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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少君的責任誰來追問?

商震調離《詩刊》後,《詩刊》的天下就歸李少君了。很快,李少君「帶病」提拔,從副主編提為主編(試用)。李少君坐了《詩刊》天下後,得意洋洋對朋友們說:現在詩歌圈想做點什麼,很容易了。

李少君抒發權力帶來的快感,暫不議。可是,他掌管《詩刊》僅僅一個季度,由他主持的《詩刊》問題不斷,難道,只享受權力快感,不擔負權力責任嗎?

這裡簡要說說:去年12月號《詩刊》,用頭條發表余真的「女人的峽谷」庸俗詩;今年1月號,發表魯獎詩人、縣人大官員湯養宗的喋喋不休的「去人間」(去一個比現在好的人間);今年2月號,錯別字一大堆,引起詩人公憤,而且發有詩歌胡說「像崇高者那樣可恥」。同時用5大版面發表詩官梁平出國遊山玩水的無價值寫作詩歌一大組;今年3月號的所謂「每月詩星」,推出從內容到形式不入流的「星」級詩歌。今年4月號尚未全讀,便見到作者張常美寫的一首怪詩《濱河公園》。

人人皆知,一個國家或一個地區,公園、廣場這些勞動人民遊玩和共享的場所愈多,愈別緻,象徵著文明、文化的發達。作為詩人,應該用詩歌去描繪它們的美,從而表達新時代人民生活幸福感的一個側面。

可是《詩刊》不是這樣,發表的《濱河公園》詩,搬弄文字遊戲,把一座好端端的人民大眾的公園,寫成醜惡和死亡的一塊山水。

詩中把公園裡的人工湖寫成「沒有流向」,「蓄滿死亡氣息」;把湖面上的風,寫成「在水面上製造波瀾和厭倦」;把遊園的人們寫成「痛苦的人拍著欄杆,悲傷的水咬緊石堤」。連湖上大橋行駛的車輛,也被寫成「所有賓士也像是無中生有」。

公園,是人民大眾喜愛的休閑場地,是改善人們生活壓力的舒心出處,為何被某詩人寫成如醜陋和黑暗之地?有人觀察世界的目光變態,就不說了,但不停高喊什麼「當代詩歌的美學呼喚」的李少君,卻把這種歪曲社會事實,以丑為榮的詩歌「呼喚」到《詩刊》發表。這是何用意?有誰知道李少君的葫蘆里賣的什麼葯?

我們只知道是誰把李少君帶病提拔,但不知他的系列責任有誰去追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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