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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媳斗之搶媳婦兒大戰

婆媳斗之搶媳婦兒大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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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讀點故事APP作者:張子旭

我和表姐真的開了一家米線店。

家裡肯定是不會給我們出錢的,兩個老頭子都催我們回去幫他們料理生意呢,怎麼會支持我們胡鬧?

「有困難找老莫」這是表姐的名言。老莫是她的雙胞胎弟弟,我的表哥。他博士生畢業後一直和他的導師搞什麼我們聽都沒聽過的研究。他還沒有結婚,又常年泡在實驗室裡面,自然花不著什麼錢。他的錢表姐不用任何借口只打個電話說用錢就能拿過來。

我們把店開在一家風景如畫的江南小鎮上。這裡房租不貴,遊客也不少,表姐以她獨特的眼光發現這裡肯定有商機。

我們的店開業兩個月了,每天倒是都有幾個吃飯的不至於太冷清。閑了沒事兒我們就叫過廚師來鬥地主。

表姐雖然牌技差可牌品好,願賭服輸,每次輸牌只要是事先說好的各種奇葩懲罰都接受。

這天下午過了飯時了,我們閑著沒事兒又鬥地主,誰輸了就由贏了的人在臉上任意用眉筆寫寫畫畫。

表姐連輸了幾把,臉上寫滿了字。她女漢子脾氣上來了,越挫越勇,非要贏幾把在我們臉上也寫幾個字。我們玩兒的正嗨,門上掛的那串小銅鈴響了起來,有客人推門進來了。

表姐回頭和客人四目相對,兩個人都愣了一下。

表姐愣住的原因是進來這男人高高瘦瘦白白凈凈,神似表哥。

那男人愣住是因為表姐那一臉的字。表姐右臉頰上面畫了個豎著中指的小人兒,左臉頰上寫著「我就是這麼牛」,額頭上畫了個小拳頭,旁邊還寫上「不服就干」。

「還有米線嗎?」那男人先回過神來,眉梢眼角儘是笑意。

廚師跑去後廚做米線了,我推了推表姐示意她去洗洗臉。

「洗什麼洗?反正他也看著了。」表姐嘟囔著。

那男人終於忍不住了,哈哈大笑起來。

他這一笑

把表姐笑火兒了,說米線反正還沒做好,非要和人家大戰三百回合,在人家臉上也寫滿字。

雖志氣高奈何牌技差,那男人贏一次就用眉筆在表姐的眉毛上面輕描幾下,米線做好端上來,表姐的兩道眉毛也被他畫得宛如春風吹開的嫩柳葉般的清逸出塵。

那男人斯文的吃著米線,表姐則對著鏡子擦著臉上的字,小心翼翼的躲過眉毛,一邊擦一邊問我:「你說我明天是不是不要洗臉了?我的眉毛還從來沒畫這麼好看過。」

那男人吃完米線付完錢要走了,表姐叫住他:「你叫什麼名字?留個電話唄。」

於是,他就拉過表姐的手,還是用那隻眉筆在表姐手心裡寫上「田明遠」,又留了電話號碼。

望著他瀟洒離去的背影我問表姐:「你是不是也不要洗手了?他的字也很好看。」

我們的店晚上是不營業的,一過下午三點我們就關門兒回家睡覺了。

每次回家房東老太太都會給我們送過來幾樣她做的小點心。

房東老太太和我們住對門兒,姓喬,我們叫她喬阿姨。

今天我們一回來喬阿姨就把我們拉到她家:「快來看看,我兒子回來了。」

說實話,我們住進來這兩個多月,房東太太就像一個鍥而不捨的推銷員,每天都對我們誇著她兒子阿輝的各種好。明示暗示表姐要是嫁給她兒子那真是祖墳冒青煙的好事情啊。我都好奇她兒子到底是怎樣一種光輝燦爛的存在了。

