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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子成婚後丈夫跟我分開住,只因我娘家在結婚前做了這樣的事

奉子成婚後丈夫跟我分開住,只因我娘家在結婚前做了這樣的事

每天讀點故事APP獨家簽約作者:七憶歡

1

「我們結婚。」席以霖對我說這句話的時候,我的心顫了顫,不是感動,是有點害怕。

席以霖通過我的母親把我約出來,沒想到開口第一句話竟是這個。

「啊?」我說話的時候,手一直捏著包上的帶子。

對面的席以霖面容嚴肅,眼睛如墨,嘴角是略微嘲諷的曲度:「不必裝出很吃驚的樣子,如你所願而已。」

席以霖的話讓我不知道該如何接,於是只好傻愣愣地看著他,他的臉線條硬朗,光潔無紋,是完美到在人群中一眼便能看到的臉,我有些失神地看著這個對於我來說既陌生又熟悉的人。

「費盡心思嫁給我的女人那麼多,你只是運氣好而已。」席以霖說到這,對我嘲諷地笑了笑,我被他羞辱得渾身不舒服。

我弱弱地開口:「我沒有……」

「沒有什麼?是沒有跟我在一起過,還是沒有懷過我的孩子。」席以霖傾身上前,盯著我的眼睛,讓我無從逃避。

但我還是心虛地別開了頭,我此刻肚子里確實有他的孩子。

包間里的冷氣開得足,只穿了一個套裙的我覺得有些冷,我把背不自覺地向後縮了縮,貼到椅背上,然後重新看向席以霖的眼睛:「我沒有想過嫁給你。」

他的嘴唇微啟,然後略低下頭看向地面,好像自言自語般:「口是心非的女人。」有那麼一瞬間,我的腦袋裡「轟」的一聲,世界突然安靜,看著席以霖的嘴巴一張一合,眼睛裡有淚險些流下來。

我這一場被算計的婚姻,還有這一個不該到來的小孩,都在這個懊熱的六月一一到來。

婚禮辦得很倉促,整場流程就像工廠里流水線上的衣服,沒有任何的感情存在,我像個木偶一樣木訥地被人穿衣、化妝。

婚禮儀式結束後是下午四點鐘,我跟席以霖坐在同一輛車上回家,他挑挑嘴角很不解地問我:「這麼鬱鬱寡歡演給誰看,結婚順了你的意,不是應該開心才對嗎?」

我淡漠地看了他一眼,沒有回答,然後我們兩人極為默契地轉過頭,各自看向窗外。

就這麼不經意間看到了公交車站牌處凡時科技最新的廣告,那麼醒目。凡時科技也好,水滴文化也好,都因為我和席以霖的結合風頭正勁。

這樣的婚姻百利而無一害,席以霖和我不是不知道。

2

我們的新家在半山腰的別墅里,車子一路向上行駛,路兩旁的樹木沉沉靜靜,陽光清透,司機師傅幫我把行李搬到房間里去。

不是主卧,我和席以霖分開睡。

而自從懷孕後我已經不再去家裡的公司工作,母親和弟弟就是用這樣名正言順的理由將我趕出了公司。

當然,從我嫁給席以霖的那天起,我就知道自己已經沒有了家,比起席以霖的憤怒,其實我才是那個孤獨無依的人。

「什麼味道?」席以霖突兀的話讓我一下子回過神來,趕忙到廚房關上了火。

我略感局促地咬咬下唇:「糊了。」

「阿姨呢?」

「她今天請假回去了。」席以霖淡漠地掃了我一眼,然後頭也不抬地上樓去了,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這是我們住在一起後的第一次對話,他沒再像之前那般咄咄逼人,不知道是認命了還是對我有些心疼。

而我一直望著樓梯的拐角處,期盼他能夠再下來跟我說些什麼,不過直到最後我也沒能等到。

也許是我自己做的東西「有毒」,那天晚上我孕吐得厲害,來來回回不停地跑廁所,感覺要把整個腸胃都吐出來。

噁心難耐,眼淚不停地向外流,我倒了一大杯水在床上默默地喝,沒想到那種嘔吐的感覺又來了,我起身急,那杯水灑了一整床,連床墊都是濕漉漉的,可惜我並沒有帶備用的床墊過來,只有幾條床單。

