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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史上膽子最肥的貴妃,侍寢當著皇帝的面愣神,說在想別的男人

她是史上膽子最肥的貴妃,侍寢當著皇帝的面愣神,說在想別的男人

每天讀點故事APP獨家簽約作者:詩想想想

1

為南國使團接風的宮宴設在嘉和殿,三品以上的朝臣和嬪位以上的后妃盡皆出席。

簫璘坐在威嚴的龍椅上,看似神色平靜,可手下的力道卻幾乎要把扶手上的龍頭給掰斷了!

他目光時不時得往溫芙菀的方向瞟去,然而對方卻像是全然沒有察覺似的,那雙明亮招人的眼睛像是黏在了南國遣送來的質子身上一樣。

簫璘感覺自己心裡像是挖了一個泉眼,正在蹭蹭蹭地往外噴陳醋,酸得他頭暈眼花。

今天是二月初二,正好是溫芙菀的生辰。簫璘一早就讓人備下了許多她喜歡的吃食,一道接一道地送上她的桌。

他還等著溫芙菀能給他回上一個滿懷愛意的、閃閃發光的小眼神呢,可誰能想到,別說愛意了,人家壓根兒看都沒看他一眼!

「皇上,今日這道桂花酒釀味道可真不錯,您嘗嘗,暖暖身子?」皇后見簫璘臉色不大好,便讓身邊的大宮女給他盛了一碗甜湯。

簫璘連湯匙都沒用,端起碗來惡狠狠地仰頭灌下。像是忽然攢足了底氣似的,他挑剔又厭惡瞥了被南國送來當質子的睿王赫蘭棠一眼,就又殷勤地看向溫芙菀。

「溫貴妃,這桂花酒釀你一向喜歡,怎麼今日動也未動?朕給你盛一碗嘗嘗?溫貴妃?溫貴妃?」

簫璘連著叫了溫芙菀好幾聲,她才恍然回神,戀戀不捨地收回了黏在赫蘭棠身上的目光。

「回皇上,臣妾今日身子不太舒服,似是昨夜沒睡好,總覺得頭痛。」溫芙菀嬌弱地扶著額,手中帕子剛好掩去眼中那一抹若有所思。

一聽溫芙菀不舒服,簫璘瞬間就把心裡那點兒醋意拋諸腦後了,「溫貴妃不舒服?還不快傳太醫!」

溫芙菀一聽見要傳太醫,眼神閃爍,連聲拒絕,「不必了皇上,臣妾只是昨晚睡得晚了些,又吹了些風,不是什麼大事,回去讓巧思煮碗薑糖水就好了。」

簫璘眼中還是藏不住的擔憂,不遠處見證全程對話的淑妃倒是氣得咬碎了一口銀牙。什麼叫「昨夜沒睡好」?什麼叫「睡得晚吹了風」?溫芙菀這個女人總是能把侍寢這事兒說得氣死人!

淑妃陰陽怪氣地開始幫腔,「皇上,既是貴妃姐姐說無事,那便不必傳太醫過來了吧?今日畢竟是南國使團入京的接風宴,要是大張旗鼓地傳太醫,又是診脈又是開方子的,難免讓人覺得咱們輕慢了來使。」

聽到淑妃這樣說,簫璘倒是沒覺得有什麼輕慢不輕慢的,既是來送質子的,就該客隨主便。可是他還是下意識地看向溫芙菀,結果就見她的眼神又瞥到了那個赫蘭棠身上!

「皇后,這裡交給你。」簫璘理也沒理淑妃,起身便朝溫芙菀走去,長臂一身便將她從座位上撈了起來,「擺駕昭陽殿。」

簫璘內心一陣不爽:看看看!朕真的是該讓你好好看看,朕難道不比那個女里女氣的南國質子好看多了?!

2

這一晚,簫璘自然是又留宿在了昭陽殿。那邊皇后淑妃如何氣悶暫且不提,簫璘這頭也不是很好過。

「菀兒在想什麼?」簫璘心頭鬱郁——躺在他的床上,躺在他的懷裡,這個女人竟然還能分心去想旁的事情?

