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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居婆婆去世半月,房間卻像剛打掃過,幾天後出殯我見熟悉身影(下)

獨居婆婆去世半月,房間卻像剛打掃過,幾天後出殯我見熟悉身影(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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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居婆婆去世半月,房間卻像剛打掃過,幾天後出殯我見個熟悉身影(上)

美琴起來了,她在睡衣外上又披上了一層圍巾,在火爐邊來回踱著步。

「你為什麼要告訴我那個夢呢?」美琴問。

「你在懷疑是我殺了我父親和小艾嗎?」

美琴停下腳步,她再次看向陳默,發現眼前這個男人的面孔越發的模糊起來。她分不清陳默嘴裡的話,哪一句是真的,哪一句是假的。

「陳默,我不希望你騙我,這是我的底線。」

「這不就是你們想知道的真相嗎,我對警察也是這麼說的,我對鄰居也是這麼說的,我甚至對我自己都是這麼說的。如果你不相信,那我再說什麼的你都不會信的。」

「我相信,只要你告訴我實情,我一定相信你。」美琴緊緊抓住陳默的雙膝,激動地說道。

陳默雙手掩面,痛苦糾結了好久,終於開口說道:「是我母親,她……她是一個魔女。」

「什麼?」

「我母親可以把人的靈魂畫進她的畫像里,她一直在利用畫像控制我和父親。所以當她發現父親出軌之後,先是操控父親約小艾來到霧塔上,將她殺害並拋屍在深山裡。之後,再讓我父親自殺。」

美琴瞪大了雙眼,緊緊地盯著陳默的臉。她不敢相信剛才那番話,竟是從陳默嘴裡說出來的。

「看吧!我就知道你不會相信我。你們都一樣,沒有人會把我的話當真!」陳默激動地喊道。

「陳默,我不是不信你,只是……我還來不及思考……」

「夠了!我被她控制了這麼多年,就是因為那副畫,等我一定要找到它,一切就能真相大白了!」

說罷,陳默就跑上了二樓,繼續去畫室里翻找起來。

美琴已經被陳默真真假假的話,搞的疲憊不堪,所以她獨自進入卧室,躺在床上,賭氣不再理會陳默,任由他在樓上折騰。

這一夜,美琴幾乎沒有睡覺,她一直都在屏息凝神的聽著樓上畫室里傳來的動靜。希望陳默可以儘快恢復理智。可是樓上的四處翻找的聲響,持續了整整一夜,直到第二天凌晨才恢復安靜。

早上天還沒亮,美琴披上外衣來到樓上畫室,她看到陳默一個人頹然坐在地上,肩膀輕微地聳動著。畫室里一片狼藉,幾乎所有的畫像都被他丟在地上。

美琴跨過那些被毀壞的肖像畫。蹲在陳默的身邊,抱住他不停顫抖的身體說道:「陳默,不要再這樣了,你讓我覺得很害怕。」

「為什麼找不到了,那副畫為什麼找不到了,我明明看她天天拿在手裡的啊……」

「不要再管什麼畫了,即便是詛咒,你也已經得到了解脫。我們好好安葬了你的母親,然後把這裡的一切通通忘掉,好嗎?」

美琴被陳默緊緊地抱住,她可以感受到陳默那滾燙的淚水滴在她的脖子上。她可以感受到陳默那激烈的呼吸聲在她胸口起伏。

過了好久,陳默終於恢復了理智,他趴在美琴耳邊,悶聲說道:「謝謝你……」

溫柔的朝陽衝破了厚厚的大霧,穿過畫室里的落地窗,照在了美琴的臉上。

這一聲謝謝,美琴等了太久,此刻她終於流下了幸福的淚水。可是,一陣秋風過後,那束晨光再次被大霧遮擋了起來。

5

母親的葬禮,辦的非常倉促。前來弔唁的只有馬阿姨和山下的幾位老鄰居。美琴有些好奇,她問陳默為什麼不通知母親的家人來參加葬禮。

陳默幽幽說道:「我母親和她的家人很早就決裂了。我從沒有見過她的親戚,也不知道該怎麼聯繫他們。」

美琴看著空蕩蕩的靈堂,忽然想起了自己當初離家出走時的情景,心中不禁生出一種莫名的悲涼感。

從美琴離家出走的那天算起,她已經1年沒有見過父親了。

美琴曾幻想,只要自己與陳默能夠生活幸福,父親早晚會接納他們。可是這1年中,她無數次偷偷給父親打電話,希望求得他的原諒,父親都不肯親自接聽,只是讓秘書傳話,說任何事情都要回家當面再談。

