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是什麼?引人深思!
最近讀了一篇文章很有意思,「一切物體,甚至包括自己的身體,只不過是內心的表現。」這篇文章推薦給大家。---加措活佛
作者:羅伯特?蘭薩
Robert Lanza
世界曾經顯得很奇妙。當還是個孩子時,我爬上通往傳說中的哈佛醫學院的台階,那巨大的花崗石板已被歷代科學家們踩得古舊;我想像著,這個星球上最有智慧的人正圍著電子顯微鏡和超速離心機忙碌,在實驗室里做著神秘的實驗。成年後,同事們卻告訴我,我們的生命不過是碳原子和某些蛋白質的活動而已;我們生存一段時間,然後就死亡。而整個宇宙呢?它也毫無意義!他們早已用各種公式把它給算得清清楚楚——沒必要再去尋求什麼。
一系列新實驗表明這些觀點可能都錯了,我們生命的某部分超出了物質世界。而這些實驗的意義一直未得到重視,因為直到最近,量子行為還僅限於微觀世界。但是,這種「兩個世界」的觀點(即兩套物理法則,一套適用於微觀對象,另一套適用於宇宙其他部分,包括我們在內)經不起推敲,而且更重要的是,它正被世界各地的實驗室所挑戰。
我們往往陷入一種過時的模式:以為只消再列幾個算式,就會搞清楚,而且可以無所不知——這一結局指日可待。再沒有什麼值得去探險,遙遠的地方也不再有失去的樂園。但憑直覺就能知道,在科學書籍所承認的東西之外,還有更多的存在。正是此種懷舊式的渴望賦予宗教對人類持久的影響力。
當年正是這種探求吸引我邁進科學大門。我的科學航程始於少年時代,那時我鼓足勇氣(坐公共汽車和電車)到哈佛。我期望科學家們會親切地接待我,可是到那裡時,門衛卻不讓進。我感覺像《綠野仙蹤》里的桃樂絲,宮殿的警衛叫她「走開」。我繞過大樓,站在幾個垃圾箱邊,盡量不引人注意。一個矮個子快禿頂的傢伙走過來,身上帶著一串鑰匙——我想他一定是個看門的。跟著悄悄溜進去後,他問我是否需要幫忙。我說:「不需要。我想找一位哈佛的醫生,我正嘗試在白化病雞體內誘導合成黑色素。」我的話引起了他驚訝的注視。看到起到效果,我便繼續開講,儘管我相信他連什麼是DNA都不懂。後來我們開始聊天,我告訴他我在學校的自助餐廳打工,和街上那個看門的是好朋友。他問我爸是不是醫生。我大笑著說:「怎麼可能!他是個職業賭徒,玩撲克牌的!」
彼時我不知道他就是斯蒂芬?庫夫勒(Stephen Kuffler)——聞名世界的神經生物學家,曾獲得諾貝爾獎提名。那時我覺得自己像是老師在教育學生。我跟他大談在我家地下室做的實驗——我是怎麼改變了一隻白化雞的基因構造,使它變成黑雞。他說:「你父母肯定以你為榮。」我回答說:「才不!他們不在乎我幹什麼。他們以為我在外面的樹屋裡。」他堅持要把我介紹給一位「哈佛醫生」。我猶豫了——我可不想讓他惹麻煩。他粲然一笑,說:「不用擔心!」
他帶我進入一個放滿先進設備的房間。一位「醫生」透過儀器,正要把一個電極嵌到一隻毛毛蟲的神經上。(這位「醫生」——喬希?賽恩斯,當時是名研究生,現在是哈佛腦科學中心的主任。) 「我過會兒再回來。」我的新朋友說。從那刻起,所有夢想成真了。我和醫生交談了整個下午,然後我看了一眼掛鐘,「哦,壞了!」我說:「我得走了!」匆忙跑回家,便直接溜進我的樹屋。那天晚上,我媽喊我的聲音穿透了樹林:「羅——比!吃飯啦!」
