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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七位梁山好漢堅守本心不動搖,昏君奸臣也捨不得其中五位去送死

對梁山三十六天罡七十二地煞,一直沒有一個準確的稱呼,有人稱之為一百零八條好漢,也有人認為那些人有一半稱不上好漢,所以只能叫一百單八將,但他們絕大多數不但不是將,甚至連校都不是,更多的是船夫漁夫衙差小地主。細細想來,他們在招安前,就是一百零八個職業強盜,或許叫一百零八個大盜更恰當些。只是因為其中還有一些愛崗敬業堅守本心的真英雄或者真好漢,所以還輪不到阿里巴巴的女僕馬爾吉娜演一出「滾湯潑老鼠」。今天咱們要聊的,就是梁山最敬業的七位好漢,而這七位敬業好漢無一例外地得了善終,其中五位成了招安受益者,而另兩位則成了受人敬仰的大英雄。

這五位招安受益者,其實是五位專業技術人才,按照在七十二地煞中的排位,他們的名字和綽號分別為:聖手書生蕭讓、神醫安道全、紫髯伯皇甫端、玉臂匠金大堅、鐵叫子樂和。在梁山的那段非凡經歷,改變了他們的人生,使他們有機會進入蔡京高俅乃至宋徽宗趙佶的視野,有了平步青雲的機會。

為了方便起見,咱們把聖手書生蕭讓和玉臂匠金大堅放在一起來說。這二位要是開一個造假公司,估計生意也會很不錯,但也僅僅是不錯而已,沒準哪一天會被捕頭武松李雲朱仝雷橫捉去吃牢飯。但是梁山的坑蒙拐騙成全了他們:他們成了梁山僅有的幾個「文化人」,衝鋒陷陣自然輪不到他們,但是強盜們搶回來的財物,是一定要分他們一份的。在任何時代任何勢力中,「文化人」都是比較受歡迎的,這也是「文化人」喜歡投降的原因,古代有陳琳、近代有周某人,就是在噴子橫行的地方,也是有文化的賺得多。

要是不被裹挾上梁山,蔡京根本就不會認識蕭讓,更不會知道他臨摹自己的書法已經打到了真偽難辨的程度,更不會請他去給自己當家庭教師(門館先生)。要知道宰相家奴七品官,更何況宰相蔡京的西席清客,即使是武勝軍承宣使吳用見了蕭讓,也得把腰彎成九十度,尊敬地稱一聲「蕭先生」。而金大堅更是了不起:在內府御寶監駕前聽用。玩兒花石綱上癮的宋徽宗趙佶遇到了金石大行家,那還不得高看一眼?

蕭讓和金大堅都沒有跟著宋江去打方臘,因為宋徽宗和蔡京捨不得他們去冒險,或者說是捨不得他們死,起碼那個奸詐的蔡京知道方臘是塊難啃的硬骨頭,即使是專業砍人高手去了,也未必能活著回來。

至於紫髯伯皇甫端,其實原本也就是個獸醫。這位獸醫不但是一百零八個人中最後出場的,而且連說一句台詞的機會都沒有,但是卻入了宋徽宗趙佶的法眼,成了御馬監大使。而且是宋徽宗親自開口要人:「卿等數內,有個能鐫玉石印信金大堅,又有個能識良馬皇甫端,留此二人,駕前聽用。」擅長書法繪畫的宋徽宗之所以不提聖手書生蕭讓,估計是被蔡京忽悠了——蔡京想留著蕭讓自己用。

提起梁山排座次的很多不公之處,大家都為病尉遲孫立、神機軍師朱武、混世魔王樊瑞鳴不平,但是不知道大家注意到沒有,那個鐵叫子樂和,居然排在了第七十七位,甩開小尉遲孫新母大蟲顧大嫂二十多位(一百、一百零一),而上梁山之前,樂和不過是一個小小的登州獄卒,連牢頭都不是,只是個「小牢子」,武器也不過就是一直玄鐵簫,要是用來上陣殺敵,那也只有送人頭的份兒——但是宋徽宗的舅子王都尉偏偏看上了他,並且從死亡線上把他拉了回來,最後「在駙馬王都尉府中盡老清閑,終身快樂。」

至於神醫安道全,就不用多說了,離開廝殺漢進了鶯鶯燕燕紅紅翠翠的皇宮當了金紫醫官,完全可以把張巧奴李巧奴都拋在腦後,就是跟李師師,也有機會一親芳澤——病不忌醫嘛,連宋徽宗也不會吃醋。而我們要知道金紫醫官可不是一個尋常職位,所謂「金紫」,就是「金印紫綬」,幾乎相當於太醫院院長了,楚州安撫使兼兵馬都總管宋江、廬州安撫使兼兵馬副總官盧俊義,也未必會有「金印紫綬」。

縱觀這五位連皇帝和姦臣都捨不得他們死的好漢,就會發現他們上了梁山之後,都很敬業,也都沒丟了老本行,並不去鑽研殺人放火的門道兒,該寫字的寫字,該吹簫的吹簫,該看病的看病。這種敬業,就是堅守本心,知道自己能幹啥、該幹啥,要是宋江李逵有他們一半自知之明,別去當什麼楚州安撫使兼兵馬都總管、鎮江潤州都統制,又怎麼會被一杯毒酒了卻殘生?

說完了五位被昏君奸臣器重的梁山好漢(沒辦法,說慣嘴了,還是叫他們好漢吧),咱們該來說說最能堅守本心的兩位真英雄真好漢了。雖然行者武松的形象還有些爭議,但魯智深卻幾乎是大家公認的梁山第一好漢(不是說武功)。這一僧人一頭陀,最能堅守自己的本心和底線:當朝廷招安的時候,眾盜賊為「脫去賊皮換官衣」而手舞足蹈的時候,魯智深和武松堅決不肯「蓄髮易服」:「魯智深烈火僧衣,武行者香皂直裰。」這擺明了是不會與貪官污吏和軟骨頭軍官同流合污,也表示了對圓領烏紗的不屑一顧。其實魯智深和武松不換裝,還有一個天大的好處:出家人是不需要見了官員就磕頭行禮的,這二位一身錚錚鐵骨,彎不下腰,也不低不下頭。

其實魯智深這個和尚是注了水的,因為他出家實際是為了避難,受戒的時候也沒守規矩,一句「知道了」表示自己根本就不會守什麼清規戒律。行者武松就更不用說了,他是個地地道道的假行者:魯智深是在空白度牒上隨便填的名字,而武松的「度牒」根本就不能給朝廷看——被張青孫二娘吃掉的那個頭陀,絕不可能也叫武松。

魯智深武松之所以不換裝,並不是真的要出家,而是在堅守自己堅決反抗到底的本心:不要官,不要名,只求隨心見性、無愧於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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