美琴仔細端詳著陳默母親的骨灰盒,終於忍不住問陳默:「你母親到底做了什麼,為什麼她的家人到死都不能原諒她呢?」

陳默指了指母親在靈堂前的照片,問道:「你看這張照片,你覺得這是她什麼時候拍的?」

美琴仔細看了看母親的這張黑白遺照,照片里的母親,梳著一頭烏黑的長髮,目光寧靜而安詳,嘴角微微上揚,臉頰上露出了兩個淺淺的酒窩,看起來像是一位初為人母的美麗少婦。

「她看起來很年輕,應該是在你很小的候拍的吧?」美琴答道。

「這是我母親半年前拍的,她把照片寄給我,希望能讓我回家看望她。」

「什麼,半年前?」

「我母親今年也只有41歲,她生我的時候,甚至還不到18歲。也就是說,我猜母親一定是因為在學校突然懷了孕,所以才被迫退學的。同樣,正是因為她不肯把我打掉,堅持生下了我,所以才跟家人決裂的。」

「可是,你的父親……不是當地的守林人嗎?他怎麼會和你母親在大學就認識了?」

就在這時,馬阿姨突然打斷了兩人的談話,她帶著女兒走過來。她先是與二人寒暄了幾句。隨後,又生硬地拉著陳默,要跟他單獨談談母親臨終時候的事情。

美琴很自覺,帶著馬阿姨的女兒來到了靈堂外面。

女孩的名字叫做馬玥,她對美琴的印象很好,兩個人也聊的特別投緣。美琴問馬玥陳默父親的事,可是馬玥愣了一下,說陳默從小到大始終是由母親撫養長大的,從來就不存在什麼父親。

「陳默……怎麼可能沒有父親,他父親不是守林員嗎?」美琴繼續問。

「陳默他們家可是在度假區買了一棟別墅,守林員怎麼可能有那麼多錢?反正我從來沒見過他父親。我們這邊都在傳,陳默是有錢人家的私生子,所以才會一直在學校被同學欺負。」

這個消息簡直是晴天霹靂,徹底顛覆了美琴所有的想法。美琴馬上找到了來參加葬禮的人,問他們陳默父親的事情,得到的答案全都是一樣的,那就是,陳默從小到大都是由母親獨自撫養長大的,根本就沒有什麼守林員的父親。

就在美琴陷入深深的迷茫之時,陳默和馬阿姨從靈堂里走了出來。馬阿姨向陳默告別,而此時的陳默,兩隻手上正捧著一支武器。

葬禮結束,陳默開車帶著美琴回到別墅區。一路上,陳默發現美琴始終愁眉不展,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便開口問道:「怎麼了,你不舒服嗎?」

美琴反問道:「那支獵槍是怎麼回事?」

「這就是我父親一直用的,我跟你說過的。我母親進醫院時候,馬阿姨她怕被外人偷走了,就先拿到自己家裡保存起來,今天才還給我。」

「陳默,你父親真的是守林人嗎?」美琴突然問道。

「是啊,怎麼了?」

美琴的嘴唇開始顫抖起來,儘管她始終努力地想要剋制自己的怒火,但是長久積壓的怨念,終於被這句輕描淡寫的回答所引爆。

「停車!」美琴無可抑制地在車內大喊。

陳默受了驚嚇,猛踩剎車,汽車發出一陣尖刺的怪叫,終於停在了路邊。不等陳默反應,美琴馬上推開車門跳出去,順著坡道向山下走。

陳默丟下汽車,急忙追了過去。他一把抓住美琴的胳膊,責問道:「你這人怎麼說變臉就變臉,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

「陳默,你太讓我失望了。為了你,我捨棄了一切,我拋棄了我的家人,我放棄了我的事業。我只是想要你真心對我,可你為什麼總是一次次騙我,一次次撒謊!」

「我沒有騙你,我也從來沒有讓你為我犧牲,是你想得太多了。」

陳默臉上毫無表情,他的每一個字都像一把尖刀,狠狠戳進美琴的心裡。

「是啊,是我想太多了……我以為你真心愛我,我以為你會坦誠待我。可是,我錯了,你是一個自私的魔鬼,無論我為你付出什麼,你都不會為我做出哪怕一絲一毫的改變!」

美琴奮力掙脫著陳默的雙手,可是陳默始終不肯撒手。他急切地問道:「到底發生了什麼,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發誓我真的沒有對你撒謊啊!」