我們一進門就迎上來一身穿白色唐裝男人,飄逸除塵,彷彿碧波上的白蓮,「你們好,兩位美女,我叫阿輝。」他對我們伸出手來。

阿輝是生意人,在上海經營著幾家店面,據說生意很好。可是我總不能把眼前這個儒雅的男人和爸爸他們那樣的生意人歸為一類。

喬阿姨留我們吃晚飯,阿輝居然下廚燒菜了。這樣的男人居然還會燒菜?喬阿姨則一直笑眯眯的一臉得意,那神情彷彿在說:「怎麼樣?我沒吹牛吧?」

一頓晚飯吃的表姐眉開眼笑,阿輝的手藝堪比大廚,菜燒的色香味俱全。

回到我們住的房子里,表姐抱著我的毛絨兔坐在我床上不肯走:「怎麼辦啊?一天出現兩個極品男人,兩個我都喜歡,我該選哪個?」

看著她糾結的樣子,我潑她冷水:「你還是先問問他們兩個哪個看上你了吧。」

「也不知道那個田明遠有沒有女朋友。」

「他要是有女朋友還能給你畫眉?還這麼容易就給你留電話?那他就是個渣渣。」

「不許你污衊他!」

我搶過表姐懷裡的兔子把她推了出去:「回你自己屋裡發花痴吧,姑娘我要睡覺了。」

在一次和旁邊賣紀念品的小店老闆娘閑談的時候,我們得知田明遠家就在前面那條街。表姐自然很高興,在策劃著怎麼才能和田明遠來一次合理的偶遇。

還沒等她策劃好,田明遠居然自己來了,還帶著他媽媽趙大媽。

田明遠說我家米線好吃,特意帶他媽媽過來嘗嘗。

我心裡冷笑,說我家米線好吃?那你真的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意圖太明顯了。

表姐卻是高興的很,親自跑去後廚看著廚師做好米線,又親手端了出來。

趙大媽笑眯眯的看著表姐忙碌著,我忽然從她的笑裡面看出和喬阿姨類似的神情,好像是……是婆婆看兒媳婦兒滿意時候的樣子。

送走他們母子,表姐得意洋洋的一搖一擺朝我走過來:「怎麼樣?姐是不是魅力十足?」

話音剛落,銅鈴叮噹響,喬阿姨推門進來:「今天忙不忙啊?」她一進來就拉著表姐:「阿輝從上海帶回來好多那麼大的螃蟹,晚上早點回來我蒸給你們吃啊。」

表姐忙請她坐下。

她停了停,遲疑了一下,問:「我剛才好像看著前街的明遠和他娘從這裡出去了?」

「哦,他們來吃米線的。」表姐順口答。

「你可不要理那個明遠,他花心的很呢,每年都往家裡領好幾個小姑娘。」喬阿姨臉上的表情既認真又三八,看著挺好笑的。

我不禁笑了一下,喬阿姨不願意了:「你們這些小姑娘,吃了他的虧可就晚了。」

接著她又吧啦吧啦的說了一大堆那母子倆個的壞話。

看在大螃蟹的份兒上,我和表姐好言好語的應付著喬阿姨。

我心裡卻奇怪,表姐這幾年情路都不順利怎麼剛到這裡時間不長就蹦出來兩個極品好男人來呢?

後來田明遠經常來店裡,阿輝倒是不怎麼來,可喬阿姨堪比最出色的偵查兵,只要田明遠前腳來,她後腳准到。

她一到不管表姐和田明遠聊的多火熱她都會拉著表姐以各種借口陪她出去干點兒什麼。每次都看著表姐一臉無奈的被她拉走,還一邊走一邊回頭看著田明遠:「等一下啊,我就回來。」

表姐也和我抱怨過喬阿姨多事,可是一想到她那個仙氣十足的兒子她又不忍心傷害喬阿姨。所以抱怨到最後還是自己嘆了口氣:「唉,我就是這麼善良!」

我都懶得鄙視她,花痴就花痴唄,找什麼借口呢。

阿輝雖然不是經常從上海回來,可每次回來總會帶回一些小禮物送給我們。那些禮物無論是從樣式還是顏色上都恰好是我們喜歡的。

每次表姐都會感嘆:「他怎麼知道我喜歡這個?」

他每天早中晚都會給我發條信息,問我表姐在幹什麼。我就一邊給他回信息一邊把我們說的話念給表姐聽。

田明遠也會不定時的騷擾表姐一下,時不時地給表姐發個信息報告他的動態。

於是表姐就越發糾結了:「他們兩個到底我要選哪個呢?我不是個水性楊花的人,我一定要只選一個。」

「他們哪個和你表白了呢?」我問。

「他們都沒有,可是趙大媽和喬阿姨有表白。趙大媽說前面那條街有一多半房子都是她家的。喬阿姨說她兒子在上海有兩套獨棟花園別墅。」表姐說:「她們都說我進門兒就是我當家。」

「那你完了,」我搖頭笑笑:「你自己慢慢選吧。」

沒等表姐把這兩個捋順呢,又有位大媽懷裡揣著家裡的房本和兒子照片找到表姐來提親。

表姐奇怪的自己直照鏡子:「難道是我長了近三十年,終於長的圓滿了,變得閉月羞花了?沒有啊,還是那副鬼樣子啊。」

接下來一發不可收拾,經常有大媽找上門來提親,上到六十歲老頭兒,下到十六歲少年,把表姐弄得焦頭爛額。

「這裡面肯定有什麼故事。」表姐肯定的說。

「傻子都知道。」我看著又一次和提親的人吵起來的喬阿姨:「你看喬阿姨,儼然把你當成兒媳婦兒了,看著提親的就罵,她就替你罵走好幾批了吧?」

「還有趙大媽,」表姐說:「她逢人就說我和他兒子已經定婚了。」

於是,表姐趁某個清閑的下午讓我下廚燒了點菜,晚上把隔壁老闆娘請過來喝酒聊天。

這老闆娘是本地人,想來她應該知道什麼吧?