溫芙菀也沒防備,下意識地便把心裡的話給說了出來,「在想那南國質子。」

簫璘:「……」

現在這年頭,貴妃心思野了都這麼坦白了嗎?

似乎是感覺到簫璘忽然釋放的低氣壓,溫芙菀這才意識到自己剛才說的話似乎有些歧義,又補了句解釋,「臣妾是覺得,那南國質子看起來有些眼熟,總覺得好像曾在哪裡見過。」

在哪見過?怕不是下一句要說「曾在夢裡見過」了?!

簫璘心裡的酸水像是決了堤一般奔涌而出,面上卻還得艱難維持一個帝王的高冷和自持。

「哦,看起來愛妃和那質子很是投緣。」簫璘收緊臂彎,又把懷裡的小女人給摟緊了些,「既然如此,那給質子相看聯姻對象這件事,就交給愛妃來負責吧。在世家貴女中,挑些脾氣強硬些的,也免得到時候受委屈。」

懷裡的女人似是身形僵硬了一瞬,「聯姻?您讓臣妾挑選貴女?」

溫芙菀在「貴女」二字上,咬重了讀音。

簫璘以為溫芙菀是不捨得,心裡忍不住又酸了一下,才道,「自然要挑選貴女,這個睿王再是不受寵,那也是南國的皇子,總不好讓朕隨意找個丫鬟配了去吧?」

溫芙菀像是有心事似的,沉默了片刻,才復又開口,「皇上,您是要臣妾全權負責給赫蘭棠挑選聯姻對象,對吧?至於挑選出來的人,合不合適,皇上您自有定奪,臣妾沒理解錯吧?」

簫璘不願再聽到那人的名字從溫芙菀的口中說出來,似乎完全忘了這話題明明是他自己提出來的——他翻身湊過去,欲要和她親熱,結果卻把她驚慌地躲開了。

「皇上,臣妾、臣妾這兩日身子不適……」

簫璘臉色鐵青,那個僅僅只見了一面的南國質子竟然對她來說這麼重要?已經影響到她作為一個妃嬪侍寢的本分了?

偏偏溫芙菀不知道簫璘的思路已經跑飛了十萬八千里,還不知輕重地火上澆油,「皇上要是實在難忍,不如去別的姐妹宮裡吧……」

她溫芙菀!竟然為了一個不知所謂的男人!要把他堂堂皇帝!趕到別的女人床上去!

簫璘感覺自己要被氣得升天了,咬牙切齒地道,「朕去哪裡,還不用你來給朕安排。」

翻身下床、離宮出走的動作簡直一氣呵成,走出昭陽殿的大門時,簫璘才發現自己竟然連靴子都忘了穿。

「皇上、皇上——」來福氣喘吁吁地跟在身後,手裡捧著溫芙菀讓宮女送出來的龍袍和鞋靴,「皇上,咱是要改道哪位主兒的宮裡去?」

「改個屁!」簫璘一腳踹在了來福屁股上,火氣卻沒降下去半分,「回泰元殿!批摺子!」

貴妃日記·二月初二

皇上怕不是看摺子看瞎了吧?那個南國質子一看就是個女孩子啊,難道皇上看不出來嗎?竟然還讓我給她安排個貴女去聯姻,這不是瞎搞嗎?看來明兒個得問問太醫院,有沒有什麼清心明目的方子,趕緊給皇上開上幾個。

☆月事遲到的第十天,機智的我成功地把皇上給氣走了,好險好險!

3

翌日,溫芙菀當真開始為赫蘭棠甄選聯姻對象。

她不光大張旗鼓地邀請了一眾世家貴女來宮中賞花,還把幾位尚未大婚的王爺、今年科舉的狀元、榜眼、探花等等一眾青年才俊都給邀請了來,甚至連赫蘭棠本人,也在邀請名錄之列。

畢竟涉及到外臣進宮,皇后還過問了一下,溫芙菀對此的解釋是「一個羊是趕,兩個羊也是放」,既是要給人「相親」,何不把大家都湊到一塊兒,把這些適婚男女的人生大事一道給解決了。

皇后覺得溫貴妃這番粗俗野氣的論調實在是不堪入耳。可誰讓人家得皇上寵愛呢,她也不愛去觸這個霉頭,索性由著她胡鬧。

於是,皇宮裡別開生面的大型相親活動,就此開始了。

簫璘得知這個消息的時候,氣得鼻子都歪了。旁人看不出怎麼個調調,他還能想不明白?

