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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春錦老師《道解中醫》講座實錄

熊春錦老師《道解中醫》講座實錄

本文為熊春錦老師2010年11月9日在中國人民大學講座

熊春錦老師《道解中醫》講座實錄

導讀:

這是熊春錦先生在中國人民大學的講座,拜讀完畢,感覺目明心開。從《內經》談到中華道學文化體系,繼而談對中醫的認識;通過對「也」「之」等看似無意義的幾個中國文字的象形意義到穴位的命名講解,多次強調「慧觀內視,修之於身」的中醫學習方法;講座融西方物理學生物學這「半個太極圖」,貫穿 「慧」、「道」、「中」這三個字的深層含義,無論對病患者、中醫學者,還是對有志於傳承發揚中華道學文化,探索當今教育之路的的仁人志士,都頗有啟發。

各位領導,各位老師、各位同學,以及各位來賓:

大家晚上好!今天我要和大家一起彙報交流的題目是「道解中醫」。

「道解中醫」的概念,來源於「岐黃源於道」這句話。所謂「岐黃源於道」,源出於歧伯跟黃帝對話所產生的中醫典籍——《黃帝內經》。在這部《黃帝內經》當中,展示和揭示了人的生命實相和真相,以及預防、治療、健康之道。《黃帝內經》這本著名的經典,是中國醫學的初始寶典,可以說整個中醫都源於《黃帝內經》,但是現代人對《黃帝內經》已經感興趣的人比較少了,能夠讀懂的人少了。因為近百年以來,我們採用了西方思維模式和學習方式,所以難以真正地讀懂《黃帝內經》。鑒於這個因素,我們就列了個命題,叫做「以道感悟中醫,以道體悟中醫,修身而學習中醫」。

東方的文化特色和西方文化特色,走的是兩個完全不同的路徑。正像愛因斯坦所說:「西方以實踐證偽的方法,來完成了他們的科學,但是中國人卻完全沒有走上這條路。但令人驚奇的是,中國人的祖先卻又實現了」。這裡面提出了一個疑問:中國人用什麼方法實踐,為什麼沒走上西方的科學發展之路,卻能實踐發現西方科技能夠發現的一些現象?其實這個「中國之路」,就完整地包容在《黃帝內經》中,裡面就揭示過。另外,還包括老子五千言、包括《莊子》以及其它一些著名經典當中,都揭示了這個方法。73年湖南馬王堆發掘出來的《黃帝四經》,都揭示了中國研究生命、研究自然、研究萬物的學習教學方法和理論。而且,近代西方正在接近中國祖先們揭示的這個理論框架,非常想掌握中國祖先的方法是如何突破西方模式而完成了這個研究之路。今天,我們就借「岐黃源於道」和「道解中醫」,將這個命題跟大家共同交流一下。

我們中國的文明誕生於內文明。請注意這個「內」字,為什麼說中國的文明誕生於內文明?這個「內」是體內的內、身內的內,這是一個分水嶺,是中國文化、東方文化與西方文化的分水嶺。西方文化文明的產生是外文明,東方文明的產生是內文明。西方文明的產生是眼耳鼻舌身的外延,而東方文明的誕生是眼耳鼻舌身的內用,這是一個分水嶺,這是一個明顯的界限。內文明在歷史上孕育了我們兩千五百年前的道學文化,道學文化誕生了中醫學,所以說「岐黃源於道」,中醫也同樣源於道。

整個道學的框架,核心基石主要是由伏羲的《易經》、《黃帝內經》與《黃帝四經》以及老子五千言,構成了中國古代道學文化的根和干;在這個根乾的基礎之上,才展開諸子百家。但是我注意到,在我們國內還有一些學者認為中國文化就是孔子文化,沒有理順兩千五百年前這個軸心時代之前這三大文化的根基。實際上,在中國文化史和西方文化史上都有一個軸心時代。這個軸心時代誕生了一個轉折點,我下面還要提到這方面的內容。

道學,可以說是中國傳統文化、各家學說、各個學派的最高境界和共同的歸宿,最終的歸宿都應該歸到道上面來。春秋戰國的諸子百家以及後來的理學等等,都是從道德根文化大樹當中長出來的枝幹文化,包括醫家文化、中醫文化,都屬於百家之一。

中華道學文化體系的概貌,我們先要了解一下,然後再來了解中醫,才容易解析中醫形成的原理和根源。

中華道學根文化,一是初創於伏羲的易道文化,是以易闡道,以一道陰爻和一道陽爻、以三個爻構成一個卦體、以三生萬物的原理來揭示宇宙的真理;二是成形於軒轅的法道文化,那就是73年在湖南馬王堆發掘出來的《黃帝四經》,是揭示整個修身治國的一部著名經典,裡面內容主要是以道法論道、論治國、論修身、論齊家、論治世,所以簡要稱為「四經修治」,都談到修身治國;三是成熟於老子的徳道文化,老子五千言帛書版德篇在前、道篇在後,要求人們在離道失德以後,要以德進道、以德證道,三者共同就構成了整個道學根文化,叫三劍客也好,叫三駕馬車也行,但是起碼來說,它們都是中國根文化的基礎和發端,是中國根文化的井泉。

道學文化的基本特點,概況起來有三個特點:第一個,是修身內求的文化教育;第二個特點,就是以慧性內文明為先導,是慧智共用的教育;第三個特點,就是尊道貴德、敬天愛地、親民愛生的文化教育。這是道學根文化的特點,與後來出現的儒家文化教育思想有明顯的不同。

我們從文字的源流變遷當中發現,也就是在歷史轉折時期軸心時代發生的文字轉折,說到底就是慧性文化和教育向智能文化和教育的轉折,是軸心的轉動。我們要學習和了解中醫,首先不得不了解中國的教育史。從文字上,我們可以分析一下「教」和「育」兩個字。解析中國文字的時候,要注意到以右往左解析,我們以前讀書的時候,老師教導我們先寫左邊、再寫右邊,而且左側也叫偏旁。其實在我們認識漢字的時候,中國文化的行文方式是從右到左、從上到下。在古代,在兩千五百年以前,一直都是採取一種右腦應用方式,使用右腦、調用右腦而使用左手來創造中國文化,我們研究一下古文行文方式和字體結構就可以看出來這個特點。

中國的教育史,在最前期可以說「教」是以兩個「爻」為最根本的教育方法,說它是陽爻和陰爻也好,說它是道或道的動態變異也好,這個「教育」的「教」,最開始是孩子們學習如何達到天人合一、明白天地的變異道理,一個成年人在教孩子,引導他認識這個道理,這就稱為「教育」的「教」。雖然字形結構發生了一些變異,但是甲骨文、鐘鼎文、篆文仍然保存著這個特點。包括在漢代字典《說文解字》裡面,「教」的結構仍然是一個「爻」加一個「子」,然後手托著孩子們認識天道。到了漢武帝時期,「教」的內涵才開始改變,變成以「孝」道教育為主。在漢武帝的時候,「教」字改成將一個「孝」加一個「文」聯繫起來,就將其確定為國家教育方針。當時的國家文化教育方針,是以「孝」道教育為主體的教育方法和方案,此時才發生了變化。這個變化,既帶來了好處,也帶來了弊端,變成了僅僅出現在家庭的孝道和對皇帝的絕對服從,而丟棄了最早期的道學教育當中「天人合一」的思想教育。

「學」字,也是同樣的原理,上邊也是一道爻,兩個人在一起交流,認識天地之道。後來,變成在房子裡面,孩子們在學習學問。一直到繁體字出現的時候,「學」字仍然保留著這個象形表意。所以從字的變遷,我們可以看出,中國的文化教育就是一部修身的文化和教育。

中醫的「教」與「學」,同樣離不開「修之身,其德乃真」的必然過程。中醫也是內取諸於身、慧識和智識相結合的這樣一個學問,但是現在充斥我們整個世界的,卻都是西醫的學問。西醫純粹是單純的智能外求法,是外求法研究的一個結果,具有明顯的局限性。近代西醫的科學越來越發達,藥物越來越多,然而疾病也同樣越來越多,還是沒有很好控制疾病的發生。所以在中醫領域,如何發揮我們中醫的救偏補弊來補救西醫的不足,這也成了一個近代的課題。

包括我在德國,我下面有診所,預約是半年時間,病人的預約長達半年。德國人與西方人都在追求自然的治療,開始逐漸發現西醫治療當中的弊端。僅僅一個四環素,就使中國不少的孩子成為黃牙齒,但是當時不能及時發現其中的副作用,而是十幾年以後才出現這種後果。很多的西醫弊端他們自己沒辦法發現,但是應用自然療法、應用中醫的療法,恰恰可以避免這些風險和永久性的器官損害。

中國認識生命,是在內觀的情況和慧性內觀的情況下認識生命,這是一個教學的基本模式和過程。人與自然的和諧統一,是醫學應用和各個學科應用的一個基本的方法和方案。在《黃帝內經》當中,就提到了修身內求的各種不同境界。這個境界,首先談到了賢人,從庶人、普通老百姓如何使自己通過修身達到一個賢人的境界;然後通過賢人的境界,來修持聖人的境界;聖人的境界達到以後,再進入到至人的境界;最後才是真人的境界。所以有句名言,就是「千學萬學,學做真人」。學來學去,中國的文化就是教人如何成為一個真人。這個「真人」,並不僅僅只是真正的人,其中還包含著每人體內性命質量和品格的綜合性提升,達到一個天人合一的狀態和內外光明的狀態。

