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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她夢到了他,從一臉痴迷變得驚恐,他爹很疑惑她夢見了什麼

故事:她夢到了他,從一臉痴迷變得驚恐,他爹很疑惑她夢見了什麼

夢中的人不是劉寰。轉過來的那張臉長相平凡得不能再平凡,居然是段祁。他這張臉,實在是配不上他周身的氣質。嚴陶陶在夢裡都不免失望。

夢裡的段祁卻是跟現實中一樣一臉饒有興趣地看她,似乎總能把她看穿:「你怎麼做夢都要夢到我?」

「誰……誰要夢到你啊!」她氣不打一處來。

「那我現在為什麼在你夢裡跟你說話?」他靠近她,薄唇彎起來,那張平凡的不能再平凡的臉上似乎也添了一些魅惑,「你還不承認的話,我就……」

段祁邪笑著從身後不知哪裡變出來一捆麻繩,一臉獰笑就要往嚴陶陶頭上套:「我就把你和安堯埋在一起……嘿嘿嘿……」

整個夢的背景突然變成黑色,嚴陶陶被嚇得扭頭就跑,在夢裡拚命跑著跑著就一臉冷汗地醒來。

「啊啊啊啊……別抓我……」

「閨女,閨女!你怎麼了,做噩夢了?」嚴霸本是看宮裡有動靜,過來看一眼自己的寶貝女兒,卻不想恰好看到嚴陶陶趴在桌子上睡著,又恰好看著她從一臉痴迷到一臉驚恐。

這是做的什麼夢?

「爹!」嚴陶陶醒過來還心有餘悸,逃不出夢魘,一看見他就抱著他的腰,「我不想離開你……不想被抓走……」

嚴霸一頭霧水,但也只能輕輕拍著她的背:「不離開不離開,閨女不離開爹,爹也不離開你……」

好一陣嚴陶陶才緩過來,放開嚴霸,一抬眼就透過開著的屋門看見牆外面有來來回回的燈火。此時應當已經晚了,宮裡不該這麼熱鬧。

「爹,外面這是在幹嗎?」

「說是晚上宮裡來了刺客,還闖了皇上的寢宮,與皇上動了手,不過讓他跑了。現在正可著這宮裡捉拿呢,皇上說一個角落也不能放過,」嚴霸說著把門關上,「我估摸著後半夜定會搜到這御膳宮來,便想著過來先提醒你。這宮裡的金甲軍沒輕沒重,一群蠻夫,到時候闖進來,你一個大姑娘家可別吃了虧……」

「放心吧爹,」嚴陶陶點點頭,「今晚我會和衣睡的,爹你快回去早些休息吧。」

嚴霸走後,嚴陶陶就立馬帶著小食盒溜出了御膳宮,她得走快一點,因為剛才在桌子上睡的那一覺,直接就耽誤了她估摸好的去給劉寰送糕點的時間。

宮內果然來來回回有很多金甲軍,她一直低頭穩步走,倒也沒有被攔下來,不一會兒便到了劉寰歇在宮裡的住處。

侍衛應該是得了劉寰的吩咐,問了嚴陶陶的身份就放她進去了。

嚴陶陶抱著小食盒往內院走,剛進去就看見廊下有一男一女正在說話,男的有些眼熟,似乎是今日劉寰來蘿蔔田時遠遠站在一邊的他的近衛。女的就更眼熟了,分明就是寰王妃景蘭兒。