「沒有撒謊?你一直在說你有一個父親,可是我問了所有的人,你的每一個鄰居都告訴我,你的母親從你出生到你離家出走,一直是一個人在照顧你的!你之前對我講的所有的話,什麼父親是守林人,什麼父親搶走了你的初戀,什麼你的母親用畫像控制了你的父親殺了小艾,一個比一個荒誕不經。你到底把我當成了什麼,一個可以被你隨意戲弄的傻瓜嗎!」

「美琴,你聽我解釋,我絕對沒有對你撒謊,我說的……」

陳默正準備辯解,可就在這時,他突然愣住了,他的目光越過美琴的肩膀,穿過重重疊疊的松林,透過迷迷濛蒙的山霧,又一次聚焦在了那座霧塔之上。

「是她!又是她!」陳默大喊道。不等美琴反應,便端起武器朝著霧塔的方向沖了過去。

美琴在原地猶豫了起來,她不想再去理會那個一驚一乍的騙子,她已經身心俱疲了。可是看到他那氣勢洶洶的樣子,再加上那支恐怖的武器,這讓她的心裡產生了一種不好的預感。最終,美琴還是心軟了下來,又急匆匆地跟了過去。

陳默端著武器,跑到了霧塔下面,這一次他沒再上去,而是徑直地繼續向前追。結果不出所料,很快他就看到了那個帶著紅圍巾的女人的身影。

「站住!再跑我就開了!」陳默一邊跑一邊朝著那個身影大喊。

終於,陳默和美琴兩個人將這個披著紅圍巾的女人圍在了一顆大樹下面。女人背對著二人,雙手支撐著樹榦不停地喘息著。

女人穿著一件黑色風衣,脖子上垂著一條紅色圍脖,因為剛剛劇烈的跑動,扣子鬆開,圍脖已經纏在又黑又長的頭髮上面,搖搖欲墜。

「顧阿姨,是你嗎?」陳默喘著氣,情緒激動地問道。

女人的肩膀開始微微地聳動了起來,伴隨著她那低沉而壓抑的冷笑,她終於緩緩地轉過身來,在美琴和陳默面前露出了真正的面目。

這一刻時間彷彿靜止了下來,一滴冷汗懸在美琴的額頭上,她怎麼也沒想到,面前這個帶著紅圍巾的女人,竟然是陳默的母親。

「媽?你沒死?」

「默默……你終於回來了。」母親微笑著,對陳默展開了懷抱。

但陳默卻踟躕不前,他困惑地望著母親,片刻後,終於想到了什麼,便氣得渾身顫抖,大喊道:「你騙我?你居然裝死騙我回來?」

「媽媽這些年,一遍遍給你寫信,打電話,只是想讓你回來看看我。可你始終不肯,我除了說自己死了,還能怎麼辦?」

「所以你就披著那條紅圍巾,假扮成顧阿姨。不斷地暗示我,威脅我?等等……那些骨灰是誰的?」

聽到這句話,母親又開始笑了起來,但是這次的笑容顯得異常扭曲。

「骨灰自然是那個女人的母親啊,每天都站在我窗前,惹我心煩,終於有一天。我想到了一個利用她的好辦法,就把她從塔上推了下去。再讓馬姐為我作證,讓所有人都以為我已經死掉了。」