那個晚上沒人知道——包括我自己在內——我遇到了世界上最偉大的科學家之一。庫夫勒經常被稱為「現代神經科學之父」。當我是醫科學生時,我把他的《從神經元到大腦》(From Neurons to Brain )一書當教材用。但是,對我理解這個世界最有意義的並不是從他的書上學到的知識,而是在學了神經生物學之後,我吃驚地意識到,一切物體,甚至包括自己的身體,只不過是內心的表現——除了由顱骨圍著的大腦可以讓我們「看」之外,其他什麼東西也「看」不了。
我們以為在自身「之外」有一個宇宙,而且我們對它的外在顯現不起任何作用。但自從1920年以來,科學實驗卻得出相反的結論;而且實驗結果的確取決於是否有人在觀察。著名的雙孔實驗非常生動地闡釋了這一點。當你觀察一個粒子穿過小孔時,它像個子彈,穿過其中的一個孔。但是,如果沒人觀察這個粒子,它就會表現出波的行為,可以同時穿過兩個孔。
這一實驗以及其他實驗告訴我們,正如1926年馬克斯?玻恩證明的,未被觀察的粒子只是以「幾率波」的形式存在。它們是統計學上的預測——不過是一種可能性的結果。在被觀察之前,它們沒有真實的存在;只有當人類的意識搭建好適當的平台,它們才被認為擁有時間上的持續性或空間上的位置。這些實驗越來越清晰地表明,實驗者腦海中一點點的知識已足夠將可能性轉變為現實。
重要的是,這一現象並不局限於微觀世界。用稱為「巴克球」的大分子進行的最新實驗表明,量子現實已延伸到了我們生活的宏觀世界。在2005年,KHC0a??晶體呈現出高達半英寸的糾纏態脊波,量子行為正逐漸接近日常的識別水平。
生物中心論告訴我們,現實是一個涉及人類意識的過程,空間與時間並不像我們之前所認為的那樣堅固可靠。最新實驗表明彼此獨立的微粒能逾越極遠的距離瞬間影響到對方,彷彿它們天生就有心靈感應。它們以某種方式密切相關,暗示著空間或時間不能影響到它們的行為。1997年,尼古拉斯?吉辛使一對微粒沿著光導纖維快速移動,直至它們相距七英里。但是無論一個微粒做出什麼樣的動作,它的孿生顆粒即刻做出與之互補的行為。此後其他研究者也做了相同的實驗。
從生物中心論的觀點來看,所有的這些實驗完全講得通。我們所感知的一切是我們大腦中的一連串信息,時間可以被定義為出現於思想中的空間狀態的總和。但是這並不意味著有一個能讓變化發生於其中的無形本體。我們目睹所愛之人老去和死亡,以為那個叫做「時間」的外在實體就是罪魁禍首。空間也有其特有的無實質的特點,如同時間一樣,它只是我們理解世界的一個工具。
未來的研究也許會證實生物中心論關於宇宙的觀點。就在幾個月前,吉辛聲稱他的實驗出現新進展,結果可以被肉眼觀察。另一個即將進行的新實驗,將大幅度提高疊加特性,可能會在與人類同等大小的物體上證實量子效應。
往事歷歷在目,我站在哈佛大學的垃圾箱旁,被歷史上最傑出的科學家之一引領進科學的世界。二十世紀七十年代末,大家都在打賭下一屆諾貝爾獎十有八九將授予庫夫勒(Kuffler)、威賽爾(Wiesel)和休布爾(Hubel)。但諾貝爾獎從不授予已離世的人,而1980年十月十一日,庫夫勒在伏案工作時去世。(第二年,休布爾和威賽爾獲得諾貝爾獎。)將來有一天我們會了解到他所關注的問題——大腦,以及我們如何感知世界——同我們對宇宙及生命起源的認知一樣,都是一個謎。
對如何解開這個謎我們胸有成竹,舊定式一再被推翻暗示了謎底。根本問題在於:我們一直忽視了宇宙中一個決定性的要素,之所以把它撇到一邊,是因為我們不知道拿它怎麼辦。這個要素其實就是意識——我們自己、偉大的觀察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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