什麼相親、什麼聯姻?溫芙菀籌備了這麼一個大場面,歸根結底,還不是為了能毫不避嫌的「近距離」看看那個南國質子?

一想到那個畫面,簫璘感覺自己面前奏摺上的每一個字都顯得面目可憎起來。

偏巧在這時,有人不要命地往槍口上撞。

來福來報,「稟皇上,淑妃娘娘求見。」

雖然簫璘不太想見她,但是一想到此時溫芙菀說不定在御花園裡怎麼瀟洒呢,他便也賭氣似的宣了淑妃進來。

「皇上~~~」淑妃人尚未至,嬌滴滴的呼喊聲就已經傳進了殿內,「皇上,聽說貴妃姐姐在御花園裡設宴,好生熱鬧呢,臣妾想著皇上忙了一上午也累了,不如帶臣妾一道也去湊個熱鬧?」

簫璘聽淑妃張嘴便提到溫芙菀,心裡那口氣兒更不順了。他去湊什麼熱鬧?去看自家貴妃怎麼看旁的男人的嗎?

「你是想去看看那些個未婚的狀元榜眼探花呢,還是想讓朕提前大選啊?」簫璘一句話便把淑妃那點兒小算盤給敲碎了,「你有這閑工夫,不如回去多讀點書。」

他擺擺手,便將淑妃給打發走了。然而心裡那股子酸勁兒,一直持續到下午也沒見好轉。

好不容易熬到了御花園裡賞花宴散了的時候,他便早早地趕到了昭陽殿去。他帶了一箱時下民間最流行的話本故事,還讓御膳房做了溫芙菀最喜歡的零嘴兒,就盼著今兒個自家貴妃高興一下,能在床笫之間給他些笑臉兒。

可誰成想,溫芙菀吃也吃了,喝也喝了,話本故事也看得樂呵了,偏偏一到了就寢的時候,她捂著口鼻皺著眉頭便跑開了,捧著大宮女端來的水盆兒嘔得天翻地覆。

簫璘看著自己脫到一半的衣裳,和半裸的肩頭,簡直不敢相信,自己已經這麼招人「嫌棄」了嗎?

「貴妃這是怎麼了?還不快傳太醫?!」簫璘心裡飛快地閃過一個念頭,難道溫芙菀是懷了身孕了?

可是也只是一瞬,他便自己打消了這個想法。溫芙菀一直身子不大好,從前也有過幾次類似於這種害喜孕吐的癥狀,他們滿懷欣喜地傳了太醫來診脈,可次次喜訊都落了空。

長此以往,他也強迫自己不往那個方向想了,只要溫芙菀能夠健健康康地陪他長命百歲,孩子嘛,早晚會有的。來日方長,他也不著急。

「皇上,不用傳太醫,」溫芙菀乾嘔過後眼眶都是紅紅的,看起來一副惹人憐愛的模樣,可是那張嘴說出來的話,就半點兒不讓人可憐了,「臣妾今天就是吹風涼著了,晚上又吃多了零嘴兒,怕是這一宿又要折騰,不如皇上去別的——」

這一次已經不用溫芙菀自己把話說完了,簫璘非常自覺地穿上靴子,甩袖而去。

貴妃日記·二月初三

棠兒果然是個好姑娘,我戳破她身份,她都沒想殺我滅口,還興緻勃勃地跟我一起觀察那些未婚男士。

不過棠兒的眼光真不錯,一眼就挑中了九王爺。那可是皇上的同胞親弟呀,自然是所有王爺里最好看的那一個了。不過,也不知道這聯姻得怎麼操作,才能讓當朝王爺娶個鄰國質子?我忽然有種不好的預感,搞不好到時候得掉幾個腦袋才能擺平這事兒哦。