「你想怎麼樣?」

「永遠不要再離開我,不然我會展開那副畫,親手毀掉你的一切……」

陳默突然面露殺氣,飛快地撿起地上的武器對準母親。

「你瘋了,別想控制我!」

「不要!」這時,美琴突然沖了上來,展開雙臂站在了前面。

「陳默,她是你母親啊!」

「讓開!你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那你就告訴我啊!」

就在兩人僵持的時候,母親突然大笑了起來她,面帶嘲諷地看著美琴,緩緩說道:「這麼說,你還不知道他的真面目是嗎?那我就給你講講他的故事吧……」

「不!不要告訴他!」

「你殺了我也沒用!我已經把所有的事情做了錄音,交給了馬姐,我告訴她如果我死了,我的財產就給她,她一定會找到那些錄音,然後,所有的人,都知道我們的故事了……」

陳默終於泄了氣,他丟下武器,頹然跪倒在地。

「我求你,不要再說了,放過我吧。」

「這就乖了,來,讓媽媽再抱抱你。」

母親再次張開懷抱,陳默步履沉重地來到母親身邊,投入了母親的懷中。可沒過一會,陳默便突然失去了意識,一頭栽倒在了地上。

「陳默!」美琴驚叫道。

母親緩緩起身,走到美琴面前,她仔細端詳著美琴的的臉,隨後說道:「仔細看,你和那個顧小艾還真有幾分相似呢……」

「伯母,這一切到底是為什麼?」

「我給你兩個選擇,要麼從此把陳默忘掉,自己離開這裡。要麼,你就陪著他永遠迷失在這裡。」

「我只想帶陳默離開。」美琴目光堅定的看著陳默的母親。

「我想你還是不了解他,看來我有必要給你講講我和陳默的故事了。」

這是一個罪惡而扭曲的故事,一切的根源都來自那幅父親的肖像畫。

母親16歲那年,她被著名的藝術學院破格錄取,成為了年齡最小的學生。可是在學校里,發生了一件非常不幸的事情,那就是她被自己的導師欺負,並懷了孩子。

導師本來以為母親與其他的女學生一樣,只要花點錢,用威逼利誘的手段就可以擺平。

可是母親卻要導師跟她結婚,否則就將孩子生下來,並讓所有人都知道導師的行為,哪怕毀掉自己的人生也在所不惜。

在母親執拗而瘋狂的威逼下,導師最後竟然鋌而走險,想要害死母親。可是最終,導師的罪行被發現,身敗名裂,跳樓自盡。

母親的家人,同學,朋友,甚至是校方,所有人都在勸母親做掉孩子,重新生活,可是母親還是如此的執著,她不惜主動退學,與家人決裂,也要生下陳默。

最後,母親獨自帶著孩子來到了嵐城,因為嵐城是導師的故鄉,她要在這裡將陳默養大。

導師臨死前,出於愧疚,將自己灰色收入的賬號交給了母親,母親用導師的錢,在嵐城的幕山風景區買下了一棟別墅。從此過上了隱居的生活。

「這麼說,那間畫室里的肖像畫,就是你導師的畫像?」美琴問。

母親點了點頭,她看了看昏迷在自己懷裡的陳默,說道:「他們真的很像,我知道,他一定是投胎到了我的肚子里,想要彌補對我的傷害。」

「後來呢?」

「後來……我將陳默撫養長大,我發現,他果然是我愛的那個人,所以我和他又一次相愛了。我們是一體的,我們又如此的相愛,直到,那個女人出現。這一切都被她給攪亂了!」

「你說的是顧小艾?」

「是的,那個女人不但接近陳默,還私下裡做非法生意。我把他的事情告訴陳默,可是陳默不但不信,還要擺脫我,和她私奔。所以我只能找到了她的老顧客,來收拾那個女人。」

「老顧客?」

「就是馬姐家的男人,他是山上的護林員,我剛來的時候,他很照顧我,所以我一度以為他是一個熱心腸的鄰居,可是後來才發現,這個男人其實是一個色魔,經常沾花惹草。有一天他來我家,正巧見到了顧小艾,一眼認了出來。他告訴我,這個女孩是個不良少女,曾經做過非法的事。

「於是,我許諾給他一筆錢,讓她幫我解決掉這個女孩。他辦事的效率很高,沒幾天就讓那個女孩失蹤了,可是我沒想到的是,他居然用這件事情來要挾我。不但要我所以得積蓄,還要我給他做情婦。

