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貴妃讓20名匠人做首飾,卻只有1人活著出來,說說中間發生故事

1

「你們這回進宮來,是替袁貴妃娘娘做首飾的,可千萬要仔細著點兒,尤其是那手點翠絕活,更是馬虎不得。娘娘特意命人抓了七百隻翠鳥呢,你們一定要趕在娘娘生辰前,做出令她滿意的飾品……」

長長的宮道上,管事公公領著一群民間匠人,正往他們的住處而去,一邊走,一邊叮囑他們在宮裡不要惹事生非,只管埋頭給袁貴妃好好乾活就是。

那公公嗓子又尖又細,聽得一群人連連點頭,唯獨跟在後方的一位少女,眉心微微一皺,湊近了身旁白髮蒼蒼的老者,壓低聲音道:「爺爺,那七百隻翠鳥,當真要全部用來點翠嗎?如果將它們的羽毛都拔掉,翠鳥就活不成了,這樣不覺得太殘忍了嗎?」

點翠是自古以來流傳的一門技藝,手法極其殘忍,必須在翠鳥活著的時候就拔下羽毛,失去羽毛的翠鳥很快就會死去。可以說,每一件華美的點翠首飾背後,都承載了太多血淋淋的無辜生命。

「上天有好生之德,如此殘害七百隻翠鳥,實在是一番大罪孽……」

少女嘆息著,老者卻趕緊咳嗽了一聲,向她使了個眼色,讓她不要再說了,宮中人多口雜,難保這話不會傳到袁貴妃娘娘那裡去,到時他們爺孫倆可就難逃一劫了。

少女神色黯然,低下頭去,耳邊卻忽然傳來一個年輕男子清朗的聲音:「李總管,這便是新一批進宮的匠人嗎?」

少女抬起頭,只看見迎面走來一道挺拔的身影,陽光灑在他眉眼之上,竟如山水般明凈動人,清俊無雙,少女一時看呆了。

那管事公公立刻上前露出討好的笑臉,「是啊,仇司珍,我正領他們去住處呢,您瞧瞧,這批匠人如何?」

這仇司珍在宮裡的名氣可就大了,他名喚仇子初,不知從哪兒冒出來的,手藝超凡,向袁貴妃進獻了幾樣絕世寶物,袁貴妃愛不釋手,立刻將他召進了宮,命他統領司珍房。

按理說這司珍房一般由女官管治,但是這仇司珍既不是女的,也沒有凈身入宮做太監,直接就一步登天,成了尚宮局四司之首,可謂是人人艷羨。

這次搜羅民間匠人為袁貴妃做首飾的主意,不僅是他提出來的,慶生宴也由他主要負責,就連那七百隻色澤一等的翠鳥,傳言都是他一人弄來的,大家都說他簡直神通廣大,難怪袁貴妃那樣重視他。

如今宮道上,這仇司珍對著管事公公討好的笑臉,也微揚了唇角道:「李總管挑選的人,自然都是極好的。」

說著,他看向李總管身後的一行人,點點頭,朗聲道:「李總管安排好諸位的住處後,請諸位晚上隨我一同去折竹苑看翠鳥,可先挑選幾隻練練手,大家意下如何?」

那些匠人自然都是興奮不已,個個點頭稱是,唯獨站在最後面的青衣少女低下了頭,輕輕嘆了一聲。

這嘆息似有若無,飄入風中,轉瞬即逝,誰也不曾聽到,卻叫那仇司珍抬起了眼眸,遙遙看了那身青衣一眼。

這一眼,深不見底,若有所思。

2

折竹苑裡,月影婆娑,推開那扇門時,眾人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

大殿正中央,放置著一個巨大的鎏金鳥籠,裡面密密麻麻飛著數百隻翠鳥,顏色光澤均是上等,在燈下流光溢彩,美得令人驚嘆。

仇子初在一旁看著眾人的反應,似乎很是滿意,揮揮手,讓他們開始挑選幾隻,旁邊早有侍從拿著特製的捕撈網,匠人選好後他就會將長桿伸進去,撈出那些翠鳥。

一時間,所有人都挑得眼花繚亂,興奮無比,要知道,平日找到一隻成色好的翠鳥有多不容易,現在卻有七百隻供他們挑選,這實在是天上掉餡餅啊,不要白不要!

