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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親桌上我結識個經濟適用男,相處1月的經歷讓我立馬拉黑他

1

晚上,謝佩文陪客戶在外吃飯,她喝酒易醉,又不好駁了客戶的面子,畢竟客戶是她的衣食父母,她只得生生將一杯紅酒灌了下去。

等到將客戶送上車,她已不知自己喝了有多少。腳踩在地上就像是踩棉花,空蕩蕩的,一不留神就會跌倒在地。

車是不能再開了,她走到路口想攔輛車。這時候的車不好打,經過的每輛車都寫著有客。

她等了半個多小時,還沒攔到一輛空車。一陣冷風吹來,她的胃裡頓時翻江倒海,她急急找了旁邊的一個垃圾桶,吐了好久,胃裡才舒服些。

包里還有個裝著水的保溫杯,她漱了下口,徑自坐在地上,喘著氣,一頭長髮被她隨意地甩在腦後。也許是胃裡空了,她覺得心裡也空空的,想找些什麼來把它填滿。

她從包里翻騰了好一會兒,才找到落在包底的一根煙,她將煙塞到嘴裡,想起沒有打火機。她怏怏地將煙抽出,眼睛卻瞥見垃圾桶旁邊一隻紅色的打火機,也許是別人掉的,又或者是丟棄的。

她不在意這些,撿過來按了兩下冒出了火苗。她有些興奮,將嘴裡的煙點燃。重重地吸了一口,煙在她的肺部瀰漫開去,心頭的那些空虛瞬間被擠壓出去。

電話響了起來,她不想接。但那頭撥電話的人太執著了,連著打了好幾個。

嘴裡的煙已經燃到了煙蒂,謝佩文將煙蒂在地上按了按,抬頭將它扔進了旁邊的垃圾桶。她掏出手機,電話是張浩初打來的。

看到名字,她的心裡有些煩悶,很想掛掉,但還是接了起來。

那頭張浩初有些急切:「你在幹什麼?我打了這麼多電話你都沒聽見嗎?」

「剛在陪客戶吃飯。」

「陪什麼客戶,要這麼久?聽你這聲音,你是不是喝酒了。」張浩初的音量大了很多,似乎在極力控制他心中的怒氣。

見謝佩文沒有說話,那邊吼了起來,「你聽見我說話沒有,你現在在哪,你是不是還在陪那些客戶,你不會做了對不起我的事吧?」

謝佩文冷哼了一聲,張浩初這是把自己當成什麼了,憑什麼說出這樣不要臉的話。她將手機重重地掛斷,按了關機後,甩進了包里。

不遠處,一輛紅色的車駛了過來,停在了謝佩文的身旁。

她上了車,雖然醉意朦朧,還不至於失去理智。這個時候就算是計程車,她也是小心謹慎地坐在后座,眼睛睜的大大的,時刻觀察著外面的情況。

前頭的司機從後視鏡里看到她那睜的像只貓頭鷹的大眼睛,嘴角忍不住往上彎了彎。

看起來恣意大膽、性感又神秘,而此時卻像個十八歲的小姑娘圓睜著眼睛,滿臉警惕,生怕遇見危險,這個反差萌實在是太大了。

她的眉眼還殘留著年少時的光彩,只是臉相較起來更加的瘦削和分明。幾年不見,倒是更加的有了女人的韻味。

佩文,我回來了。他在心裡默默念著,卻不知要怎樣和她開口說第一句話。

他將謝佩文送到目的地時,一直看著她走進小區。他看著她那搖搖晃晃的身子,又有些不放心,跟在後面看她進去電梯,又站了一會兒,才離開。

謝佩文回到家,已經癱軟的不像話。她強撐著洗漱了下,甩掉鞋子,撲向了卧室的大床。倒是難得的一夜無夢。

2

早上,謝佩文還在酣睡之中,迷迷糊糊聽見外面如雷的敲門聲,混雜著張浩初的喊叫聲。

她不悅地下了床,頭痛欲裂。打開門,張浩初沖了進來,用力將門關上。

他看著謝佩文睡眼惺忪的模樣,聞到她身上的那股酒氣,皺著眉冷著臉問:「你是什麼意思,為什麼掛我電話,還關機。你知道我打了你多少個電話嗎?」

謝佩文不理他,她頭暈的很,還想再去睡一會。可張浩初很明顯不想讓她睡,他拽著她的胳膊,語氣像審問犯人般。

「謝佩文,你一個女人大晚上的陪客戶喝酒像什麼樣子,喝醉了怎麼辦,便宜都快被別人佔光了你知不知道?你這是正經女人的樣子嗎?」

「你這份什麼工作別做了,我已經和我媽商量好了,你辭職,我們給你找關係進小學去當代課老師。女人當老師多好,工作環境乾淨,也輕鬆,又有大把的時間可以照顧家庭、照顧孩子。」

