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女人太強勢,得罪她的人,基本都沒好下場
歷史上,把李義府這樣的奸臣,說成是武則天的人,實際上,也是妖魔化武則天的手法之一。因為,人們普遍相信,人以群分,物以類聚,壞人肯定跟壞人在一起,壞君主肯定重用奸臣。李義府這樣的奸臣,是人所共知的,把他說成是武則天的人,有利於妖魔化理解武則天。
當李義府首次提出要擁立武媚娘為後之後,李治嘗到了不用事事都看別人的臉色行事。而他的皇叔長孫無忌則黑著一張臉來找他談話,長孫無忌不是很確定可以勸動外甥放棄廢后立武媚娘的想法。而李治都沒有給長孫無忌說話的機會,就先開口說:
「王皇后不夠愛我,我也不喜歡她,並且,她也沒有生下皇子。媚娘就不同了,我愛媚娘勝過愛我自己,我和她有我們孩子,我就是要立媚娘為後,這就是我的想法。皇叔你還是早早表態吧,免得日後引來不必要的麻煩。」這是李治第一次在皇叔面前如此的趾高氣揚,他體會到了真正不受別人控制的快感。
這次,一直受人尊敬的聶政王長孫無忌也瞪大了眼睛,微微張著口,獃獃地看著外甥。李志這次給長孫無忌帶來的不僅是言語上的傷害,更是心靈上的重創。長孫無忌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的外甥會因為一個外人來忤逆自己。
等長孫無忌回過神來,怒斥道:「蕭淑妃也有孩子,你怎麼就斷定蕭淑妃不愛你呢?肯定是武媚娘那個賤貨,在你枕邊吹的這股風迷惑了你。你快醒醒吧,不然大唐的臉都要被你丟盡啦。」長孫無忌說完這段話後,在心裡更加堅定自己要殺了武媚娘的這個想法,不能讓武媚娘這個賤貨得逞,大不了我們就魚死網破,誰也不能好過。
和長孫無忌站在一隊的大臣還有褚遂良,但是,褚遂良看起來就不像長孫無忌這般激動狂妄。褚遂良淡定的站在他們兩個的身邊,心裡想著:「不就是受到武賤人的挑唆而已,夠不成什麼危害。等自己給李志多擺擺道理,說說國家應該怎麼治理,他也就不敢再說什麼了。」
然而,這一次,李治並沒有像褚遂良想的那樣軟弱,褚遂良說十句李治一句也不回,說到最後,褚遂良實在不知再怎麼說了,李治便默默的說了一句:「我還是要立媚娘為後,你們說再多也沒有用。」自從跑官詩人李義府遞上了要立媚娘為後的摺子之後,李治就大不從前了。
此時的李治,不想任人擺布,不想被人騎在頭上,他想聽從自己的內心,做真正的自己。他愛媚娘,他想要立媚娘為後。這是他從小到大真正想做的事情,任何人都不能撼動他這次的決心。回到家以後,躺在床上,李治想著今天發生的事情,他要揪出那些忤逆他想法的人。
他突然想到褚遂良的老夥計李勣,決定第二天去找李勣面對面的談談,不能讓這個老傢伙天天在自己的宅子里躲著,稱病不上朝。李勣像只狐狸一樣狡猾,在家裝病不出來,他害怕得罪李治,也怕傷害了和褚遂良之間的友情。
但是,這樣的方法畢竟是不長久的,因為該你經歷的你總會經歷,想躲也躲不掉,可能躲過了初一還有十五在等著你呢。當他看到李治出現在他的眼前時,他就明白了自己是躲不過去了,李治沒有給他過多的思考時間,直接表明自己的來意:「我想立媚娘為後。」
而李勣只說了短短一句話,就表明了自己的立場。
李勣真誠的說:「這是皇上您的家事,臣不敢妄自菲薄的瞎議論。」李治一聽李勣這樣說,心裡的大石頭也算落了地,但是,嚴肅的表情並沒有放鬆。他們彼此寒暄幾句後,李治從李勣的家中離開。李志在心裡想:「這傢伙在大局面前還是挺懂得變通的,以後可以重用。」
事情發生這麼多年以後,現在的歷史學家對此事件評價則是對李勣大肆辱罵。但是,也有人為他聲討不平,說道:李勣可以見事平事,懂得自身的位置,知道該做什麼不該做什麼,對於這一點他分得很清楚。
其實,從很多的歷史經驗中,我們可以看到:一個大臣,若想要干涉天子家事,不是被砍頭,就是被貶到偏僻的地方做奴隸。之後,長孫無忌和褚遂良這樣的強權的結果是:不是死的死,就是貶的貶。而李勣卻活的很久,最終,保住了他的家族可以繁衍壯大。
當時的李治就想:「應該早早和他會面,也不用浪費自己那麼長時間和口舌,和不值當的人談論那麼多。」多年後,隨著權力逐漸恢復到李治手裡,事情又會如何發展呢?長孫無忌被流放,一到黔州,便逼令其自縊而亡。晚年的褚遂良又一次被貶,最終,在愛州帶著遺憾離世。
李義府是廢王立武的大功臣,李治開始對他也是很照顧的,但是,李義府自以為功勞大便忘乎所以,加上貪婪之心太重,無所顧忌,終於,成為皇帝的麻煩製造者遭到拋棄。李義府在朝執政,七年時間,貶官一年,流放三年,最後,病發而死。
文章說到這,我想當時的李治應該是非常的愛武媚娘的,這是他從軟弱到強硬的一個關鍵的轉折點,愛情的力量總是這麼強大,如果沒有武媚娘的話,他可能還是一個躲在舅舅背後的小皇帝吧。
參考資料:
【《新唐書》、《資治通鑒》】
※隋煬帝真的是弒父的暴君嗎?有很多不合理的地方,理論上說不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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