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百姓的處境越來越好,才會爆發革命?舊制度才是最穩定的?
文章主要講的是法國大革命的問題,其實法國大革命的爆發有著兩種史觀,保守派和民主派對於大革命的理解也截然不同,保守派詛咒法國大革命,將大革命是為魔鬼在世間的顯靈。使得法蘭西喪失了一切政府的可能性,而民主派則認為大革命是上帝的福音,不僅更新了法蘭西的面貌,已使世界煥然一新,至今民主派歷史觀都大行其道,成為學界主流。
對於這兩種解釋,很多人認為大革命並不是一次偶然的事件,但也不可否認它使世界措手不及,它僅僅是一件長期工作的完成,是諸多勞動人口突然而猛烈的終結。他們認為大革命是舊制度下社會眼鏡的結果。大革命的民主成果,平等民主的信條是法國大革命的原因,也是法國大革命最基本的工具。法國大革命是一場可怕而合法的戰鬥,是權力與特權之間的戰鬥,是法律與非法律專行之間的戰鬥。
但不可否認的是,法國大革命的必然性並不簡單地與內涵,與某一種新生社會力量和階級的矛盾之中,僅僅用這種階級鬥爭的觀念還不足以回答法國大革命的問題,為什麼法國大革命會不在其他國家爆發?同時期的階級鬥爭與法國更甚者與法國相類似者不僅僅法國一家。這也部分的精神來民主派的革命神話,迥然不同的歷史畫面,其實法國大革命所推翻的舊制度,甚至大革命前18世紀的法國社會大革命起源於這種舊制度。
無論在民主派的眼中,還是在自由主義學者的嚴重就制度,通常作為革命的反命題被完全否定。但事實上舊制度是成本最低的制度,再深入了解就制度的權力結構之後,我們會發現,如果認為舊制度是一個奴役的時代是十分錯誤的,按照我們現今的現代性過渡的轉換階段而言,舊制度實際上是兩種制度的複合體,它一方面是日益衰弱的中世紀封建制度的殘餘,另一方面是不斷強化的中央集權制,那麼這種社會轉型並沒有緩解,反而加劇了法國社會的基本矛盾,這才促成了法國大革命的爆發。
也就是說,真正的舊制度反而不會存在爆發革命的可能性,正是具有制度遭到破壞,革命才成為可能。大革命的目的是要消滅中世紀殘餘的制度,但是革命並不是在那些中世紀制度保留最多,人民受其苛政正國最深的地方爆發,相反,革命是在那些人們對此感受最輕的地方爆發的。另一個例子也可以說明法國當時並不是封建權力壓迫最深重的地區,反而是封建權力壓迫最輕的地區。當時的農民基本擺脫的領主的統治變為土地的所有者,也正因如此,農民對殘留的封建權力更加難以忍受。
而遭受封建剝削最嚴重的地區,反而農民並沒有反抗心理。而在剝削較輕的地區,貴族已經不在有完全的統治權力。換句話說,地方革命的爆發並不是貴族個人變得窮凶極惡,而是由於封建制度被破壞和瓦解而引起的社會心理的變化,封建制度已經不再是一種政治制度,它更是在所有制度當中最碩大的一種已經變質的封建制度,使得人們開始遵循破窗效應的規律。其實中央集權的制度並不是大革命的產物,它是舊制度的產物。
因為法國在大革命前已經形成了歐洲其他國家無法比擬的中央集權政治。在王權中央形成了一個進行政,立法,司法與一身的統一權力機構。也正是由於中央集權制度在舊制度的環境之下誕生出來,所以當法國大革命爆發以後,法國的資產階級可以迅速地建立統一的政府。雖然這種臨時的統一政府風雨飄搖。但至少自從其誕生之日起,便被整個法國所接納。只不過是由於後來的經濟問題一直未能解決,中央政府不斷更換。但並沒有人自立為王,做國家分裂的事情。
但由於不成熟的中央集權制度。也就是說在舊制度當中,中央集權制度並沒有充分的發展完善,由此而造成了法國階級分離的傢具變成了法國社會的火藥桶。三級會議就是的這個火藥桶開始點燃了自己。與人們的印象相反,其實貴族的特權並不是中世紀的依存,而是中央集權制發展不平衡的結果,王權逐漸剝奪了貴族的政治權,但是為了安撫這些與王權對立的階級。免稅特權成為了一種交換。如果中央集權制發展完善,這種妥協和交換並不會發生。
就這樣,農民成為了被遺棄和被剝削的階級,很多強硬的負擔應家給了他們。社會階級的分裂,使得這個國家再一次陷入危機當中。啟蒙思想偉大革命做了必要的準備,這是常識。民主派經常把大革命是為啟蒙思想的正義原則的實現,保守派則把大革命歸於文人的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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