中醫學習要求內文明,中國根文化要求我們達到的內文明,在《易經》當中也同樣是揭示過的。例如,《易經》的乾卦當中就指出:「見龍在田,天下文明」。所謂的「見龍在田」,是指哪個地方呢?現在有人解釋說是在農田裡面,那是錯誤的。因為龍離不開水和雲,一旦降落到農田裡面,那麼可能就是它的死期到了。在中國的縣誌和歷史的記載當中,龍一旦降在沙灘、降在田裡面,老百姓常常會挑著水去澆,等著下雨的時候到來,這個龍才騰飛而起,消失於天空。

「見龍在田」是什麼意思呢?就是指每個人在修身的過程中,在自己的內丹田當中見到它。我們體內的三個丹田,需要用我們的精氣神物質、用我們的意念和眼耳鼻舌身向內關注,使其能夠達到一種返照而明,產生天下文明。這個「天下」,是指內天下,因為古代先賢通過反觀內視發現,人的體內就是一個小的世界,是一個小的宇宙,是一個濃縮的全息宇宙空間,信息非常完美,所以稱之為「內天下」。「見龍在田,天下文明」,也就指每個人體內全息內景。

《易經·明夷》當中也有這麼一句話:「內文明而外柔順,以蒙大難,文王以之。」《莊子》裡面也揭示了「內聖外王」,也是解析了《易經》的這段話。只有體內文明,能夠看到龍之紋而充滿光明,這樣對外部的觀察,就能掌握一種至道,掌握這個規律,並且能夠以柔順去順應,並且把握其中的變化,而不是去「鬥爭」。《黃帝四經》中有一個觀點,叫「爭而不鬥」。很多事情不爭不足以成功,但是一斗那就激化矛盾,事情就會轉向反面。所以,道家最講究要以柔克剛、以順化逆,這就是內聖而外王必須掌握的一個關鍵。

在《大學》裡面也提到一句話,三綱裡面提到:「大學之道在明明德,在親民,在止於至善。」意思同樣是這個道理。「明明德」,前一個「明」是智能文明、明白,後天的智識一定要明白自然的真理,明白前賢們和聖人們給我們揭示的宇宙自然真理。我們只有掌握並認識到這個真理,才能夠很好地進入我們自己的體內,達到一個內文明狀態,掌握住內天下的光明。這是兩個「明」的不同意思。

「明德」,德是什麼?簡要而言就是「一」,是宇宙能量,「天得一以清,地得一以寧」,有了這個「德」,那麼天地就會天清地明。體內也是這樣的一個原理,宇宙當中充滿著一種人們無法看見的能量,在沒有進入體內之前稱之為「德」,進入體內跟器官組織結合以後稱之為「炁」。

「在親民」,首先是要親近我們體內的眾生,不要以為我們體內是一片死寂,我們體內有眾多的生命,需要我們去關心他們,他們在默默無聞地為我們的身體和生命進行工作,共同構成我們生命的精神系統,要主動用自己的內文明和內光明去親近他們、關心他們、愛護他們,給他們主動提供精神的食糧,那麼他們才能持久地為肉體而工作。

「在止於至善」,就是說,眼耳鼻舌身的行為一定要達到一種真善美,才能確保這個「大學之道」在體內的實現。其實,整部《易經》都是講「修身內求」,用最簡易的語言、最簡易的方法、最精鍊的詞句、文字和詞句,來揭示生命的真相和實相,讓我們內取諸於身,外取諸於物,而達到「天人合一」。它既是一部理論指導性的書,也是一部指導我們體內進行真實不虛實踐的書,跟老子五千言的作用是一樣的,是內文明與外文明和諧統一的教科書,可以說是一部教科書,只有修之身才能進行正確的解讀。

到了明朝的時候,有一位大醫學家李時珍,才能夠讀懂《易經》、讀懂老子的五千言,他曾經在《奇經八脈考》裡面說過一句話:「內景隧道,惟返觀者能照察之,信不辜也!」只要相信、誠信,是不會錯的。具有這樣能力的人,返觀內察,返觀內視而照察自己體內,是能夠發現奇經八脈的,連十二道經絡都能發現。

中國歷史上,跟西方研究的方式就不同。西方一個藥物、一個生理功能出來,要經過幾年或十幾年的反覆論證,經過大量案例的收集。但是在中國,經絡學說突然一下子出來,出來以後也沒有什麼修改。為什麼呢?因為它是一次成功性地觀察到體內這些炁的能量以及精氣能量的傳輸路徑和途徑,一次就能定位,而且不容易被推翻和改動,這是內察和外部試驗的差別。西方的方式是反覆的試驗,排除各種假象,最後才取得一個正確的答案;而中國的內求法,常常是直接撲向最正確的答案,成為一種生命的實相和真理,將其加以提升出來,指導人們進行實踐,就不會產生錯謬。

這個內觀、返觀者,都是通過修之身返觀自己的內身而實現的。在這裡,李時珍就肯定了修道者有內觀和內視的圖文思維功能。而且,據歷史史料記載,皇帝命扁鵲和御父兩位大臣定這個脈經的時候,其中扁鵲就能夠隔桓室而認五臓,能隔著牆去透視別人的五臓。這個特點,很多近代修身者都能夠有這個體會,在晚上靜坐進入佳境的時候,突然眼前一亮,發現隔壁的人,哪怕地上有一根針都能看到,整個外部世界全部透明了,這就稱為「道光之明」。隔壁人睡的姿勢、各種物器擺放的位置,都非常清楚,甚至遠視街道上的人物形象都清楚明白,毫無任何障礙,連人體都成透明的,但又非常清晰。

現代人都能夠通過「修之身,其德乃真」而出現這樣的現象,那麼在古代,更有一大批這樣的傑出人才出現。這些能夠細緻入微深入到每個人體內、像透明物一樣觀察生命的人才,是他們創立了中醫,提出了生命的實相和真相,構成了其中的醫學原理。實際上,這種觀察在歷史上就稱為「慧觀內視」。這種慧識內觀結論,與眼睛的外觀或者慧識的外觀結論結合在一起,就構成了中醫的基本理論。

《易經》當中的卦象,就充分揭示了生命的真相,不要以為我們生命能量的來源僅僅只是從口腔中吃進的食物,實際上我們生命精氣神的營養有另一個來源。第一個來源,就是通過我們從父母身上繼承一點,然後從0-16歲之前逐步儲存。我們祖先在中醫內訓上面,牢牢地把握住這個先天本氣,就是先天腎氣,叫做真精腎水,這個能量就藏在每個人的骶骨裡面。按照正常規律,女孩子14歲、男孩子15歲,體內這個倉庫開始開放,產生滴漏現象,真精腎水一滴滴地滴出來,調用倉庫的能量,就像現在社會的高節奏,滴速加快,消耗加快。按照正常生命現象,是每8年消耗六分之一。在16歲的時候,倉庫里元精能量是滿的,很完整。但是到了24歲的時候,按照消耗六分之一的常規,這樣逐年遞加,男性64歲時就把倉庫消耗完了,女性49歲就消耗光了,這是常規速度。還有一種快速的消耗,寅食卯糧,提前支出,就像現在說的透支,在銀行裡面弄個卡,結果資金提前透支了。不到30歲的時候,頭髮就開始掉了;還不到40歲的時候,牙也掉了,這都是一些透支的生命現象,說明我們倉庫裡面能量不足了。

所以,無論是印度的佛學,還是修身研究當中,都提出要儘快地把握自己體內的靈蛇。那個靈蛇藏在什麼地方?實際上就藏在每個人的骶骨裡面。道家提出的是龜和蛇,大家若是去過武當山就知道了,那個山形結構很完美,就像一個烏龜和一條蛇,實際上就暗示和象喻著人體內左腎里的真精腎水和右腎裡面的真精腎水,一陰一陽謂之道,構成了生命的本體能量。所以,健康之本最要緊就是抓先天本氣——腎氣,腎為先天之本,脾為後天之本,將這兩點抓住,才能獲得真正的健康。這是中醫一個極其典型的特點。這個特點,西醫並不具備,西醫主要是注重後天肉眼可見的這一部分,但中醫是從本氣、能量這個基礎上,來談論健康和防治疾病。

中國文化當中,從修之身而內觀和慧觀中發現掌握生命的奧秘現象,在西方也同樣獲得了驗證。面對這些修身得出來的結論,克里斯朵夫·巴特克就曾經說過:「《易經》令人驚奇地接近真理,更令人驚奇的是所有地球的生命秘密同《易經》的結構密吻。」也就是說,我們祖先們通過修身慧觀所得出的結論,早就揭示了DNA的秘密。細胞內的雙面結構DNA,這一點不僅《易經》裡面揭示了,連老子五千言當中也揭示了,叫做「見素抱樸」。「素」,就是DNA的陰面;「朴」,就是DNA的陽面;而且,中間還有西方科學暫時還沒有發現的一個中軸,老子把這個中軸命名為「」、「眾」。

實際上,2000年以前中國的祖先對人體生命的細微觀察非常細緻,跟現代西方科學高科技所發現的結果已經非常接近。64卦的卦象,嚴格地對應著遺傳密碼中的64個脫氧核糖核酸(DNA)密碼因子,四對鹼基(八個數)恰巧與四陰四陽的八卦吻合;而DNA上的384個陰陽鍵,也與《周易》中的384個陰陽爻吻合得嚴絲合縫,由此他們盛讚《周易》與最新的科學原理萬般巧合。真的是萬般巧合嗎?並不是!這是因為我們的祖先在內觀慧視和慧性圖文思維當中,早就在自己生命體內發現了這些奧秘,並且還動態地掌握了其中的規律,所以才內取之於身而應用於外,構成掌握自然萬物變化的規律,形成不同的計算公式。

