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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出生驚現祥瑞,活了1072歲,經歷7個朝代,死後7天竟……

長命百歲一直是古人千百年來追求的夢想。

有一人活了1072歲,這個事迹在中國歷史上有明確的記載。

他是一位印度和尚,也是書上記載最為著名的千歲和尚—寶掌和尚。

寶掌和尚一直活到了唐朝時期,他共在中國生活了七個朝代,後來在1072歲的7月7日時,他彷彿深知在世的期限已到,便留下一言:說來世他要出生在中國這個國家...

「外門弟子葉辰,因丹田破裂,已淪為廢人,現逐出正陽宗,終生不得再踏入宗門半步!」

雄偉的大殿中,冰冷的聲音如同上蒼的宣判,充滿了不可忤逆的威嚴。

下方,葉辰靜靜佇立在殿中,神色蒼白如紙,聽著那無情的宣判,拳頭也隨之緊握了起來,興許力道過大,指甲都插進了手心,浸出了鮮血。

淪為廢人?

葉辰笑了,卻是滿眼的悲涼。

三日前,他幫宗門下山取葯,卻被敵對宗門的高手偷襲,他拚死守護藥物,九死一生回到宗門,丹田卻被打碎,成為一個不折不扣的廢物。

只是,他不曾想到,他的忠心,在這群高高在上的人眼裡,卻是一文不值,竟然這般迫不及待的要將他趕出去,就像沒有用的垃圾一般。

「還不走?」見葉辰依舊站著不動,大殿中又有聲音響起,很是不耐煩。

「丹田都破裂了,還賴在這有意思嗎?正陽宗從不留廢物。」

「養了你三天,已經仁至義盡了。」

殿中不屑的聲音格外的刺耳,落在葉辰耳中,恍如一根根鋼針插在他的心上一般。

「這樣的宗門,真是讓我心寒!」

沙啞的聲音帶著幾許悲憤,葉辰默默的轉身。

「我說吧!還是被逐出宗門了吧!」

葉辰剛一出來,就有門派弟子對其指指點點,有嘲諷,也有輕嘆。

「要說葉師兄也夠可憐的,他之前對我們挺好的,要不我們去送送他吧!」

「送什麼送,我們可是仙人,他算什麼東西。」

「今夕不同往日了。」

周圍的嘲笑與輕嘆,讓葉辰垂下了頭,想要說些什麼,但話到嗓子口,卻好似被魚刺卡出了一般,此刻他像是一個拉去遊街的犯人,被人世所唾棄。

是啊!他不再是以前的葉辰。

如今的他,是一個廢物,昔日的高傲,早已蕩然無存,面對世態炎涼,有的只是默然承受。

喲喲喲!

玩味的笑聲自前方傳來,一個手握摺扇的白衣弟子迎面而來,滿眼戲虐的看著葉辰,「這是誰啊!這不是咱們葉師兄嗎?」

「趙康。」葉辰從記憶中尋到了此人的名字,那時的趙康,可不像現在這般陰陽怪調,那時的他,對他這個葉師兄可是恭恭敬敬的。

嘖嘖嘖!

「葉師兄啊!如今怎麼變得這般狼狽了,看的師弟我著實心疼啊!」

知道是嘲諷,葉辰就沒打算說更多,當即邁動了腳步。

「別走啊!」趙康一步橫跨,又擋在了葉辰身前,輕搖著摺扇,饒有玩味的看著葉辰。

「讓開。」

「都成廢物了,還這麼硬氣。」猛地合上摺扇,趙康臉上的笑容頓然散去,「你還真以為你是以前的葉辰?」

「想走呢?也可以。」趙康再次發話,說著已經岔開了雙腿,戲虐看著葉辰,「從我胯下爬過去吧!興許我還能賞你幾塊靈石當路費。」

「趙康。」乍然一聲,豁然抬首,葉辰黯淡無光的雙眼中,閃過一道冰冷的寒芒。

「趙康師兄,你這樣做是不是…….。」圍觀的人群中,有弟子小聲說了一句,想為葉辰抱不平,奈何修為低弱,說的很沒有底氣。

「找死嗎?」趙康回頭大喝,瞪了那名弟子一眼,現場瞬間鴉雀無聲,似是懾於趙康的實力,大氣都不敢再出一聲。

震住了四周弟子,趙康再次看向葉辰,冷笑一聲,「葉辰,你爬還不爬呢?我......。」

話未說完,趙康就停住了,因為他看到不遠處有一道倩影正緩緩走來。

「是姬凝霜師姐。」四周弟子眼睛倒是紛紛一亮。

特別是男弟子,眼中更是一片火熱,赤.裸裸的垂涎和愛慕暴露無遺,那可是正陽宗外門絕美無暇的仙女,所有男弟子傾慕的對象。

在正陽宗誰不知道,姬凝霜在所有弟子面前,都是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漠,但唯獨在葉辰面前會露出傾世的嫣然,他們是正陽宗公認的金童玉女。