「哪個男人不想老婆孩子熱炕頭,回來就有一口熱飯吃。你要是還干著這活,到時候家裡亂糟糟的誰管,哎,我說你到底聽見沒有?啞巴了是吧?」

張浩初在謝佩文的耳邊絮絮叨叨,那煩人的聒雜訊吵得她的頭更痛了。她忍不住吼了回去:「你給我出去,別在這煩我。」

張浩初愣了一下,可能是他沒有想到一向溫和順從的她也會發火。接下來他更沒想到的是,謝佩文竟然拿起門口的掃把將她趕了出去。

說起身高,她比他還要高上兩公分,常年健身力氣也不小。張浩初雖然是個男人,但下了班都是佝著背趴在麻將桌上打麻將。所以她用力將他退出去的時候,他還沒反應過來,門已經關上了。

他踢了幾下門,恨恨地說:「敢翻天了是嗎?看來得給你點顏色瞧瞧。」

謝佩文下了班,才剛出公司門,就看到張浩初的車停在門口,擋著了好些車的道。

她本來想當沒看見走開的,但是張浩初已經看到了她,下了車來,就要拽她。看那架勢,她不上去,他就不會走。她聽到後面此起彼伏的喇叭聲,咬著牙上了車。

到了車上,她才發現車裡除了張浩初,還有他媽。

張母一看到謝佩文,就笑容滿面親熱地和她打招呼。謝佩文看到張母那用力擠出來的虛假笑容,心下惱怒得很,她在職場浸淫了這麼些年,做到情緒不外露倒不難,她臉上也照常掛著笑,喊著阿姨好。

假模假樣地寒暄了一陣後,張母說:「佩文啊,你和浩初也接觸了一個月了,該訂婚了。今兒個我就和親家母去商量給你們定個好日子。」

謝佩文還在想晚上做策劃書的事,也沒管張母說了什麼,隨意應和了一下。

晚上,母親打電話來問,張家說你主動提出要訂婚,他們尋思著你這麼積極主動,所以想快點定個日子。至於訂婚辦酒的錢,兩家一起出。到時候收的禮金兩家一塊分,誰也不吃虧。

謝佩文嚇了一跳,她什麼時候提出要訂婚了,她想起白天的時候,張母似乎是提到了這個字眼,她當時沒有當一回事。可訂婚這事不是他們提出來的嗎?怎麼就變成是她主動?

佩文,我和你爸都覺得你們認識的時間還不長,所以這事是不是再考慮下?母親語重心長地說。

和母親說了陣,掛了電話,她看到張浩初在微信上給她發信息,說他和他媽覺得下個月初六是個好日子,就在那天辦訂婚酒。

那語氣,絲毫沒有商量的樣子,倒像是來通知她。通知她帶著禮金來參加自己的訂婚酒宴。她的心裡既生氣又覺得好笑。

她和張浩初不過是經別人介紹認識了一個月,見了幾次面而已,連男女朋友關係都算不上。他們家這是什麼意思呢?一開始就想試探她的底線,然後再無盡地欺辱、碾壓嗎?

張浩初外在條件倒是不錯,可他和他的父母卻總對她指手畫腳。上到工作性質,下到穿衣打扮,都上趕著來明裡暗裡指點一番。

在他們家眼裡,她就像是一尊雕像,每個人都上來一刀一鑿在她身上雕刻打磨,直到最後將她變得面目模糊。

要是和張浩初真的結了婚,那她所有的自我都將被他們家無情地切割掉,那個時候,她只有一個身份,那就是張家媳婦。

可她努力讀書,努力工作,奮鬥的那麼多年,不是為了變成張家任勞任怨被人操控的木偶媳婦。她不願意在那樣毫無價值的家庭矛盾中耗費光自己的精力,變得面目可憎、怨氣滿腹。

從小到大,她所做出的所有努力都是為自己,不是為了那些不相干的人。有的女人將自己全部的精力,所有的時間全都奉獻給了家庭。她佩服她們,但她做不到,她覺得女人最大的成就應該是找尋自我,做好自己,不管是在圍城內,還是在圍城外。

看著手機屏幕,謝佩文回了句我們不合適,就將張浩初刪除了。張浩初打了幾個電話過來,她都掛掉了,到後來乾脆關了機。

3

第二天下午,謝佩文頭忽然痛了起來,她用力揉了揉,又按了按虎口處,還是疼得很,只能等到下班去買幾顆止痛藥吃吃。

她正趴在桌子上,領導讓她等下陪他一起去見客戶,謝佩文拒絕的話還沒說出口,領導又加了句,這是個大客戶,要是成了夠咱們部門吃上好幾個月,你是咱們部門的王牌,沒你不行。