於是便有了我大半夜換房間睡的事情,席以霖聽到動靜後向這邊走過來,站在門口不解地問我在幹什麼。

我實話實說道:「換個床睡,我的床濕了。」

他眉頭一皺:「這裡很久沒住人了,你是準備全部打掃一遍?」我站在房間正中央突然有些無措。

「那你有新床墊可以借我用一下嗎?」這樣的對話出自一對夫妻之間聽起來確實怪怪的。

接著我聽見很輕微的鼻息聲,席以霖跟我說:「你來跟我睡吧。」

我坐在床沿邊,看著席以霖高而挺的背影從櫥子里給我拿了一床新的被子,我木訥地接過來。

「你睡哪邊?」

「啊?」話剛出口我才反應過來,然後指了指我坐著的這一邊說了句:「這邊。」

席以霖站在原地沒動,用十分考究的目光看著我,本來以為他會跟我說些什麼,但最終他什麼也沒說,只是上前一步很粗魯地摸了摸我的腦袋:「睡吧。」

「奧。」我側著身子輕輕地躺下,將被子拉到脖子下的位置。

枕頭很軟,上面似乎還有屬於席以霖的氣息,一種溫和卻帶有侵略性的味道,就這樣不經意間侵佔了我的肺部。

我以為跟席以霖在一起睡覺會輾轉反側,沒想到頭剛沾到枕頭就睡了過去,以至於第二天起床的時候,席以霖一邊穿衣服一邊跟我說:「你還真是心大。」

「可能白天太累了。」

「你現在又不上班,累什麼?不過,你到底怎麼想的,你如願地嫁給我,不就是為了水滴文化,但現在你的那些項目就這樣拱手讓人?」我拉著被子,只露出兩隻眼睛,一動不動地盯著席以霖的每個動作。

我遲遲沒有回答席以霖的問題,在外界看來,我確實處心積慮,為了公司不惜堵上自己的婚姻,但我不過是受害者之一而已。

因為外界很少有人知道我是傅家撿來的孩子,畢竟就連我這個當事人,他們也瞞著我,我是偶然間知道的,這也就是為什麼偌大的公司卻沒有我的容身之處。

席以霖沒有等到我的答案,他穿好衣服徑自出去了,我又將腦袋向被子里縮了縮,像一隻小烏龜。

3

每天的生活種花、看書,去山下的人工花園散散步,當然我也在網上找一些活動策劃案的兼職來做。

我和席以霖幾乎不怎麼打照面,像一個巨大的方形體里的A面B面,相安無事。

但有一天席以霖喝醉了,半夜裡他回來,我聽見了他嘔吐的聲音,我本來想當做什麼都沒聽到繼續睡過去,但鬼使神差地竟到了他的房間。

我剛到房間門口,他便從廁所里出來,平日里整潔要乾淨的席以霖,此刻看起來有些狼狽。

「你沒事吧?」

「沒事。」他用冷靜的語氣回我,聽起來倒不像是一個醉酒之人,但走路卻已經不是直線,我手疾眼快地去扶他。

他將大半個身子的重量都壓在我的身上,從廁所到床的距離很短,但卻歪歪扭扭地走了很久。

我幫他倒了一杯檸檬水,洗了兩條熱毛巾,幫他擦擦嘴角和額頭,就在我解開他襯衫的第二顆紐扣的時候,他猛然轉醒,手抓住我的手腕問我:「你幹嘛?」

瞳孔幽深,眼神犀利,我卻反而不卑不亢起來:「幫你換衣服,這一身睡不舒服。」

「別以為對我這麼好,我就會原諒你。」說完後,他嘟囔了一聲,我暗暗地笑,他到底還是醉了。

也不管他是不是能聽清或者記住我說的話,但我還是自顧地說道:「我只是感謝你那天的收留之恩。」

幫這麼高大的人換衣服並不是件輕鬆的事,尤其在對方不配合的情況下,只聽我不停地在說著同一句話:「抬一下身子。」

但席以霖就是一動不動,我只好自己動手自己推他,沒多一會兒,我便熱了一身的汗出來。

席以霖的皮膚不算白,但是觸感很好,我的手不小心覆上他的腰時,臉沒出息地熱了一下,那晚一些殘碎的片段湧入腦海里。

我們當時抱得很緊,我的手指划過他的背,腦海中清晰地知道這個男人正跟我做一些無比親密的事,但我卻沒有任何想要推開他的想法。

我竟為了一時的歡愉,下定決心無論以後有什麼樣的後果自己都會接受,可後果來臨的那一天,卻又覺得世界轟然倒塌。

搖搖頭,不準備繼續想下去,而我也已經沒有任何精力幫他穿衣服,拿了旁邊的被子胡亂地蓋住了他的身子。

關掉床頭的燈,有月光從窗戶那透進來,在席以霖身上鋪了薄薄的一層,腦海中突然浮現出張小嫻寫過的一句話:月亮照在林方文的身上,我躺在他身上,分享月光。

這樣的溫馨月光,大概是我年少時期對愛情的最美幻想,房間不大,傳來席以霖平穩和清淺的呼吸,我忍不住彎下身子輕輕地伏在他的胸口上。

我想就算哪一天我們離婚了,我也會永遠記得分享月光的這一晚,我這滑稽無厘頭的舉動就權當為自己的婚姻留點可愛的記憶吧。

4

關於照顧席以霖醉酒的那一晚,我和席以霖都默契地閉口不言。

但我跟他打照面的機會漸漸多起來,比如娜塔夫人的生日宴我們都應邀出席,我輕輕地敲書房的門子,小心翼翼地問他:「娜塔夫人的生日宴你去嗎?」

「去啊,怎麼了。」

我站在他的書桌前,目不轉睛地看著他:「我也想去。」

他的眼睛掃了掃我的肚子:「我代你向她問好吧。」席以霖這句話的意思是,他不想跟我一同出席嗎?