這一點,我相信西方科學會獲得越來越多的證明,證明真正的大慧大智就在中國祖先文化當中。日本一位諾貝爾獎的科學家感慨:「其實現代科學都是在驗證中國祖先早就已經掌握的知識。」只是近代人沒有去重視我們古代經典當中的記載,無法進行解碼。近代中國人已經丟棄了修之身,丟棄了主動培養自己的慧性圖文思維能力,所以讀不懂,甚至還要批判、拋棄,這是非常可惜的。但是,西方科學家卻瞅准了這一點,在拚命地進行鑽研。

舉個例子,馬克思的辯證法是源於黑格爾。黑格爾在自傳當中介紹說:「創造的正反和辯證邏輯體系源自於中國《易經》的啟發」,他在《哲學史講演錄》里讚歎「《易經》包含著中國人的智慧」,他在晚年還感嘆說,一生最大的遺憾就是沒能夠完全學透《易經》。當然,他並不知道按照自己那種智能學習方法永遠也別想真正弄懂《易經》。單純的智能學習方法,也就是我們現代教育當中的一些教育方法和學習方法,根本無法接近老子、接近伏羲、接近軒轅,沒辦法接近!因為走的是不同的路,就像一個坐標一樣,現在教育方法是走的一個正線,而祖先們的教育方法是走的負線以及負正同步把握方向,但我們現在是走的單線,這樣就無法弄通。

如果我們想真正讀懂《易經》,真想理解老子《德道經》五千言,真想學會《黃帝內經》和中醫,我們就必須先得修之身,實現這個「其德乃真」,首先認識體內的能量——「氣」和「精」,才能夠讀懂。通過修身進入老子那種「虛極靜篤」和《易經》當中所說的「無思也,無為也,寂然不動」的特殊狀態,才能「感而隧通」,培養出自己的內文明。否則,就只能在中國根文化這座大廈的牆外打轉,別想真正進門和登堂入室。

近代中國的學者猛烈地抨擊祖先的經典,否定它們的作用,因為他們完全是左腦在作用於自己,而右腦根本沒有絲毫的啟動,所以沒辦法走進祖先的經典當中,於是只能夠罵祖先,吃祖先、喝祖先、還要罵祖先,這也是一種文化的悲哀。

所以我們在研究道解中醫的時候,要把握住這些文化特色,而且要掌握是什麼原因造成中國乃至世界都放棄了祖先們的大慧大智而進入了一種純粹使用左腦思維來認識世界的路子。德國有個著名的科學家叫雅斯貝爾斯,他提出了一個學術觀點叫「軸心時代」。這個「軸心時代」的概念,也可以說是一個轉折期,包含著世界性的文明、文化、教育都發生了根本性的轉折,他說:2000多年以前,中國出現了孔子和老子,印度出現了釋迦牟尼,古希臘出現了蘇格拉底、柏拉圖、亞里士多德,以色列出現了猶太教的先知,他們各自創造了不同地域的文明,這個文明影響到現在已經具有二三千年的歷史,人類每一次文化復興都有一個共同的規律性,全都必須回到源頭上,在根文化的井泉當中汲取營養,然後再前進,才能創造出燦爛的輝煌。

中國的老子、印度的釋迦牟尼、古希臘的柏拉圖、猶太教的先知,他們所承傳和創造的,都是內求法的文明和文化教育。像古希臘的柏拉圖,他是在冥思當中來破解迷惑,如果閱讀他的原著,就可以了解到這一點。我在德國講學的時候,就遇到西方的一些學生提問:「柏拉圖在冥思的時候,一大群學生圍著他,都靜靜陪伴著老師,在那裡傻獃獃站上半天或者一天,一動不動,那是在幹什麼?」實際上,他就是進入了《易經》所說的「無思」、「無欲」,與天地相通、相感格格物而致知進而達到一種「知致」的狀態,使物被格,達成物格,完成一個顛倒顛。調用自己的右腦思維,抑制自己的左腦智能思維,這也叫「冥想」。

亞里斯多德跟隨他的老師柏拉圖20多年,也進入不了冥思的狀態,所以他走上了另一條路,就是通過自己眼耳鼻舌身的外求法去尋找答案,從而開創了西方的科學。他留下了一句名言:「我愛柏拉圖,但更愛真理。」中國人翻譯的是:「吾愛吾師,但更愛真理。」但他自己所得出的「真理」,卻在百年以後常常被後來的科學界認定了85%都是錯誤的。這是為什麼呢?因為他只是憑左腦思維來進行邏輯分析判斷,當時的邏輯思維還不是非常嚴謹,分析手段和儀器並不完善,所以錯誤率極高,遠遠不敵蘇格拉底、柏拉圖那種內求法式的準確率。

內求法的分析、慧性文明和教育,都是在這個轉折期、在軸心時代逐步地發生了丟失,在中國也是同樣。孔子五次問道於老子,並沒有得到真正道的方法,他晚年全力去研究《易經》才逐步地開悟。這也說明,要想進入內文明,那就必須及早在體內進行修身實踐,把握住最佳時期,不要等到倉庫裡面能量耗幹了,等到骶骨裡面先天真元、腎氣腎水已經枯竭了,再去進行研究,那個時候就遲了。為什麼呢?因為下面都漏光了,沒有先天腎氣沿著脊髓進入大腦,營養我們的右腦和左腦同步進行共運,達到一種智慧同運的狀態。

在世界的共性現象當中就可以發現,古希臘的亞里士多德和中國的孔子,他們在歐洲和亞洲不約而同地創造了一種新的外求法智能文明。他們只用左腦達到一種文明的狀態,來認識世間的萬事萬物。內求法的慧性文明和外求法的智能文明,從此就交互影響,無論在東方還是在西方,兩者都是存在的,但是智能文明逐漸成了主流;而能夠進入內文明狀態的人越來越少,但也還是存在著,只是成了少數。

所以,社會上還有句非常廣為人知的名言:「真理往往是掌握在少數人的手裡。」因為大部分人都是用左腦思考而沒有用右腦。只要到社會上去看一看,左撇子佔少數,在中國只佔6%,在德國左撇子佔27%。左撇子反映了一個什麼內在生理現象呢?因為左撇子是在使用右腦。在2500年前,從行文格式來說,可以說我們的祖先左撇子占絕大多數,到了漢代以後才改為右手。因為受空間場性的影響,人類普遍性地發生了只能使用左腦工作,而右腦處在一種抑制和休眠狀態,如果不通過修之身去主動開啟,那麼很可能這輩子右腦深層次的功能就與我們無緣,無法發生作用。甚至有的人一生也只是使用大腦皮層在辛辛苦苦工作,只是左腦在工作,而右腦完全沒有工作。

所以歸納起來,中國的歷史非常完整地保存著這些歷史的變遷,從伏羲的易道文化,到黃帝的法道文化,到老子的德道文化,然後就進入了軸心時代。孔子的儒學文化,就開創了智能教育的一個新時期,被稱為「智聖先師」。這個原因是什麼呢?瑪雅文明揭示了這個秘密。在瑪雅文明當中,就曾經記載了整個地球和太陽系在5125年的這個期間內,會進入銀河系當中的夾角裡面,就相當於太陽系的白天與黑夜,進入了子夜期,進入了深夜,伸手不見五指,黑乎乎的,然後才慢慢地又開始抬升,一直要等到2012年的12月,人類才能正式擺脫愚昧的智能時代,進入到一個慧性能夠重新開啟的一個歷史時期,這是瑪雅文明都已經記載和揭露的一個現象,只是要我們去發現一次。

最嚴重的子夜期,就相當於夜裡的11點到半夜凌晨的1點。這個時間區間當中,最嚴重的時候就發生在漢代,漢武帝當時曾經有三個在山裡面的修之身者,向他貢獻了如何用內文明駕馭天下的方略,但是他卻無法掌握,因為他的大腦已經進入純粹的智能狀態,無法通過這些學習和實踐啟動他的右腦,當然這也和他仇恨祖母竇太后有關係。他只想自己得到長生,而不願意改變自己智能的局限性,並且為了維護他的權利,跟他的舅舅田蚡以及董仲舒聯合起來,將黃老學說邊緣化、異端化,進而推出了「獨尊儒術,罷黜百家」,並且把孔子的思想也加以篡改,篡改成漢代的儒學,叫「改良儒學」。在這裡面,就大大地清洗了原來保存的《易經》、《黃帝四經》、老子的五千言和孔子原儒當中一些正確的教育方法。比如,孔子提出的「志於道,據於德,依於仁,游於藝」,這都是正確的走向,是回歸到最初始大慧大智「O」當中的教育方法,但在這個時候就被拋棄了。到了宋明時期,改良儒學的理學也出爐了,這樣教育就更加僵化了。

所以看得出,在中國歷史上是逐步被西方列強所取代的,跟在文化教育領域中人們主動放棄根文化教育培養自己智慧的教育方法有著密切的關係。到了民國初年的時候,蔡元培一聲令下就把經典誦讀完全砍掉了,而全盤接受西方文化。然而,東方人的素質和西方人的素質是絕對不同的,從生活習慣、言談舉止、心理行為,東方人處在一種陰數之中,而西方人處在一種陽剛之中。中華歷史上中華民族從來沒有向外侵略的這個可能性,不主動向外侵略擴張。然而,西方人喜歡擴張,西方人喜歡形體練習,而中國人喜歡坐在那裡喝茶談天。當然,古代不只是喝茶談天,我的老師就曾經提到過,在唐代的時候人們還保持著「半日靜坐,半日應廳堂」的習慣,到後來才慢慢沒有修身的方法了,但還是保持著一種柔化性的形體活動。在思維模式、生活習慣、肢體運動上,都與西方是截然不同的。