謝佩文知道領導這句話說出口,自己是無論如何也拒絕不了了。她只得強打著精神,細細研究起客戶的相關資料。

謝佩文和領導到了酒店,客戶還沒有來。她頭痛欲裂,又不能隨意走開,只能到了洗手間,打開熱水,將手放進洗手盆里,以此來緩解頭痛。

旁邊有人站著看了一會兒,走開了。

也許是覺得好奇,謝佩文沒有當一回事。

頭痛稍稍紓解,她回到位置上,客戶已經到了。

「周總,您好,這是我們公司的小謝。」領導向客戶介紹著謝佩文。

謝佩文浮出職業性的微笑,伸出手去和對方握手。對方的手很寬,將她的手完全包裹了進去。他的力氣有些大,還微微顫抖著。她要縮回手,那雙手卻還是緊緊地握著,不肯鬆開。

謝佩文有些惱,她想看清楚這個第一次握手就想揩油的客戶到底長什麼樣,是不是也跟他的行為一樣猥瑣不堪。

她抬起頭,對方也直直地毫不掩飾地看著她。四目相對之時,她發現面前的這張臉有幾分熟悉。

再細看時,那眼裡的笑意,那高挺的鼻子,那方正的下巴,和記憶深處的那個人漸漸重合,那個名字無數次纏繞過她的舌尖,眼看就要脫口而出了,她卻慌張地發現,她忘了。

看到她眼裡的迷惑,那雙手終於鬆了開去,他自我介紹道,我叫周奕澤,我們經理臨時有事,所以派了我來,希望對方不要介意。

周奕澤?謝佩文的心一下子狂跳起來。是了,周奕澤,是他,剛才自己忘記了的就是這個名字。他為什麼會突然出現在這裡,他不是去了國外嗎?

她偷偷瞄了他一眼,他好像更高了些,身軀偉岸了很多,不再是過去那個瘦的像根竹竿的少年。

她莫名地膽怯起來,彷彿一下子她又變成了過去那個自卑內向的高中少女,她恨不得地上裂開一條縫,好鑽進去。但她又想多看看他,她與他有多久不曾見到,細數一下,大概有八年了吧。

八年,多麼漫長又多麼短暫的時光啊。她不知道,面對現在的她,他到底是什麼樣的感覺。如今她和大城市裡其他的辦公室女郎毫無分別,大方得體,精緻理性。

想到這,她那亂了的思路又重新清晰。她的心跳得簡直要從嗓子里出來,但是她談起合約來邏輯清楚,條分理晰,在立場上寸土不讓,精明強勢。

這就是她這些年來在職場上的修鍊,縱然內里潰不成軍,外面她仍能理性自如。

她看到了他眼裡的驚羨之光,帶著詫異和讚許,聽她說話的時候,他的眼睛沒有移開過她的臉。她想起了過去,聽她說話時,他總是這樣的認真。彷彿她說出的每一個字都金貴的很,必須以這樣一種鄭重的姿態。