自然,那樣的畫面,也僅限於以前。

「姬凝霜。」葉辰聲音沙啞,聲音小的幾乎聽不到,他沒有轉身,眼中卻還有複雜之色。

「凝霜師妹。」這邊,趙康已經乾脆利落的打開了摺扇,笑臉相迎,和之前的凶神惡煞,當真是判若兩人。

對於趙康的笑臉,姬凝霜只是客套的點了點頭,神色卻依舊是冷漠,好似世間的任何紛紛擾擾,都不能讓她的美眸泛起絲毫漣漪。

輕輕來到葉辰身前,姬凝霜心中雖有輕嘆和惋惜,只是美眸中除了冷漠卻再無其他,好似是在說:我們,已經不是一路人了。

「一路走好。」寥寥四個字,雖然美妙如天籟,卻依舊掩飾不住姬凝霜語氣中的清冷。

「你這是什麼表情,憐憫嗎?」沒有去看姬凝霜,葉辰只是彎腰去撿落在地上的背包,話語中也再無往日的溫情,這樣的話別,讓人心痛。

姬凝霜不語,對往昔的情,有的只是一瞬的恍惚。

「走了,走了。」輕輕拍打著背包上的塵土,葉辰緩緩的轉身離去,只是他心中的那抹痛楚,卻始終無法平息。

「正陽宗……」

他不自覺間握緊了拳頭,他的心,從沒有這麼痛過,從未有一刻,對實力產生了這麼強烈的渴望!

與此同時,另一個念頭悄無聲息的出現在了他的心中,只是他此時還未察覺……

第二章:天降之火

啪嗒!啪嗒!

漆黑的夜晚,幽寂的古道上,一匹瘦馬緩緩而行,馬蹄撞擊地面的聲音輕慢而有節奏。

葉辰疲憊的躺在了馬背上,靜靜的仰望著虛空。

實力!

一切都是實力!

只要有實力,正陽宗又如何,他反手可滅之!

「可惡!」

他一拳錘在了自己的腿上,昔日一拳可以裂地碎石的拳頭,卻彷彿在嘲笑他一般,只給他帶來了陣陣隱痛。

他一直把正陽宗當做自己的家,師兄弟們就是自己的親人。

卻沒想到,一切都是假的,這個家是這麼的現實,這些親人,又是這麼的醜陋!

現在看來,這種想法簡直可笑!

不自覺間,淚水盈滿了他的眼眶。

然而,就在他眼波迷離的瞬間,那漆黑夜空之上,卻有一顆耀眼的星辰墜落,格外的刺眼。

見狀,他豁然坐了起來,眼珠也隨著那顆星辰墜落的趨勢而轉動,那顆星辰是金色的,似是匯聚了億萬星輝,穿越了亘古的歲月照耀了整個星空。

「那...那是什麼。」葉辰怔怔的看著夜空,他甚至可以看到那一道道相連的雷霆。

轟!

