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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翟天臨還會玩!那些說葉永青抄襲的,你們懂藝術嗎?

明代宮廷畫家王諤的《寒山圖》,畫的是雪山古樹,右下角山道上一人騎馬,前有馬童,後有挑夫。

明代朱端的《煙江晚眺圖》,畫的是臨江之景,遠山籠煙,樹木蔥蘢,右下角二人對坐,一童侍立。

單獨看都挺好,放一起問題來——構圖基本一樣,山很像,樹很像,人的位置也很像。

王諤,明孝宗曾贊:「王諤今之馬遠也。」而同樣師法馬遠、郭熙的朱端正德間也以畫入仕。

這二位都是畫壇的高手,具體的生卒年月都不明確,但有一段時間是交集的,所以很難說誰抄誰,但肯定有一個抄了別人,竊了別人。

明朝那些事兒太遠了,新鮮的來了。

近時,比利時眾多媒體發了比利時藝術家克里斯蒂安·希爾文聲討中國名藝術家葉永青30年來抄襲其藝術創作並從中獲利的醜事,還有圖有真相,把兩人的作品放一起做了對比。

看看希爾文1989年的作品和葉永青1994年的作品——

抄人個結構也就罷了,人弄棵樹你弄棵樹,人畫個鳥你畫個鳥,人點仨紅點你也原樣弄三個,人畫個條紋你都照著抄啊!

再看幾張——

葉永青最為人所知的是他的「丑鳥」,連這個都是剽竊這位比利時畫家的——

就像趙本山說宋丹丹,你薅羊毛非得可著一頭羊薅,薅得葛優似的,誰看不出來啊。無怪希爾文發火:「如果一幅畫近乎是複製品,反映同樣的主題、使用同樣的線條、形式、排列順序,同樣的顏色,同樣的東西,那麼,就可以說是剽竊。」

「鳥、鳥巢,鳥籠、紅十字架、飛機......一切都在那裡!除了我的名字,否則看起來根本就是一樣的!」

有中國的業內人士出來說話了:「藝術上界定什麼是抄襲,有它自身的難處。」這都是腦子進水的,都被人抓現形抓了這樣了,這跟「藝術界定」沒關係了,這就是個賊被人當場抓了贓。

不是所有跟藝術有關的,都需要整什麼「藝術上界定」,只要眼不瞎的,都看得到說葉永青「抄襲」太好聽,這是赤裸裸的「剽竊」,雖然「抄襲」和「剽竊」在中國法律上沒有具體的區分,但這個「剽竊」說得更過癮些。

因為利益,還有人瞎著個眼死挺葉永青,

藝術品經濟人唐麗麗為葉永青站台,接受採訪時表示不能簡單認定葉永青抄襲,而這位不如葉永青名氣大的比利時藝術家「跳出來的理由或者為錢」,是在蹭葉永青的熱度。

在我看來,就好比水和雞蛋,也能做出炒雞蛋,也能蒸出雞蛋羹,因為先有了炒雞蛋,後有了雞蛋羹,炒雞蛋就覺得雞蛋羹抄襲他,當雞蛋羹賣的比炒雞蛋貴的時候,炒雞蛋跳出來叫罵,我倒覺得是在蹭熱度了。」

這位西方藝術家出道很早,價格差這麼多,我可能需要很殘酷的說上一句:您市場維護的不好,喜歡的人少,運作的不成功,賴誰呢?」

你出道早,畫不如人賣得好,你活該!誰讓你不會運作!

這簡直是沒皮沒臉了,這是光天化日跟人耍混混兒了。

而這位唐麗麗不但完否葉永青抄襲,甚至認為連「畫風相似」都夠不上,不過是大家都畫了鳥都了紅點,憑什麼你能畫我不能畫?

看看這位的高論——

客觀的說,「畫風相似」這四個字和「抄襲」是不能畫等號的,這兩位藝術家之間的問題也不是「畫風」相不相似的問題,而是選取了「同樣的元素符號」作為創作語言。比如「紅十字、紅點、鳥和鳥籠」以及「方格和豎條」。

在藝術的角度上並不能代表葉永青抄襲,因為古今中外藉助相同元素表達感情的畫家有很多,只因元素重合就認定為抄襲的做法是不客觀的

我覺得葉永青老師的作品識別度高,格調也不錯」,那請你識別一下葉永青和希爾文作品,告訴我們,葉永青老師的「識別度高」在哪裡?「格調不錯」在哪裡?

說葉永青抄襲的你們都是「不客觀的」,你們懂藝術么

這位唐麗麗就這麼「站在藝術的高度」跟人辯,確實,說他抄襲太文雅,他是剽竊,是偷,是賊。

而被指控「堅持抄襲三十年」的葉永青呢?開始時這位「我拒絕回答這個問題」,事兒越弄越丑,畫兒越翻越多,葉永青又說了:「這是對我影響至深的一位藝術家,我們正在爭取與這位藝術家取得聯繫。」

呵呵,「影響至深」,30年你不想著逢年過節拎盒糕點去看看人家?人現在不幹了,揭你老底了,你「爭取與這位藝術家取得聯繫」?

今年是犯了啥沖啊,不要臉的怎麼會這麼多?

為什麼說葉永青這事不能為他個人遮醜?因為你給他了丑,就得搭上全體中國人的名聲。

你看看比利時媒體是怎麼發的文章——

2月19日,《中國人通過複製克勒伊斯貝爾亨藝術家克里斯蒂安·希爾文變得富有:「他甚至膽敢在布魯塞爾展出我的作品」》。

不是「葉永青」,是「中國人」!

你能說比利時媒體挑事兒嗎?當然,有很大這味兒。可你能說人完全在挑事兒嗎?未必。

這是葉永青個人的事,這當口,那些還跳出來為他拚命遮醜的,是在拿中國人的臉,為葉永青平事。

唐麗麗說這位比利時畫家的話,可以還給她自己,「她跳出來的理由,是錢」。

還有業內人士表示中國的藝術自古都這樣啊,「因為藝術上自古既有臨摹之類的傳統,甚至有藝術家會直接說我學的是誰,臨摹自誰,比如學董其昌、趙孟頫等等。」

是沒錯,可人家會直接說我學的是誰,臨的是誰,不說的,跟上面的王諤、朱端一樣,是抄襲,是剽竊。

不妨從倪瓚的畫看一看什麼叫「學的是誰」,諸多大家都學過,但會說明「仿XX筆意」,而且也不會弄得跟葉永青似的。

八大山人仿了一大批倪瓚,北京匡時2009年春拍《仿倪雲林山水》以8400萬元成交。

明董其昌《仿倪瓚山水》,香港佳士得2015秋拍以628萬港元成交。

這幅清王翚仿倪瓚山水所仿原圖為《容膝齋圖》2017年蘇富比秋拍以852,500美元(人民幣5,575,904元)成交。

這是倪瓚的《容膝齋圖》。所以別扯什麼「自古有臨摹傳統」,葉永青這事,純屬他自個兒的問題,跟「自古」沒關係,跟中國人沒關係。

2019年,開年出了個翟天臨論文抄襲的事兒,本來還想著短期內沒人能超越了,沒想到葉永青更惡劣。那些為葉永青站台,把屎盆子往中國人身上扣的,其心惡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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