她急忙退到一邊,半蹲在花盆後面。

「王爺真的說他今日有要事要歇在宮裡跟皇上說,還最好女眷不要在場?」景蘭兒聲音有些懷疑。

「屬下不敢欺瞞王妃。」隼戈聲音鏗鏘。

「罷了,」景蘭兒嘆了口氣,「他要歇在宮裡就歇吧,我自己回府就是了。王爺胃寒,你要照顧周到,明早別忘了提前叮囑御膳宮。」

嚴陶陶聽得一耳,不免疑惑,劉寰胃寒?那他如何吃得梅花涼糕涼性這麼大的吃食?她低頭看了看手裡的小食盒,皺了皺眉。

景蘭兒走後,嚴陶陶還在猶豫著要不要出去,就聽廊上隼戈喚她。

「嚴姑娘,你出來罷,王爺等你許久了。」他方才跟景蘭兒說話時就注意到了躲起來的嚴陶陶。

見她提著小食盒走出來,他給她打開了門:「我是隼戈,王爺的近衛。」

劉寰中午回來便跟他說了晚上嚴陶陶會來,讓他吩咐了下面的侍衛晚上不要為難她。結果到了晚上,隼戈左等右等,都沒有見到她來,劉寰也把自己悶在屋裡一聲不吭,連景蘭兒來了都不見。

嚴陶陶進了屋,身後隼戈就把門關上了,她在堂里躊躇了一會兒,便推開了裡屋的門。

推開門之前,嚴陶陶的腦海中想像了無數種劉寰在幹什麼的場景。

他可能坐在桌前執筆寫著重要的軍機,因為她方才聽到隼戈跟景蘭兒說劉寰今晚有要事跟劉珣商量;他也可能因為事情太多,像她一樣累得伏在桌前睡著,因為他今日跟她說正是因為事情多才胃口不好;又或者,他正因為整晚等她等不到,生氣地站在窗邊傷情……

越想越不靠譜,嚴陶陶又一次狠狠晃了晃腦袋,緩緩推開了門……

「王爺,我帶……」她話還沒說完,就被眼前看到的景象嚇得生生憋回去了後半句。

榻上有兩個人,兩個男人。一個男子正伏在劉寰的身上,一手拽著劉寰的領子,一手搭在劉寰外露的胸膛上。男子的頭髮微亂,一束碎發從頰邊掉下,正好垂在了身下劉寰的胸膛上。

兩人離得極近,衣衫都鬆鬆垮垮,皆紅著臉,微微喘氣。

「啪!」嚴陶陶手中的小食盒摔在地上。

本來她突然闖進來,榻上二人都回頭看她,三人皆愣在原地,此時食盒一摔,先震醒了劉寰,他一下子拽開男子扯著他衣領的手,推開了他,站開了很遠。

「不是……你想的那樣……」他看著嚴陶陶已經紅成猴屁股的臉,就知道她的腦袋裡在想什麼,「他是……本王的朋友。」

「……」嚴陶陶還未回神。

偏榻上的男子還要添亂,就那麼敞著懷坐起來,一張十分俊美卻也不失男子氣概的稜角分明的臉,看著嚴陶陶雙眸沉沉。

「你來幹什麼的?」他說著走過來撿起她摔在地上的小食盒,打開後看到裡面七散八落的梅花涼糕,笑了,「這麼晚了,你給劉寰送糕點?」

「我……」嚴陶陶依舊未回神。

劉寰一把搶過他手裡的小食盒,在桌上擺好:「是我讓她送來的。」

「王爺會關心廚娘嗎?」男子嗟了一聲,又靠回床上,沖著二人道,「你們聊你們的,就當我不存在。」

怎麼當他不存在?他就敞著胸膛大大咧咧地斜倚在床上,一張臉又英俊非凡,眼神直勾勾地盯著兩個人,怎麼當他不存在?