他怔然之時,乍然一聲轟隆,那星辰墜落了,大地都為之震顫了一下,瘦馬似是受到了驚嚇,仰身嘶昂一聲,而他也隨之跌落了馬背。

星辰墜落,千古奇觀。

葉辰慌忙爬起身,踩著焦土、頂著滾滾熱浪緩緩靠近。

只是,走近了才發現,那哪裡是星空墜落的星辰,而是一朵只有巴掌大小的金色火焰。

頓時,葉辰一愣,不曾想到引起這麼大動靜的竟然是一團火焰。

很快,金輝散去,那火焰就如燈的燭火一般,孤零零的懸在那裡,雖是火焰,但葉辰感受不到絲毫的高溫,搖曳著小火苗,孤零零的,像是一個沒有家的孩子。

只是,火苗雖然孤獨,卻頑強的燃燒著。

「你,也沒有家嗎?」似是心境相似,讓葉辰忍不住伸出了手掌,輕輕摸了過去。

只是,這一摸不要緊,那火焰竟然化作了一道金光,竄進了他的身體。

「你.....。」葉辰談然色變,來不反應。

很快,下腹傳來一陣炙熱,讓他慌忙內視自己的身體。

他看到了驚人的一幕,因為火焰的緣故,他那破裂的丹田,竟然在肉眼可見的速度下癒合了,溫暖之意,流遍全身,似是寒冬臘月,沐浴在炙熱的陽光之下。

「這.....。」葉辰張了張嘴。

只是,這還沒有完。

那火焰在他丹田裡上躥下跳的,似是感覺到他的丹田容量的狹小,它那小火苗的身體,竟然急速的變的龐大,散出燦燦金輝,直至變成一片金色火海,而隨著它變成火海,也隨之把葉辰的丹田撐大了。

唔.....!

葉辰抱著下腹一聲悶哼,當場栽倒在地,一股撕身從下腹傳遍全身。

啵...!

冥冥之中傳來這樣的聲響,葉辰剛剛復原的丹田竟然又破裂了,是被火焰生生撐破的,變得白蒙蒙一片,像是自成天地,上方白霧繚繞,下方金光耀眼。

至此,那火焰才乖乖的停了下來,在那裡飄來飄去,好似是在遊逛自己新創造出來的家。

不過它像一個沒事兒的人,葉辰狀態就不怎樣了。

他趴在地上劇烈的喘著粗氣,渾身已是熱汗淋淋,劇烈的疼痛,讓額頭浮現出一根根青筋,滿眼儘是血絲,連臉龐都變得扭曲了很多。

不知何時,劇痛逐漸消散,而一股股溫熱之感再次襲滿全身,讓葉辰恢復了清明。

此刻,他怔怔的看著自己翻天覆地變化後的丹田,張了張嘴,嗓子有些乾澀,「這...這是丹海嗎?」

葉辰之所以那麼震驚,是那所謂的丹海,比丹田高出一個等級,只有修為達到空冥境,才能真正開闢出丹海,他如何也想不到,那火焰不僅修復他了丹田,還為他開闢出了丹海。

驀然間,天地間稀薄的靈氣有了波動。

很快,天地靈氣紛紛向著葉辰匯聚而來,以葉辰為中心形成了靈氣漩渦,通過葉辰全身的穴位毛孔灌入了他體內,而後湧入了他的丹海,他的身體就如無底洞一般,鯨吞著天地間的靈氣。

而此時,那火焰又活躍起來,但凡湧入丹海的靈氣,都被他強勢淬鍊成了精純的金色真氣,以至於剛剛開闢出來有些乾枯的丹海,變得金晃晃的,真氣如金色海洋一般。

怔怔的看著丹海,葉辰雙眼有些迷濛,握緊拳頭,感受著相比丹田破碎之前更為渾厚的力量,葉辰欣喜若狂!

狂喜之後,對於自己的將來,葉辰的心中終於下定了決心。

正陽宗,絕對不會再回去了!

那種冷漠的宗門實在讓人心寒!只要想到大殿上那些冷漠的面孔,葉辰就有種鑽心的疼痛。

「既然如此,便去恆岳宗吧!」

大楚國一殿三宗,嗜血殿獨霸北楚,正陽宗、青雲宗和恆岳宗雄踞南方,一定意義上,恆岳宗和正陽宗之間處於競爭狀態。

如今的自己,資質比起之前不知道好了多少!他真的很想知道,日後正陽宗那些人看到自己的時候,究竟會露出什麼樣的表情。

還有那姬凝霜……

想到這裡,葉辰握緊了拳頭,眼中露出了痛楚的神色,但很快便釋然開來!

翻身上馬,仔細分辨了一下方向,葉辰便向著恆岳宗方向奔騰而去......

翌日清晨,和煦的陽光灑在了葉辰略顯疲憊的身軀之上。

經過一夜的賓士,葉辰已來到了恆岳宗山腳之下,但兜兜轉轉找了半天,卻沒找到入宗的山門,反而看到了一個小園。

小園只有方圓二十丈大小,幾間茅草屋,中央栽著一顆靈果樹。

園中,一名少年和一位老人圍坐在一張不大的石桌前,仔細查探了一下,葉辰並未在二人身上感應到靈氣波動。

在石桌旁邊,蹲著一隻體型巨大的鳥,此刻正眼巴巴的看著桌上食物,這種鳥被稱為靈獸,是作為修士代步用的。

葉辰剛要上前問路,只聽「砰!」的一聲,小靈園的門被人一腳踹開,一個身穿白衣的青年看都沒看他一眼,搶在他之前大步跨了進去。

「喲!吃飯呢?」那白衣青年戲虐的一笑。

「張濤,你幹什麼。」少年當即站了起來,憤怒的看著那白袍子弟,而老人的臉色也頓時陰沉了下來,就連一旁的巨鳥也呱呱的叫個不停,張開碩大的翅膀把少年護在了自己的身後。

葉辰瞥了一眼張濤,看出他乃是恆岳弟子,因為道袍上有恆岳二字,而且他一眼看透了這張濤的修為,已經達到了凝氣第二重。

哼!