一片亂糟糟的「哄搶」中,一個青衣少女卻是皺著眉頭,望著巨大的鎏金鳥籠,似乎對著這數百隻翠鳥於心不忍,遲遲沒有開始挑選。

「青青,別再胡思亂想了,我們既然已經進了宮,就必須得好好完成這樁差事,你再不忍心也沒用,快挑選翠鳥吧,要是惹惱了仇大人可不好……」

滿頭白髮的老者湊在孫女身旁,苦口婆心地勸道:「這些翠鳥再可憐,也終歸還是人命更重要,你別犯傻了,大不了點翠的活兒爺爺來做,你只要雕刻好那些首飾就行,成嗎?」

老者姓岑,在皇城裡開了間首飾鋪,家中世世代代都是做這一行的,手藝極好,這才會被挑選入宮。

只是他孫女心善,自小就不忍用點翠法做首飾,卻偏偏這袁貴妃最喜愛點翠的飾品,他們平頭百姓,人微言輕,還敢說什麼呢?

少女聽著爺爺的一番苦勸,終是嘆息地應了聲:「好。」

他們並不知道,這一番隱秘的對話,已經一字不漏地落在了一旁的仇子初耳中,他眼波流轉,狀似不經意地望了少女一眼,彷彿想將她看得更清楚一些。

不到半月,宮裡就先後進來了數批民間手藝人,他們都被安排住在了南院,人數眾多,門派不一,可謂是天南地北,齊聚一堂,足見這回慶生宴有多麼盛大,袁貴妃不愧寵冠六宮。

那仇子初將一切安排得有條不紊,還特意來了一趟南院,鼓舞士氣。

「各路高手雲集,這回可算是到齊了,接下來便是諸位大展身手的時候,只要令貴妃娘娘滿意了,絕不會虧待各位,富貴前程近在眼前……」

這番話的確令人熱血沸騰,一場看不見的「比拼」正式開始了,只要誰的首飾先做好了,便會由司珍房呈給袁貴妃,若得了袁貴妃的歡心,那自然是大大有賞。

袁貴妃眼光極高,她喜好點翠的首飾,這門技藝繁雜無比,一時間南院里人人都埋頭趕工,挖空心思,只盼能做出一件令袁貴妃眼前一亮的點翠飾品。

一片忙碌中,唯獨那岑老師傅的孫女,岑青青從未去過那折竹苑挑選翠鳥,只是每天坐在院里的那方小小涼亭中,對著花草樹木,不知在雕刻些什麼。

有一日黃昏,仇子初正好來了南院,遙遙便望見涼亭里那道纖秀的身影,他放輕了腳步,慢慢走上前。

岑青青發現他時嚇了一跳,連忙起身行禮,仇子初卻只是擺擺手,坐在了桌前,拿起了岑青青做的珠釵細細端詳著。

岑青青在一旁有些不好意思,仇子初卻淡淡一笑,「手藝不錯,典雅精緻,只是你為何沒有去折竹苑挑選翠鳥?」

岑青青微微低下了頭,夕陽照在她衣袂發梢間,為她染了一層溫暖的金邊,久久地,她才望著涼亭前的花草,輕輕開口:

「其實並不只有翠鳥的羽毛才美麗動人,這院里的一草一木,一花一石,同樣都是天地間最獨一無二的風景,與其去殘害那些無辜的小生命,倒不如將這些風景雕刻進首飾中,豈不是更加美好嗎?」