酒過三巡,老闆娘拉著表姐的手:「妹妹啊,要不是我家裡實在沒有合適人選姐姐都想給你拉我家裡去啊。」

「為什麼啊?」表姐問:「是我貌美如花還是聰敏過人?」

「都不是,」老闆娘搖手大笑:「我們江南缺少貌美如花的女子嗎?至於聰敏,你也就那樣吧。」

在我們再三追問下,老闆娘終於道出了表姐被大媽們搶著做兒媳婦兒的原因。

原來離這鎮子不遠有座無名小山,山上有間無名小道觀,道觀裡面住著個挺老的老道倒是有名字,可是大家記不得了,就都叫他老神仙。

這老神仙頗受十里八鄉的爺爺奶奶大爺大媽推崇,說他是的卦特別的准,輕易不開口,開口可斷天下。

老神仙在下山給人看店面風水的時候看到了表姐,只一眼就驚呼:「此女乃是王母娘娘小公主轉世啊,誰家要是娶了她家裡是要興旺發達的,不能說富可敵國也是相差不遠的。她生的兒子就是文曲星下凡是宰相命格啊,貴不可言啊!」

對於大媽們而言,老神仙的話就是金科玉律啊,於是就出現了掙搶表姐做兒媳婦兒的鬧劇。

我掰著手指頭算了半天也沒算出來文曲星和王母娘娘小公主之間的輩分。在抬頭看看正在挖鼻孔的表姐,不禁暗嘆這王母娘娘也是和姑媽一樣的教女無方啊。

難得趙大媽母子倆個和喬阿姨母子一起來到店裡。

看她們的架勢今天大概是要表姐做個決斷吧。

田明遠雖然常往我們店裡跑,可喬阿姨畢竟和我們門兒對門兒的住著,她直接拉著表姐到阿輝身邊:「看看,多麼般配,看著就舒服。」

趙阿姨冷笑一聲:「般配不般配還要人家自己說了算。」然後滿臉堆笑地拉過表姐:「我家明遠可是非你不娶的。」

表姐左右看看,一閉眼,一跺腳:「都別爭了,我說一件事情,你們誰要是能接受我就和誰在一起發展一下試試。」

「有什麼好說的?啥都依你。」喬阿姨搶先說。

「我們明遠什麼都不在乎。」趙大媽也不甘示弱。

「我……」表姐彷彿下了很大決心:「我……不是處女了。」

「嗐~」兩位大媽都鬆一口氣:「年輕人嘛,這不算什麼。」

「啥?」輪到表姐吃驚,她看看兩位大媽,兩個人的表情都很輕鬆。再看看兩位兒子,他們也沒有什麼表示。

「那……那什麼,」表姐使出了我們的第二套方案:「我子宮曾經做過手術,大夫說,我這輩子都不可能生孩子了。你們要是不相信我手機里有診斷證明的圖片。我昨天讓我爸爸發給我的。」

「啥?」這下兩位大媽都大吃一驚。

阿輝的表情明顯鬆了一口氣,田明遠的眉頭卻皺了起來……

喬阿姨拉著阿輝頭也不回的走了。

趙大媽隨後也走了,走到門口見兒子沒有跟上來回頭叫他:「明遠,還不快走。」

「來了,」田明遠朝表姐一笑,眨了眨眼睛,然後隨他媽媽一起也走了。

店裡一下子安靜下來,表姐摟著我:「妹啊,我想哭了……」

我們把店送給了廚師,在這裡近半年的時間了,多少有點捨不得。

隨便買了去北京的火車票,我和表姐匆匆逃離了這個讓人心動又心傷的地方。

火車上,我問表姐到底喜歡他們哪一個。表姐閉了眼想了半天,說:「不記得了,現在想想他們的樣子彷彿都有些模糊不清了。」

話雖然這麼說,可我分明見她眼角有淚滲出……(作品名:《婆媳斗之搶媳婦兒大戰》,作者:張子旭。來自:每天讀點故事APP,看更多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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