張濤冷哼一聲,凶神惡煞的看向了老人,「老東西,把那東西趕緊給老子交出來,不然別怪我不客氣了。」

「我沒有你要的東西。」老人蒼老的面容,在一瞬間變得泛白。

「給臉不要臉。」乍然一聲暴喝,張濤一腳踢翻了桌子,凶神惡煞的,就像一個刀尖舔血的強盜一般。

呱!呱!

那一旁的巨鳥,已經撲閃著翅膀沖了過來,雖是低級靈獸,但卻有較高的靈智,眸子中有著像人一般透露著情緒的眼神,那是憤怒。

「找死。」張濤眸光一冷,掌指之間有真氣縈繞,瞬間凝聚成了氣刃,揮手便在大鳥身上留下一道血壑。

大鳥鮮血飛濺,倒在地上。

「小鷹。」虎娃撲了過來。

呱!呱!

大鳥叫的有氣無力,饒是如此,但還是用大翅膀將小孩護在了身下。

「你個孽徒。」手指顫抖的指著張濤,老人急火攻心,差點栽倒在地上。

那張濤朝著老者走去,嘴裡還惡狠狠念著:「交出來,不然別怪我心狠手…….。」

「住手!」

第三章:彪悍的葉辰

不待那個「辣」字喊出來,葉辰便大喝一聲,喝斷了張濤,面色不善地走進了院子。

葉辰雖對這老人和小孩素不相識,但他平生最痛惡這類欺軟怕硬,欺負老幼之徒,又聽那個老人嘴裡念著『孽徒』,這讓他明白了這幾人之間的關係,頓時對這白衣青年更為厭惡。

見葉辰走入莊園,張濤臉色一沉,臉上露出了慍怒的表情。

剛才他不是沒看到葉辰,只不過他一直沒把這個凝氣一重的廢物放在眼裡,只是他沒想到,這個區區一個凝氣一重的廢物,居然敢來壞他的好事,簡直不知死活!

「小子,不想活了嗎?竟敢多管閑……」

不待那個「事」喊出來,葉辰便閃身向前,運氣在手,一掌拍了過去。

不好!

葉辰出手的瞬間,張濤臉色一變,正要疾步後退,但他的身體還沒來得及反應,便聽得「啪」的一聲,臉上挨了一巴掌,整個人都被打蒙了。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回過了神,意識到發生了什麼後,頓時大怒:「我草你媽的,竟然敢打你大爺!」

說著,一拳朝著葉辰掄了上去。

開玩笑,他可是恆岳宗的人,雖然只是一個外門弟子,但居然被一個不知道哪裡來的散修給揍了,這要是傳出去,還不讓別人笑掉大牙?

想到這裡,張濤的臉上頓時更為憤怒。

葉辰冷哼一聲,不退反進,一拳揮出,張濤前一刻臉上還留著猙獰的表情,下一瞬間登時大變,他發現自己的手臂被葉辰狠狠拽了一下,身體瞬間失去了平衡,隨即便與地面分離,整個人都被掄飛了起來。

「不可……」

張濤剛一張口,又被一拳轟在了肚子上。

頓時一張口,苦水都被吐了出來。

隨著砰的一聲巨響,上一刻囂張跋扈的張濤,就被葉辰一拳狠狠的砸在了地上,僵硬的地面被生生砸出了一個人形。

噗!