合約當場拍定,周奕澤敬了謝佩文領導不少的酒。走的時候,謝佩文的領導已經完全找不到地了,謝佩文只好給他喊了代駕。

等她目送領導的車離開之後,再轉過頭,發現周奕澤已經不見了。她緊張地四下看了看,正要去找他,她的頭又痛了起來。

4

她往前走,想看看周圍有沒有藥店。

一輛車停在她的面前,搖下了車窗。

「佩文,上來。」是周奕澤在喊她。

她的心裡不知道是怎麼回事,聽到他的聲音,剛才懸著的心一下子就踏實了。但她還生著氣,不願意就這樣順從。

她一直往前走,他就在後面不緊不慢地跟著。她走了足足快一里地,都沒找到藥店,倒是因為周奕澤那蝸牛速度造成了堵車。

周圍的人怨聲連天,眼看就要打電話報警了。周奕澤委屈巴巴地看著謝佩文,她白了他一眼,只得上了車。她搞不清,怎麼自己盡碰上這種不講道理的人。

謝佩文上了車,周奕澤開起車來瞬間正常了。

「佩文,看到我是不是很意外、很驚喜。」周奕澤邊開車邊看她。他本來沒想這麼早讓她認出他來,只是沒想到還是因為工作碰上了。

「驚喜沒有,驚嚇還差不多。」謝佩文不看他。

他嘿嘿笑了起來,從作為旁邊的屜子里拿出一個塑料袋,遞給謝佩文。

「給你買的止痛藥,先吃點,車后座有水。」

謝佩文心裡有些感動,但又賭氣不想吃,無奈頭痛地由不得她做主,氣呼呼地喝了葯,慢慢地頭沒那麼痛了。

車穿行在馬路上,燈盞如流一一往後退。謝佩文打開窗,一股清新的冷風吹了進來。

她心裡存著很多問題,一直想問,現在他就在她旁邊,她倒不知道該怎麼問了。

倒是周奕澤自顧自地說起了他在國外的經歷,他的聲音比過去低沉,卻還是那樣的溫柔,以致於她回到了過去,想到他給她講題時的樣子,性子好的出奇,說上好幾遍也不會煩。

謝佩文甩了甩頭,她為什麼看著他就總會想起過去。他當初帶著文姍一起出國的時候,可是沒有半點含糊的。就算現在回來,他也不是為了她。這些年,他和文姍怕早已結婚生子了吧。

車停了下來,她往外一看,已經到了小區外面。她記得,自己好像沒有告訴他自己住在哪裡,怎麼他會知道。

她下了車,還沒想明白,就看到一個人朝她沖了過來。她還沒看清,頭髮已經被那人給用力拽住。

「你這個水性楊花的女人,我說怎麼要跟我分手,原來是出軌了,這是你老相好吧,真不要臉。看著正經,原來是個壞女人。」粗言穢語落在謝佩文耳里的時候,她才看清是張浩初。

她掙扎著要將張浩初推開,卻已有人上前來,一拳朝張浩初砸去,他痛的鬆了手,捂住鼻子。張浩初怒火中燒,怎可受得了這一拳,他握緊拳頭眼中冒火就要回擊,卻見打他之人,比他高上一截,身形健碩。他心下權衡,自知如果硬碰,自己絕對不是對手。

他狠狠地瞪了兩人一眼,轉頭跑了。

周奕澤追了幾步,想起謝佩文還在,又轉了回來,關切地問道:「佩文,你怎麼樣?」

謝佩文沒理他,低著頭,頂著亂糟糟的頭髮往裡走。她本來以為今天自己表現地不錯,讓他看到與他分開後多年的她,已經很優秀,優秀到與他的距離越來越近了。可是就在剛才,一切努力都白費了。

她不知周奕澤會怎麼樣想,總之她的形象已經轟然倒地,他肯定失望極了。

她小跑著鑽進了電梯,將周奕澤甩在了身後。

躺在沙發上,她的眼淚不自覺地流了出來,任憑她怎麼擦,都擦不幹凈。她知道,他與文姍一起離開的那一刻,她與他就已經不可能了。

但是,這麼多年過去,當她再次看到他,她仍舊不能夠心如止水,壓抑已久的感情,冒出了芽,又開始瘋長。

即使她心中有氣,也知他們不可能,她也希望在他心中留下的是美好的形象,而不是讓他看見她被人扯頭髮被罵壞女人的難堪與狼狽。

5

與周奕澤公司的合作後續工作,領導全都交到了謝佩文的手裡。她要推辭,領導卻拿出三張機票哭著臉說,這次他要休假半個月,陪老婆孩子去度假。因為孩子的作文里寫他的爸爸是個騙子,說話從來不算數。他的老婆說這次再不陪她們度假,就要跟他離婚,還說姓王的這麼多,不一定就只有他。

領導說完還抹了抹眼角,然後問她,剛才想跟他說什麼。

看著領導那日漸後移的髮際線,她無奈地擺擺手說,沒什麼,祝領導旅行愉快。

謝佩文去周奕澤的公司,她沒想到他已然是公司里的部門經理。她正和他的下屬討論方案的時候,他走了進來,對下屬說:「你去忙你的,這個以後由我負責。」說完,不顧下屬驚詫的眼神,拉著謝佩文去了他的辦公室。

謝佩文緊緊貼著沙發坐著,離周奕澤遠遠的。他只能往旁邊移了移,離她近點。

「佩文,上次同你說的還沒說完,你知道在國外,是什麼支撐著我嗎?是對你的思念。」他靠了過來,眼睛炙熱地看著謝佩文。看的她心止不住的跳,怎麼都平靜不下來。

「周總,您還是離我遠點比較好,免得被別人看見誤會了。比如說您夫人。」謝佩文站起身來,她是故意這樣說的,她想確定一個事實,但又不想直接問。可他的回答卻十分讓人意外(小說名:《我還在這裡等你》,作者:葉松間。來自【公號:dudiangushi】禁止轉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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