所以這兩種文化之間,如果中國文化全盤接受西方文化,永遠也趕不上西方的智能發展,因為我們丟棄了自己民族的優勢,我們的優勢就是要啟動每個人的右腦思維,從文化教育到中醫裡面包含的知識都是為這個而設計的,如果我們主動放棄了自己民族的教育方法而全盤接受接受西方的教育方法,其實每個人DNA裡面含有的資源和信息都不是西方教育這個系統的內容。所以說,我們在教育、文化當中接受西方文明的教育以後,很難迅速地趕上他們。

在醫學方面,傳統中醫就是在軸心時代之前,修之身者達到了慧性內文明對生命真相的一種真實記錄,因而誕生了我們中華民族特有的一種醫學系統。傳統中醫以唯德辯證法居中統御精氣神以及意識、血液、體液和骨骼的一個完整的生命系統,既統御了肉眼可見的生命組織器官結構,也同時把握著肉眼不可見的精氣神系統,就用這個德居中地把握著生命的實相。在中醫的發展過程當中,最初的理念是完整地遵從這樣一個教育模式,但後來隨著智能的不斷增強,雖然抓住了有質無形黑境當中的精氣神在討論疾病,但是在智能科技沒有同步跟上的條件下,在智能方面逐步地落後於西方,所以顯得不完整。

但是西醫的特點,那就純粹是太極圖的半個陽魚,根本沒有涉及到精神系統,到了近代才開始關注到人還有精神系統,心理學才逐步地構建起來,但也是非常不完善的。就像我在西方接收的病人當中,很多心理醫生是給病人進行心理治療的,結果心理醫生自己病了還要來找我使用中醫治療,他們自己看不了自己的病,也患上了憂鬱症。到底是病人給他的,還是他自己患上的,說不清楚,他們不知道,當然我們是知道的。

西醫以智能從太極白境當中展開,研究的範疇屬於意識、體液、骨肉,屬於物理科學型的,無法在能量型上產生顯態的超越,完全沒有進入有質無形的精氣神三大系統當中更深入的研究。

所以,從中華道德根文化基因的三大系統當中,我們也可以看出這裡面的一些關鍵所在。性慧轉折到文理,轉折到漢字,也是揭示了這樣一個原理。中華的文化、文明、文字,以這個「文」貫穿了全過程。最早期是象形的文理基因,最早期在我們體內,若自己在靜坐當中進入到深定狀態,可以觀察到一個「文」,這個「文」就是在丹田裡見龍,這個龍用自己的運動可以給我們提示這樣一個文。最早期古人也是這樣觀察到了以後,才創造了最早期的文。這個甲骨文的文,我們可以看到,裡面非常象形地表述了一個眼睛,而且那個眼睛是看下、看內,垂簾內視而觀其文,發現文理基因,發現體內的文理。到了後來,不是人人都具有內視能力的時候,才強調要通過修心實現這種內視。這個文字裡面是個「心」,要通過自己的修心具有道德能量,才能夠再進入到通過返觀內視而發現自己體內文的現象,自己的圖像能力才能出現。當然到了小篆的時候,連「心」也沒了,是因為去心從腦了,這個「文」就完全轉為智能系統了。左腦的認知失去了原來同步開啟右腦生理功能的象形表意性,用心、用眼內觀就丟失了。

中國的文字,可以說都是在內觀下發現和創造的。比如說這個「也」字,最早的「也」,大家看看是不是像蛇?就像眼鏡蛇的模樣;然後,就進展到了象形表意階段。「也」字象形表意的是什麼呢?我們可以看到男性的前列腺跟「也」字的象形一模一樣,就是內視一種圖像的反應。睾丸、精囊、前列腺整個放大來看,就構成這樣一個形態,只是到了漢代以後,才把「也」字造型智能化,因而丟失了它的內觀價值。包括經典誦讀當中,原本每句話最後非常恰如其分地用這個「也」字來激活我們前列腺裡面的靈龜和靈蛇,漢代以後把這個「也」字去掉了。近代,更是錯誤地解釋將這個「也」字解釋為語氣助詞。實際上不是,古人大量使用「也」字,是讓我們觀這個字的同時,內視自己陰蹻、會陰這個地方,來激活自己體內的能量,因為沒有這個能量,內文明就出現不了,就難以產生。

所以我們祖先設置的文章非常巧妙,在漢代以前常常是四言文,四個文字為一句。比如「道可道也」,是讓我們內觀誦讀的。第一個「道」字,對應在大腦中央,無論是甲骨文的「道」字或者篆體的「道」字,觀出來就成功了。成年人不容易觀出來,但六、七歲的小孩子,引導他們觀一個星期就可以出現,有的孩子三天就見效。我在南寧的時候,隨意點了五個學生上來實驗,結果當場見效。當然,那是因為我能量光不同的原因,甚至其中四個孩子馬上就看到了自己體內精氣神當中的神進入到了大腦,開始主持左腦和右腦的同步工作。

這說明,祖先內觀、內視當中得出來的結論是一種生命科學,是西方科學無法否認的一種生命實相,我們不應該輕易地拋棄。中國的文化教育就是靠這一套絕技,在16世紀之前始終在生產力和科學發展上處在世界第一位,只是我們後來放棄、丟失這種能力,才慢慢失去這個曾為世界最優秀民族、我們自己也最為自豪的「中國」名稱的資格而已。

「之」字也是如此,看看這個最初的「之」字造型,和我們的神經細胞、卵細胞是同一個象形表意。包括16個細胞階段,他的2變4,4變8,變為16,這一過程在老子五千言當中都有體現。只是我們沒有去關注到,沒有去同步內觀,那麼就難以發現前人用意、語句的編排、文字的書寫原來首先都是提供給我們體內實現內文明而設置的,並不是像西方行文格式那樣,要從左到右這樣去看。

中國的行文格式,完全是結合到每個人的體內,要掌握這個特點。當然,目前台灣還保留著這些文化的特點,比如說使用豎排版,如果掌握了內觀誦讀,每一句話在睜眼誦讀的時候,就容易觀到體內。如果使用橫排版,腦袋就會被字牽著跑了,我曾經講過西方的這種排版方式,那都是在左右搖腦袋,不斷否定作者的主意,充滿了NO、NO、NO,只有自己是對的,自己就是一位批評家。而中國的行文方式是從上到下,閱讀時需要不斷上下點頭,認為書中講的很有道理。而且,從醫學角度來說,中國的這種行文格式,即使閱讀很長時間也不會疲勞,為什麼呢?因為是在不斷點頭,點頭促使頸部運動帶動了腦脊液的循環,下面的腎氣和倉庫里的能量,就不會不停地被提升上來供給大腦。所以閱讀中國的古文,上下閱讀的時候不容易疲勞。然而,西方橫行的行文格式,是很容易產生疲勞的。因為人體內頸部左側和右側有兩個動脈感受器,叫化學壓力感受器,當這樣左右擺頭看的時候,兩邊的衣領會持續刺激頸部的壓力感受器,通知大腦降低血壓,人很快就會疲勞了,有的人甚至拿著書看著看著就睡著了,使得人不會越讀越精神。所以說,僅僅靠左腦思維出來的東西,常常不符合生命的真相,只有能夠像祖先們那樣確切地內觀,才能夠產生最符合自然宇宙真理的學問。

在近代,我們中國更期望這樣一批人才出現。黃帝當年主政的時候,身邊所聚的全部都是慧性圖文內觀的佼佼者,無論是倉頡,還是其他主持工業、主持農業、主持生產的大臣們,可以說人人都具備這樣一個功能。一直到商朝和西周的時候,皇室上面還保持有一個集團,叫元老性質的集團,他們能夠左右皇帝的決策,因為他們是一批通天達地的人才。但是在西周后期,這種人才就被皇帝清除了,這些人就流散到全國各地的諸侯小國里去了,最後就退隱到山林。

中國文化為什麼沒有像瑪雅文明那樣產生斷裂呢?因為瑪雅文明是連文字都保存在這個最高層集團手裡,而沒有進行民眾的普及教育,結果就經不起西班牙遠征軍的焚書和屠殺他們的祭司,這樣一下子就把整個文明全部都給毀滅了,最後整個瑪雅文明只剩下三本經典。到今天,西方和美國都在研究瑪雅文明,認為原來瑪雅人的智慧遠遠超過近代的高端科學。哪怕美國發明了地球外的望遠鏡去觀察宇宙,但卻遠遠抵不上一個處在石器時代的瑪雅文明對整個銀河系觀察的精確記載和記述。

傳統中醫文化的特色要掌握幾個特點,那就是要掌握:尊道貴德;以德論疾;以黃帝形名學為用。這三個特點,我們要把握住。始終要尊道貴德、敬天愛地,親民愛生,愛惜任何生命,親近民眾,以百姓之心為心,然後以德性的能量品格來談論疾病的三因——本因、內因和外因。現代醫學,無論是現代中醫和西醫,都只是談到了兩因——內因和外因,而沒有涉及到本因。但是道家的醫學,道醫和祖先們最原始的一些記載當中,都是牢牢把握著本因而展開內因、外因的中和研究。要想自己生命發生本質性的變化,需要在把握住自己精氣神的基礎上,掌握好黃帝、老子的形名學。關於黃帝、老子的形名學,在《黃帝四經》當中有記載,我曾經在網路上講過一課,老子五千言當中也有記載:「名可名也,非恆名也」,就是指形名學的運用,除了哲學意義以外,還包含一個對體內如何進行「親民」的學習應用過程。

