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妹子聽她小姑講述的故事,晚上一個人上廁所嗎?
一妹子聽她小姑講的。
上世紀八十年代的時候,小姑才十七八歲。這一年,忽然衚衕里出了流氓。
當時市政建設比較簡陋,這條衚衕公用的,就是東口的一個旱廁。其實廁所里就是一水泥平面,上面一個一個的蹲坑,連隔斷都沒有。要是倆胖子上廁所都肩膀都能挨上。
第一個發現流氓的是個阿姨,四十來歲,晚上鬧肚子上廁所。當時是9點來鍾。蹲著呢。發現門口有人扒頭。別看廁所就阿姨一個人,她膽子可是很大。喊了聲「誰呀,那麼不要臉。」要說一般情況,扒頭的就會被嚇跑。可是這次沒有。
廁所里只有一盞昏黃的燈,喊了這一聲,那人連動都不動,阿姨心裡開始發毛。再仔細看,那人不是像平常小流氓,在外面露著一點頭,偷偷的看裡面,而是半個身子都直挺挺的露出來,站得很直,根本就不怕被發現。阿姨覺得這是個狠角色,不敢再喊再動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那個人才消失,阿姨腿都蹲麻了,趕緊跑回家。一看自己爺們還在睡覺,氣不打一處來。她本不想說廁所的事,嫌丟人。及至這一生氣鬧起來,也就全衚衕都知道了。
當時人都比較保守,一聽出了流氓還了得。一方面報警,一方面女人們去廁所,不是結伴去就是讓家裡男人跟著。沒想到僅僅隔了一天,又有人被偷窺了。
先說下旱廁的內部結構。男女廁所之間的牆不是完全阻隔的,最上面有二尺是空著的。那天,一個大叔上廁所,也是大便。他懶,進了門就在靠門第一個坑蹲下了。蹲好,掏出根煙來,沒抽兩口呢,只見廁所盡裡頭,也就是間隔女廁所的那面牆前,直挺挺的站著一個人看他。隔得遠,面貌看不清,但是身材是個男人,奇怪的是穿的長衫。八十年代,哪有人穿長衫啊。
大叔不像阿姨,他倒沒覺得多麼不好意思,只是奇怪,所以問你誰呀?那人並不答言。大叔不理他,繼續自己的工作,一會,便完了。看長衫男子還是那個姿勢站著。大叔更奇怪了,起身向他走過去。你想一廁所能有多大,大叔走沒兩步,忽然一陣風起來,吹得他抱頭閉眼。很快,風過去,那個人也不見了。大叔猜測是翻過女廁所那邊去了。往回走才想起來,廁所是封閉的,怎麼可能出現一陣大風。
這事第二天一說,不單是居民,警方也更加重視。當時別說普通人,警察也沒有變態的概念。男的女的都看,警察叔叔想那就不是流氓,是個重要的犯罪分子吧。
然後警察叔叔就開始蹲守了,奇怪的是蹲守的警察什麼都沒發現,可是去廁所的居民總有被偷窺的。及至一叫,外面的警察衝進去,那個長衫男子已經不見了。
兩三個月下來,警方唯一搜集到的信息還是那些:長衫,男性,站得筆直。
所長是本地人,就是這衚衕的娃,從小被大爺大媽教育的,神神鬼鬼的事情也相信不少。居民們看警察蹲守都抓不到人,本就議論是不是鬧鬼,所長一聽老街坊們的意見,心裡也就八成信了鬧鬼了,只是作為所長不好說這話。正好,有個年輕警察說話直,他倒沒想鬧鬼的事,腦洞開的挺大,想是不是台灣特務?那麼廁所里是不是有機關?所長才不信會有人把機關放在廁所里,但是借著這個由頭,決定徹底搜查廁所。
沒一個警察願意乾的,可是官大一級壓死人。所長報上去了,上面命令下來誰能不幹。還好市政出了人給幫忙,衚衕居民也主動幫忙,總算動工了。
廁所的結構很簡單,拆了上面的水泥板,清理了下面的穢物,啥都沒發現。所長意不在此,命令繼續往下挖,又挖了幾米,在男女廁所交界,男廁這邊挖出了一具枯骨,筆直的站著的。
有老人一看就脫口而出「這是杜先生。」
杜先生是個琴師,藝術水平很高。他本也是念書人,因為喜歡拉琴把書本也拋下了。7.7事變,杜先生義憤填膺,可是他一個文弱書生,又是沒什麼地位的琴師,也做不出什麼大的舉動。他給角拉琴是在晚上,白天沒事,就自己在外面支個場子,自拉自唱。不敢唱抗日的內容,唱唱岳飛傳楊家將,這下惹怒了一個流氓。這流氓吃這片的,本來就想投靠日本人。自己的地頭上出來個唱民族英雄的,不是打日本人的臉嗎?轉念一想,這是個立功的機會,就把杜先生舉報了。
被當做抗日分子抓進去,杜先生受盡折磨。他也沒別的想法,就是不能給中國人輸這口氣。日本人很壞啊,你不是琴師嗎,於是把杜先生雙手砍下來。看你怎麼拉琴。
然後就把杜先生放出來了,想用他沒有雙手的樣子恐嚇中國人。大家都佩服杜先生,吃喝不用說,自然給他送去。這一來又犯了日本人的忌,日本人很小心眼的。同時杜先生出來就瘋了,天天在街上大罵日本人。流氓一看這不行呀,讓日本人知道了自己也跟著倒霉。所以出來沒幾天,杜先生就失蹤了。後來穿出消息,說杜先生被活埋了,誰也不知道真假。這個城市解放,流氓被政府鎮壓,杜先生的事就更沒人知道了。
現在挖出來的枯骨,一看雙手齊腕而斷,老人們就都說,這肯定是杜先生。
至於怎麼會在廁所底下。要知道,這片衚衕是解放後蓋的。鬧日本的時候還是大開窪呢。
※這是我一個朋友說他老闆的故事,狗比人的酒量大?
※這是一個朋友聽他同事說的故事,穿古裝的人你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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