☆月事遲到的第十一天,我一點也不想它。別來,別來。

4

簫璘在經歷了溫芙菀連續半個月的晚間拒絕後,整個人都不好了,以至於文武百官都感受到了來自龍椅上的低氣壓。

這一日早朝後,丞相寧澍作為百官代表,單獨留下,請求拜見。

簫璘看到寧澍,就又想起最近溫芙菀提到南國睿王赫蘭棠時的那個眼神來。

那樣的眼神,從前他也是見過的。早在寧澍還沒和大將軍溫芙蕖成婚的時候,溫芙菀也是常用那樣的探究、琢磨、又飽含欣賞的眼神看寧澍。

他甚至一度以為自家貴妃看上了丞相……好在後來得知溫芙菀是在替自家姐姐相看夫君,他便極力將寧澍和溫芙蕖湊成了一對,然後才算放下心。

卻不想,這種事竟然還會有舊景重演的一天。

「愛卿啊,你來得正好,朕剛巧有事要向你請教。」簫璘擺擺手,召喚寧澍近前來,「溫將軍平時有沒有跟別的男人走得特別近的情況?又或者,她有沒有對別的男人過分關注的時候?」

寧澍一瞬間就把原本要上報的奏本給塞回了袖袋裡。

跟別的男人走得特別近……這個話題,對於寧澍來說簡直就是插在他心上的一把刀,射在他膝頭的一支箭。

距離溫芙蕖婚後帶兵回雁南關已經過去大半年了,他這個正牌夫君除了隔月寄回來的一封信之外,什麼念想也沒有,而跟溫芙蕖朝夕相處的那些將士們,哪個不是「別的男人」?

感情皇上耽誤他這麼半天,就是為了給他心口撒鹽的?

不過寧澍是何等聰明的人,除了在溫芙蕖面前,他的聰明才智就沒有失算過的時候。他暗自揣摩,皇上不會無緣無故問這樣的問題,一定是發生了什麼事,才會讓他如此「有感而發」。

他腦筋一轉,自然把事情想了個七七八八。

雖然按照民間的說法,他和皇上之間算是所謂的連襟,但是對於這種情感問題,他還是能避則避,保命為好。

「回皇上,芙蕖這個人您是知道的,除了微臣,她眼裡一貫是看不見別人的。」這樣說著,他臉上還帶著一絲「害羞」的難為情,直把簫璘氣得眼珠子生疼。

恰逢這時,來福又到御前來稟報,「皇上,淑妃娘娘來了,說是親手給您熬了老參鴿子湯。敬事房太監也在門外侯著,等著您翻今晚的牌子呢。」

淑妃這個時候來御前晃悠,用意再明顯不過,無非就是想簫璘今晚翻她的牌子。可偏偏,簫璘真正想翻牌子的那個人,反而不稀罕他翻牌子。

其他后妃們爭寵,他愁得頭疼。溫芙菀不爭寵,他也愁得頭疼。

「貴妃這個時候在做什麼?」簫璘沒讓人傳淑妃進來,反而問起昭陽殿的情況。

來福猶豫了一下,沒敢隱瞞,只得老實交代,「貴妃主子在御花園賞景兒時遇見了南國睿王,相談甚歡,還讓人擺上了棋局,此時、此時該是在下棋吧?」

啪嚓一聲,簫璘把桌面上的茶盞掃落在地,茶湯和茶葉都濺到了寧澍的朝服上。

寧澍往後退了半步,心下瞭然,果然不出他所料,能把皇上給氣成這樣的,除了昭陽殿那位祖宗,不作他想。

溫家的小祖宗們,大抵都是有這種天賦的。

「來人吶!擺駕御花園!」

簫璘感覺自己頭頂燃燒的怒火都是綠色的。他再不好好管教一下,他的貴妃怕是真的要出牆三尺了!

5

簫璘風風火火奔向御花園,可是走到一半,他又遲疑了。

御花園那麼多人,能發生什麼事?就算真的發生了什麼事,他此時去了,又能如何?

