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晉的名士,為何大多都是隱士?
「仕」和「隱」本身就是一種矛盾,而這兩個字也一直困擾著我國古代的文人,所導致的是,古代名士身上自古以來就存在的隱逸之心,他們或多或少的想歸隱山林,關於這一點,魏晉名士最有發言權。
這是個不被人關注的時期,但凡有人的關注的就會發現,這個時期的名士們大多都是隱士,這個時期,明顯是名士和隱士矛盾最為激烈的朝代,歸根結底,還是因為一個「亂」字。
魏晉時期時局不穩,戰亂導致生靈塗炭,士人的性命也是朝不保夕,晉朝雖然統一了三國,但司馬炎之後幾乎再無用有用的皇帝,即便是不了解晉朝的人也或多或少的聽說過,這個朝代的皇帝幾乎都是傻子,更是鬧出「何不食肉糜」這樣的千古奇談。
這種情況下,魏晉的名士雖然學者儒家的學說,卻不可能有著儒家積極入世的觀念,但這個時期又給了他們太多見識仕途文化的機會,因此也沒有老子無為的隱世觀念,他們是介於出世和入世之前的一群人,做的是一種中庸之舉。
這種人主要分為兩類,一是身在山林卻心在朝野,三國時期的名士大多都是這種人,諸葛亮就是個典型的例子,另外一種是身在朝野,但心在山林,這種人更多的是出現的晉朝時期。
當時有一位叫陸機的名士,從小就受父母思想的熏陶,一心醉心於仕途,很是執著,然而現實卻一再將他打入牢底,由於不得入世的苦悶,他寫了許多抒發苦悶情懷的詩。
陸機的遭遇可以代表一大批當時的文人,當入世之心被現實所阻擋時,隱逸的思想便跳了出來,這種由入世到出世的變化,正是這個時期文人矛盾的心聲。
總之可以理解為,魏晉的朝廷將一大部分有志之士拒之門外,亂世又添油加醋了一把,文人不得已而歸隱山林,但他們的學識並不是為了歸隱山林而學的,而是為了出世後準備的。
就像魯迅先生所說,即便是從前的人,那些詩文完全超出了現實的「田園詩人」和「山林詩人」是根本不存在的,也是沒有的,既然你都超出於世了,自然應該連詩文也沒有,因為詩文也是人事,既然有詩流傳下來,就不能說完全的忘記塵世歸隱山林。
這樣的話便很好的解釋了魏晉的名士為何都是隱士,在他們歸隱山林的這一階段,可能只是一個過渡期,雖然有少部分人最終音訊全無,但大部分人還是在過渡期之後走出山林。
※財主請人寫春聯:此地安能居住,其人好不悲傷,祝枝山:你讀錯了
※在明代,如果在女子的臉上看到魚鱗,此人非富即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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