「好在我有陳默,陳默搶過了他的武器,追著他跑到外面,打死那個禽獸。」

「可是,陳默為什麼說護林員是他的父親呢?」

「那個傢伙深夜從我家跑了出來又死掉了,不解釋是不行的。所以我讓陳默說,這個男人是陳默的親生父親,而我則是他包養的情婦。這樣,警察就不會懷疑我們殺死他了。」

「可是馬阿姨知道啊,她不會懷疑你嗎?」

「馬姐只會感謝我,她丈夫沒本事賺錢,還得了一身病,家裡面早就債台高築了。是我在他丈夫死後,一直接濟他們母女,所以她才會配合我演了這麼一齣戲。」

「可你費盡心機,把陳默騙回來又有什麼用呢?他已經長大了,不可能受你擺布。」美琴說道。

「我得了癌症,我想在我最後的時刻,能夠讓默默回到我身邊。可是我無數次寫信給他,求他回來看看我,他都不相信。最後,我實在無可奈何,才會想到這個辦法。」

美琴仔細地端詳著陳默的母親,這個女人實在是太年輕了,她根本不像是一個26歲男人的母親。她看著她,竟然入了神。心中不由得產生了一種強烈的憐憫之情。

「我也可以留下來嗎?」

「你?為什麼?」

「不管你之前做了什麼,你畢竟是陳默的生母。如果你真的要離開人世了,那麼,我想和陳默一起,陪你到最後。」

聽到這句話,母親再次笑了起來,她的笑是如此的詭異。

「你確定嗎?真的要和陳默一起,留下來陪著我?」

母親一步步走進美琴,周邊的空氣隨著她的逼近,開始慢慢凝結成冰霧。

「我……我……」

不知道為什麼,美琴眼前似乎產生了某種幻覺,她感覺母親的身體在慢慢變大,慢慢變得虛無,像一團黑色的迷霧,在風中展開,將她包裹住。

就在這時,陳默突然從地上站了起來,他朝著那團黑色的迷霧狠狠地開了,迷霧瞬間散開。整個林間,響起了瘋狂的嘶吼之聲。

「美琴!快跑!她是魔女!」陳默大喊道。

美琴猛然驚醒,不由自主的順著斜坡向山下跑去。可沒跑幾步,就聽到後面陳默又發出了痛苦的呻吟之聲。

美琴急忙回頭,發現陳默居然手持著武器,氣勢洶洶地朝自己走了過來。那一瞬間,她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威脅感,她抱住自己的肚子。轉身繼續向下跑去。而身後則響起了越來越急切的腳步聲。

美琴拚命地跑著,拚命地跑著,可是那腳步聲卻越來越清晰。慌亂之中,她一腳踏空,狠狠地摔倒在了地上。

陳默來到美琴身邊,他的表情時而痛苦,時而兇惡,好像有一種莫名的力量在支配著他的身體。他艱難的舉起了武器,顫抖地對著美琴的身體。

「母親,求你放了她吧……」陳默自言自語道。

「不要,不要殺我。我懷孕了,我懷了你的孩子。」美琴捂著自己的肚子哀求道。

聽到了這句話,陳默突然愣住了。他的目光再次變得混沌起來,他俯下身子,湊到了美琴身邊。仔細端詳著美琴的身體。嘴裡發出嗚嗚的怪叫聲。

「真的?太好了,太好了……我就說過,你永生永世都脫離不了我的手心。哈哈哈哈……」

此時的陳默,亦或者說是被某種神奇的力量所控制的陳默,伸出了手輕柔地撫摸著美琴的肚子,顯露出貪婪而興奮的目光。隨後,他的身體開始劇烈的抖動起來,一股股黑色的氣流順著手指,向美琴的肚子上蔓延開來。

美琴掙扎著想要起身,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此時她腹中劇痛,身上沒有一點力氣。只能不停地哀求。

就在這時,陳默利用自己最後的力氣,控制著自己的身體倒在地上,將手中的武器扔在了美琴的腳下。

「美琴!打死我!快打死我!」

「不……不要!」

「為了我們的孩子,不然她會把我們的孩子也毀掉的!」

「可……可我不能。」

「快動手!我太累了,我求求你,讓我解脫吧,我知道的你是個善良的女孩,總是在為別人犧牲自己。可是你現在已經不是女孩了,你不是一個人。你要為自己,為我們的孩子著想!快開槍啊!」

「砰!」

又是一聲響,驚得松林間麻雀四散而飛。

6

火車,穿過濃濃的迷霧,向著遠方開去。列車上,有一個女子,倚在車窗邊。她頭髮有些散亂,雙手輕柔地撫摸著自己的肚子,失神地望著漸漸消融在迷霧中的嵐城。嘴裡哼起了輕柔的兒歌。

「快到家了,小陳默……」(作品名:《霧塔上的紅圍巾》,作者:白銀薯片。來自:每天讀點故事APP,看更多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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