「修身修德」,孫思邈曾經在《大醫精誠》當中有一番論述:「凡大醫治病,必當安神定志,無欲無求,先發大慈惻隱之心,誓願普求含靈之苦。若有疾厄來求救者,不得問其貴賤貧富,長幼妍媸,怨親善友,華夷愚智,普同一等,皆如至親之想。勿避險希、晝夜、寒暑、饑渴、疲勞,一心赴救,無作功夫形跡之心。如此可為蒼生大醫。」如有疾危來求救者,不得問其貴賤貧富,無論病人是否長得漂亮還是醜陋,是否跟自己有冤讎,無論是親戚,還是是善友或是仇人,都不得去計較,也不論是國人還是華裔、外族,也不論對象是愚蠢還是聰智,都要普同一等,盡至親之想,一心赴救。這都是指的醫德,即要求每個人都要修德,特別是醫生,還提出更高的德性要求。

現在醫生的德性開始滑坡了,病人到醫院去,首先要考慮口袋裡的錢是不是充實,是不是能鼓起來。醫生盯著病人的口袋,一心想著自己的獎金,一個感冒就給病人弄上幾千元錢的檢查費,顛倒了中醫的一些原則,所以現在人們都怕看病,醫患關係都開始緊張起來,發生了離道失德,而不是尊道貴德。再加上,人們的生命活動、生產活動、社會的發展也不再敬天愛地,拚命挖掘有限的資源,破壞生態平衡,那麼當然病就更加難以治療,而且病種也變得更多了。

大家都聽過扁鵲見齊桓公的故事,說明慧觀能力是作為一個醫者的根本基礎,需要能夠透視人體,看到病氣。首先就在皮膚下面,一層層向深層次傳經而變,六經傳遍了,就一層層地向深層發展。這說明我們祖國古代真正的中醫是用慧性圖文思維進行最準確的診斷。

「望聞問切」四診當中,第一個就是「望」,要望穿對方是最高的境界,用第三隻眼去望,望穿,用雙眼去望氣、望表,用慧眼去望里,里外要結合起來望。「聞」,要能聞到病人體內的氣味,而不是體表散發的臭味,是整體地去掌握這些特點。「問」,同樣要問的很詳細,不僅是語言上的交流,還要達到一種心神上的交流。就像我們有時臨床上出現這種現象:病人口裡在說話,但是他體內還有另外一個聲音也在講話,病人自己不知道,但是作為一個醫者,就得知道這一個傾訴在講明原因、講明因果關係,醫者要能把握住,進行一番勸導,說不定病因答應了以後,僅僅用三五味葯,一下子病就好了,這就是本因。這個「問」,要問到精神系統裡面去。

「切」,稱為切脈,三部九侯,要能夠將手上劍氣的能量練出來,把在病人的脈上,這個能量流迅速遊走在病人的五臓六腑當中,就能很迅速將患者體內的信息全部抽出來,在圖像上展開,就知道哪一塊是黑的,哪一塊是白的,哪一塊是灰的。所以,為什麼一些有經驗的中醫師僅憑品脈,通過36組脈象就能判定病人的疾病,不用病人開口,就能夠準確地進行診斷,並不需要病人花幾千元的儀器費去做CT,去做核磁共振。

所以在中醫裡面,都是往內求來開發自己人人本來具有的能力。而西醫是外求法,是將人的眼睛盯著外面發展,眼睛向外發展,發展到現在才發展到了高倍電子顯微鏡。耳朵也是,本來可以聽到很遠距離的不同聲音,甚至非音而音的聲音也都能夠聽得到。但是,西方科學和文明是向雷達這些方向發展,千里眼、順風耳是往儀器這個方向上發展,眼耳鼻舌身的發展是外向的。而中國的文明全部是在內部細微化,力求精明,要達到那種精和明的狀態。

所謂「精」,就是小和少,非常細小的東西都能夠非常清晰地看到。我們在上座的時候,把自己的細胞調出來一放大,實際上比西方電子顯微鏡放得更大,可以在面前呈現一個大圖像來,所以才能夠觀察到細胞DNA當中中央的那條能量柱棒,支撐中央的圖都可能發現。萬物都是本著這樣一個螺旋結構存在,無論是星際物質,還是我們手掌的螺紋,以及DNA的結構或植物的生長,都受到了天道左旋、地道右旋能量這樣一個大氣運的影響而存在。這種無形能量雖然看不到,就像暗物質一樣,但確實客觀存在著,哪怕植物枝蔓的纏繞或動物角的螺旋以及海螺貝殼的花紋,都無意識地服從這種氣運規律的左右和影響。

中國中醫,可以說很多方面保留著祖先們的智慧,比如說中國針灸的針,上面是用銅絲纏繞的,這裡面很有科學道理。中華祖先在慧觀下發現了「德氣」的傳輸規律,傳統針灸針柄的設計,不僅採用螺旋形,而且採用銅製甚至銀制的材料,加強天德地氣的傳導性。日本對中國針灸針的改進,採用注塑手柄,強調持針手感和用顏色區分型號,但卻破壞了針灸針最基本的功用。

日本人把中國的針灸學去了以後,為了方便醫生使用,手感能夠拿得住,他們將針柄改成扁的,這起碼來說他們不懂針灸是幹什麼的,也不懂為什麼要扎針。這是因為人體體內的經絡不通,有病氣、濁氣、邪氣在體內無法排放出來,一針下去扎到關鍵處的時候,就會把裡面的病氣排放出來,病氣泄了、放完了以後,醫生再用手一壓,用自己的強能量場一壓,把天上的能量和地下的能量,通過針柄旋轉著進入患者的體內。所以會扎的人,三五針下去就見效,不必像西方人那樣把病人扎得像個刺蝟似的,全身都是針,看著都讓人怕。實際上,幾根針下去,能夠把關鍵穴的濁氣排放出來,效果就挺好。

我在德國經常遇到一些老年病人,他們扎完針以後,給他們拔了針後,他們會說:「熊醫生這個針扎完了,我好像年輕了10歲。」我說:「當然了,因為把您體內的濁氣全部都排放出來,而且把不用嘴巴吃食物再通過消化吸收轉換的最好能量,直接通過經絡傳導給您的臓腑和組織,當然您會有一種煥然一新的感覺了。」當然,這種治療需要醫者自己首先修之身。為什麼需要修之身呢?因為醫者手一伸出去,要能知道病人經絡上哪個地方塞住了,就把那個地方一按,跟它對話,然後再把針紮上,馬上就排放好了。自己可以看到針柄上排放出來的螺旋形的黑氣,而補充進去的是明亮的能量,這樣效果就出來了。

所以從中醫研究上再來看各個學科,都離不開修之身這個基礎,都離不開用光、用音、用氣使患者的元氣、宗氣、營氣、衛氣發生一個整體的變化。然後,在這個氣的推動和溫養下,使患者的血液能夠發生能量質變和健康質變,這樣病就很容易調整。其它使用中藥等等方式,實際上都是一種氣的轉換,只是因為我們吃的食物里所含的地氣成分性質不同,能夠營養一般的肉體狀態。

《黃帝內經》有句話:「天之在我者德也,地之在我者氣也,德流氣薄而生者也。」這就是生命的奧秘:精神系統要得到天德能量的營養,而肉體要靠地氣營養。五穀雜糧,全部都是在生長期當中吸收了地氣和少量的天德。食物被我們吃進去,不僅吃進去了有形的五穀營養,更重要的是五穀裡面含有無形的地氣能量,這樣才能支撐起我們的生命有精神。

如果大家都主動去食用天德和地氣,並將其吸收了,那麼我們國家的糧食就夠用了。為什麼呢?因為吃東西的需求就少了,比如說肉也不想吃了。我昨天在外面吃了一碗面,結果裡面有點葷的東西,我還拉肚子,體內不接受。現在肉價那麼高,不吃那不就節約了。要是全民都不吃,養殖場都可以少辦幾個,也就不必用什麼瘦肉精、孕體酮這些激素去餵養這些動物,餵養那些豬。現在國內這個現象很危險,一個是轉基因的玉米,吃了連老鼠都不繁殖了。這種玉米要是給大家都吃了,我看就絕後代了,人口就很好控制,這是我們在主動引進美國這種轉基因玉米。但是在西方、在德國,早就通過明令嚴格禁止使用,甚至連飼料都不用這個東西。可是我們現在,搞得人也開始吃了,中國人真大膽啊!如此敢於做西方實驗室的小白老鼠。現在的男孩和女孩有個現象,那些好吃通過激素和抗生素養殖出來的肉和魚的孩子們,將來有個可能現象,就是女孩子經期會大大提前,男孩子就會逐步變成中性人,像太監又不像太監。說其像太監吧JJ還在,說其不像太監吧,將來沒有生殖能力了。僅僅十五年的時間,中國的不孕症就超了十幾倍,我原來在國內醫院裡面坐診的時候,一個月最多接到5個不孕症向我求治,我看現在那就可以排成隊。為什麼呢?因為這都跟日常飲食有關,跟我們沒有正確利用資源濫用化學元素有關。

