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讀者》② | 人可以沒錢，但一定要有教養
文 | 橙橙 · 主播 | 阿嗚
回顧：
親愛的小夥伴們，晚上好，我是主播
阿嗚。
昨天我們讀到十五歲的米夏看到施密茨太太換衣服，被發現後落荒而逃。
那麼米夏將如何面對施密茨太太？
接下來他們見面會發生什麼樣的事情？
今天的閱讀目標是原書的第23頁-第39頁，讓我們開始今天的閱讀。
勇敢地跨一步
一個禮拜之後，米夏又站在了施密茨太太的門前。
整整一個禮拜，米夏竭盡所能地控制自己不去想她。
可是，他在家中休養，整天無所事事，沒什麼事情能使他分心不去想。
雖然期間有同學過來探望，但也只是停留片刻的時間，沒能在日常生活里搭建溝通的橋樑，而且他們逗留的時間也越來越短。
經過一個星期的思想掙扎，米夏認為，如果不去見施密茨太太，他會一直陷在自己的幻想里。
與其讓自己陷入幻想無法自拔，倒不如痛快的去見她一面。
他鼓起勇氣，決定再去見一次施密茨太太。
在出發之前，米夏早已構想了許多遍見面的場景。
他覺得施密茨太太一定會非常驚喜地歡迎他，並且聆聽他對上次的失禮道歉，最後再來個友好告別。
米夏伸手按了按門鈴，等了一會兒，接著再次按下門鈴。
屋子的房門是開著的，透過門上的玻璃，能清楚的看清過道的鏡子，櫥櫃和大鐘，甚至清晰地聽到滴答滴答的鐘聲。
確定屋內沒人，米夏坐在樓梯台階上等侯。
此時，他的心裡忐忑不安，不確定再次見面會發生什麼事情。
不過，他轉念一想，已經大膽的跨出了一步，並且不必為結果負什麼責任，心裡瞬間覺得輕鬆了。
他聽著鐘聲滴答的響，院子里木工場的鋸子聲，樓房裡的音樂聲、說話聲、關門聲。
接著，他聽到了沉重、緩慢的腳步聲，來人是施密茨太太。
施密茨太太沒有留意樓梯上方的米夏，徑直的往上走。
等到了樓梯平台才發現米夏，但是她看起來並不驚訝，更不是想挖苦一番。
這一場面，不是米夏擔心的任何一種情況。
第一次零距離接觸
米夏見到施密茨太太一隻手提著煤餅框，另一隻手抱著木炭摟。
她穿著工作服，上身外套，下身裙子，原來是有軌電車的售票員。
施密茨太太把木炭放下，手伸進口袋掏鑰匙。
這時，有幾枚硬幣掉到地上。
米夏把硬幣撿起，交給了她。
她忽然說話了：
在下面的地窖里還有兩隻簍子，能請你裝滿了給提上來好嗎？門沒有鎖。
米夏快速地跑下樓梯，地窖的門是開著的，燈也亮著，在門邊上堆著一座小煤山。
他拿起一把鏟，鏟起一小堆煤倒進簍子，鏟了幾次後，煤山開始晃動。
緊接著煤山咚咚咚地往下滑，炭塊不停地往低處滾。
黑黑的灰塵像雲霧般湧起，米夏大吃一驚，呆若木雞地站在原地。
不一會兒，他就站在了炭堆中間。
等炭塊平穩了，他才從裡面拔出腳，繼續裝滿第二個簍子。
隨後，他找到一把掃帚，把滾得滿地的炭塊打掃乾淨，迅速地提上摟交差。
施密茨太太看到米夏的瞬間，不禁破口大笑。
她用手指了指米夏，另一隻手拍著桌子，說道：
看看你的樣子，小傢伙！
從旁邊的鏡子，米夏看到自己的尊容，跟著笑起來。
施密茨太太說：
你可不能這樣回家。我給你放水洗個澡，我會把你的衣物拍乾淨的。
說著，她走到洗澡盆旁邊，打開水龍頭。
米夏再三猶豫，才把外套和毛衣脫下來。
再往下脫，他就更加猶豫了。
眼見洗澡盆的水，快漫到邊沿。
你想要穿著褲子和鞋子洗澡嗎？小傢伙！要不，我不瞅你好啦。
當米夏伸手關掉水龍頭，並脫下內褲時，發現施密茨太太不動神色地打量著他。
米夏的臉刷的就紅了，趕忙跨進澡盆，讓自己沉到水裡。
當米夏把頭浮出水面的時候，施密茨太太正拿著他的衣物走向陽台。
米夏能聽到施密茨太太拿著兩隻鞋子拍打的聲音。
然後，又拿起衣物抖動。
施密茨太太走回了廚房，飛速地瞥了一眼米夏，說道：
用那香皂把頭髮洗乾淨，我立馬給你洗澡毛巾。
當施密茨太太舉著毛巾走到廚房時，米夏沒有抬頭，直到她站在澡盆旁邊。
米夏背朝著她站起來，跨出澡盆。