「你覺得點翠這門手藝是在殘害生靈?」仇子初冷不丁問道,一張臉看不出是喜是怒。

岑青青卻如夢初醒般,嚇得臉都白了,「對……對不起,仇大人,是我胡說八道了……」

她慌忙收起桌上的東西,一股腦兒抱入了懷中,再不敢看仇子初一眼,結結巴巴地告退道:「大人慢坐,我先回屋去做髮釵了……」

「喂,我有這麼嚇人嗎?」仇子初叫都沒叫住岑青青,在涼亭里一時間頗感好笑,地上卻掉了一根銀光閃爍的發簪,他長眉一挑,彎腰拾入手心。

發簪乍看之下極為樸素,觸手卻細膩生溫,上面還勾勒著搖曳生姿的花草,以碎銀雕刻而成,點綴其間,新穎雅緻,別有一番匠心。

仇子初耳邊不由回蕩起少女輕柔的話語:「這院里一草一木,一花一石,同樣都是天地間最獨一無二的風景……」

晚風揚起他的衣袍,俊秀的臉龐對著那支發簪,在夕陽中慢慢勾起了唇角,卻又似乎想起了什麼,眼底升起了一層莫名的哀傷。

3

仇子初開始時常來到南院,他模樣俊俏,引得許多做首飾的姑娘都心意萌動,他卻偏偏誰也不瞧一眼,反而有一次踏入那涼亭里,拿起了岑青青剛做好的耳環,讚不絕口。

這一下,南院里的姑娘心中都泛起了酸味兒,對岑青青有意無意地排擠起來。

當仇子初再度來到南院時,正好撞見一群人圍在涼亭里,對岑青青「群起而攻之」。

「金珠不是你偷的,還會有誰?」

「是啊,我們明明放在這桌上了,不過進去拿個東西,出來首飾盒就不翼而飛了,這涼亭里只有你一個人在,不是你還有誰?」

「別狡辯了,快把東西拿出來,否則我們可就把你送到李總管那裡去了!」

……

一群人七嘴八舌,桌前的岑青青急得臉都紅了,她旁邊的岑老師傅也氣得不輕,「你們血口噴人,我孫女絕不是小偷,這桌上根本就沒放什麼金珠!」

「怎麼沒有?就是被她偷了!」那幫姑娘氣焰囂張,仍舊一口咬定岑青青就是賊,甚至還嚷著要扒了她的衣服「搜身」。

一片亂糟糟中,眾人耳邊響起一個男子的聲音:「何事喧嘩?」

所有人回過頭,這才發現來者竟是仇子初。

領頭的那個姑娘目光一亮,連忙上前,「仇司珍,您來了正好,這丫頭偷了我們的金珠!」

「是啊,仇司珍,像這般手腳不幹凈的人,就該攆出宮去!」

一群人很快又將仇子初團團圍住了,他卻一言未發,只是望著亭中那身青衣,少女眼眶有些泛紅,「我沒有,仇大人,我沒有偷東西!」

她桌前已是一片狼藉,才做好的首飾被翻得亂七八糟,然而那群人還是不罷休,非說她將金珠藏在了身上,定要搜一搜才知道!

可一個姑娘家,被當眾扒了衣服搜身,是多大的屈辱啊,岑老師傅怎會讓孫女受這般玷辱呢?

一幫人爭吵不休,仇子初卻是忽然轉過頭,望向那幾位鬧事的主兒,「你們丟了幾顆金珠?」

那領頭的姑娘一愣,卻也不慌不忙地回憶道:「放在一個首飾盒裡,大約……大約有個八、九顆吧。」

「八、九顆是嗎?」仇子初招手喚來院門口的小太監,沉聲道,「去把司珍房的人叫來,讓她們帶上名冊,那上面登記了所有匠人帶進宮的東西,只要一核對,便能一清二楚了。」

他這話才說完,那幾位姑娘就變了臉色,事實上,她們這次帶進宮的材料里,根本就沒有金珠!