實際上,我們古人不僅在常見疾病上都是通過慧觀內視發現,包括流行病也是這樣。大家可以看到電子顯微鏡下的病毒結構,跟古代這個「惡」字和這個「亞」字的象形是不是一樣?象形表意得非常清楚,這就是人類違反自然以後會產生一種疾氣,古人沒有直接用病毒來形容,但是他們發現了其中的結構體,就是在天地之間有一種非常精細的物質,稱之為「亞」,這個「亞」就是古人所說的病毒。為什麼會產生病毒呢?是因為人們心裏面出了問題,心這個太陽沒有光明變得黑暗了,所以這種微觀生命體就會出現,這是關於流行病毒最早期的一種表述。

傳統中醫的另一個特點,就是利用形名學來把握,就是:「見知之道,唯虛無有,虛無有,秋毫成之,必有形名,形名立則黑白之分也。故執道者,觀之於天下也,無執也,無處也,無為也,無私也,是故天下有事無不自為形聲號矣。」要將有形、有聲、有號結合起來,所以後來沿襲到人的時候也使用這一整套。祖先們在慧觀下發現,那些看不到的生命,如果我們一旦知道了它們的名,一呼喚它們就會聽從自己、服從自己,就可能見到它們,呼它們的名就可能知它們的形。喚它們的字,它們可能也會回應,就沒辦法逃避。

所以在醫學上,也是廣泛用到黃帝、老子的形名學來提高治療的效率。只是現代人丟失了其中的方法,不再繼續使用了,無論是修身,還是治病,還是保健,還是養生,將形名學一旦利用起來,效果可以說立竿見影。

我們為什麼會丟失慧性文明?是因為我們心裏面不能再產生光了。對此,在古代文字上都有明確的記錄和說明。「心」字,由三點水和一個勾組成,用來代表「心」字。但五臓六腑、其它四臓和六腑,全部都用「月」字旁,這是為什麼呢?因為月亮依賴太陽光而明,臓腑依靠心德之光而亮,要等候心放出光明,像太陽一樣放出光明,它們才會像月亮一樣接受心靈的光明而產生明亮。只有到達這一文明,心首先光明起來,那麼整個內臓才能見到這個日月之明。

《素問·六節藏象論》中說:「心者,君主之官也,神明出焉」。這個「明」就類似於太陽的自燃而明。中醫是修身的文化,是慧觀的產物。五臟之名中,只有「心臓」的「心」沒有「月」字旁;六腑之名中,只有「三焦」沒有「月」字邊。其它所有組織器官,全都冠以「月」字旁為用。

慧觀發現,生命體內只有心才會自身直接產生一種生物光場,自燃而明。而其它帶「月」字結構的所有組織器官,全部都只能像月亮那樣,藉助心光而發出淺淡的光明,它們本身都不具備自身產生光的能力。

三焦的命名,為何沒有運用「月」字旁進行具體定性呢?清代姚止庵《素問經注節解》中指出:「凡氣因火變則為焦」。由此可見,三焦只是人體內的一個有質無形的物元器官,主要管理的物質是有質無形的內氣,而內氣因心火之熱力,使三焦物元具備調節運用這種內氣的生理功能,所以三焦絲毫不具備運用「月」字定性的特徵。

另外,中醫的整個命名和修身的命名當中,也有這種現象,都和「水」有關。為什麼和水有關呢?因為那就是先天之氣為本,抓住了體內水的調節是關鍵。你們將來要是有點小病找醫生「請你給我幾個水的穴位上調節調節,我這水長期不流動有點發臭了。」當然,這個水是指的無形之水,是指的一種氣。人體穴位中有最大的水是「海」:氣海、血海、照海、小海、少海。然後,再小一點的水是「池」:曲池、風池、千池、陽池。最小的水是呈線狀的,叫「渠」,叫「溝渠」。包括「井」,也都有。

比如說「肩井」,這個肩井很少人去扎,因為它下面是肺尖。但要是治療婦科病,肩井穴可是非常應手的。為什麼呢?因為婦科的生殖器官全部都在小腹腔里,長期見不到陽光,裡面的水實際上有時就容易發臭,一旦把肩井穴一紮,把天陽之氣往下面一引,以陽化陰,下面的生理功能馬上就好了。有的女孩子痛經,把她的肩井穴一紮,像掏井一樣,把井裡面的淤泥往上一提,然後把天陽之氣往裡面一灌,陰轉陽,氣順了,痛經馬上就消失了,很簡單。從穴位這個名字上面,都告訴我們如何用形名來治。甚至不會扎針的人,用手按住這個穴位,比如感冒了頭有點疼,可以試一試,把合谷穴按著,跟合谷進行對話,呼喚合谷這個名字,再請它把門打開,把裡面的病氣放出來。有時候,可能不找醫生,自己的感冒就好了,鼻子馬上就通了。這是祖先們創造的文化,留給後代使用的。

我在德國講學時候就笑,西方人連學真東西都不會,針灸學這麼好的東西學不到手。但是大家都愛用,老百姓都非常喜歡使用,因為他們都非常敏感,皮膚敏感,經絡都非常敏感,一紮上去,病氣的排放和正氣的引入非常順暢。不像我們中國人,皮膚好像是死的,一紮上去沒感覺,還要拚命擰、提、插、搖、擺,各種手法都用上去,病人才得到針感。西方人常常是一紮上去,馬上針感就產生了,效果就出現。但是他們學習針灸的時候卻學歪了,他們把全身360個穴位編上號,1、2、3、4、5、6、7、8、9、10,失去了針灸原來的意義,所以效果就大大減弱了。

中國中醫在西化過程當中,在國內也同樣發生了丟失和放棄祖先們慧觀內視產生的結果,而主動地接受西方醫學的同化,這是一個危險的信息。針灸正在被快速西化,針灸穴位的名稱都用標號代替,切斷了形名學在臨床上運用的可能性,而且還出現了很多針對病象的針灸處方,並沒有對病人個體精氣神差異的辨識和對應的解決方案。所以,應當再次提倡「修之身,其德乃真」,提高我們內在的能量和內文明的修身狀態,使我們內文明能夠真正地出現,知道祖先們經典告訴我們的真實意義。

每一個穴位的名字,實際上都是供我們呼喚的。這些穴位形名,並不像以前哲學或者醫學書上所解析的,是勞動人民在勞動當中無心碰到了一塊石頭或者一個木樁子,結果就減輕了痛苦,病就好了,而發現了經絡。實際,並不是這樣發現的,那是後人猜測的。經絡穴位的發現,都是祖先返觀內視當中發現的。

喜歡針灸的人,可以看一下感冒常用的穴位合谷和風池,如果感冒了,可以用手輕輕按著這幾個穴位,然後呼喚它們,請它們把門打開,把病氣排放出來,有時不用扎針,效果也能產生。包括呼喚穴位的非恆名,都有作用。而且,其中有個規律,在這裡和大家交待下,要將出聲的呼喚和默聲的呼喚兩者結合起來。出聲呼喚,叫「知其白」;默聲呼喚,叫「守其黑」。出聲的呼喚,為陽;默聲的呼喚,不出聲在心裏面呼喚,那稱之為陰。陰動為先。男性的右側屬於陰,左側為陽。女性右側為陽,左側為陰,剛好顛倒過來。所以,陽呼的時候就陰應,陰喚的時候就陽答,有這樣一個現象。

針灸的醫生若掌握了黃帝的形名學,治療效果會大大地提升。以前我提到過一個案例,一個國內中醫學院畢業的人,出去到英國應聘,當了個針灸醫生,老闆僱用了他,結果三個月下來,因為治療效果太差,就要把他辭退回國。於是,他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每天都要打兩三個電話到德國來問我,想讓我傳他兩招,能夠在英國紮根。我被他纏得沒辦法,於是就教了他幾招,讓他每天馬步站樁,先把體內的經絡打通,把天德地氣能夠吸收到自己體內,然後再把這些可非恆名口訣傳給他。他得到以後,用起來還真靈,治病的效果確實上升了。因為英國民族濕氣比較重,關節炎病人特別多,他自己修之身以後,然後掌握了這些傳統中醫方法,對治效果就迅速上升了。大約過了一年左右,他再次打來電話,千恩萬謝:「房子也買了,汽車也買了,老婆也從中國搬來了,這都是拜熊老師所賜,非常感謝!」實際上,他不用感謝我,這都是祖先們早就具備的東西,只是我們忘記了,在學校和學院教學的時候也沒有使用,甚至連精氣神都講不清楚,這是因為我們幾代人本身都沒有去實踐內文明。

比如說這個「內關穴」,除了「內關穴」這個名字,裡面還有個管門的形名,這個管門的形名叫什麼?叫「冥鍾」。大家可以用自己的大拇指,把這個內關穴輕輕按住試一試,就按照剛才所講的方法進行呼喚:「內關內關顯位形,開啟戶牖迎金針,順針排出病濁氣,吸納清氣養性命。」就這樣和它交流三遍,有時候指頭上就會感覺到穴位在跳動,穴位下面的氣機就在轉動,那就是它對自己的回應。內關常見於治療胃部、胸以及精神系統的一些疾病,對於調節自己的功能也是挺有幫助的,可以自己進行一些運用,這是形名學的運用,我們從道解中醫的角度來揭示一下其中的原理。實際上都至簡至易,很容易掌握,只是有一層窗戶紙,要主動使用、承認、相信,並且在自己身體上去實踐。

人類文明的分類,實際上就是分為「智能的外文明」和「慧性的內文明」,包括西方的智能文明、東方的智能文明以及東方道學的慧性文明,很簡單。慧性文明就是龍文化。最近我寫了一本書《龍文化的文明與教育》,我們要把握住並且要走出我們近幾十年的三個誤區,在我們全盤接受西方文化以後,就發生了三個誤區:

第一,就是以智解慧。搞不懂就胡言亂語,亂猜一氣,以智解慧。

第二,是以儒解道。就是2000年來,整個社會基本上都是在以儒解道,按照儒家維護自己正統地位的需求,而來解析道家的學說,這種現象在宋代和明代非常典型。只要研究道家的東西,理學就不予以承認,在其社會等級倫理觀當中,非常嚴格和兇險。

第三,則是以西解中。在近代,發生了以西解中,以西方的智能觀念解析中國的文化,這怎麼可能解釋通呢!西方運用中國的古代文化,是取其精華,激活他們自己的靈感,但是他們並不知道如何完整產生,如何全盤接受和運用。

所以我們要認識中醫,首先得糾正智能的認識誤區和錯誤,要以慧解智、以道釋儒、以中解西。實際上,如果自己貫通了「慧」、「道」、「中」這三個字以後,任何難題都難不倒我們。包括我們在西方講解這些東西,他們也很接納我們的觀點,提出一些很尖刻的問題,但是自己真正站在道的觀念上,用這個德一、用這個慧、用這個道、用這個中國古文化的成果來進行解釋,他們也能夠迅速理解和接受。

因為任何西方和東方文化都有個文化承傳的問題,都還存在著一些歷史記錄。比如說,蘇格拉底和柏拉圖他們所繼承的是西方的內求文明,發展到他們這兩個老師手上的時候,已經不像中國很系統地全盤開發右腦,他們還只是流露出比較系統的靈感和直覺。但到了亞里士多德時,就已經完全進入了智能狀態,右腦不能夠啟用了。在中國也是同樣的,在老子那個時候繼承的是伏羲、黃帝的右腦教育和文明文化。發展到孔子手上時,由於受到地球能量的制約和銀河系的制約,也不能夠主動去開啟右腦,這個時候就被迫去提倡左腦的開發和應用。

這個歷史,實際上西方和東方都是一樣的。可以說,古代大慧大智的教育就是一個天人合一的教育,是智識和慧識在德的統一下同步運用和平衡運用,沒有強弱之分,不像太極圖陰陽魚那樣有你強我弱。他們就是在尊道貴德的前提下,共同同步開發左腦的智能和右腦的慧識。繼續下滑以後,才把握住直覺和靈感。但在把握直覺靈感方面,東方人不如西方人,因為西方人沒有完整的慧識開啟方法,中國人則是長期依賴祖先們的智慧吃現成飯,只要堅持經典誦讀就能打開。但西方人沒有這一套方法,文字和語言沒有類似的功能。

中國人的語言設計,當中國人發音的時候,在大腦的布魯卡氏區會產生放電現象,就是兩側的額葉上端放電,在大腦中央洞房區就出現耀斑,出現屏幕。但是西方的語言,英語講一生,在大腦中央也不會出現耀斑,講德語講一生同樣也不會。為什麼呢?因為是拼音文字式的語言激活大腦的區域是左腦,完全是實用主義型的,就是在耳尖上方的威爾尼克區,而且是單側放電。但中國的語言和文字設計,只要看著中國的文字進行語言誦讀,左腦和右腦會同時放電,在大腦的洞房區,就是印堂、明堂後面的洞房,正電負電會同時激活。「洞房」是幹什麼的?是青年男女結婚的地方。古代沒有正電和負電的概念,就直接用男女來形容電子在這個地方的結合。正負電子一結合,就會產生一塊屏幕。北京有個13歲的小夥子李洪彬,堅持誦讀《道德經》和經典,在他父親的教育下,自己就激活了圖像思維完整的反應,並且還在電視台表演過。這就說明了祖先給我們都設計好如何達到內文明、達到圖文思維完整展現的方法,只是我們放棄了。

但是從歷史角度來看,從世界來看,包括瑪雅文明也都還保存著一些花費了巨大精力進行建築的現象,來說明和告訴自己的子孫,不要輕易放棄內文明的修持方法。我到南美洲去考察的時候,就非常讚歎瑪雅人的祖先,他們在新石器時代那種生產力極低的狀況下,花費那麼大的精力去構建這麼巨大的石陣,這也是一種圖形思維的外顯方法,是在昭示自己的子孫要按照修身內求的方式去產生自己的文化。西方的科學家和考古學家,都不能正確解讀瑪雅文明遺留的這個石陣,但是我親自考察以後,把石陣幾個點的線一連,就發現跟中國古代文化完全吻合,中國修身文化才能正確地解讀瑪雅文明巨大石陣的奧秘。當然,要展開講內容很多,比如描述東邊這個位置是描述肝臓象意,上面有一個人物畫像,西方人將其解釋是戰神,實際上卻是一個人非常快樂愉悅地躺在一個睡椅上望著天。可惜西方人就是好鬥,解讀不了瑪雅當時的這種情形。其實,下面的石頭柱子有一千根,上面完整地表述著七種兇殺,包括仇殺、恨殺、情殺、獵殺、謀殺等等。中國祖先總結出來的七種殺業,瑪雅人在一千根柱子上面將其表述得淋漓盡致,這都是人類墮落的原因,就潛藏在人們的肝臓裡面。殺業越重,肝臓損壞越快。只有清除了這些殺業,才能像快樂之神一樣輕鬆,獲得解脫。就像中國古代文化一樣,殺業凈才能成佛,才能重新建立肝的仁慈,才能夠真實的具備大愛、博愛。

在建築群相當於心區這個位置當中,也刻畫的是中國龍在主宰著這座金字塔,西方人解釋為蛇,其實蛇哪有像人類一樣的舌頭?所以根本不可能是蛇,那是西方人錯誤的解釋,把龍解釋成蛇。實際上,我們中國人在「內觀其心,心無其心」的時候,在心裏面就能看到一條龍,心液成龍。比如說,這個石頭下面刻畫的是白虎,這個象意的白虎跟中國文化中的虎表意相同,寄居在肺裡面,都是非常形象的表述。

東西文化和文明在世界上都是一致的,世界各地的文明是相通的,所以道解中醫,一定要回溯到2500年以前去進行認知。道解中醫,是中醫學復興,從根文化井泉中汲取營養、重新煥發生機活力的一種需要。道解中醫,是人類復返慧性能量、以修之身繼承慧性文明成果的一個前提。要想探討生命的奧秘,探討我們祖國的醫學必須要去進行道解中醫。道解中醫,是人類把握住生命真相,獲得身心健康的必由之路。真正的健康,應當是心靈的健康和肉體的健康都能完整把握的一種健康。道解中醫,也是引領現代醫學走出本身發展瓶頸、真正把握三因論疾和治療疑難雜症的根本出路。

我們在討論如何去正確解讀中醫的時候,必須要掌握道家深刻慧觀內視當中的發現。比如說,道家內部代代師徒承傳的乾坤一掌和四劍三治九法,基本上會很輕鬆地就把很多疾病掌握在手裡,能夠正確地辨證施治,進行治療。那些簡要的手法和運用精氣神來達到明顯治療效果的一些方法,都包含在這裡面。這是西方人畫的一幅圖畫(圖示略),把修身有素之人手上的眼睛也畫出來了,把手上的劍氣和指尖的劍氣也畫出來了,這個劍氣能透過患者的身體。就像我有時候給病人診斷,只用手晃一晃,四個劍指一掃,就像掃描一樣,病人的信息能夠完整地提取出來,包括以前患過的病和將來可能患病的信息很快就成像,反應出來是一樣的。當然,再結合到望診,如果天眼、心眼和臍眼都能「望」,那麼技術就非常地完整了,並不一定要讓病人花幾千元錢去接受掃描才能診斷。

最後,我們談一談如何掌握中醫和傳統文化。掌握中醫和傳統文化的方法很簡單,那就是經典誦讀,而且是「素讀」,不用左腦去思考,讓左腦休息,讓右腦開始工作。在那種狀態下,運用自己的嘴巴,運用自己的眼睛,運用自己的手去誦讀就行。現在很多人認為自己沒有研究過古文,沒有接受過這種方面的教育,所以自己就讀不懂。其實,奇妙的就是我們古代的經典不是要求我們懂,而是要求我們誦讀。只要開口誦讀,就能夠出現兩個奇妙的效應:第一,無為而治。因為中國古文漢字和中國語言,是祖先們用大慧大智創造出來的,只要使用它們,就能夠幫助我們調節體內的水,實現上善治水。這就像美國曾經報道的一個醫例一樣,孩子們的失憶症運用很多方法治療不了,結果運用中國的文字,上面寫中國文字,下面使用英文,然後讓孩子們看,結果孩子們就治好了失憶症。這就是方塊字的奇妙之處,只要用它就有效,而不求甚解,只要去讀就行。原理就是用好這個音,在用音的同時,激勵、激活性而產生光,啟動體內的腎氣、靈蛇能量,營養體內的精氣神。

音的作用,有開穴位、治療、說病等功效。三光內照,就能夠出現和保持住慧觀和圖文思維的能力,這些現象都是可以出現的。而且,《黃帝內經》本身就告訴我們如何去學好中醫。《黃帝內經·靈樞》當中有這樣一句話:「雷公曰:『請授道,諷誦用解』。」七個字,就解決了中國古文化掌握的方法,那也就是請求老師傳授大道、知識、文化,學生接受以後按照「諷誦用解」的方式學習。「諷」,就是出聲地朗讀、誦讀、諷誦。「用解」,將其用於在體內實踐,進行解密、破解。方法很簡單。