一口鮮血狂噴出來,張濤被摔得五臟六腑都移了位。

這一幕,看的旁邊老人都傻眼了,一旁的小孩,看到如此彪悍的葉辰,也不由得吞了一口口水,凝氣二重天的張濤,竟然一個照面就被這凝氣一重的男子撂倒了。

雖然葉辰是偷襲,但這他的氣力,也未免大的有些嚇人。

只是,他們哪裡知道,葉辰體內的是丹海。

若是拼真氣,修為同是凝氣一重,葉辰丹海的真氣數量是他們的三倍,這樣算起來,葉辰修為雖在凝氣一重,但卻堪比普通凝氣境第三重。

「人在做天在看,多為自己積點陰德。」

隨著葉辰一聲大罵,被打的血肉模糊的張濤,整個就被葉辰甩出了園子。

葉辰擦了擦手,向目瞪口呆的兩人走去。

「咕嚕咕嚕~」一個聲音突然從葉辰肚中響起,葉辰尷尬地沖著兩人一笑。

老人趕緊回神:「小友,在下這裡有些粗茶淡飯,雖然滋味一般,但管飽,若不嫌棄的話,可以坐下一起吃頓便飯。」

葉辰也不推辭,道了聲謝便坐了下來。

經過交談,葉辰與兩人關係親近了很多。

葉辰這時知道,今天他救的小孩叫虎娃,是老人的孫子,而這老人叫張豐年,本是恆岳宗一名長老,因早年犯錯,被廢掉修為,貶下了宗門,以至於住的地方几乎接近於恆岳宗靈山的山腳下。

「來,小鷹,這塊給你吃...」虎娃哽咽著把碗里一塊不捨得吃的臘肉拋給了那隻巨鳥,但這巨鳥明顯受傷不輕,很難下咽。

思忖了一下,葉辰嘆了口氣,走到巨鳥身旁,給它輸送了些許真氣,這才保住了這鷹類靈獸的性命,但接下來的很長一段時間,這隻忠心的巨鳥靈獸都很難在空中飛行了。

「小友,今天真是謝謝你了。」張豐年坐在石階上,神態看著蒼老了很多,被自己的徒弟下毒手,對於他這個和藹的老人而言,真是無比的傷痛。

「前輩哪裡話,舉手之勞而已。」葉辰洒然一笑。

「唉!」

只聽張豐年一聲暗嘆,渾濁的老眼中儘是緬懷之色,好似想起了悲傷的往事。

「那張濤,是我曾經的弟子,一切都是我的錯,是我教導無方。」

「師傅領進門,修行靠個人。」葉辰安慰道,「前輩不必自責,是他的秉性如此而已。」

「他就是想要爺爺的天靈咒。」一旁的虎娃氣呼呼的,小拳頭攥得緊緊的,「這些年爺爺攢的那些東西,都被他搶光了,每天都來欺負俺們。」

天靈咒?

葉辰對著名字並不陌生,恆岳宗有一種靈符,名喚天靈咒,一旦貼到人身上,便會短時間內封住那人的真氣,這種符咒,早就已經聞名三宗了。

這種符咒異常珍貴,從不外傳,葉辰不曾想到,這張豐年竟然會有這種符咒。

這時,張豐年突然想到了什麼,看向葉辰:「對了,還不知道小友師出何派!」

「無門無派,只是一介散修。」

「那真是可惜了。」張豐年一聲輕嘆,「風華正茂,該尋一個修鍊宗門才是,畢竟宗門裡有你需要的修鍊資源,也不至於如此年紀,修為才到凝氣一重。」

「前輩說的是。」葉辰再次一笑,還是隱瞞了自己的過往。

他沒有說,他正是為恆岳宗而來的。

畢竟自己在正陽宗的遭遇也不是什麼光彩的事,他雖然不介意被人知曉,但也沒興趣放在嘴邊。

至於正陽宗那些人,自有他們後悔的時候。

見葉辰思索,張豐年慈祥一笑,「年輕人,有沒有興趣做恆岳宗的弟子。」

葉辰聞言心中一動,笑道,「這個自然,只是恆岳宗怕不是那麼好進的,莫非前輩有什麼辦法?」

張豐年點了點頭,「我之前也是恆岳宗的長老,在宗內多少還有幾個相熟之人,倒是可以幫你寫封介紹信函,相信讓你做一個實習弟子還是可以的。」

葉辰眼前一亮,又不得的暗自打量起眼前的老人,這老者雖修為全失,但也並非表面那麼簡單。

「小友,推薦信函我已經寫好了,明天就上山修行吧!你的天賦不低,可不要埋沒了。」在葉辰沉思之時,張豐年已經把一封信件和一部卷宗塞進了葉辰手裡,「還有這卷宗,乃是介紹恆岳的,沒事多看看。」

「多謝前輩。」

張豐年為何能推薦葉辰去恆岳宗?他真的只是一個被廢掉的普通長老嗎?葉辰這一去,到底是吉是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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