃割掉的盲腸。
小乃勾住毛毛的小手指,「我們有過約定呀,我來看看你結婚沒有。」
「結不結都不關你的事。」
「怎麼不關我的事,你要沒結婚,就得跟我結,戶口本我都帶了。」小乃拍拍包。
毛毛撇撇嘴,心裡有一萬句髒話想要罵出來,最後到嘴邊,只是一句:「謝謝你,還肯回來。」
「王八蛋,算你還有良心。」小乃哭著罵。
老董看到毛毛和小乃又哭又笑,兩個人的手始終勾在一起。
昨晚,小乃聽老董說毛毛這些年連女朋友都沒有談,說道:「可真不像他,以前他走哪,身邊都圍著一堆女孩。」
「那些都留在了過去,只有你留在了他心裡。」老董說。
真愛就像鬼,你見到的時候,我以為你在扯淡,我見到的時候,你認為我在胡謅,但還好,那些錯過的愛情,沒有錯過我們。(作品名:《拉勾》,作者:聶小楊 。來自:每天讀點故事APP,看更多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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