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王鷗楊冪的瓜,不如揀這顆「芝麻」
前一天何冰剛在採訪中評價王鷗,說她是個「挺敞亮的人」,後一天王鷗就因為那句「您把名兒改改」攪起了新一輪的血雨腥風。
不想再炒楊冪王鷗之間恩怨的回鍋肉,倒是心疼了何冰老師的新劇《芝麻衚衕》,成了這場紛爭中最大的受害者。現在不知道多少觀眾一看到劇里王鷗演的牧春花,就覺得齣戲。(果然,演員在戲外的曝光度太高了不好……)
海一天演的軍官,被嚴振聲拿酒瓶砸了頭,他說「楔死」,也差不多就是被什麼東西敲死。
嚴振聲去小飯館裡吃飯,點了菜,夥計會立馬回復「得嘞,稍綳。」在街上碰見了來找事的仇家,腦袋上被頂著槍,聽見這後生說「遞葛」,也沒轍。這詞的本意是晚輩找長輩的麻煩。
還有諸如捯飭、拔份兒、逗咳嗽之類,都是極具老北京的風味。無時不刻在渲染著,皇城根下衚衕里的氛圍。
來自南方的王鷗,看得出來在口音上也是下了功夫的,只是在每每說起俗語的時候還是少了那麼點韻味。口音易學,語言背後的文化浸染需要時間,倒也能理解。
也還多虧了王鷗身邊這幫戲骨的拉扯。戲都是演員們撞出來,何冰接受採訪說,演的時候彼此放下心門,戲也就來了。
主心骨何冰的演技自是不用多提,對手戲、獨角戲都能出彩。這幕「虛驚一場」,就只看何冰對著手下自顧自的說,講他如何跟賣麵粉的忽悠。一面扮賣麵粉的主說,「行吧我白佘你二千斤粉」,一面演繹自己的心理狀態,「年根結?」,那個驚喜的嘚瑟勁。
跟自己的太太劉蓓演起對手戲,又是別樣的精彩。劉蓓舉手投足都是大家閨秀的貴氣,但也很善解人意,雖然當初和嚴振聲是包辦婚姻,但兩人相濡以沫,說起話就是捧逗哏。
劉蓓數著手上的佛珠,葛優對何冰說了那句經典台詞「地主家也沒有餘糧啊」。
老戲骨坐鎮,年輕演員不說錦上添花,倒也沒扯後腿。這才把芝麻衚衕的畫卷鋪展開,把老北京的手藝,老北京規矩,盡數道來。
北京的醬菜鋪子不簡單,特別是這家沁芳園,當年慈禧太后吃了都說好,還賜了頂六品戴花翎帽。即便到了民國,四九城也還吃他家的醬菜。
作為北京沁芳居醬菜鋪的老闆,嚴振聲肩上擔子不輕,想代代傳承,先要保證匠心不變質。
電視劇開篇,醬菜園子里正準備趕著節氣踩黃子,走進來個乞丐,破口大罵,說這沁芳園壞了祖輩的手藝。嚴振聲過來問他緣由,乞丐說你先滅火封壇我就講原因。嚴振聲也不惱,不顧手下勸阻,那就滅火封壇。
結果這乞丐是個行家,在門口就聞見這裡的用料出了問題,沒用油賽肉的豐潤豆,而用的是邱坡黃,平日只配拿來喂牲口的豆子。
回家不說二話,決定親自走一趟豐潤進豆子。沒想親哥哥因為這趟旅程喪了命,嚴振聲才拉回來一車豆子。
哥哥的命,保住百年老店的招牌。這才有了店裡的蝦油二瓜、甜醬黃瓜毛,甜醬包瓜賣得比肉還貴。
除了制醬菜,連掏耳朵的手藝人也有自己繁複的規矩。
伏天掏耳朵得提前說,自己隔天八點到,為什麼呢,因為這時候太陽正好能斜著照進耳朵,過了這個點,客人就會歪著頭難受。
什麼季節就得是什麼時辰,這是規矩,有些軸,但最終目的,是讓顧客舒坦。
同是何冰擔當男主的《情滿四合院》,他演的傻柱也很局氣。雖然嘴碎愛懟人,但絕不虛偽,為人處世講里講面,總會考慮到別人。
而嚴振聲的局氣,是對家人的大氣。面對遊手好閒的偏門親戚郭秉聰,要求再無理,嚴振聲也答應。
最讓人刮目相看的,是嚴家的傭人寶鳳。寶鳳原本是正黃旗的後人,被賣到嚴家做丫鬟,跟王鷗演的牧春花曾經是同學,一度情同閨蜜,後來成為情敵,命運像極了《延禧攻略》里的爾晴。但她與爾晴最大的區別,是她不願通過損人利己的做法去擠掉情敵。
寶鳳和牧春花共同競爭的男人,當然是嚴振聲。嫁給嚴振聲是寶鳳改變丫鬟命運的唯一途徑,饒是如此,她在關鍵節點還是幫了牧春花。寧可堂堂正正地輸,也不損人利己地贏。
但《芝麻衚衕》最受詬病的點,也就是嚴振聲的感情線,他身邊的女人太多了。人到中年了不說,家裡有劉蓓,還要再娶個大姑娘。
《情滿四合院》里,何冰有倆媳婦。但不是同時,第一個是衛紫冰飾演的婁曉娥,第二個才是郝蕾飾演的女主角秦淮茹。兩個人其實是正常的前後任關係。
到了《芝麻衚衕》,講的這事叫作「兼祧」,還真就是「一夫多妻」,大家都是正妻,但這在那時候,確實也是法律允許。
傻柱先後與婁曉娥、秦淮茹相愛,嚴振聲則是同時面對包辦婚姻的林翠卿和情投意合的牧春花。
戲下何冰也苦笑:「一個男人在任何時候有兩個愛人,都是災難。」
《芝麻衚衕》里劉蓓愛在屋子裡用留聲機聽周璇的歌,尤其是那首《討厭的早晨》,跟何冰嘮叨歌詞,完了感慨,「聽這首歌讓我知道自己還活著」。
其實歌詞里講的都是市井裡最平凡瑣碎的小事,但這才是這位闊太太羨慕的生活,比起每天沒有朋友呆坐家中,有趣多了。一句抱怨,背後藏的其實是某種女性命運的不忿。畢竟在這個年代,《正陽門下小女人》里蔣雯麗那樣的女性是少數。
歷史擺在那兒,咱看劇的人,也得局氣點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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