我繼續解釋道:「之前有個項目,她幫了我很多,她的生日宴我想親自挑禮物送去。」

席以霖皺皺眉頭,終於點了點頭。

於是我的出席,從傅棠梨,變成了席太太,我挽著席以霖的胳膊,終於明白什麼叫貌合神離,我和席以霖竟也可以演繹出舉案齊眉的樣子。

這是我們第一次出席公共場合,耳邊不乏誇讚我們夫妻感情好的聲音,我微笑頷首,一一收下這些讚美。

「累了嗎,去旁邊坐一下?」席以霖溫柔的聲音響起,讓我有些晃神,明明知道他是演戲,心裡卻還是微微動了一下。

生日宴會上燈光閃耀,席以霖的臉在燈光下更為立體好看,我想起我們也曾在一個酒會上相談甚歡,他向我流露出的那種欣賞目光,讓我以為自己的愛情將要來臨。

自酒會上相識後,我們又私下裡約會幾次,而在酒店裡與他上床的那一晚,完全是我們的情難自禁,只是沒想到母親會買通酒店裡的服務人員在安全套上做了手腳。

再後來便有了母親去找席以霖逼婚的那一幕,席以霖是一個多麼驕傲的人啊,他怎麼能忍受別人的算計?

所以我自以為是的那些點點歡喜,都變成了他對我的無比厭惡。

一邊是我骨肉相連的小孩,一邊是我無比看中的親情,還有一邊是我渴望嚮往的愛情,似乎結婚,是我最應該選的一條路。

如果當真走不下去,那就離婚吧,可是一想到離婚,我的心裡怎麼有些痛?

回去的時候,席以霖問我:「喜歡我剛剛那麼對你嗎?」

我轉過頭,對上他犀利的目光,很誠實地說了句:「喜歡。」畢竟沒有哪個女人不渴望被人寵愛。

「所以,一手好牌被你打的稀爛。」席以霖毫不留情面的一句話,我知道可能剛剛的情景也讓他回憶起了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

「席以霖,我不管你怎麼想我,反正我問心無愧。」我賭氣似的說完了,然後轉過頭不再看他。

5

而轉眼間肚子里的寶寶都已經四個月了,那天晚上我照例在房間里看書,席以霖推門而進,突如其來的聲響弄得我猛然坐直了身子。

他表情嚴重地向我走過來,然後倚在桌沿上,與我對面而視,我有些不解地抬頭看他。

「其實並非你不願意去公司,而是你弟弟已經取而代之是不是?」

我不知道席以霖為什麼突然來跟我說這個,我怔怔地看著他,不知道如何作答。

「你弟弟今天竟然來跟我獅子大開口。」

「我弟弟?」

席以霖突然傾身下來,一張臉離我極其近:「你就這樣任他們擺布,搭上我們兩個人的幸福,你覺得值得嗎?」他的神情有一點無可奈何還有恨鐵不成鋼。

我垂垂眼眸,身子不自覺地向後一縮:「什麼叫搭上我們的幸福,所以你當初,你對我只是玩玩,根本沒想過和我結婚是嗎?」

席以霖表情一怔,顯然是沒想到我會這麼說,時間就像是靜止了一樣,一時間裡我們兩個人誰都沒動。

房間寂靜,只有桌前一盞昏黃的檯燈,席以霖一直盯著我看,不知道為什麼我竟那樣的氛圍有些曖昧。

「這應該是一個漸進的過程。」席以霖說完後便走出了房門,我又一次看著他離開的背影,若有所思。

如果我和他的誤會解開,有機會延續從前的喜歡,他會不會愛上我?

第二天晚上,老天爺好像故意製造我們的接觸機會一樣,我的房間浴室漏水,我不得不再去找席以霖幫忙。

他看了一眼濕漉漉的我問我怎麼了。

「好像水管破了,浴室很多水。」他跟著我過來,看見浴室里三四厘米的水有些驚訝,我湊過去想看一眼,他制止道,「你去那邊待著,這邊太滑了。」

雖然他的語氣不算好,但聽後心裡還挺暖的。

別墅設計的時候考慮到這些問題,所以排水系統健全,作為別墅的主人席以霖,我看到他三下五除二地將水排走,然後他找到備用水管換上。

我沒想到席以霖還會做這些事情,並且看起來熟門熟路的樣子,他收拾利落走出來後,我坐在書桌前假裝心無旁騖地看書。

「為什麼還穿著濕衣服?」

「奧,忘換了。」說著我便到衣櫥旁找衣服,席以霖出去了,沒想到我衣服脫到一半他又進來了,「手機忘帶了。」

而他的目光卻一直在我的身上。

我胡亂地穿上衣服,下意識地向後退,他卻向我走過來了。

「衣領沒翻。」他一邊說著,一邊伸出手來為我翻好衣領。

我們兩個人離得很近,我感到有些不自在,但背後就是衣櫥,我退無可退,就在我想要向左撤離的時候,席以霖突然吻了我。 (作品名:《久旱逢甘》,作者:七憶歡。來自:每天讀點故事APP,看更多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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