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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無錢支付祖母醫藥費偷了老闆錢包,被抓住後慘遭毒打殺害分屍

生活在香港的阿芳是一名年僅13歲的問題少女,從小因為個性叛逆離家出走,一直在各大街頭流浪,居無定所,後來遇到了3名同樣在街頭混社會的不良少年,便與他們走到了一起,整天無所事事,廝混度日,而阿芳的噩夢之旅也正是由此開始,此後所發生的種種不可思議的驚悚事件,也如夢魘一般壓得阿芳快要窒息,精神幾近崩潰。

這天晚上,阿芳獨自一個人躺在床上睡覺,夏季悶熱的天氣,總是讓人難以入睡,阿芳把電風扇開到了最大檔位,(90年代他們還沒有買空調)可依然是酷熱難當,她翻來覆去地就是睡不著,一直折騰到了半夜,總算迷迷糊糊的睡著了,但她睡是並不太安穩,屬於半睡半醒的狀態,也就是在這種狀態下,她突然感覺到了一股異樣的陰寒向自己襲來,她極力想睜開眼睛卻又無法睜開,心裡更是害怕到了極點,隱隱約約間她感覺到了自己的床邊站著一條黑影,而那股陰寒之氣正是由黑影之處傳過來的。

這時在阿芳的耳邊又響起了一陣詭異的聲響,而黑影也開始彎下身子貼近了她的臉頰,不停地對她一聲接一聲地叫喚著:「還我的頭來。。。」阿芳嚇得大叫一聲,隨著這聲慘叫,阿芳也徹底地從夢魘中驚醒,她拉亮電燈坐了起來,發現自己的衣服和頭髮都已經濕透,她再也無法入睡了,就靠在床上獃獃地望著天花板,回想著近幾日天天糾纏著自己的恐怖噩夢。

夢裡的那個黑影是個女人,沒有腦袋,赤著雙腳,在她的身後是一串長長的血腳印,每次黑影過來,都是說著同一句話:「還我的頭來。」那種陰森令人毛骨悚然的氣息,讓13歲的阿芳瀕臨崩潰。一連幾天都被同樣的噩夢纏繞著,阿芳的心理再也承受不了,她找到了社工,向他訴說了自己的擔憂,也許是太過害怕,也許是壓抑得太久,她終於忍不住說出了一段曾經發誓要爛在肚子里的,匪夷所思的故事,因此也牽扯出了一樁驚天血腥的殺人大案。

23歲的舞女樊敏儀,出生在香港,她從小跟隨著祖母長大,兩人相依為命,生活過得極其艱難,1997年,祖母的一場重病使得她們欠下了巨額外債,為了早日還清債務,樊敏儀當起了站街女,有一天她接到了一位客人,在無意間,她看到了隔壁房間的門沒關,就好奇地探頭過去看了下,這一看頓時嚇了她一大跳,只見房間的桌子上放著一個揣有大疊現金的皮夾,而房間里還沒有人,她感覺心裡撲通撲通地跳得歡,被祖母的醫藥費外債壓得透不過氣來的樊敏儀,在走投無路時竟起了貪心,作出了讓自己墜入萬劫不復地獄裡的錯誤決定,這疊現金也正是引發命案的導火索。

樊敏儀做夢都想不到,就是這些現金要了自己的命,現金的主人叫陳文樂,是這一帶站街女的皮條客,樊敏儀拿走現金後,去醫院繳了祖母的醫藥費,接著就躲藏起來,而陳文樂丟了錢後,樊敏儀就沒再來上班,他一下子就懷疑到了錢肯定是她偷走的,老子的錢你都敢偷?陳文樂越想越氣,立即招來了自己的小弟梁勝祖和梁偉倫,吩咐他們挖地三尺也要找到那個娘們。

一個星期後,躲藏著的樊敏儀見沒有什麼動靜,就放鬆了警惕,出來繼續接客,她哪裡知道氣急敗壞的陳文樂正派人四處找她呢。也該她要命絕,一天她在站街時,恰巧就被梁勝祖看見,跑不了多時,就被這些流氓抓住了,並把她交給了住在香港葵涌麗瑤邨富瑤樓的陳文樂。此時陳文樂正在和梁偉倫喝著酒,一見梁偉倫押著樊敏儀進來,二話沒說先迎面就給了她一拳,頓時樊敏儀的鼻孔和嘴巴里就流出了血。「媽的,你是不是吃了豹子膽了,老子的錢都敢偷?」陳文樂開始邊罵邊打,樊敏儀跪在地上苦苦哀求,「陳哥,您就饒了我吧,這錢我一定會還。」

站在一旁的梁偉倫,拿著一把匕首也走了過來,並用匕首不停地在樊敏儀臉上和胸前比劃著,「還?你拿什麼來還?」樊敏儀早就知道他們三人都是瘋子,除了心狠手毒,還是冷酷無情,要知道錢是他們的,借100個膽她也不敢偷啊,樊敏儀明白如今落在了這群禽獸的手裡一定會凶多吉少,但求生的慾望迫使她不斷地求饒,「我還,一定還,我工作不要錢還你們。」梁偉倫還想打她,但被陳文樂制止了,這要是打壞了還怎麼去接客呢!