嚴陶陶終於回過神,看看在桌子前坐著的劉寰,又看看床上的男子,還是決定趕緊離開才是正確的選擇。

「那個,王爺,我,我還有事,糕點送到了,我這就回去了……」

她說著扭頭就走,卻被一個竄過來的身影攔住。

「等一下,」床上的男子一個箭步攔在她面前,抬起她的下巴,居高臨下,「你覺得我這張臉好看嗎?」

「啊?」嚴陶陶離他很近,近到兩人的心跳聲都像是摻在一起。

她當真仔細看了看他的這張臉,然後十分誠實道:「好看……」

男子聲音繼續蠱惑,沉沉的十分好聽:「那和寰王比如何?」

他此話一出,嚴陶陶立馬感到身後有兩道目光直直地射過來,目光的主人也在等著答案。

欸?前有狼後有虎,這可能是一道送命題……嚴陶陶的小手又攥起來。

感覺到她的為難,男子卻偏要為難她,抓著她的肩膀與她換了個位置,將她抵在了門上,伏在她耳邊說話:「你說我們其中哪個更好看,我們今晚就哪個在上面……」

哪個在、在上面?嚴陶陶屏住呼吸,方才兩個大男人一上一下的曖昧姿勢還歷歷在目。

男子的身上有股淡淡的苦味,有些像葯也有些像酒,鑽到嚴陶陶的鼻子里,很是好聞。

「你們……」嚴陶陶閉上了眼,一副視死如歸,「換著來吧!」

換……換著來?

聽了嚴陶陶的話,男子身子頓時僵住,趁他愣神的瞬間,嚴陶陶開門跑了出去。

眼看著嚴陶陶的身影消失在視線里,劉寰鐵青著臉,道:「褚聽風,再跟本王胡鬧,本王就將你交出去。」

被喚作褚聽風的男子,就是今晚皇宮內的刺客。

「你交吧,反正大不了我們就同歸於盡。等會兒若我見了劉珣,一定會親切地把你是怎麼和寧國那邊勾結聯繫,詳細地告訴他……」褚聽風說著走回床上去,掀起了一邊的袖子,露出右臂上的一道劍傷。

方才嚴陶陶在的時候,他要麼就是靠在床上遮住受傷的這個胳膊,要麼就是離她很近不讓她眼神過多落在他一直耷拉著的右胳膊上。

褚聽風闖了劉珣的寢宮,卻不巧被劉珣發現,兩人動手過程中他被劉珣用劍刺傷了胳膊,雖勉強逃了出去,宮裡金甲軍卻立馬大肆搜捕,被逼無奈下他只得翻進了一所宮苑,本以為是哪個妃嬪的寢宮,摸了進來,卻不想撞上今夜暫歇在宮裡的劉寰,於是這兩人又動起手來,幾招比畫下來,褚聽風就因為胳膊上的傷被劉寰按在床上。

「你是誰?有何目的?」當時劉寰問他。

褚聽風胳膊上的傷疼痛難忍皺著眉,那個時候又被劉寰按著動彈不得,可還是一臉輕鬆地笑:「褚聽風今日有傷在身,王爺贏我,實在不君子。」

他一句話既報了姓名,也說明了自己的情況,還順便損了劉寰。

本來劉寰提著他的領子就要抓出去,卻不想被他反過來威脅。

他說他知道他一直以來都背著劉珣和寧國有書信往來,還知道他們的通信渠道,於是劉寰遲疑了那麼一會兒。也就是這個一會兒被褚聽風抓住了機會,他掙脫了劉寰的控制,反手就把劉寰壓在了床上,並用腿鉗住了對方的腿……