這麼想著,簫璘心裡反而有些退縮了。

說起來,當年溫芙菀入宮為妃,心裡也是不情願的。若非是為了保住興國公府的門楣和爵位,以她的性子,怕是寧願跟著溫芙蕖去邊關打仗,也決計不願意到這深宮裡跟別的女人爭來斗去。

再加上興國公府徹底沒落,他作為一國之君,甚至無法給她一個正妻的名分,他便覺得自己對她虧欠更多。

於是他就對溫芙菀十倍百倍的好。可是後來他卻發現,他對她越好,就越覺得自己留不住她。

而反觀那些他看都不多看一眼的鶯鶯燕燕,反而像是甩不脫的包袱似的,總是黏黏糊糊地跟在他身後。

簫璘忍不住心生感慨: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人腦子發木。

他幽幽地嘆了口氣,轉身便往回走。

她想看誰就看誰吧,反正她這個人是他的,想看誰也就只能過過眼癮了,他又何必在這時去掃她的興呢?

可就在這時,身後一陣慌亂的腳步聲。簫璘回頭望去,發現是從御花園的方向跑來的小太監。

小太監老遠見到聖駕,撲通一聲就跪下了,簫璘心頭湧上一股不好的預感。

「皇上!貴妃娘娘在御花園裡暈過去了!」

簫璘眉頭皺得死緊,火急火燎地就往御花園的方向大步走去,還不忘吩咐人傳太醫去昭陽殿候著。

他惡狠狠地瞪了那個赫蘭棠一眼,見對方也是滿臉憂色,心裡更是不痛快,將溫芙菀打橫抱起,便上了御輦。

事關昭陽殿,太醫院沒人敢耽擱,恨不得都踩著風火輪趕來。

「不必多禮,快給貴妃診脈。」攔住了要行禮的太醫們,簫璘最擔心的還是溫芙菀的身子,然而太醫們給出的答案卻讓簫璘心裡五味雜陳。

「恭喜皇上,貴妃娘娘這是喜脈。」

喜脈?

簫璘懵了,一瞬間不知道該高興還是該難過。

一個好久不讓他近身的女人有了身孕,這孩子是不是他的呢?這孩子要是不是他的……

在溫芙菀昏迷的半個時辰里,簫璘已經在腦海里翻來覆去的排演了無數遍開場白了。

「皇上……」溫芙菀醒來,一看見守在床邊的人,臉上便漾起甜甜的笑,「皇上,臣妾有個好消息要告訴您。」

簫璘心頭一滯,不知哪根筋抽了,竟搶先一步說了句不該說的詞兒,「你要真想走,朕可以放你走。」

「什麼?」溫芙菀愣住了。

「你要是真不喜歡朕了,朕可以放……」話說到一半簫璘就反悔了,「放屁!朕不會放你走的,就算你懷了別人的孩子,朕也不會放你走的!你永遠是朕的貴妃,永遠只能陪在朕身邊,你就算不喜歡——」

「啪」的一聲,一個響亮的耳光扇在了簫璘臉上。

溫芙菀臉色慘白,方才那一巴掌,似乎耗去了她大半體力,「滾出去。」

「菀兒,朕——」

「滾出去!」

貴妃日記·二月二十

簫璘這個王八蛋,竟然說我懷了別的人的孩子?要不是怕連累姐姐被抄家滅族,我真是一刀捅了他的心都有。

我真的錯了。我當初就不應該嫁到這個地方來,如果我不嫁到這個地方來,我就不用受這樣的苦……

滾吧,滾吧,人間不值得。等這孩子生出來,我要讓它跟我姓!就算他哭著求我我都不可能回頭!

當皇上的,有幾個不是渣男呢?我當初怎麼就那麼想不開嫁給簫璘了呢?容我翻翻日記——哎?我前年的日記呢?

彼時的簫璘一本正經地捧著本雜書,書裡面夾了個小本本,雋秀的簪花小楷記錄的儘是關於他的心事。他一正一字一句看得認真,忽而身邊響起一聲巨吼,「皇上,您的春宮圖都拿反啦!」(作品名:《貴妃要出牆》,作者:詩想想想 。來自:每天讀點故事APP,看更多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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