「好,這可是你說的啊,你偷去的錢另加兩分利,從今天開始你就去接客,每天要工作18個小時,直到把錢還清為止。」可憐樊敏儀,為還清他們的錢,每天要出去做滿18個小時,還經常被他們欺負,一個多月後,樊敏儀總算還清了錢,可是陳文樂他們壓根就沒打算放過她,他們將利息一次次提高,使得樊敏儀永遠都還不清欠債。後來樊敏儀懷孕了,陳文樂還逼著她去繼續接客,樊敏儀這時才知道自己落入了他們的陷阱,這筆錢自己是根本就還不清的了。

一天樊敏儀沒有接到客,無錢交給他們,因而激怒了陳文樂三人。這天是1999年3月17日,陳文樂吩咐梁勝祖及梁偉倫兩人,把樊敏儀從葵涌麗瑤邨富瑤樓帶走,囚禁在尖沙咀加連威老道31號3樓的一個單位里。在這裡,他們開始了對樊敏儀的殘酷折磨,一頓拳打腳踢後,陳文樂用燒開的滾油灌進了樊敏儀的嘴裡,接著用辣椒油塗抹她身上的傷口,還逼她喝尿吃大便,他們用世上最難以想像的酷刑全部用在了這個可憐的弱女子身上。

這樣慘無人道的折磨持續了幾個星期,樊敏儀再也支撐不下來了,在最後一次被逼用口直接吃毒品(甲基安非他命)後,她終於在1999年4月中旬的一天痛苦地死去。死時她渾身都出現了浮腫,並長滿了水泡,面部因腫脹變形,牙齒出血,全身的傷口都在流膿,慘不忍睹。死亡,對於這個可憐的女子來說,也許還是一種解脫,只有死才能讓她徹底擺脫惡魔的摧殘,只有死才能使她回歸於寧靜,但願天堂里沒有痛苦,沒有傷害,她的靈魂能得以安息。

然而死亡也未能使樊敏儀脫離惡魔,陳文樂發現樊敏儀已經死了後,為了毀滅罪證,他決定將死者肢解,他們首先將死者搬到了浴缸里,將剛剛死去的樊敏儀血液放盡,然後逐步將屍體全部肢解了,並將各個組織部分用膠袋裝好。在整個過程中,梁勝祖和梁偉倫都幾次因為太血腥恐怖而嘔吐,只有陳文樂一點也不在意,他一個幾乎全部完成了肢解工作,還把裝滿了死者身體各部分的膠袋,叫梁偉倫,梁勝祖和阿芳一起扔棄到了垃圾站。

陳文樂做完了這一切,竟沒有一絲愧疚和害怕,就像完成了一份工作一樣的輕鬆,由此可見此人冷血殘忍的程度有多深,他環視了一下房間,看看還有什麼沒有做好的,這時他發現了丟棄在浴缸里的樊敏儀頭顱還沒有處理,於是他用室內的火爐架上鐵鍋,灌滿了水開始煮樊敏儀頭顱。而這所有發生的一切,都被與這群瘋子一樣的惡魔混在一起的阿芳看在了眼裡,她害怕到崩潰卻又不敢驚呼,她怕自己也會步樊敏儀的後塵。

陳文樂等人感覺肚子餓了,就吩咐阿芳煮麵吃,他自己又在房間里找到了一個美人魚造型的布偶洋娃娃,用匕首割開布偶掏出裡面的棉絮,把樊敏儀頭顱裝了進去,然後用針線縫上,放置在牆腳,後來陳文樂等人就搬離了這裡,從此再也沒有來過,該單位空置後,附近的住戶也聞到了強烈的惡臭,曾報警求助,警察過來並沒有發現什麼,就認為是垃圾發出的腐臭,沒有深究。

直到阿芳對社工說出了案件的全部經過,社工感覺案情重大,於是在1999年5月24日報警,25日警方傳喚了阿芳並錄下口供證言,26日,九龍油尖區警區一隊探員,帶著阿芳一起趕到了案發現場指認,阿芳在樓下向警方報出該單位號,就再也不敢上樓了,警方人員戴好了口罩,還用膠帶包好了雙腳,才撬開了該單位的大門,門一開頓時一股刺鼻的惡臭撲面而來,幾乎將人熏倒。

警方進入室內,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那個放置在牆腳異常詭異的布娃娃,有警員走過去用鐵刺輕刺布偶的胸部,感覺到裡面有比較堅硬的物體,在放置布偶的周圍還有一癱滲出來的血水,除了這些,房間內還有一些煮食用的器皿,裡面仍殘留著發出惡臭的肉渣,警方懷疑這個就是阿芳所說的用來煮人頭的器皿,警員最後把這裡的所有證物都帶回警局調查。

警方緊跟著多陳文樂,梁偉倫,梁勝祖三人進行追捕,5月27日有線報稱在葵涌石梨邨石寧樓17樓一單位發現了陳文樂,警方立即派出警員將陳文樂拘捕,陳文樂被抓後,梁勝祖非常害怕,於是主動投案自首了,梁偉倫則看到了警方通緝上有自己,匆匆忙忙地逃出了香港,直奔廣西,然後,法網恢恢疏而不漏,他在路上巧遇了大陸公安查案,因為無法出示自己的身份證明被大陸警方扣押,其後得知他是香港一起兇殺案的在逃犯,就將他移交到了香港警方,到此,一起殘酷血腥的重大殺人案件告破,三名犯罪嫌疑人也全部落網,得到了他們應有的懲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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