「等等,仇司珍,好像……好像是我們記錯了……」幾個人面色訕訕,低著頭就想擠出人群,卻被仇子初一聲叫住。

他面色冷冷道:「一句『記錯』就完了嗎?毀了人家日夜辛勞做好的首飾,還白白污了人家的清名,你們就打算這樣一走了之?」

他還從沒有這般嚴詞厲色過,人群中的岑青青望著他,心弦似被一隻手撥過,升起一股難以言說的感動。

那幾人灰溜溜地上前,不僅賠償了損失,還當眾向岑青青道了歉。

仇子初掃過人群,一字一句道:「從今日起,誰敢再在南院里胡鬧生事,便直接送到慎刑司去,嚴加懲治,聽清楚了嗎?」

一場鬧劇便這樣匆匆結束了,待到眾人散去後,岑老師傅對著仇子初是千恩萬謝,他卻擺擺手,只是上前幫岑青青收拾起了凌亂的東西。

少女望著眼前那張俊秀的臉龐,心中溫熱難言,千言萬語到底只化作了一句:「仇大人,謝謝你。」

仇子初抬頭看了她一眼,唇角微揚,又變成了平日的溫柔模樣,「日後若再遇到小人刁難,儘管來找我,我會為你做主的。」

4

有了仇子初的震懾,南院里再沒有人敢鬧事了,大家都埋頭做著自己的活兒。

岑青青有時會望著窗外的枝頭,久久地出神著,眼前似乎總會浮現出一道清俊身影,不知不覺里,她竟多了一份不為人知的心事。

日子一天天過去,很快,第一批首飾就送往了司珍房,呈給了袁貴妃。

袁貴妃目光挑剔,只挑了兩件留下來,其他的都打了回去。

那兩件留下來的正是城中賣金銀玉器的老字號,兩家的匠人都欣喜若狂,得了袁貴妃好一番賞賜,其他人都又羨又妒。

岑青青的爺爺也站在人群里,感慨道:「貴妃娘娘果然喜好翠羽之美,若我這支金步搖也能儘快做出來,定不會輸給其他人……」

因為岑青青不願意用殘忍的點翠法,所以只能幫爺爺做些簡單的活兒,自然沒有其他人那樣快,可岑老師傅也不願為難孫女,他理解她的不忍心,也會安慰自己,慢工出細活,一切都不著急。

多虧了這份「不著急」,他們爺孫倆才算暫時逃脫了一劫——

因為那袁貴妃精挑細選,留下的兩件華美無比的點翠首飾,竟然一夜之間,變成了兩塊臭氣熏天的爛石頭!

消息傳到南院時,一片嘩然,那兩家的匠人嚇得腿都軟了,被侍衛拖走後就再也沒有回來了。

聽說袁貴妃勃然大怒,自覺遭到了戲耍,當初是十倍恩賞,如今便是百倍嚴懲了!

有風言風語私下傳道,說那些人的雙手都被砍了下來,鮮血淋漓的,餵了袁貴妃養的狗。

一時間,南院里人心惶惶,大家都說定是有奸賊見不得旁人好,偷梁換柱,陷害了那兩家匠人。

有道是明槍易躲,暗箭難防,誰也不知道下一個被陷害的會不會是自己,於是猜疑的氣氛在南院里瀰漫開來,每家匠人都將門關得緊緊的,絕不會再隨意展露出自己做的「寶貝」。

連送去司珍房也是找準時機,親自悄悄跑一趟,絕不假手於人,也不會大肆聲張,杜絕任何東西被調包的可能。

就在這樣的小心翼翼中,司珍房又呈了一批首飾給袁貴妃,這回袁貴妃索性全留了下來,每家都有賞,避免「落選」的心生嫉妒,再偷偷做手腳。

袁貴妃的寢宮內外也加強了守衛,可就算這樣,那批首飾也仍是沒「熬」過三天。

簡直是防不勝防,前一刻還好好放在妝盒裡的首飾,下一刻再去看時,要麼變成了臭石頭,要麼變成了荷花池裡的淤泥,而最荒謬的是——

袁貴妃尤為喜愛的一對紅瑪瑙耳環,竟然在她跟皇上親熱時,直接在她耳朵上變成了兩團腥臭的血水,糊得她跟皇帝滿臉都是!