施密茨太太用浴巾從背後把他包了起來，米夏僵在了原地。
此時，米夏發現施密茨太太和他已經緊貼在一起了……
纏綿後的爭吵
那天，米夏從施密茨太太那裡回到家時，家人已經吃上晚飯了。
父親生氣地問：
為什麼這麼晚才回家？你母親為你擔心極了。
米夏借口說是出去散步，回來途中迷路了。
妹妹和姐姐持著懷疑的眼光，哥哥更是冷言相對。
我明天還是去上學吧！
米夏突然冒出這麼一句話。
在他看來，天天呆在家裡休養，根本沒有機會同施密茨太太會面，只有去學校才有機會到她那裡去。
還要三個禮拜哩，醫生講過的。
母親回應。
哥哥諷刺的說：
如果回家都能迷路，那麼他缺少的不是力氣，而是腦子。
米夏把目光轉向父親，期待得到父親的答覆。
父親沒有回應，看來是陷入了沉思，他可能在思考母親說的話，也可能是思考工作的事情。
一會兒，父親轉過目光來說，「我明天還是去上學吧」你剛才是這麼講的，是不是？
「是的。」米夏明確地回應。
於是，父親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接下來的一連幾天，米夏都往施密茨太太那兒去。
施密茨太太換了早班，米夏逃掉最後一節課。
他們纏綿、交織在一起。
大約一個禮拜後，米夏問施密茨太太的名字。
她突然跳了起來：「你講什麼？」
我說你叫什麼名兒？
為什麼要你曉得呢？
她眼神里透露出不信任眼光。
米夏解釋說，他們在一起已經一個禮拜了，想知曉她的名字，也沒什麼不妥吧？
她笑了笑說：
哪裡呀！小傢伙。沒什麼不妥當。我叫漢娜。
她便反問道：
你叫什麼名？
米夏轉念一想，漢娜應該知道的呀！他常常把學校的課本放在桌子上，上面就有名字。
可惜，她視而不見。
我叫米夏·伯格。
她嘴裡試念著這個名字，她問到米夏的年齡，知道米夏是中學生。
米夏告訴她，她比自己的學習、學校要重要，他很喜歡到她這兒來。
接著，米夏和漢娜說：
我應該會留一級，
上個月生病，缺課太多。
如果要跟上班級，就得像個白痴一樣做功課。那樣的話，我此刻就應該待在學校里。
漢娜聽到米夏說的情況，她勃然大怒，一把掀開被子，站了起來。
她對著米夏喊：
滾出去，從我的床上滾出去！如果你不做好你的功課，就再也不要回來。
怎麼？做功課就是白痴嗎？那你認為賣車票、打眼洞算是什麼呢？
漢娜一絲不掛地站在廚房裡，表演著有軌電車售票員售票、打孔的樣子。
米夏坐在床沿邊呆若木雞，不知如何是好。
隨後，他開口說話：「對不起。我會做功課的。就是不知道我能不能趕上。
還有六個禮拜，這個學期就結束了。
我一定會努力。
不過，如果不准我再來看你，恐怕我就趕不上了。我……」
鐘敲響了一點半。
一聽到鐘聲，漢娜就說到：「你現在該走了！」
然後，她猶豫了一下，加上一句：
從明天開始我上正常班了，到五點半下班。
下了班我就回家。你也可以過來，不過，在這之前你要把功課給我做完。
兩人就這麼赤裸裸的相對站著。
米夏實在想不明白，提到自己像個白痴一樣做功課，漢娜為什麼會那麼激動？
更讓米夏費解的是，漢娜怎麼就聯想到了當售票員也是白痴？
【今日話題】
人非聖賢，孰能無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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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領讀-
橙橙，徜徉在文字里的工科生，微信公眾號：橙橙讀書，微信號：chensixin6549。
-主播-
阿嗚，遊走在舊世界的大齡兒童！微博：弓長一業li，郵箱：386257357@qq.com。
實習編輯：小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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