「細子得受,通於九針六十篇,旦暮勤服之,近者編絕,久者簡垢,然尚諷誦弗置,未盡解於意矣。」就是說,雷公得到了《黃帝內經》當中有關篇章以後,他早上和晚上都勤苦地進行誦讀。在早期學習的時候,串編竹簡的繩子都磨斷了,反覆翻閱到繩子斷掉了。讀得久的竹簡上面,都蒙上了手上的油垢,竹簡都變得油亮了。就像我們用電腦一樣,時間久了,鍵盤都被手摸得發亮,所以出現「久者簡垢」的現象,但他還是不停止,繼續諷誦。「諷誦用解」四個字,實際上就解答了我們現在很多人不願意誦讀,認為自己不能夠理解,讀了沒價值、沒有意義的錯誤認識。

因為古人的行文、文字、語言的設置,全部用音波來激活人體內的水,使音頻震蕩,使體內氣流能夠大量地富集,而向右腦運動,開啟我們右腦的慧識之門,使我們右腦放電和左腦放電,能夠在洞房區形成生物耀斑,最後轉換固定形成一個屏幕。在早期,可能在眼前閃現的是白雲,像星光一樣跳動,像放電一樣閃閃爍爍,不穩定。但是當能量充足以後,自己的生命之水和腎水能量都充足了以後,就一定會轉換成為一個圓形的屏幕或者一個方形的屏幕。這個時候,圖像就會出現在腦屏幕裡面,那麼自己的記憶力就會大大提高,像照相機一樣的記憶速度很快就會出現,很可能就會過目不忘。

目前,西方實際上也在進行這方面的比賽,到處挖掘民間的人才。他們談到自己思維體會的時候,都提到一個共同現象,那就是大腦當中有屏幕。這也驗證了我們東方古代文明慧智共運在洞房區會形成一個慧性圖文思維屏幕這個現象和原理的普遍性,並不是虛妄,也絕不是迷信,只是我們沒有實踐、沒有挖掘、沒有運用、缺少了解和認識而已。

要想出現圖文思維,最好的辦法,就是選擇誦讀最佳的經典,那就是擇用道家的原始經典,像《黃帝四經》、特別是帛書《老子》五千言以及《易經》,它們的作用力非常強大。到了智能時期以後,在軸心時代和轉折期以後誕生的那些古文,它們能量性、結構性的含金量已經開始下降了,雖然也有作用,但是與根文化當中的經典相比,其量級已經大大地降低,這一點我們要注意。

為什麼明朝以後中國的智能發展急速下降?以至於清朝就下降到極點,成為了世界的劣等民族?因為從明朝開始,官方教育取消《易經》的誦讀,儒生完全只讀四書、研究八股文,把《易經》從教育領域清除,這造成可以幫助知識分子啟動右腦功能的唯一一本教科書也被刪除了。日本在明治維新的時候,還強調:「不通易者不得入閣」,日本人都能抓住這一點,因為他們知道《易經》蘊藏的奧妙對教育的無窮作用。中國唐朝宰相裴寂,也曾提出:「不通易者不得為相」。這些決策都是有道理的,因為《易經》是一部神奇的書,它能夠激活我們右腦的慧識;而老子五千言能夠大量補充我們心靈的能量,確保我們右腦的功能能夠穩定、完整地展開,是各有作用的。

所以,我們只要把握住心的道德,使道德心靈能夠托起善正德的右腦慧識和左腦智識以及大腦皮層的意識,使慧識、智識、意識都能完整地進入最佳的狀態。「心」在這裡,起一個最關鍵的托起作用,因為左腦和右腦要想真正出現圖像思維,在左腦和右腦當中有個胼胝體,應該使左右腦兩個孩童樣的管理者在胼胝體部位能夠緊密地結合起來,這才能夠智慧共運。

現在中國和世界各地,有很多小孩子注意力不太集中,但是人卻很聰明,實際情況就常常是大腦左側管理者不願意讀書,大腦左側管理者不願意上班,大腦右側的管理者在那裡也懶懶散散。左右大腦管理者,在胼胝體這個位置沒有很好地結合,或者互不理睬。我在指導一些經典誦讀的家庭時,有些孩子們大腦里出現這兩個小孩以後,讓左腦裡面的這個小女孩叫右腦裡面的小男孩一聲哥哥,都不願意叫,好像她自己是老大,所以不願意把右邊的這個男孩稱之為兄長。所以這個過程,我們要努力突破。一旦突破,左腦和右腦可以結合,整個圖像思維就會出來。在這樣的前提下,我們再來學習古代的經典那就非常得心應手。

一些已經通過經典誦讀出現圖形思維的孩子家長,跟我反映,孩子把握問題的準確性要比做父母的準確得多。例如有一例,一個5歲的小女孩蹲在地上玩,一個阿姨來找她爸爸媽媽談生意,勸她的爸爸媽媽向自己的公司投資。等到這個阿姨一走,孩子馬上抬起頭來提醒父母:「媽媽,那個阿姨想騙您的錢,她是在哄您,您千萬不能投資。」媽媽問:「你怎麼知道呢?」她說:「我看到她心裡去了,她在說假話。」這種現象,就是孩子運用圖像思維,直接透過對方的心靈,使對方的假性語言失去了蒙蔽的作用。這也印證了古人的一句話:「真人面前莫說假話」。擁有圖像思維,就是一個真正的人,別人語言欺騙不了自己,因為自己可以直接閱讀對方的心靈,閱讀對方更深的意識。

所以,將道德的心靈、右腦的慧識和左腦的智識完整結合,這個「三生萬物」才是人類的絕學。要把握這個絕學並不遙遠,就在我們自己每個人的體內,只要我們去誦讀就能產生。音在聲的背後。誦讀過程中產生了震蕩或者產生了震蕩的頻率就是音,只是需要另一個更深層次的聽聞知覺才能聽到這個音。在初期,只是感應到震蕩,震蕩的背後有音,只是人們難以發現。但是,一旦把握住音,那麼「樂」就會產生。這個「樂(樂)」能夠對自己的生命起到全面調理作用,治病的作用都潛藏在裡面。古代的文字都挺有意思,人們不誦讀經典,不掌握內觀誦讀,自己身體裡面的「樂」沒辦法調動時只好外求,跑到山裡面去采草,「樂」加個草字頭「艹」就成了「藥」,不怕苦就開始依賴葯來熬著吃。

其實,在《黃帝內經》里很少提到葯,裡面幾乎沒有發現一個中醫處方。這是為什麼?因為那個時候人們還是通過誦讀產生樂(樂),通過「樂」來調節自己的心身達到健康。原始人類,通過口裡面出來的聲產生一股能量流,同時在中脈上產生能量流,這個就是音。所以我們唱歌講究氣沉丹田,能從丹田裡發出震蕩,那麼音才持久。音就在聲的背後,只是肉眼難以觀察到,而且科學家也分析,音還有頻率振幅。在音頻振蕩幅度的示意圖中,一般在250HZ以上才是一個接近健康的人。想自殺或羞愧、自卑心態的振蕩幅度是處在很低的狀態,只有17、16HZ這個水平。但有人發出的音波非常高,最高可以達到1000,甚至達到1000以上。

我們再看一看,光是怎樣產生的。實際上,光就是用自己左眼的太陽之光、右眼的月亮之光和自己印堂天目的星星之光,內收在自己的松果腺體內,來返觀內照自己。這是很簡單的一個方法,在經典誦讀的時候,能夠用這個方法去關注自己的體內,關註上、中、下三丹田和陰蹻位置,在裡面觀出文,觀甲骨文、篆文這些字,一旦能夠將其觀出來,那麼大腦的圖像思維能力也就同步產生了。

人類對物、形與器採用慧觀、智觀和宏觀、微觀,以「內取諸於身,外取諸於物」和「近取諸於身,遠取諸於物」的方式,進行研究探索,分別構成了道醫學、中醫學與西醫學。傳統中醫學,是以形、器為基,以物為整體,以德為本,而以德和道為歸宿的一門人體科學。

我們應當感恩於這個「智能文明」時代中的科研成果,因為極致精微的高科技研究成果,常常就是人類找到智能理形科學與慧性理氣科學結合的最佳契合開關。不要去否定近代科學,特別是尖端科學,因為它已經非常接近我們祖先慧觀的一些內容。老子思想中的「知其白,守其黑」的連接處和相通處,在最精細的微生物命體當中,常常就是鏈接的突破口。「圖難於其易,為大於其細」。白之微和黑之大,將會是人類文明最終走向智慧、平等、結合而復歸於唯德辯證法,從而誕生慧智大一統科學文明的一個根蒂。

愛因斯坦在20世紀為先導,在科學界開創慧性文明思維而成為著名的科學巨匠。2012年即將來臨,整個太陽系又將再次抬起,進入一個新的文明時期。到了2012年,有利於人類開啟右腦慧識功能的新能量流,將重新降臨在整個太陽繫上,我們地球人類可以迅速地從這一個能量體流當中再次獲得大慧大智,有望創造比愛因斯坦更輝煌的科學成就。

我們中國的文明、文化和中醫,都沒有真正放棄祖先們的這種認知。搶先一步奠定好自己的基礎,迎接這個光明一天的重新降臨,對我們提升整個民族的素質,將會是極其有意義的一項工作。

我們應當牢記老子「聖人之治」的道理:「虛其心,實其腹,少私寡慾,見素抱樸,絕學無憂。」主動走近老子、走近伏羲、走進近黃帝、走近孔子,去接受他們的智慧,來使自己早日實現內文明而全面重新認識我們的中醫。

祝福中醫國學瑰寶,在道德根文化的護航下早日全面復興!

來源:道德之音 整理者未能查詢到,辛苦整理,感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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