這一回,不僅僅是袁貴妃動氣,更是惹得龍顏大怒,那批做首飾的匠人直接以「刺客」的罪名被打入了死牢,擇日問斬!

宮中上下都嚇壞了,人人噤若寒蟬,唯恐惹禍上身,但坊間也還是悄悄流傳著,說是袁貴妃平素罪孽深重,打死的宮女太多了,才會被「惡鬼」纏著不放。

袁貴妃大病了一場,自然也是聽到了一些風聲,請了有名的法師在她寢宮裡驅了一次邪,而在這段時間裡,南院里還剩下的一批匠人就被軟禁了起來,寸步也不許離開。

縱然沒人敢再送新的首飾給袁貴妃,可架不住刀鋒相逼,袁貴妃下了死命令,一家一家輪流來送首飾,誰也不許搪塞逃避,即便真有鬼神作亂,她也無所畏懼,絕不會叫滿宮的人看她的笑話!

5

轉眼間,折竹苑裡的七百隻翠鳥都快用完了,那些一一送去首飾的匠人全都消失在了南院。

沒有人能逃脫打入死牢的命運,那些送去的首飾不僅會變成血水,甚至還會變成臭不可聞的糞湯,直接從袁貴妃的腦門上流下來,皇上被噁心了幾次,都不願再見袁貴妃了。

袁貴妃恨到咬牙切齒,卻反而被激起了鬥志般,請來越發厲害的法師,發誓一定要揪出那個在暗中與她作對的「惡鬼」!

就這樣,這一次送首飾的終於輪到了岑家爺孫倆。

仇子初在前一夜來了一趟南院,將之前在亭中拾起的發簪還給岑青青,岑青青十分意外。

那道身影卻在月下衣袂飛揚,對著眼前怯生生的姑娘,溫聲道:「青青姑娘,你還記得從前你跟我說過的一番話嗎?天地間並非只有翠羽美麗動人,我瞧你這支發簪素雅古樸,別具匠心,其實送給貴妃娘娘也未嘗不可,你說呢?」

岑青青盯著仇子初手中流光溢彩的發簪,久久愣著神,不知怎麼,她竟覺得這發簪在仇子初手裡轉了一圈後,雅緻精巧許多,甚至比爺爺花了漫長時間,以點翠技藝精心所制的金步搖還要美。

「青青姑娘,你說呢?就將這支發簪呈給貴妃娘娘,怎麼樣?」

仇子初又問了一遍,岑青青這才一激靈,回過神來,「送……送這支發簪?」

月光之下,仇子初一雙眸似蘊滿了閃爍星河,其間隱藏著几絲不著痕迹的關切。

岑青青心弦一動,彷彿得到了某種暗示般,忽然鬼使神差地開口道:「仇大人,我……我可以相信你嗎?」

仇子初一愣,卻也明白了岑青青的意思,他微揚起唇角,點了點頭,將那支發簪鄭重地放入了岑青青手心。

「你若信我,明日便呈上這支發簪,好嗎?」

岑青青久久看著仇子初,終是道:「好。」

兩人心照不宣,相視一笑,有什麼在夜風中溫柔泛開。

6

岑青青可能做夢都想不到,打開的匣子中,放置的竟不是她做的那支發簪,而是爺爺做的那根金步搖。

他們一大早便被侍衛領著來到了袁貴妃宮中,將首飾親自呈給她,她要當場「驗貨」。

仇子初也站在一旁,當看見匣中那根點翠華美的金步搖時,臉色一變,霍然看向了岑青青。

事實上,岑青青也愣在了匣子前,她明明放進去的是自己做的那支發簪,怎麼會變成爺爺的金步搖呢?(小說名:《青杏釵頭》,作者:吾玉。來自【公號:dudiangushi】禁止轉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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