這個時候,嚴陶陶出現了。

這邊兩個大男人剛打了架,衣衫不整,氣喘吁吁,看在她眼裡就變成了另一番……風情。

在不了解褚聽風是否真的有自己的把柄的情況下,劉寰也只能騙突然闖進來的她說褚聽風是他的朋友。

劉寰現在也是這麼想,他要繼續試探一下這個從進來就嘴裡沒一句正經的人。

「你說你知道本王和寧國的通信渠道,那你倒是說說你都知道些什麼,也好讓本王看看值不值得我今晚保你?」

誰想褚聽風把胳膊舉在他的面前,用下巴示意了一下:「你先幫我把傷口紮上吧,要不然一直流血,我腦子不夠用,想不起來。」

「你……」劉寰強忍著打他的衝動,咬了咬牙關,「好,我去叫隼戈拿傷葯和布條來。」

「不用,」褚聽風拉住他,看向桌子上的半壺酒,「就用它,再從衣服上撕個布條就好了。」

他說什麼劉寰就是什麼,既然他自己說用酒直接澆在傷口上防止感染,劉寰也有意等著看褚聽風喊疼出醜。

準備好了包紮的布條,待到劉寰拿著酒壺準備往褚聽風胳膊上倒的時候,褚聽風突然讓他等一等。

「怎麼了?」劉寰以為他怕了。

「關羽刮骨療毒尚有肉吃,尚有酒飲,王爺這裡什麼都沒有,我就拿剛才小廚娘拿來的梅花涼糕湊合吧。」褚聽風眼神看向桌上嚴陶陶做的梅花涼糕,一副勢在必得的樣子。

劉寰只能拿過來放在他能活動的左邊。

「嗯,人看著不怎麼機靈,做得東西倒甚是可口。」褚聽風抓起一塊塞到嘴裡,十分滿意。

劉寰黑著臉將酒倒在他的傷口上,之後用布條給他仔細包紮上,整個過程褚聽風沒皺一下眉,一塊接著一塊地吃著梅花涼糕,一臉風輕雲淡,這倒是讓劉寰忍不住從心底生出一絲敬佩。

「好了,傷口給你處理好了,你該告訴本王你都知道些什麼了吧?」

褚聽風稍稍活動了一下包紮好的胳膊,吃下了盤中最後一塊糕點,才不緊不慢地開口:「寧國廂菡太后,惡事做盡的那麼一個女人,偏偏信佛,每隔半個月就會請一些寺廟裡的高僧進宮講禪。你說,哪家寺廟講得最好呢?我是不知道,不過你應該知道。」

劉寰臉色一變,已經瞭然褚聽風的的確確是非常清楚他和寧國通信的渠道。他和廂菡的書信往來,一直是藉助寧國和大忠邊界的利果寺。

利果寺,明面是信徒眾多香火旺盛的寺廟,實際上是一個地下消息組織,與虛循山買賣消息不同,利果寺是幫人傳遞和保密消息。

「你今夜保住了我的性命,」褚聽風走到窗前拉開一個縫隙看著已經安靜下來許多的外面,「雖然不是你情願的,但我是個知恩必報的人,日後你若有難,我會幫你一次,捨命都可以的那種。」

「幫我?我是這大忠的寰王,你有什麼可以幫到我?」劉寰一臉地不相信,只當眼前這個人說的是大話。

褚聽風笑了沒回答,自顧整理好了自己的衣服,倚在窗前,修長的手指指了指桌子上那個空盤子:「等以後我幫了你,你就謝謝今晚這盤梅花涼糕。」

他說完翻窗離去,還不忘向屋內扔了一樣東西,院中風起,樹影婆娑。

眼前人影消失在劉寰的視線內,地上多了一樣拇指大小的金色的物事,他走過去拾起來,發現是一枚金子材質的方孔圓錢,上面印著四個字:妄環,往生。

原來這褚聽風是妄環冢的人,妄環冢是江湖殺手組織,難怪他會說有朝一日劉寰可以請他幫忙。

「妄環冢的人闖皇宮……」劉寰拿著那枚金錢,若有所思,「有趣。」

折騰了一個晚上,被劉珣刺傷了胳膊的刺客最後也沒找到,劉珣在殿里坐了一夜。

他左肩上纏著布條,是御醫處理過的傷口,原來在和褚聽風動手的過程里,褚聽風被他刺傷了胳膊,而他也沒佔到便宜。

但他很清楚刺客的目的不是殺他。他在屋裡發現對方潛入時,對方正在他的書案上翻找著什麼東西,被他發現後的一招招也都是為了脫身而不是為了致命。

最起碼,這個刺客沒想過殺了他這個大忠的皇帝,他是來他這裡尋找某樣東西。

「他來找什麼呢……」劉珣揮手讓一無所獲的金甲軍退下,握緊了龍椅的扶手喃喃自語,「又能藏到哪裡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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