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世界大戰期間,文藝家發表聲明,看到了建築的美學實質
在1909年至第一次世界大戰爆發期間發表的好幾個未來主義莊嚴聲明,尤其生動地展示了這個時代互相矛盾的文化衝動。我們一起來了解一下。一方面,把完全愚昧的戰爭激情(對於毫無疑問的男人主宰的文化來說,看似「健康」的)和性別歧視與從令人窒息的學究式傳統中解放出來的需要混為一談。另一方面,未來派文藝家又看到了機器、輪船、鐵路、飛機、橋樑和城市建築的美學實質。
他們開發了金屬和玻璃、工業設計、城市公寓大樓、櫥窗陳列及印刷廣告的藝術可能性。他們的繪畫、雕塑和建築設計把立體派和印象派內容帶入工業未來的視覺,(希望)有朝一日會取代當代城市的骯髒。與未來派的希望頗為相似的是結構主義運動,它受到義大利的未來派影響,大約在1915-1925年間在俄羅斯盛行。結構派成員都是馬克思主義者和狂熱的布爾什維克革命黨人。他們決心使藝術脫離有限的貴族範圍,使之為無產階級(即他們所預期的、將會帶來的)社會服務。為了達到這個目的,他們忽略了美術與應用藝術之間的差別。
結構派的領導成員講授金屬、木料、陶瓷、設計的工廠、傢具、工作服、劇場、電影院、郵局和雜誌封面的用途。在繪畫、雕刻和設計中,結構派使用幾何圖形和單一顏色,避免一切洛可可式裝飾。兩個詞解釋了他們作品的風格:「構造的」,意思是一切材料都應該為社會目的而製造和利用:「實用的」,意思是一切設計對象不僅在用途上而且在構造上應該是實用的,並且所有的天然原材料財富都應珍惜。
更理智的布爾什維克領導人歡迎結構派藝術,但聯繫到世界大戰和內戰留下的廢墟和俄國技術的相對落後,他們的建築設計不可能得到貫徹。但20世紀的許多事情可能已預示著結構派的命運—例如,在革命後的俄國可能不過是烏托邦式的計劃,在20年代的德國、西歐和美洲的建築業中卻大有市場。強調簡單線條、可替換構件,把美和實用性結合在一起,使用玻璃和鋁及輕金屬合金的設計已經進入魏瑪德國的鮑豪斯和法國的科比塞及其同事,以及紐約、底特律和芝加哥許多工業建築師的作品之中。
結構派成員或者移居西方,或者改變他們的風格以適應斯大林時代的「社會主義現實主義」。他們的得意之作實用、幾何圖形、擺脫洛可可的裝飾—就是紅場的革命領袖列寧之墓。事實上,大約從1910至1930年是俄羅斯藝術史上最豐富多彩的時期。在革命以前,人數不多但眼睛熱切地向西看的精英,正在創造他們自己的野獸派、立體派和表現主義的翻版。他們讚美雕像和拜占庭鑲嵌工藝的傳統。一些無名的藝術家——他們很可能就是農村家庭莊園的僕人—給小地毯和掛毯編織帶來了高附加值。
小地毯和掛毯的形式也影響了他們自己的繪畫風格,並摻入了新的立體派影響。他們很快從德國表現主義藝術家那裡重新拾起對木刻、鉛筆和墨水畫的興趣。他們跟德國表現主義藝術家一樣,正在趨於抽象和趨於這樣種思想,即非表現派的畫法正如描寫性的畫法一樣「富有表現力」。這些人精神上寬宏大量,他們歡迎後來的1917年革命作為把俄國從壓迫人的、過時的政權下解放出來的手段。鑒於他們開始求變革的熱情,他們看不出他們的西方非政治試驗運動的復興同布爾什維克的無產階級政治藝術的新要求之間存在的矛盾。
從1917年至20年代中期,他們以過去描繪他們的家庭朋友和無目的的畫像時同樣高的熱情和野獸派或表現主義的熱忱去描寫農民和工廠工人。在1925至1930年的五年中,他們從試驗轉向了因襲傳統和宏大。在新經濟政策的後幾年,甚至受到過啟蒙的布爾什維克也要求不斷提高藝術的功利主義和政治姿態。隨著斯大林領導的政權的鞏固,年齡大一點和聰明一點的藝術家,如果他們想把畫賣出去,都從表現主義或結構主義轉向大量地為黨的領導人和模範工人、農民畫傳統的油畫。
在革命的頭十年,未來派、結構派和整個俄國的繪畫界對於未來都抱樂觀主義態度。但在發達的歐洲中心地帶,在年輕的藝術家和許多國家的學生中,毫無意義的僵持狀態,產生了一種反戰抗議、知識分子虛無主義和絕望的、一吐為快的藝術激情。據達達(後來成為超現實主義的)畫家漢斯·阿普(HansArp)寫道:1915年在蘇黎世,對世界大戰的屠宰場失去興趣以後,我們轉向「美術」。當遠方的大炮轟鳴的時候,我們就作畫、背詩、寫詩,我們熱情高歌。我們想要找到一種能夠把人類從現今的瘋狂中拯救出來的基本藝術。
由於它依靠的是一小撮人的理論、音樂和藝術才能,達達運動是短命的。由於它不僅是反戰的和國際主義的,它還公然蔑視一切社會習俗(用馬桶座圈作為道具,聲稱尿可以做頂好的調墨油)。它的流行靠的是它同時引起震動、刺激和逗樂的能力。戰爭期間,在中立的蘇黎世以及在戰後的柏林和巴黎,達達派給咖啡館的看客留下了強烈的印象。看完文章後,大家有什麼看法可以積極留言評論。
※最新表白小情話:我喜歡你,認真且慫,從一而終!
※超火喪句:難過也沒用,沒不要難過太久,以後有以後的難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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